腹黑王爷的冷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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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来找你对我负责

    玉琪见各处都安置妥当,就吩咐了丫鬟浇些水,那竹子也好生根,便拉了萧瑟邀功,讨了萧瑟好些夸赞才进了屋,吃了晚膳玉琪才恋恋不舍的回去,这不舍得模样,惹的萧瑟直说好似萧侯府才是玉琪的家似的,可莫叫人以为自己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萧瑟送回了玉琪,才发觉身上被玉琪闹出了好些汗,身子也舒服了好多,刚想去父亲院里问问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浣溪便来寻自己了,外面也不好说话,便回了院子。

    “小姐,给太傅府上送完礼后,奴婢便叫人去府外看着,果不其然,钱氏差人去请了徐氏,看来是逼急了!”

    “嗯,这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应是徐氏太贪心,想拖着,若是出了事便快快定了亲,我们今日也不用去逼他们一把,操这个心了!”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刘佳雪定是要嫁与袁氏的,主子为何要去逼急了他们呢!”

    “那刘佳雪岂是坐以待毙的人,她那样居高自傲的人,肯定不会甘于嫁给袁刚这个浪荡子,她敢设计害我,也不会是胆小如鼠的人,人只有逼急了,胆子才会变得格外的大,自会投鼠忌器,乱了分寸!让人抓了把柄!”

    “那接下来还是要盯着刘佳雪吗?”

    “不用了,就这样吧!她也算是自食其果了,我们做的多了反而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可她这样害小姐……”

    “休息吧!今日也累了,召人进来伺候洗漱吧!”

    浣溪见萧瑟止住了自己的话,也不便多说,行了礼就退下了!

    萧瑟躺在了床上,脑子却不断清醒过来,春茶宴那日的事情历历在目,扰的自己无法安睡,不明白徐娇儿对自己的恨意来自哪里,也不明白一个人的恨意竟然会驱使一个人变得恐怖,扭曲。

    不过她恨我,是不是就说明她对白宇哥哥是爱而不得,是不是就说明白宇哥哥与徐娇儿是两两清白,无生情愫。

    这人在世呀!便离不开爱恨嗔痴这四个字,

    有的人一生都为它所牵绊,有的人却因摆脱了它而一生洒脱。

    有人因爱而生恨,就有人化恨为爱,

    所以活着的人,便各有忧愁,各有欢喜,

    萧瑟不知道以后的路会遇见谁,为谁而爱,又会不会也像徐娇儿这般变得面目可憎。

    最后萧瑟被绞的脑子疼,索性也不睡了,便下了床,随意披了件外衣,靠窗点了一盏油灯,也不唤人,便拿了今日没有看完的闲书看了起来,又觉得屋子里实在有些闷,便轻轻开了半扇窗,幸得今晚风也不大,便把窗更打开了些,那知刚开了窗,一个贼人便直直的翻了进来。

    萧瑟还来不及惊呼便被对方从背后捂了嘴,使得萧瑟被迫的贴在了那贼人身上,头刚好贴在了他的胸膛,只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倒是很熟悉。

    “别叫,是我……”

    萧瑟一听,全身的血液感觉都停止了,这声音不正是暮王府的暮小王爷嘛,见是他,也不挣扎了,只轻轻的便拉开了他的手,迅速逃离了他滚烫的胸膛,且暮然那话正对着萧瑟的耳朵,那位置对于女子甚是敏感……

    萧瑟红着脸,倒不知道要如何作为了,瞄了一眼开的大大的窗只得赶快关上,想到他怎得能这般猛浪。

    转过头思绪已平稳了大半,看着一身黑衣,姿态挺拔的暮然,不紧不慢的行了礼,可是心中还是恼,

    有些嘲讽到:“暮小王爷半夜到访,贼人行径,坏闺房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暮然看着萧瑟只穿了亵衣,现下要到了夏季,萧瑟换了较薄的亵衣,所以暮然便清楚的看见女子丰满的身形,不禁吞了吞口水,把刚刚萧瑟挣扎间掉落的外套捡起来披在萧瑟身上,突然又起来想要逗逗她的心思,双手便停留在萧瑟的胸前并没有离开,还拉着萧瑟的外套,把萧瑟越拉越近,看着萧瑟越来越不谈定的小野猫,嘴角的笑便越来越大

    揶揄到:“我思量了很久,昨天我抱了你,所以这不是来行君子之事嘛?来为你负责了!你说明日我要不要禀告令尊,我与他的令爱有了肌肤之亲,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

    此时房顶上放风的十一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自家主子,这流氓气质真像强抢民女的贼匪,可惜了主子这副德行不能大白于天下,不然要有多少人会觉得自己瞎了眼。

    而萧瑟心里现在有如万马奔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想起昨日春茶宴上居然被暮然一路抱着,刚退下去的红晕,又慢慢爬上了萧瑟的耳朵,一时间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暮然放在萧瑟肩膀上的手,清楚的感觉到萧瑟呼吸的起伏和女子的柔软,一下子气氛就开始暧昧了起来。

    “咳,咳!”

    萧瑟不自在的推开了暮然,想着这人怎么这么无赖,这种事情居然还找上了门来,这是他抱了自己,还怪上了自己咯,虽然是为了救自己。

    但是自己若说是不在意,那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不矜持,是个轻浮的人了。

    想着心里的恼怒却是没了,但是也不能气馁,萧瑟便稳住身子道:

    “我昨日却是事出有因,被贼人下了迷药,什么都不知道,实在不是从心而为,况且暮小王爷也不是困于这些伦礼之人,但暮小王爷救命之恩,我却是无以为报!”

    暮然仿佛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直直盯着萧瑟的眼睛,突然认真的说:

    “我确不是困于礼法之人,若这伦礼实顺我心意呢?”

    萧瑟看着暮然的眼睛,里头的认真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倒使萧瑟看不出真假来,而且心里也不知怎得,跳得厉害。

    就在萧瑟不知道怎么接话时,暮然却突然走了,只剩他的气息还在鼻尖萦绕,久久不曾散去。

    “小姐,你可歇息了!我怎得听到了说话声?”原来是浣溪,在外间守夜,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我睡不着,想看会书再睡,你先歇息吧!”

    说完这句话,萧瑟也不吹了灯,就让它继续亮着,便上床了,只是辗转间,再也无眠了,心脏也一直在乱动着,跳得也没有个章法,只是脑子里一直在想,暮然说的顺了他的心意,那他的心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