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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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木槿荣

    黄径行一笑,说:“空调?还不如电风扇呢?再说,风一吹,立竿见影的——”目光一转,扫过蒋欣的领口,却又自然没安着好心,不过,蒋欣却没有多想,拉过电扇,打开,一阵强风吹来,一条浅色裙子,一下子飘起,引得蒋欣不由的一声叫,俏脸泛起一片羞红,伸手,连忙的一按,不过,黄径行眼快,裙子滑过美腿,还是牢牢地印在他的脑子中。

    回到卧室,蒋欣换上一件t恤,短裤,出来,可是,美腿吸住黄径行,目光却又不由的发直,蒋欣尴尬,说:“你——”

    黄径行一怔,回过神,目光连忙的一转,可是,美腿印在脑中,却又他心跳不由的越来越狂乱,坐下,蒋欣美腿并拢,黄径行自然还是燥热,额头、脊背,不停地冒汗,蒋欣试探,说:“要不,我给你拿冷饮?”

    黄径行一点头,况且,也着实需要降降热。

    一块冰糕入口,黄径行不由的一笑,目光扫向蒋欣,说:“以前,穿着一背心,松松垮垮的,到处乱跑,还真是挺怀念的!”

    “是啊——”蒋欣不由的一笑,说:“以前嘛,还小——”

    “而且——”黄径行一转目光,滑过蒋欣的美腿,说:“还是穿着大裤衩,舒服!”

    蒋欣尴尬,不过,还算自然,一笑,说:“我家,可没有大裤衩!”

    “是啊——”黄径行吁了一口气,不由的庆幸——看来,蒋欣至少还没跟人同居,起身,扔包装纸,黄径行手黏糊糊的,来到洗手间,衬衫湿透,比起手黏糊糊的,还让他难受,回来,说:“美女,可不可以让我冲冲澡!”

    蒋欣一愣。“冲澡?”不由的惊诧,可是,目光扫过茶碗,却又着实不好意思回绝,说:“好吧!”起身,引着黄径行径直往浴室走。

    进门,黄径行脱衬衫、裤子,不过,蒋欣自然不在,草草地冲了一下,伸手,习惯的,拿大浴巾,可是,随手一抓,却只抓到一块擦脸的,扭过,扯起嗓子,连忙的喊:“蒋欣——”

    蒋欣过来,停住,隔着一扇门,说:“干嘛?”

    黄径行说:“浴巾,有大的吗?”

    蒋欣汗——竟然,忘记给黄径行准备大浴巾,忙说:“有,我,我去给你拿!”

    回来,门打开一道缝隙,蒋欣手拿着大浴巾,俏脸泛出一抹羞红,往里伸,说:“给你——”

    黄径行走到门边,一只手肌肤白嫩嫩的,手指纤长,美甲泛着润光,吸住他,一伸手,不由的握住,蒋欣一惊,心跳不由的狂乱,可又慌张,手拿着浴巾,连忙的一抽,可是,黄径行手依然握着蒋欣的,门一开,连带着,黄径行踉跄一下,不由的往前扑。

    回到客厅,蒋欣尴尬、娇羞,却又不由的愤恨,黄径行连忙的一笑,转移话题,说:“美女,你家社区,花园蝉还真是不少!

    ”

    “是啊——”蒋欣一笑,权衡一下,还是顺坡下驴,说:“的确,日日夜夜的,总能听到蝉鸣声。”

    “不过——”黄径行侧头,目光滑过蒋欣的美腿、脚背、脚尖,一挑,说:“会不会影响你午睡呢?”

    “午睡?”蒋欣一怔,不由的抑郁,不过,还是说:“不影响?”

    黄径行一笑,忙说:“仲夏——仲夏——”可是,想要拽文,却又怎么想不起该要说什么好,蒋欣唇角一撇,索性,接茬,说:“仲夏之月蝉始鸣。”

    “是啊!是啊!”黄径行一扯脖子,没文化,可却硬装文化人,说:“你说的,这诗,还真是贴切的呢!”

    “诗?”蒋欣一怔,不由的冷黑脸,说:“这是出自《礼记?月令》的,不是诗!”

    “啊?”黄径行一怔,不由的尴尬,不过,还是强笑一下,说:“原来,是出自《礼记?月令》的,不过——”却又矫情,说:“反正,说的是蝉鸣声,再说,大夏天的,没有蝉鸣声,还真是让人没办法睡着!”

    “是啊——”蒋欣吁了一口气。“的确,魔音,听到,人,难免不会变得慵懒吧!”

    黄径行一笑,并没过脑子多想,附和,说:“是啊,要是,再搭配上凉席,一边摆上电风扇,吹来一阵阵凉风的,还真是让人没有办法不昏昏欲睡呢!”

    蒋欣一白,不由的厌恶,不过,神色还算平静,说:“是啊!昏昏欲睡的——”

    “而且——”黄径行一扯脖子,连忙的往下说,可是,蒋欣随手一摆,手背托住下巴,却又抢先,说:“不过,毕竟是短暂的——”

    黄径行一怔——怎么,突然扯到短暂的,可是,还没等他发问,蒋欣诡笑一下,却又抢先,自顾自的,说:“翻来覆去的,一小时,也就该醒了!”

    “是啊——”黄径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想跟蒋欣,聊聊睡觉,暧昧一下,可却不料,蒋欣一下子把话茬拉到“醒了”,要说,还真是让他没办法。

    “对了——”蒋欣趁机,抓住主动权——况且,孤男寡女的,要是,再让黄径行抓住话茬,跟她聊睡觉,着实让她不自在,说:“下楼,你们都干嘛?”

    可是,黄径行自然不是省油灯,说:“下楼,不先得穿上背心、裤衩吗?”

    蒋欣汗——怎么,黄径行又扯到这,可又无可奈何,附和,说:“是啊,要说,还真的得要穿上背心、裤衩呢!”

    “还有哦——”黄径行奸猾、狡黠的一笑,说:“起来,一身汗,还不得要洗洗啊!”

    蒋欣俏脸不由的泛起一片羞红,却又恼恨,说:“是啊,是,是得洗——”

    “还有——”黄径行一笑,说:“洗完了,骨头才不酥软,头不昏、脑不胀的吧!”

    蒋欣一咳——之后呢,是不是还吃什么,什么香啊,可是,一白,

    目光扫向黄径行,却又没有说出口。

    兜来转去,终于,说到下楼,黄径行抬手,比划着,兴高采烈,说:“我们自己做弹弓,崩蝉——”

    “啊?”蒋欣一惊,说:“崩蝉?”

    “是啊!”黄径行一点头,依旧兴高采烈,说:“不过,难道大,弹丸横飞,却很少能打中,不过,打中,要是,太正,蝉脑浆迸溅,掉下来,也没意思!”

    “是吗——”蒋欣一扯唇角,不由的起鸡皮疙瘩,可是,黄径行却并没在意,说:“要是,打中,又恰好闷声、笔直的掉下来,还可以把玩,就是最好的!”

    “把玩?”蒋欣一惊,不由的紧张,说:“怎么把玩?”

    黄径行说:“跟把玩核桃差不多呗,不过——”狡黠、奸邪的一笑,说:“肯定,不会发出一声哀嚎声!”

    “哀嚎?”蒋欣汗。“你把玩的,是什么啊?难道——”抑郁,说:“是猫吗?”

    黄径行一点头,可却并不在意,说:“猫,落到我们手中,一样,也把玩!”

    “可是——”蒋欣冷眼一瞥,说:“蝉挺机械的啊,爬到高出,鸣叫多不容易啊,况且,蛰伏地下几年,蜕皮,需要五次呢!”

    一下子内疚,黄径行不由的吁了一口气。“是啊——”苦笑一下。“当时,小,只顾着崩蝉,图一个痛快!”

    下楼,蒋欣抬手,托住胳膊肘,目光投向树上,黄径行说:“你在看什么?”

    蒋欣说:“蝉!”

    “蝉?”黄径行目光一转,投向蝉,没话找话,说:“看蝉,干什么?”

    蒋欣一笑,说:“看它在干什么呗!”

    “它?”黄径行一笑,说:“它不是在趴着呗!”

    “可是,还在叫!”

    “是啊,是在叫!”

    “而且——”蒋欣神色凝重,说:“是在招亲呢!”

    “招亲?”黄径行一愣,说:“怎么招亲啊?”

    蒋欣说:“天热,阳光晒得它们一身燥热,不得不急匆匆地爬上树,放声鸣叫,招亲呗!”

    黄径行一怔,不由的尴尬,说:“刚才——”

    可是,蒋欣一抬手,却又连忙的岔开话茬,说:“听到一个说法,是关于蝉和夏天的,不过,不太浪漫——”

    “怎么?”黄径行不由的吁了一口气,说:“怎么不太浪漫?”

    “说,知了暑前叫,夏长热难熬!”

    黄径行汗——难道,蒋欣又在挖苦他,可是,细一琢磨,却又不是,索性,明知故问,说:“怎么,怎么‘知了暑前叫,夏长热难熬’?”

    不过,蒋欣并没在意,说:“说的是蝉,要是叫得早,夏天一定会——”神情不由的忧郁。“尤为炎热、漫长吧!”

    一笑,黄径行没过脑子多想,拿过扇子,给蒋欣扇风,说:“至少还可以给你扇一扇,再说,巴巴的听着蝉鸣声,看着它们飞上飞下的***,不也挺有乐趣的!”

    “

    是啊!”蒋欣一笑,却又凄苦,说:“飞上飞下,还真是挺有乐趣的!”

    上楼,回到蒋欣家,黄径行一屁股坐进沙发,额头冒汗,脑中浮荡着蒋欣美腿笔直、修长,白嫩嫩的肌肤,泛着润光,却又强迫自己忍住,一动不动的,蒋欣一笑——蝉,终于恢复蛰伏地下的矜持,目光一转,投向远处,让她不由的吁了一口气。

    爬起身,吴珊珊不由的愤恨,可是,黄径行躺着,却不以为然,反倒一笑,悠悠的,说:“夏至到,鹿角解,蝉始鸣,半夏生,木槿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