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洗脱冤屈
金成海见季清濯态度还算谦虚，故意咳嗽了一声，端起架子说道：“当日我在门外，并未进入房间。”
季清濯不放弃，继续追问，“那右使大人可否帮我找到那日搜查的侍卫？”
金成海表现的有些不耐烦，随便召来一个下属，将此事交于他去办。东厂向来和御林军进水不犯河水，御林军保护皇宫安全，东厂维护国家秩序，现在这御林军统领在东厂耀武扬威，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季清濯见金成海并未真心相助，也不自讨没趣，道谢之后，便跟着金成海属下去找到了当日搜查的侍卫。一经询问，果真是从棉被里搜查出来的。
季清濯立即下令，要将东厂里所有的嬷嬷都召集起来，让林寿一一辨认。可林寿看了一周，却没有发现那日给自己送棉被的嬷嬷。季清濯心下有些着急，提醒着林寿说道：“可看清楚了？再仔细辨认一番。”
林寿心里也是着急万分，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找到陷害然霜的人，能让然霜尽早出狱。可是，这里的嬷嬷，确实没有当日那位。
这时管事嬷嬷开口回复道：“前不久有一位嬷嬷回乡了，说是家人病重，得回去照看。”
“何时走的？”
管事嬷嬷神情严肃，是认真在回想。“大概就是半月之前。”这正好和那日时间吻合，那位嬷嬷突然离开，倒显得做贼心虚了。
季清濯问清那位嬷嬷的详细信息之后，便带着几名随从，以及林寿去了她的家乡。经过一番搜查，果真找到了那位嬷嬷。那位嬷嬷正在家中缝补衣裳，看到家里突然闯入这么多带刀官兵，吓得魂儿都飞走了。
那位嬷嬷何时见过如此大的阵仗，家中又没有男人，更是六神无主了，被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不……不知……官爷有何事？”那位嬷嬷说着，将自己两岁左右的小孙子紧紧的抱在怀里，那小孙子将头埋在嬷嬷的胸前，露出明亮如星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林寿一看到她，就激动的指着她说道：“季统领，就是她，就是她，是她当日给我的那床棉被。”林寿眼神发光，虽是懊悔自己怎能轻易相信别人，害了恩人，可对于这陷害的嬷嬷更是气愤。
季清濯上前一步，冷静地问询：“你可认识他？”季清濯回头看了一看林寿。林寿脸色气恼，直直地与她对视。
嬷嬷心虚地点头，小声地嗫嚅道：“认……认识。”
“那当日你给他棉被之时，可知里面有刀剑？”季清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道。
嬷嬷不语，当日他也只是贪财，家中贫困，又有小孙子要抚养，早就力不从心，有人让她将那物品放在棉被里给然霜送过去，刀剑被布包着，她也没有打开来看，只是交代她的人说只是普通物品，并无风险，加上金钱的诱惑，她便答应了。
可是那日然霜被查处私藏平息事变的刀剑，她便立刻想到，这可能与那日送过去的棉被有关。心中甚是害怕，担心查到自己身上，便借口家中有事为由，离开东厂回到了家乡。
“嘱托你之人是誰，你可还记得？”这下然霜的罪名可以洗脱了，可是，显然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幕后黑手，既然查了，便要一查到底。
嬷嬷双手使劲摇着，真诚急促地说道：“那日那人蒙着面，我没有看清。”嬷嬷像是怕季清濯不相信似的，又赶忙追加了一句，“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哼，人家蒙着面，你还能相信他的好人吗？还敢做这样的事情。”林寿在一旁听着，十分厌恶这位嬷嬷，为了钱财，竟可以随便污蔑别人。
嬷嬷被林寿这么一说，胆儿都吓破了。赶紧跪下，求饶着说道：“官爷，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求官爷饶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小孙子看着嬷嬷的举动，也着实吓得不轻，站在一旁无助的大哭。嬷嬷心疼，又重新将他搂在怀里。林寿看着，也着实不忍，这间草屋也是寒酸的很，看来是家境贫寒。
可她毕竟陷害了他的恩人，虽是可怜，也不能轻易原谅。
“好了，带回东厂，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便由晋王处置吧。”季清濯清冷冷开口说道。
嬷嬷听闻还要见晋王，眼神呆滞，像是受了太大刺激而忘了反驳。随从架起嬷嬷，带回了东厂。一行人来到晋王面前，将整个事件重新理了一遍。
晋王不动声色地喝着茶，默默地听着季清濯禀报。等到他说完之后，故作大度般说道：“皇上派季统领来查清楚此事，既然是皇上亲自下旨的，季统领又何必向本王汇报，一切全凭季统领定夺。”
“可事情发生在东厂，微臣只是奉命查明此事，至于处置，还请王爷抉择。”季清濯行为举止，全都合乎礼法，绝不僭越。
萧绍景威慑地看着季清濯，像是在审视，他这话中的可信度有多少？“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只好如此了。”他低头看着那妇人，一副可怜胆怯的模样，不过是被利用之人，算不得主谋，就算杀了，也起不到震慑作用。
“拉下去打三十大板。”萧绍景开口，声音雄厚。可之后，便没了下文，完全不提然霜的事情。季清濯此番插手东厂事务，也不过是为了要解救然霜，可晋王现在竟然只字不提？
“王爷，那然霜既然是冤枉的是否可以放出来了？”季清濯谨慎地询问，王爷不可能忘记然霜，他这样做，肯定有别的目的。
萧绍景没有说话，沉吟一番，既而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否认道：“这虽然知道然霜华是被冤枉的，可是这事情的主谋还是没有找到，若是现在将他放出去，那幕后主使或许恼羞成怒，伤其性命可如何是好？不如再等一段时间，等季统领查出幕后主使再释放也不迟，不过放心，既然然霜华是无罪的，本王自然不会委屈了他。”
季清濯不放弃，继续追问，“那右使大人可否帮我找到那日搜查的侍卫？”
金成海表现的有些不耐烦，随便召来一个下属，将此事交于他去办。东厂向来和御林军进水不犯河水，御林军保护皇宫安全，东厂维护国家秩序，现在这御林军统领在东厂耀武扬威，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季清濯见金成海并未真心相助，也不自讨没趣，道谢之后，便跟着金成海属下去找到了当日搜查的侍卫。一经询问，果真是从棉被里搜查出来的。
季清濯立即下令，要将东厂里所有的嬷嬷都召集起来，让林寿一一辨认。可林寿看了一周，却没有发现那日给自己送棉被的嬷嬷。季清濯心下有些着急，提醒着林寿说道：“可看清楚了？再仔细辨认一番。”
林寿心里也是着急万分，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找到陷害然霜的人，能让然霜尽早出狱。可是，这里的嬷嬷，确实没有当日那位。
这时管事嬷嬷开口回复道：“前不久有一位嬷嬷回乡了，说是家人病重，得回去照看。”
“何时走的？”
管事嬷嬷神情严肃，是认真在回想。“大概就是半月之前。”这正好和那日时间吻合，那位嬷嬷突然离开，倒显得做贼心虚了。
季清濯问清那位嬷嬷的详细信息之后，便带着几名随从，以及林寿去了她的家乡。经过一番搜查，果真找到了那位嬷嬷。那位嬷嬷正在家中缝补衣裳，看到家里突然闯入这么多带刀官兵，吓得魂儿都飞走了。
那位嬷嬷何时见过如此大的阵仗，家中又没有男人，更是六神无主了，被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不……不知……官爷有何事？”那位嬷嬷说着，将自己两岁左右的小孙子紧紧的抱在怀里，那小孙子将头埋在嬷嬷的胸前，露出明亮如星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林寿一看到她，就激动的指着她说道：“季统领，就是她，就是她，是她当日给我的那床棉被。”林寿眼神发光，虽是懊悔自己怎能轻易相信别人，害了恩人，可对于这陷害的嬷嬷更是气愤。
季清濯上前一步，冷静地问询：“你可认识他？”季清濯回头看了一看林寿。林寿脸色气恼，直直地与她对视。
嬷嬷心虚地点头，小声地嗫嚅道：“认……认识。”
“那当日你给他棉被之时，可知里面有刀剑？”季清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道。
嬷嬷不语，当日他也只是贪财，家中贫困，又有小孙子要抚养，早就力不从心，有人让她将那物品放在棉被里给然霜送过去，刀剑被布包着，她也没有打开来看，只是交代她的人说只是普通物品，并无风险，加上金钱的诱惑，她便答应了。
可是那日然霜被查处私藏平息事变的刀剑，她便立刻想到，这可能与那日送过去的棉被有关。心中甚是害怕，担心查到自己身上，便借口家中有事为由，离开东厂回到了家乡。
“嘱托你之人是誰，你可还记得？”这下然霜的罪名可以洗脱了，可是，显然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幕后黑手，既然查了，便要一查到底。
嬷嬷双手使劲摇着，真诚急促地说道：“那日那人蒙着面，我没有看清。”嬷嬷像是怕季清濯不相信似的，又赶忙追加了一句，“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哼，人家蒙着面，你还能相信他的好人吗？还敢做这样的事情。”林寿在一旁听着，十分厌恶这位嬷嬷，为了钱财，竟可以随便污蔑别人。
嬷嬷被林寿这么一说，胆儿都吓破了。赶紧跪下，求饶着说道：“官爷，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求官爷饶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小孙子看着嬷嬷的举动，也着实吓得不轻，站在一旁无助的大哭。嬷嬷心疼，又重新将他搂在怀里。林寿看着，也着实不忍，这间草屋也是寒酸的很，看来是家境贫寒。
可她毕竟陷害了他的恩人，虽是可怜，也不能轻易原谅。
“好了，带回东厂，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便由晋王处置吧。”季清濯清冷冷开口说道。
嬷嬷听闻还要见晋王，眼神呆滞，像是受了太大刺激而忘了反驳。随从架起嬷嬷，带回了东厂。一行人来到晋王面前，将整个事件重新理了一遍。
晋王不动声色地喝着茶，默默地听着季清濯禀报。等到他说完之后，故作大度般说道：“皇上派季统领来查清楚此事，既然是皇上亲自下旨的，季统领又何必向本王汇报，一切全凭季统领定夺。”
“可事情发生在东厂，微臣只是奉命查明此事，至于处置，还请王爷抉择。”季清濯行为举止，全都合乎礼法，绝不僭越。
萧绍景威慑地看着季清濯，像是在审视，他这话中的可信度有多少？“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只好如此了。”他低头看着那妇人，一副可怜胆怯的模样，不过是被利用之人，算不得主谋，就算杀了，也起不到震慑作用。
“拉下去打三十大板。”萧绍景开口，声音雄厚。可之后，便没了下文，完全不提然霜的事情。季清濯此番插手东厂事务，也不过是为了要解救然霜，可晋王现在竟然只字不提？
“王爷，那然霜既然是冤枉的是否可以放出来了？”季清濯谨慎地询问，王爷不可能忘记然霜，他这样做，肯定有别的目的。
萧绍景没有说话，沉吟一番，既而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否认道：“这虽然知道然霜华是被冤枉的，可是这事情的主谋还是没有找到，若是现在将他放出去，那幕后主使或许恼羞成怒，伤其性命可如何是好？不如再等一段时间，等季统领查出幕后主使再释放也不迟，不过放心，既然然霜华是无罪的，本王自然不会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