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找不找北
寒羽将一摞书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老者只淡淡地瞟了一眼，问道：“你确定三天之内能把这些书看完吗？”
三天？寒羽面色淡然地问道：“不是一个月吗？为何是三天？”
“也就是说你一个月才看这几本书啰？”老者笑道。
“前辈，这些书若是时间充裕，我一天便能看完，只是我最近有考核，一天时间有些为难，不过，三天确实绰绰有余了！书我会三天后来还的。”
“你确定？”老者看了看眼前这一摞比寒羽还高的书，问道。
“嗯！”寒羽只点了点头。
“好！三天后，我可是要抽查的！”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老者少了之前的懒散，相反的，那精烁的眼，认真的脸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悉听尊便！”寒羽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待老者记录完之后，一挥衣袖，书全部凭空消失。
老者一愣，这是……
“告辞。”寒羽转身离开。
老者看着墨寒羽远去的身影，神情激动，低声道：“终于有人了！老夫后继有人了！”
寒羽径直回了竹园，刚把书放到书架上，就听见院外有人，“雪果，回空间里。”
“好！”待雪果进了空间了，寒羽才打开房门，就见红灵带着林雪站在院外。
忙打开远门，问道：“老师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一边将两人带进院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雪儿说你没用膳，所以给你送些来。”说着，从林雪手里接过食盒，递给寒羽。
“多谢老师。”寒羽看着食盒里的食物，有些小感动。
“不用谢！还有，你考核的事情，副院长和其他老师已经在商量了，等商量好，副院长会派人来告诉你的。”红灵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老师告知。”寒羽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以后就不用这般麻烦了，我想吃自己会去食堂的，老师不用担心我。”
“不吃饭怎么行？”红灵还没说话，林雪就激动地说道。说完又觉得有些失礼了，瞬间闹了个个大红脸。“雪儿失礼了！”
“你这丫头，好了，你先回去上课吧！我跟俞公子有些话要说。”
“是，师父。”林雪说完，便离开了。
“我知道，你现在几天不吃也没事，但自己的身体还是要注意一些，你如今还小倒没什么，再过两年，到了长身体的时候，若不按时吃饭，会影响身体健康的。”红灵语重心长地叮嘱着。
寒羽看着红灵，渐渐地，仿佛看见了谢姝寒，一个激灵，甩了甩脑袋，乖巧应道：“是，我会注意的，多谢老师关心。”
“好吧！你自己注意点。你先吃饭吧！我先走了。”
“老师慢走！”
等看不见红灵的身影后，寒羽挥手在院子里布下一道屏障，把雪果从空间里放出来，打开食盒，把里面的菜端出来，还不错，三菜一汤，一荤两素。
雪果在旁边馋得都快流口水了。
寒羽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盘子，慢慢把一碗红烧肉倒了进去，把雪果抱到盘子旁边，“吃吧！”揉了揉雪果的脑袋，满眼宠溺。
看着雪果吃得欢快，寒羽顿觉肚子有些饿了，看样子，肚子饿都会传染了，随即慢慢悠悠地开始吃饭。
动作优雅养眼，而一旁的雪果则是狼吞虎咽的，一人一狼……一人一狗行成鲜明对比。
吃完饭，打了些井水把碗碟洗净之后，寒羽就回书房看书去了。
傍晚时，来了个中年男子找寒羽，寒羽把手中的书放下，将人迎进院子。
男子施了一礼道：“在下姓柳，是学院的管事，俞公子，考核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由学院十八位先生出题，共设有十八个考课题目，原定一个月之内考核完毕，对哪个科目有信心，可以当先选择，顺序不定，但是琴棋诗书画是要排在前面的，其他的科目，准备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到时候准备好了，提前通知你，只有一项需得谨记，考试顺序咱们虽然不限制，但是只要有一科不过关，便失去考试资格了，不知公子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
“还有，昨天晚上，副院长和所有老师们商议，暂时定了十八科，若公子还有其它强项，也可以上报，再议考核项目。”柳管事解释道。
“科目老师决定就好，我都行。”寒羽又问道：“十八个科目都有什么？”
“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后天应该会拟好题目和题目对应的考核老师，后天会贴在学院告示上，到时公子注意查看便是。”
“有规定每日考几项，或者是多少天考几项吗？”寒羽问道。
“没有，最早大后天可以开始考试，需要提前一天与考核老师约定时间，一个月之内考完，一个月内没有考核的项目，便当放弃。”
“好的，了解了，多谢柳管事告知，我定会全力以赴。”寒羽恭敬道。
“公子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没什么事儿，老身先告辞了。”柳管事施了一礼，便要告辞。
“多谢柳管事跑一趟。”
“俞公子客气了，那老身告辞。”说罢回了一礼，然后便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寒羽都留在竹园看书，到了第三天一早，寒羽将所有的书装进空间，往藏经阁走去。
寒羽来到藏经阁，把书放在老者面前的桌子上，“前辈，麻烦记录一下，我好把书放回原处。”
“看完了？”老者惊讶地问道。
“看完了！”寒羽面色平静地说道，目光炯炯。
“好，那老夫考考你。”
“随便。”
“那老夫问你，《术数》第四十五页第四行说的是什么？”
寒羽道：“说的是更相减损术。”
“那《天机》第一百八十八页呢？”
……
随着提问的深入，老者看向寒羽的目光，就像看到一块肥肉一样，提问涉猎甚广，有术数，周易，天机，琴谱，乐曲，药典等等，整整提问了半个时辰，寒羽回答的有条不紊。
待寒羽回答完最后一题，半天不见老者提问，疑惑地问道：“前辈，可是我答错了？”
“哈哈哈！太好了！”随即一把抓着寒羽的手，就往外走。
吓了寒羽一跳，连忙道：“等等，前辈，我得把书放回原处。”
“不用了，有人会放的。你跟我走就行。”老者只拖着寒羽往前走。
好吧！寒羽无奈，只能被老者拽着往前走。奇怪的是，老者速度极快，就仿佛后面有人在追他一般。寒羽隐约有些跟不上。
最终，老者在副院长室门前停住了。寒羽也终于能喘口气了。
寒羽毫不怀疑，若是自己速度再慢一点儿，一定会被拽飞。寒羽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抬头，就见老者理了理衣服，一脸正色，直接推开副院长室的门，刚进门就道：“沐小子，我要收俞……俞什么来着……哎呀，不管了，我要收新来那小子为徒。”
门口的寒羽还在惊讶:都不用敲门吗？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被老者一把拎进了副院长室。
待看清眼前的场景寒羽嘴角抽了抽，呃！这是在开会吗？老者看清楚室内情况之后，也呆住了。一时间，副院长室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老有事吗？”最终还是沐御景打破了满室的沉寂，沉着脸问道。
“嗯哼！咳咳！”老者只能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指着寒羽说道：“我要收他为徒！”
满室的老师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寒羽，最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集体看向沐御景。
“秦老，这件事稍后再议，现在先让我们把俞翰墨考核的事情商量好，等他成为学院学员以后，你再收他为徒也不迟，如何？”沐御景满脸无奈地对老者说道。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钟毅那小子打赌，看谁先收到徒弟，再看看谁的徒弟厉害，他成为学院学生和我收他为徒并不矛盾啊！”老者一脸理所当然。
“……”沐御景竟无言以对。
“噔噔噔！”门口传来敲门声，沐御景只好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道：“请进。”
随后，一白发老者推门而入，秦老立即把寒羽拉到自己身后藏起来。怒目瞪着进来的老者。
“原来是钟老，今日来是……”沐御景故作疑惑地问道。
三天？寒羽面色淡然地问道：“不是一个月吗？为何是三天？”
“也就是说你一个月才看这几本书啰？”老者笑道。
“前辈，这些书若是时间充裕，我一天便能看完，只是我最近有考核，一天时间有些为难，不过，三天确实绰绰有余了！书我会三天后来还的。”
“你确定？”老者看了看眼前这一摞比寒羽还高的书，问道。
“嗯！”寒羽只点了点头。
“好！三天后，我可是要抽查的！”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老者少了之前的懒散，相反的，那精烁的眼，认真的脸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悉听尊便！”寒羽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待老者记录完之后，一挥衣袖，书全部凭空消失。
老者一愣，这是……
“告辞。”寒羽转身离开。
老者看着墨寒羽远去的身影，神情激动，低声道：“终于有人了！老夫后继有人了！”
寒羽径直回了竹园，刚把书放到书架上，就听见院外有人，“雪果，回空间里。”
“好！”待雪果进了空间了，寒羽才打开房门，就见红灵带着林雪站在院外。
忙打开远门，问道：“老师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一边将两人带进院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雪儿说你没用膳，所以给你送些来。”说着，从林雪手里接过食盒，递给寒羽。
“多谢老师。”寒羽看着食盒里的食物，有些小感动。
“不用谢！还有，你考核的事情，副院长和其他老师已经在商量了，等商量好，副院长会派人来告诉你的。”红灵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老师告知。”寒羽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以后就不用这般麻烦了，我想吃自己会去食堂的，老师不用担心我。”
“不吃饭怎么行？”红灵还没说话，林雪就激动地说道。说完又觉得有些失礼了，瞬间闹了个个大红脸。“雪儿失礼了！”
“你这丫头，好了，你先回去上课吧！我跟俞公子有些话要说。”
“是，师父。”林雪说完，便离开了。
“我知道，你现在几天不吃也没事，但自己的身体还是要注意一些，你如今还小倒没什么，再过两年，到了长身体的时候，若不按时吃饭，会影响身体健康的。”红灵语重心长地叮嘱着。
寒羽看着红灵，渐渐地，仿佛看见了谢姝寒，一个激灵，甩了甩脑袋，乖巧应道：“是，我会注意的，多谢老师关心。”
“好吧！你自己注意点。你先吃饭吧！我先走了。”
“老师慢走！”
等看不见红灵的身影后，寒羽挥手在院子里布下一道屏障，把雪果从空间里放出来，打开食盒，把里面的菜端出来，还不错，三菜一汤，一荤两素。
雪果在旁边馋得都快流口水了。
寒羽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盘子，慢慢把一碗红烧肉倒了进去，把雪果抱到盘子旁边，“吃吧！”揉了揉雪果的脑袋，满眼宠溺。
看着雪果吃得欢快，寒羽顿觉肚子有些饿了，看样子，肚子饿都会传染了，随即慢慢悠悠地开始吃饭。
动作优雅养眼，而一旁的雪果则是狼吞虎咽的，一人一狼……一人一狗行成鲜明对比。
吃完饭，打了些井水把碗碟洗净之后，寒羽就回书房看书去了。
傍晚时，来了个中年男子找寒羽，寒羽把手中的书放下，将人迎进院子。
男子施了一礼道：“在下姓柳，是学院的管事，俞公子，考核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由学院十八位先生出题，共设有十八个考课题目，原定一个月之内考核完毕，对哪个科目有信心，可以当先选择，顺序不定，但是琴棋诗书画是要排在前面的，其他的科目，准备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到时候准备好了，提前通知你，只有一项需得谨记，考试顺序咱们虽然不限制，但是只要有一科不过关，便失去考试资格了，不知公子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
“还有，昨天晚上，副院长和所有老师们商议，暂时定了十八科，若公子还有其它强项，也可以上报，再议考核项目。”柳管事解释道。
“科目老师决定就好，我都行。”寒羽又问道：“十八个科目都有什么？”
“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后天应该会拟好题目和题目对应的考核老师，后天会贴在学院告示上，到时公子注意查看便是。”
“有规定每日考几项，或者是多少天考几项吗？”寒羽问道。
“没有，最早大后天可以开始考试，需要提前一天与考核老师约定时间，一个月之内考完，一个月内没有考核的项目，便当放弃。”
“好的，了解了，多谢柳管事告知，我定会全力以赴。”寒羽恭敬道。
“公子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没什么事儿，老身先告辞了。”柳管事施了一礼，便要告辞。
“多谢柳管事跑一趟。”
“俞公子客气了，那老身告辞。”说罢回了一礼，然后便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寒羽都留在竹园看书，到了第三天一早，寒羽将所有的书装进空间，往藏经阁走去。
寒羽来到藏经阁，把书放在老者面前的桌子上，“前辈，麻烦记录一下，我好把书放回原处。”
“看完了？”老者惊讶地问道。
“看完了！”寒羽面色平静地说道，目光炯炯。
“好，那老夫考考你。”
“随便。”
“那老夫问你，《术数》第四十五页第四行说的是什么？”
寒羽道：“说的是更相减损术。”
“那《天机》第一百八十八页呢？”
……
随着提问的深入，老者看向寒羽的目光，就像看到一块肥肉一样，提问涉猎甚广，有术数，周易，天机，琴谱，乐曲，药典等等，整整提问了半个时辰，寒羽回答的有条不紊。
待寒羽回答完最后一题，半天不见老者提问，疑惑地问道：“前辈，可是我答错了？”
“哈哈哈！太好了！”随即一把抓着寒羽的手，就往外走。
吓了寒羽一跳，连忙道：“等等，前辈，我得把书放回原处。”
“不用了，有人会放的。你跟我走就行。”老者只拖着寒羽往前走。
好吧！寒羽无奈，只能被老者拽着往前走。奇怪的是，老者速度极快，就仿佛后面有人在追他一般。寒羽隐约有些跟不上。
最终，老者在副院长室门前停住了。寒羽也终于能喘口气了。
寒羽毫不怀疑，若是自己速度再慢一点儿，一定会被拽飞。寒羽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抬头，就见老者理了理衣服，一脸正色，直接推开副院长室的门，刚进门就道：“沐小子，我要收俞……俞什么来着……哎呀，不管了，我要收新来那小子为徒。”
门口的寒羽还在惊讶:都不用敲门吗？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被老者一把拎进了副院长室。
待看清眼前的场景寒羽嘴角抽了抽，呃！这是在开会吗？老者看清楚室内情况之后，也呆住了。一时间，副院长室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老有事吗？”最终还是沐御景打破了满室的沉寂，沉着脸问道。
“嗯哼！咳咳！”老者只能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指着寒羽说道：“我要收他为徒！”
满室的老师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寒羽，最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集体看向沐御景。
“秦老，这件事稍后再议，现在先让我们把俞翰墨考核的事情商量好，等他成为学院学员以后，你再收他为徒也不迟，如何？”沐御景满脸无奈地对老者说道。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钟毅那小子打赌，看谁先收到徒弟，再看看谁的徒弟厉害，他成为学院学生和我收他为徒并不矛盾啊！”老者一脸理所当然。
“……”沐御景竟无言以对。
“噔噔噔！”门口传来敲门声，沐御景只好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道：“请进。”
随后，一白发老者推门而入，秦老立即把寒羽拉到自己身后藏起来。怒目瞪着进来的老者。
“原来是钟老，今日来是……”沐御景故作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