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糙糠之妻
他们一行人紧走慢赶的，天上的太阳特别烈，晒的人心惶惶，汗水直冒，喝水都直不住热，喉咙直冒烟。
小桂花直嚷嚷：“什么鬼天气啊！再晒就把我晒干了，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到我嘴里躲阴凉吧。”青岚笑道。
“谁希罕你那毒嘴呀！把我毒死了你可以大笑了，是吧，金凤！”小桂花望着金凤笑着说。
她看见那池塘里有荷叶，于是跑去摘了好几片的荷叶重叠好用一根木棒捆绑好当伞打，还挺凉快的，其他有几个人也这样做，有的去找了些树丫，藤条的编好戴在头上。只有彰晟手中拿的与众不同，他编的是一个五彩花环，他亲手给金凤戴上：“今天我亲手给你戴上花环，我还要亲手给你戴上皇后冠。”
金凤含情脉脉地望着彰晟：“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不能不要你！”
青岚望着金凤和彰晟，转过身拉着小桂花的手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不能不要你！”说完放手转身就跑。
小桂花拿着荷叶伞追过去：“你给我站住，蛇精，蛇精，站住…”
“相公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不要抛下你的儿子和女儿，只要你收下我们，我们做下人也可以，行行好，相公！”只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堆人，那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彰晟他们跟了前去，只见一村妇跪在地上，长的眉清目秀的，只是头发凌乱，有些憔悴的感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也跪着，男孩十四五岁模样，眉清目秀的，眼晴透着一股灵气。女孩大概十岁上下，水灵灵的，那大眼睛蛮可爱的。
儿子说：“爹爹，你就这么不要我和娘还有妹妹吗？爹爹，你知道吗？你走后，娘要照顾爷爷和奶奶，爷爷奶奶生病了，娘靠打柴和打草鞋卖的钱给爷爷奶奶看病，你知道我们吃什么吗？妈妈吃糠咽菜，那米给爷爷奶奶和我兄妹俩吃，爷爷奶奶吃的泪流，叫娘也吃米饭，她答应了，却悄悄的又换回了。今年，爷爷奶奶过世了，娘把他俩安葬后带着我兄妹出来找你，找的好辛苦，我娘仨落了好多难你知
道吗？爹爹，你知道娘有多辛苦，你一走就是十年，音信全无，爷爷奶奶还以为你不在人世。后才得知你在京城为官了，却不知你又给我们找了个二娘，早知这样，我们就不该来找你！”
“不是这样的，俊才，俊英，我想收下你们，可你二娘不答应啊，彩娥啊！你别怪我心狠呀，谁叫你长的这么丑，这么寒酸呢？我呢，今非昔比，早知道我有今天，十五年前我就不会娶你了。你看俊才他二娘，长的貌如天仙，又是尚书家的千金，你说我该选谁在我身边，还是该抛弃谁呢？哎，彩娥啊！还是你帮我拿拿主意吧！”俊才
他爹说。
只见这个叫俊才爹的人肥头大耳朵，那么大的衣服穿在身上，他的肚子也在抖动。
大成和明月走过去，明月扶起俊才娘仨，大成对着俊才他爹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儿出丑，他孩子的二娘是哪位尚书的千金啊！”
“你是不敢说，是吧，你任的什么职啊，说吧，现在没人强迫你，你不说，到时侯你就会自己说了，那时可就晚了。你嫌弃这位大嫂，好啊！红玉啊，过来一下。”彰晟招呼江红玉过来。江红玉过来，彰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只听江红玉说：“是，少爷！”
只见江红玉把那叫彩娥的领了过去，到不远的一个草棚里，随便叫了几个人进去，只见那里人来人去，又有炊烟，不知在忙啥。
这边彰晟又问俊才他爹“：你是回答还是不回答。”
这俊才他爹看看事情不妙，作辑说：“小的没事就告辞了，再说这是吾等的家务，不劳各位了。”
“你想溜，可不好溜，不管你是赵尚书还是文尚书，或是李尚书的女婿也罢。今天，你必须把事情摆平，俊才他娘仨找你竟落的如此下场。你良心何在啊！”彰晟愤怒地说道。
“说了你又能怎样，吾是文尚书的女婿丁红山，现任巡抚吏，怎么了，害怕了！”丁红山
嚣张地说。
“难怪你这等嚣张，原来你后台如此之大，怎会把这彩娥放在眼中呢，哼哼哼！”彰晟生气地说。
这时，红玉过来，在彰晟耳边说了句话就走了。
不一会，过来几人把路让开，江红玉带着一个美女过来了，
她头上挽着的云髻，插着美丽的珠花，中分留海的中间佩戴着一枚眉心佩花。柳叶眉像要飞起来，大眼睛炯炯有神，瓜子脸配上樱桃角，只是皮肤干燥了点，如果长期保养，她的皮肤肯定很好，因为她的皮肤是白里透红的那种肤色。
虽然从神韵看她显的有点憔悴，却仍掩盖不住她的美丽。丁俊才，丁俊英跑过来说：“娘，娘，你真漂亮，我娘这么漂亮，我爹为什么不要我娘呢？”
丁俊才，丁俊英又走向丁红山：“爹，我娘这么漂亮，你为何不要我娘，你就别抛下我们娘仨了，行吗？”
彰晟问道：“丁红山，丁巡抚，你现在还要不要你这糙糠之妻啊，她还是那么丑吗？现在要她还来的及，不然，可就后悔莫及了！”
“谁要她，她再美也只是一个农妇，而我
那文杜鹃可是尚书千金，她怎么可比呢？哼，谁希罕！”丁红山不睄一顾地说。
“你不要，真的不要，别后悔，真的不后悔！”彰晟连问。
“不要，就不要，不后悔，决不后悔。不对，不对，你凭什么管我
的事，凭什么问我这么多的问题，我要不要彩娥关你什么事呀？啊？”丁红山先是猛摇头，后来醒过恶狠狠地问彰晟。
“大家听着的，丁红山，丁巡抚不要彩娥的。大成，明月，金凤，桂花，把彩娥娘仨给我带好，咱们打道回宫，听见没有，打道回宫。”彰晟故意提高嗓门。
“是，打道回宫。”大成也提高嗓门高喊着。
这丁红山听着这”打道回宫”的话音不对。回宫，什么回宫，不是皇帝就是殿下或皇室之家才能用“回宫”二字。
丁红山急忙叫住：“几位请留步。”
彰晟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刘少爷，不，太子殿下，请留步，”丁红山上前，彰晟停下脚步。
丁红山下跪：“下官拜见太子殿下，小人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丁巡抚，你何罪之有啊？”彰晟反问道。
“小人嫌内人丑陋，不要并休之，抛妻弃子之罪，我该打。”丁红山说着撸起右手袖子抽打自己的脸和嘴。
他这袖子撸起来了，手腕上却清晰地现出了一朵兰花图案，和那些刺客的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大成，明月走向前想抓住丁红山，却被彰晟用眼神止住。
彰晟望着彩娥：“你可原谅他，跟他回去?”
“这种小人，势力眼，你现在要我，我还不跟你走了，就算我回去过那种苦日子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过。”彩娥气愤地说道。转身跪在彰晟面前。
“对，对，这样的男人不要也不亏，要了才亏，我们女人要有女人的样，你说呢，彩娥？。”金凤对彩娥说，眼睛却望着彰晟。
“是的，金凤姑娘说的对。民妇拜见太子殿下，谢谢救命之恩，如太子殿下肯收留咱娘仨，我娘仨甘为犬马之劳。若不肯收留，咱娘仨日后便回老家，凭自已的双手劳动而生存。”彩娥说完起身。
她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让他们在彰晟面前跪下。
“孩子们，记住我们的恩人，今天你爹爹不认我们，可这位恩人，太子殿下他给我娘仨长了脸，我们会好好记住恩公的。谢谢了！”彩娥拜谢过彰晟，准备离开。
彰晟把孩子扶起，就见彩娥也对她一拜，忙扶起，彩娥拉起孩子就走。
“请问彩娥，你要往何处去？”彰晟说。
“我们已无家可归，四海为家，四处飘零，飘到何方就在何方。可苦了我这苦命俩孩儿！”彩娥说着流出了辛酸的泪水。
“飘什么飘啊？这俩孩子可就被误了大好青春年华，耽误了学业，那可不是好事，彩娥不准轻言放弃生命和孩子，跟我们走，俩孩子让我爹爹教他们，以后考个状元气死你爹爹，你说呢俊才。”金凤摸着
俊才俊英的头说。
“好呢！我就想读书！”俊才高兴地笑着说。
“金凤姐姐，我也想读书，可家乡的老人们说女孩子不可以读书，他们说女孩无知便是德。这话对吗？姐姐，你说这话对吗？”俊英用一种乞求又疑问的口气跟金凤说。
大家被这话问住了，大家你望我，我望你。最后还是金凤开口了。
“谁说的不重要，那是他们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学习知识和文化，那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你想知道那些秘密吗？想知道就必须读书识字，女孩无知便是德，那是对女人的一种偏见，去，我们不去理它。你到了我爹爹的私塾，会看见很多的哥哥姐姐，她们对求知如知如渴，不信你到了就会知道
了。”金凤看着，并摸着俊英的头说。
金凤转过身，对彩娥说：“彩娥姐，你如果相信我，就把俩兄妹交给我，让他们跟我爹娘学文习武吧？你如果想随他俩兄妹一起也可以。但我想暂时委屈你留下来和他们一起，你看如何？”
“这俩兄妹能给你爹娘学文习武我双手赞成，可我连学费都交不起，还要打搅你爹娘添麻烦，还有生活…”彩娥低着头搓着手说。
“谁说要那些呀，我爹娘教了近二十年的书，他们收你们这样的学子也不少，放心吧，我爹娘可是好人呢！你不信，她，小桂花就是一例，你去问她吧！”金凤指着小桂花说。
“对，我从小就失去了家人，和金凤一家在一起就像回到了家的感觉，金凤的爹娘真的很好，他们待我就像待亲闺女一样。放心吧！他们有不少学子在朝为…”小桂花知道说露了嘴，马上闭口了。
金凤瞪了小桂花一眼，又望了望彰晟，只见彰晟怔了怔，又恢复了正常。
彩娥终于答应了，金凤向大家告辞，带上俊才兄妹乘上凤凰飞去。小桂花和青岚留下护送彰晟回京。
那丁红山亲眼目睹这番情景，心中己知大概，悄悄对身边的一人耳语几句，那人便抽身离开了。
丁红山也随之离开，人群渐渐散去。
丶
（本章完）
小桂花直嚷嚷：“什么鬼天气啊！再晒就把我晒干了，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到我嘴里躲阴凉吧。”青岚笑道。
“谁希罕你那毒嘴呀！把我毒死了你可以大笑了，是吧，金凤！”小桂花望着金凤笑着说。
她看见那池塘里有荷叶，于是跑去摘了好几片的荷叶重叠好用一根木棒捆绑好当伞打，还挺凉快的，其他有几个人也这样做，有的去找了些树丫，藤条的编好戴在头上。只有彰晟手中拿的与众不同，他编的是一个五彩花环，他亲手给金凤戴上：“今天我亲手给你戴上花环，我还要亲手给你戴上皇后冠。”
金凤含情脉脉地望着彰晟：“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不能不要你！”
青岚望着金凤和彰晟，转过身拉着小桂花的手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不能不要你！”说完放手转身就跑。
小桂花拿着荷叶伞追过去：“你给我站住，蛇精，蛇精，站住…”
“相公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不要抛下你的儿子和女儿，只要你收下我们，我们做下人也可以，行行好，相公！”只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堆人，那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彰晟他们跟了前去，只见一村妇跪在地上，长的眉清目秀的，只是头发凌乱，有些憔悴的感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也跪着，男孩十四五岁模样，眉清目秀的，眼晴透着一股灵气。女孩大概十岁上下，水灵灵的，那大眼睛蛮可爱的。
儿子说：“爹爹，你就这么不要我和娘还有妹妹吗？爹爹，你知道吗？你走后，娘要照顾爷爷和奶奶，爷爷奶奶生病了，娘靠打柴和打草鞋卖的钱给爷爷奶奶看病，你知道我们吃什么吗？妈妈吃糠咽菜，那米给爷爷奶奶和我兄妹俩吃，爷爷奶奶吃的泪流，叫娘也吃米饭，她答应了，却悄悄的又换回了。今年，爷爷奶奶过世了，娘把他俩安葬后带着我兄妹出来找你，找的好辛苦，我娘仨落了好多难你知
道吗？爹爹，你知道娘有多辛苦，你一走就是十年，音信全无，爷爷奶奶还以为你不在人世。后才得知你在京城为官了，却不知你又给我们找了个二娘，早知这样，我们就不该来找你！”
“不是这样的，俊才，俊英，我想收下你们，可你二娘不答应啊，彩娥啊！你别怪我心狠呀，谁叫你长的这么丑，这么寒酸呢？我呢，今非昔比，早知道我有今天，十五年前我就不会娶你了。你看俊才他二娘，长的貌如天仙，又是尚书家的千金，你说我该选谁在我身边，还是该抛弃谁呢？哎，彩娥啊！还是你帮我拿拿主意吧！”俊才
他爹说。
只见这个叫俊才爹的人肥头大耳朵，那么大的衣服穿在身上，他的肚子也在抖动。
大成和明月走过去，明月扶起俊才娘仨，大成对着俊才他爹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儿出丑，他孩子的二娘是哪位尚书的千金啊！”
“你是不敢说，是吧，你任的什么职啊，说吧，现在没人强迫你，你不说，到时侯你就会自己说了，那时可就晚了。你嫌弃这位大嫂，好啊！红玉啊，过来一下。”彰晟招呼江红玉过来。江红玉过来，彰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只听江红玉说：“是，少爷！”
只见江红玉把那叫彩娥的领了过去，到不远的一个草棚里，随便叫了几个人进去，只见那里人来人去，又有炊烟，不知在忙啥。
这边彰晟又问俊才他爹“：你是回答还是不回答。”
这俊才他爹看看事情不妙，作辑说：“小的没事就告辞了，再说这是吾等的家务，不劳各位了。”
“你想溜，可不好溜，不管你是赵尚书还是文尚书，或是李尚书的女婿也罢。今天，你必须把事情摆平，俊才他娘仨找你竟落的如此下场。你良心何在啊！”彰晟愤怒地说道。
“说了你又能怎样，吾是文尚书的女婿丁红山，现任巡抚吏，怎么了，害怕了！”丁红山
嚣张地说。
“难怪你这等嚣张，原来你后台如此之大，怎会把这彩娥放在眼中呢，哼哼哼！”彰晟生气地说。
这时，红玉过来，在彰晟耳边说了句话就走了。
不一会，过来几人把路让开，江红玉带着一个美女过来了，
她头上挽着的云髻，插着美丽的珠花，中分留海的中间佩戴着一枚眉心佩花。柳叶眉像要飞起来，大眼睛炯炯有神，瓜子脸配上樱桃角，只是皮肤干燥了点，如果长期保养，她的皮肤肯定很好，因为她的皮肤是白里透红的那种肤色。
虽然从神韵看她显的有点憔悴，却仍掩盖不住她的美丽。丁俊才，丁俊英跑过来说：“娘，娘，你真漂亮，我娘这么漂亮，我爹为什么不要我娘呢？”
丁俊才，丁俊英又走向丁红山：“爹，我娘这么漂亮，你为何不要我娘，你就别抛下我们娘仨了，行吗？”
彰晟问道：“丁红山，丁巡抚，你现在还要不要你这糙糠之妻啊，她还是那么丑吗？现在要她还来的及，不然，可就后悔莫及了！”
“谁要她，她再美也只是一个农妇，而我
那文杜鹃可是尚书千金，她怎么可比呢？哼，谁希罕！”丁红山不睄一顾地说。
“你不要，真的不要，别后悔，真的不后悔！”彰晟连问。
“不要，就不要，不后悔，决不后悔。不对，不对，你凭什么管我
的事，凭什么问我这么多的问题，我要不要彩娥关你什么事呀？啊？”丁红山先是猛摇头，后来醒过恶狠狠地问彰晟。
“大家听着的，丁红山，丁巡抚不要彩娥的。大成，明月，金凤，桂花，把彩娥娘仨给我带好，咱们打道回宫，听见没有，打道回宫。”彰晟故意提高嗓门。
“是，打道回宫。”大成也提高嗓门高喊着。
这丁红山听着这”打道回宫”的话音不对。回宫，什么回宫，不是皇帝就是殿下或皇室之家才能用“回宫”二字。
丁红山急忙叫住：“几位请留步。”
彰晟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刘少爷，不，太子殿下，请留步，”丁红山上前，彰晟停下脚步。
丁红山下跪：“下官拜见太子殿下，小人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丁巡抚，你何罪之有啊？”彰晟反问道。
“小人嫌内人丑陋，不要并休之，抛妻弃子之罪，我该打。”丁红山说着撸起右手袖子抽打自己的脸和嘴。
他这袖子撸起来了，手腕上却清晰地现出了一朵兰花图案，和那些刺客的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大成，明月走向前想抓住丁红山，却被彰晟用眼神止住。
彰晟望着彩娥：“你可原谅他，跟他回去?”
“这种小人，势力眼，你现在要我，我还不跟你走了，就算我回去过那种苦日子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过。”彩娥气愤地说道。转身跪在彰晟面前。
“对，对，这样的男人不要也不亏，要了才亏，我们女人要有女人的样，你说呢，彩娥？。”金凤对彩娥说，眼睛却望着彰晟。
“是的，金凤姑娘说的对。民妇拜见太子殿下，谢谢救命之恩，如太子殿下肯收留咱娘仨，我娘仨甘为犬马之劳。若不肯收留，咱娘仨日后便回老家，凭自已的双手劳动而生存。”彩娥说完起身。
她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让他们在彰晟面前跪下。
“孩子们，记住我们的恩人，今天你爹爹不认我们，可这位恩人，太子殿下他给我娘仨长了脸，我们会好好记住恩公的。谢谢了！”彩娥拜谢过彰晟，准备离开。
彰晟把孩子扶起，就见彩娥也对她一拜，忙扶起，彩娥拉起孩子就走。
“请问彩娥，你要往何处去？”彰晟说。
“我们已无家可归，四海为家，四处飘零，飘到何方就在何方。可苦了我这苦命俩孩儿！”彩娥说着流出了辛酸的泪水。
“飘什么飘啊？这俩孩子可就被误了大好青春年华，耽误了学业，那可不是好事，彩娥不准轻言放弃生命和孩子，跟我们走，俩孩子让我爹爹教他们，以后考个状元气死你爹爹，你说呢俊才。”金凤摸着
俊才俊英的头说。
“好呢！我就想读书！”俊才高兴地笑着说。
“金凤姐姐，我也想读书，可家乡的老人们说女孩子不可以读书，他们说女孩无知便是德。这话对吗？姐姐，你说这话对吗？”俊英用一种乞求又疑问的口气跟金凤说。
大家被这话问住了，大家你望我，我望你。最后还是金凤开口了。
“谁说的不重要，那是他们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学习知识和文化，那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你想知道那些秘密吗？想知道就必须读书识字，女孩无知便是德，那是对女人的一种偏见，去，我们不去理它。你到了我爹爹的私塾，会看见很多的哥哥姐姐，她们对求知如知如渴，不信你到了就会知道
了。”金凤看着，并摸着俊英的头说。
金凤转过身，对彩娥说：“彩娥姐，你如果相信我，就把俩兄妹交给我，让他们跟我爹娘学文习武吧？你如果想随他俩兄妹一起也可以。但我想暂时委屈你留下来和他们一起，你看如何？”
“这俩兄妹能给你爹娘学文习武我双手赞成，可我连学费都交不起，还要打搅你爹娘添麻烦，还有生活…”彩娥低着头搓着手说。
“谁说要那些呀，我爹娘教了近二十年的书，他们收你们这样的学子也不少，放心吧，我爹娘可是好人呢！你不信，她，小桂花就是一例，你去问她吧！”金凤指着小桂花说。
“对，我从小就失去了家人，和金凤一家在一起就像回到了家的感觉，金凤的爹娘真的很好，他们待我就像待亲闺女一样。放心吧！他们有不少学子在朝为…”小桂花知道说露了嘴，马上闭口了。
金凤瞪了小桂花一眼，又望了望彰晟，只见彰晟怔了怔，又恢复了正常。
彩娥终于答应了，金凤向大家告辞，带上俊才兄妹乘上凤凰飞去。小桂花和青岚留下护送彰晟回京。
那丁红山亲眼目睹这番情景，心中己知大概，悄悄对身边的一人耳语几句，那人便抽身离开了。
丁红山也随之离开，人群渐渐散去。
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