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谎
字体: 16 + -

她把她的心放到你面前,还有用吗?_相关爱情的冒险49

    从心里我感谢你们对我梦想的支持,且这梦想不正因为你们而存在?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各种遥远,就把深情厚谊放心间了,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我的爱。就去爬下一座山。

    “你的心情怎么这样好?”她问我。我笑,嗯,因为在爬的这座小山就要翻越过去,就要落到平地来了,心情是激动啊,爬的过程真得很痛苦,还好都坚持过来,做到了答应自己的丝毫不动摇,不管有多冲动。

    还因为,林老师实在让我很喜欢,整整两节课都在笑,就觉得日子是这么美丽!这个状态是不是就如张柠说的动如脱兔?我很快乐,可能一半原因还在于你!

    那天,走在夜色灯光中,张柠听我的惆怅,我对你竟可以毫不客气大骂,这倒似乎成了十分滑稽的矛盾,我为何明明骂着你却又为想着你而快乐?“人家骗你图什么?”这句话张柠总说到,而我总活在对太在乎之人的怀疑中。一在乎便把自己置于了敏感脆弱的境地中去。

    “不甘心,没有骗到我啊,所以一定要骗到为止。”你若闻听此言,会不会认为不可思议?谁能想到这个看去“善良”的女孩想到的全都是对别人是坏人的防备与警惕。

    你唯一打给我的电话在第一次我去找你,在等你中时间一点一点走过去,你终于可以出来吃饭,找我时,打电话给我,问在哪边?我便大概明白你可能反感打电话,正合适你那木讷或冷酷的表情,就再没动过打电话给你的念头。

    唐心远深深影响了我整个青春轨迹。我从头到尾的悲剧源头就在于总太认真,太较真儿。在咖啡店工作时,无论章培还是周伟伟都清晰地告知过我人生切不可太清醒,最好是糊里糊涂过才有意思,而我这种凡事必纠清的个性只会让自己总是痛苦,也难以享受他们的快乐。

    也许我们的问题就出在我这种个性上。在我的对话框里,你的言语露骨又色,但用到敏感词汇全都换拼音,我于是猜你内心到底还属正统,但又不道貌岸然,这大概就导致了我喜欢你。你不知道,你说的话有人和我也试图说起过,然刚有涉及就被直接正面批斗,大有老死不再相往来之势。但凡别人在我面前对性这个东西有隐晦说辞,我必定认作是不敬。

    却不知为何到了你就不一样了?从来没有引起过我心里对你的反感,是不是你水平太高?还是我当时年轻气盛,从没想过见面可能,所以大放厥词,俨然放得开来,真向着和你一起纯探讨之势而去?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见了面。

    如今,我真得很想和你通电话,而没有你的号码了,可即便有,也是不会打给你的。再见到你,我竟然没有要号码,和你在一起根本就想不到了这事情。走之后,又觉得讲不

    讲电话没那么大必要,又何况并不会打给你,你也根本不会打给我。要不要更就无所谓了。

    想和你说话,想听你声音,可那天早上听到的那个女孩声音总让我感觉到恶心,既然她给你发语音,我就偏不,干嘛要和别人重复了去。我是我,我征服你的方式就要靠文字,让你爱上我的文字,你会更爱上我。文字是深沉的,可以反复,而声音是肤浅的,过了便过了。

    室友之一这阵子恋爱了,每当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也多想你能多一些对我的在乎。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没有别的人。也还是一个人在床上,在沙发上,在窗前发我无尽的呆。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来勾搭我说了一句话“又在发呆吗?”我直觉般地以为自己在你面前不同于别人的或许就是发呆。当然,我也猜过根本就不是你觉得我特别,而是你批量地招呼了很多人,我恰是回应之一。你的句子根本就不是对我用心,而出于别意设计。

    想给你打电话,这在我,是特别特殊的事。通常,我会因别人打来的电话多而惦记着礼尚往来,既然认作好朋友,当然不能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数见的打给过别人电话,并不是清高,我这样的女孩一个人时从来难得有寂寞感,在孤独状态里反倒风魔地自由。我这打电话纯粹因为善良,明晓与对方的差异性而以他们的方式对待他们,大概不令他们感觉情感上吃亏。可我好想给你打电话。

    一天看了电影《大话西游》 2遍,脑海里萦绕不绝地想追问出为什么紫霞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取经?有谁规定这两者只能取一?为什么不可以打破?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英雄就必须孤独?为什么不去变一个新世界出来?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公认的爱情一定有一半是被痛苦吞并?为什么不可以有纯粹快乐的爱情?为什么接受爱情就一定会耽误了你的事业发展?有没有一种可能,爱情不是你前行的羁绊,而是你前行路上温暖的陪伴,并不要你时时来哄着我开心,我本来就懂事,想要的只是静静和你走一程路,并不会让分心来关注我,而只是想让你前行的路上安心宁静。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有这样一种存在?为什么都要说这是天真,无药可救?

    陆续经历过一些事,我变得怀疑一切,怀疑人们给予的友好也不过因为自己对他们有用或他们需要伴,也或他们需要在人前维持出好人缘景象。身边几个走得近的女孩总爱问我感情状况,我常常觉得她们的动机并不出于关心,不过是满足好奇心,或者也不过假装出关心,又或只因要找个话题来讲。

    而我只是怀疑者,却并不是否定者。这之间的区别在于怀疑者仅仅在心里多出一种消极的可能性,并

    不持确定的否定态度。于是,我难以做到对她们降了热情,必然会想到也许是自己多疑曲解了她们好心一片。赵清与潘洁都是老乡同学,我深知她们对自己的喜欢,可心里出现不了对她们感情的依赖。她们找我时,处处显示出种种关心,我最多只能心有愧疚,因为自己并不需要她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