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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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为她疯为她静

    近侍已被龙凤混合威胁,怎还敢张口说什么,弱弱抬眼观察殿下,明明已在宫里安生修养两日,郡主被皇后换着花样虐待都不见出来说话,怎地这会又一副多情的样子关心着?皇室的心思啊还真与老天爷的脸一般,说变就变。

    公仪拘执是个明理的人,若是父皇母后刻意隐瞒,问他是得不到什么结果了,时辰还早,真有喜事也办不了这么快,他推开近侍出了宫。

    “殿下您身上有伤!娘娘说了您不能外出啊!”近侍的挽留怎会对他起丝毫作用,一只手拉缰绳带挥马鞭顺着宫门直通的方向赶着。

    为训练兵甲方便,未府建在城郊。转过热闹街巷,南宫槿悠被紧紧束缚的手已挣脱松散,她舒了口气丢掉绳子一身伤了也不再怕痛冲出喜轿,滚到树林边,倒霉透了,被一棵粗壮的树抵住身子,疼痛在这一刻爆发,四肢酸软,在车上急出一身汗,流到伤口如撒了盐。

    “啊,呃。”她还是没学会忍住剧烈的疼痛。

    前骑的未使然眉头一皱跳下车,虽身材不威猛但自小练武练的很强壮,走到南宫槿悠身边,抬起他那带着厚实肌肉的手臂捏住她的下巴拉起来,“郡主?想跑呢?”

    这是南宫槿悠第一次见这个什么然,看一眼都觉得差她的清逸千倍万倍,她斜眼看着,让一个在家族中被惯坏的公子哥忍无可忍直接松开她一把推到树上,“上了我的花轿!我就是你的天!你他娘的再用这眼神看本将军,信不信我抽你!”

    撞在树上的她头疼的厉害,泛着泪光笑出,哈哈哈,终于知道皇后有多讨厌她了!

    这种反应在一个男权心念极强的男人眼里就是挑衅,反正已出了城没有百姓会看到,这些送亲队虽一半是宫里人,可也没有多嘴的身份,况且是一个急嫁的郡主,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了什么人。

    他一脚踹在南宫槿悠腰部,她随之倒在了一旁,肚子疼的厉害,还没转过脸说些什么,未使然又踩了她几下,边踩边骂,“贱女人!是不是在宫里勾搭人了?你这种女人就该被如此对待!给本将军,本将军也得心甘情愿的收啊!面都没见过让本将军娶!若不是选择的下一项是死,本将军才不会买了花轿给你坐!争气的是,你他娘的长得还可以,本将军可以完成你在宫中未了的心愿,跟你好好玩玩!”

    他扯着南宫槿悠的衣领如抛尸般把她丢进树林里,落下那刻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动了,所有的感觉除了疼就是狂流不止的热泪提醒她还在活着。

    “呃!”倒地的她又被生猛的一把拎起来,未使然朝她白嫩诱人的脖子吻去,手配合着扯肩膀的衣服,期望快一些…再快一些。

    “嗯…嗯…不…我不…我不要!”南宫槿悠拼了命抗拒,也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动弹不得,“我不要!清逸!救我!姐姐!姐姐清逸!”她无助的喊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两个人!

    “吵死了!”未使然给了她一巴掌,叫唤不出该有的声音,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他看了就想打。

    南宫槿悠的眼睛闭了一瞬,嘴角就出一行血,自从恶作剧那天开始,她被折磨的够多了,耳光不知挨了多少下,被鞭打,针刺,下人不开心了都可以掐她两把。

    这一切,在皇后那里的原因就一个,替儿子报仇。

    可是,若能重来,南宫槿悠就是孤独到死,也不会让公仪拘执忘了自己,待在冷宫,起码与他呼吸的是同一片地域的空气。那里离清逸殿很近,她知道。

    他撕下南宫槿悠喜服的一角打算把她绑树上,折磨死就说路上遇到了抢匪,反正他接了,宫里就不会说什么。

    “你要干什么?!”南宫槿悠对着他大喊。

    “干什么?本将军眼前该有别的东西吗?”

    南宫槿悠认真看了他两眼才反应过来此话的深意,衣服已褪去大半,乌紫的伤痕裸露,未使然更愤怒了,这是被人玩过的烂货!?

    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凤冠硬扯下来,连着发簪绕在一起,他直接拉,一声惨叫出现在小林里,凤冠滚落,上面夹杂着数不清的发丝,她蓬着头发一团糟,手指颤抖,眼睛微眯,基本的求生意志已快被这暴虐的现实磨干净。

    林外一声马鸣,路过市井听百姓议论才知道是哪家娶亲,他下马,看到了一旁歇息的车队,躲过他们回头查看的目光,闻声进林寻找,入目的正是南宫槿悠被人绑在树上欺负的情景。

    他握紧拳头借树力飞身过过去把他踹倒,“滚蛋!本太子的人你也敢动!”他又给了没反应的未使然几拳,红着眼睛指住他。

    被迫跪着的他起身,“我当是谁呢?臣参见太子殿下。”松松垮垮拱手应付极了,挑眼看南宫槿悠撑着眼皮痴望的笑,哼了声,“原来是殿下玩过的女人啊!可她现在是臣的!”他挺身靠近,被推开。

    公仪拘执没有带兵器,与他单拳搏斗,“未家要造反啊!”

    “是太子殿下欺人太甚!抢夺人妻!”

    “本太子!还就拿回了!你能怎样!”打着打着,手突然摸到一个硬物,拎起来,他挥拳来,正撞上公仪拘执捡起的一枚发簪,完全进入脖子,当场毙了命。

    如此狂妄好色之徒,强抢民女,百姓中口碑极其差,就该死!

    他起身跑向南宫槿悠,先帮她解开了绳子,看到勒红的痕迹他心疼的揉了揉,再掠过她身上的伤,不敢再轻易抬眼,怕不小心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流泪,让她的依靠感减小。

    “你来了?”南宫槿悠哭着引他说话,想听他不正经的温柔,就像过去那样。

    公仪拘执再也装不下去,想得到的都有答案了,再绷着累不累啊!“对不起。”他哭了,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贴近两颗心脏感受彼此的爱。

    南宫槿悠的委屈如数倒出,在他胸口哭的很大声。

    “对不起悠悠。”他的嘴唇贴近耳朵,求原谅,那种情况下,所有消息突然来了,他怎么会在一瞬间就理清思绪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