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失控的正义 第二十三章 黑泥
另一边，维奇自己那个脏乱的工坊内，楚源正在看着米洛克蹲坐在他的炼金阵面前发呆，面前摆着维奇给他的那个拆成碎片的小雷达，愁眉紧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事实上最初他接过这个小玩意的时候并不是这个表情。刚开始他一脸轻松，眉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仿佛在说就这么拧几个螺丝的功夫实在没法让我打起精神来，而拆着拆着他的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好像发现这几个螺丝的尺寸有点不对，最后维奇出去之后他的脸色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明白过来了拧螺丝根本不重要，螺丝的尺寸也不重要，他面对的是怎么在一头活着的驴子上拧上几个堪比它脑袋大小的螺丝这种程度的问题。
楚源看着米洛克那变幻多彩的脸色内心忍不住把他和维奇做比较，天知道这两师兄弟是怎么回事，师兄的表情丰富到能在脸上讲故事，师弟的表情贫瘠到仿佛就像一个石雕的面具扣在了面骨之上。
“怎么样了？”楚源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看你表情好像进展不是太顺利的样子啊。”
米洛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说：“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也不顺利，维奇这家伙做的这东西结构倒是挺简单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探测装置罢了，这种东西我分分钟就能给他弄出个强化版本的，简单得很。”
“那你还一脸这便秘表情干什么？”楚源有点好奇，这不是挺顺利的吗？
“问题就出自维奇做这个玩意儿实在是太过简陋了，”米洛克叹了口气，“他把引子直接放在了这小东西里面，没有在外面准备母体匣子，这样子就算我作出新的索引雷达也没有用了啊，毕竟这引子直接和他的这个小玩意绑定在一起了，我也没有别的引子能给新的索引雷达用……”
“嗯，嗯，嗯，”楚源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没听懂，你用人话再讲一遍。”
米洛克扶额，虽然已经习惯了楚源的脱线但这时还是忍不住吐槽：“没听懂你点个什么头啊，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那么认真得给我解释我总得先尝试下看能不能听懂啊，”楚源严肃道，“我这是尊重你，你应该理解的。”
“你尊重我你就说我不讲人话？”米洛克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没这么说，你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也没辙。”楚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
米洛克再扶额，自从他和楚源认识以来就感觉自己头疼的问题就越发严重，以前维奇不过是说话直来直往容易得罪人，不过维奇话一直很少他也不怎么头大。可是楚源这家伙不一样，他就是一张嘴就吐不出什么好词，气得米洛克头疼。
“我详细给你解释一下吧。”米洛克清了清嗓子顺便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做这种索引雷达的原理就是利用那些活性化灵魂之间的共鸣作用，当探测范围内有着相同活性的灵魂存在的时候雷达就能显示出反应，所以引子的存在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这个引子就是共鸣对象啊。”
楚源依旧一脸严肃地盯着米洛克，好像米洛克脸
上有着什么东西似的。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这是又没听懂。”米洛克赶紧继续说下去，省得等会儿楚源嘴里又吐出什么话来，“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方就好比是两块磁铁，在彼此靠近的时候相互之间会产生吸引力，这么说你能听懂了吧。”
楚源满意地点了点头。
“麻烦的地方就是维奇这家伙把这个引子给绑定到他这个小玩意儿上了，本来如果做个母体匣子放置引子再用纠缠和传导装置来传递波动的话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量产新的索引雷达，可是现在这个引子已经被维奇给锁死在这上面了，这种已经使用过的东西我也没法再取出来用了啊。”
“那你再做一个引子不就行了，这对你来说很难吗？”楚源问道，现在他也差不多明白了米洛克的意思。只要有一个在母体匣子引子能给作为共鸣对象的话，米洛克能够做几个有着中介器一样作用的装置来充当雷达，可是因为维奇直接把那个引子给用了，现在米洛克就算造出来新的索引雷达也没办法启动。
“你以为引子是什么东西？”米洛克苦笑，“想要和咎魂们的灵魂同步共鸣的只有相应的咎魂们的灵魂啊，你觉得我这时候上哪去找新的引子去？”
楚源语塞，只好问：“你那些实验资料不都还在那个灰罐子里吗？有没有办法模拟一个引子出来？”
“不能，”米洛克挠了挠头，有些苦恼的样子，“而且我现在已经把他这个玩意拆了，原本的维持装置也失效了，换句话说这个小的也算完蛋了。”
“原本的资料难道不是都在吗？有全部的资料你还搞不定一个模拟？”楚源有些好奇，在希尔旺斯的时候这家伙可是仅凭他们搜集的残缺资料就解析了整个希尔旺斯，而现在居然在这么个小玩意上败下阵来。
米洛克无语地看了楚源一眼，说：“性质不一样，我就算给你上完全部的生理课最后还让你考满分，你一个大男人能凭着这些东西生孩子吗？”
楚源的脸纠结成一团，这家伙的比喻水准真的越来越奇妙了。
“伤脑筋了，”米洛克抓着一头黄毛蹲到了沙发上，“这现在这玩意毁了之后维奇回来揍我一顿还是小事，没了雷达之后这该怎么找那些咎魂啊，总不能就这么在一整个爱尔科里大海捞针似的瞎摸吧。”
米洛克急得上窜下跳，楚源看着他的样子却只想发笑，没别的原因，这家伙本来身材就挺瘦小的，这时候揪着头发蹦跶来蹦跶去真的看起来和猴子一样，楚源能忍住不笑也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
“大不了再去抓一只呗，”楚源咳嗽了一声，“你那师弟怎么搞的引子你也怎么搞个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米洛克把手放了下来，现在他的头发又乱成了鸡窝，“维奇在咎魂出现之前手里就有着实验样本，留一两份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别说抓咎魂了，单想要找到那些东西们都是挺麻烦的一件事。”
“那既然维奇手里留有的话你直接在向维奇要不就行了吗。”
“维奇又不是傻子，他如果手里还留有素材的话肯定直接给我了，也犯不着让我拆他的这玩意
。”米洛克叹了口气，“他直接把这东西丢给我也就说明他手里也没多余的素材了，只是我现在才想到，妈的真是失算……”
正在米洛克垂头感叹的时候楚源缓缓地站起身来，开口道：“你现在也不用考虑什么失算不失算的问题了，已经有着别的玩意送上门来了，你好好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吧。”
这时米洛克才发现顺着漆黑的走廊里有着某种粘稠的液体爬了进来，只不过一直顺着地面上丢弃的垃圾的阴影中爬行流动，很难发现。而他和楚源都不说话的时候才能听见某种轻微的沙沙声，像是蛇的鳞片轻轻开合摩擦地面的声音一样。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米洛克目瞪口呆，猛地站起身来跳到沙发上，这时他终于看到了那些东西的全貌，一团粘稠的，青黑色的液体。
不，或许是固体也说不定，米洛克看着那摊东西，相比起流动着的水银来说这东西看上去的质感更接近高温下的沥青。
而这摊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来了这里，边躲藏在阴影之中边靠近他们，米洛克往下看的时候发现周围基本已经全被这些东西所包围了，真的就像是阴冷的蛇群一般。
“恐怕就是你们所说的咎魂了，不过你们不是说外表看起来和普通人类毫无区别么？我怎么看这玩意怎么不像人啊。”楚源手上凝聚了一记燕还巢甩了下去，想要把这一滩恶心的东西斩成两半。
果然奏效，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这一击直接把地面上的那东西割裂开来，切口整齐光滑，足以想象刚才的斩切有多么迅速锋利。
但是紧接着它有迅速地粘合在一起，然后这摊黑泥上缓缓亮起星星点点的黄色光芒，盘旋着爬升起来之后骤然加速扑击过来！
果然，单纯地斩切对这些鬼东西没有效果。楚源皱眉，右手一挥，一轮如镜子般光滑的明月出现在他的身前，替他挡住了这次攻击。这摊黑泥在他的逆心月上溅射开来，但是随着不只是像普通的黑泥那样缓缓地流下去，而是黏在他气的表面，接触的部分伸出了无数细小的黑色利齿，想要啃噬掉这层屏障。
“我靠！”米洛克看到这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他实在想不到这种怪物会是他的实验所捣鼓出啦的玩意儿。
“真是丑陋啊，”楚源轻声说道，缓缓地把手按在了这层月的另一面，“我可不太喜欢这种丑陋的东西。”
米洛克刚开始还不明白楚源是在做什么，但是突然周围的黑泥动作起来，悲鸣出声，声音像是婴儿的嘶声哭号一般刺耳。同时原本紧挨着楚源逆心月的那条触手如同触电般地收了回去，不住地打着摆子，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臭味和白色的烟雾。
是炎！米洛克想通了刚才楚源做了什么，他在自己的逆心月上附加了炎属性的把戏，用那份灼烧把这些黑泥给吓退了！
“看来这些东西还是有点怕高温的，虽然我这只是半吊子的水准，但是勉强这么用一用还算有效。”楚源笑了，同时双手缓缓凝聚出了两枚牙，随着这两枚暴躁的牙的出现，这间工坊中的空气似乎都燥热了起来。
“停手！停手！别乱闹！”米洛克大惊失色。
（本章完）
事实上最初他接过这个小玩意的时候并不是这个表情。刚开始他一脸轻松，眉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仿佛在说就这么拧几个螺丝的功夫实在没法让我打起精神来，而拆着拆着他的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好像发现这几个螺丝的尺寸有点不对，最后维奇出去之后他的脸色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明白过来了拧螺丝根本不重要，螺丝的尺寸也不重要，他面对的是怎么在一头活着的驴子上拧上几个堪比它脑袋大小的螺丝这种程度的问题。
楚源看着米洛克那变幻多彩的脸色内心忍不住把他和维奇做比较，天知道这两师兄弟是怎么回事，师兄的表情丰富到能在脸上讲故事，师弟的表情贫瘠到仿佛就像一个石雕的面具扣在了面骨之上。
“怎么样了？”楚源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看你表情好像进展不是太顺利的样子啊。”
米洛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说：“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也不顺利，维奇这家伙做的这东西结构倒是挺简单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探测装置罢了，这种东西我分分钟就能给他弄出个强化版本的，简单得很。”
“那你还一脸这便秘表情干什么？”楚源有点好奇，这不是挺顺利的吗？
“问题就出自维奇做这个玩意儿实在是太过简陋了，”米洛克叹了口气，“他把引子直接放在了这小东西里面，没有在外面准备母体匣子，这样子就算我作出新的索引雷达也没有用了啊，毕竟这引子直接和他的这个小玩意绑定在一起了，我也没有别的引子能给新的索引雷达用……”
“嗯，嗯，嗯，”楚源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没听懂，你用人话再讲一遍。”
米洛克扶额，虽然已经习惯了楚源的脱线但这时还是忍不住吐槽：“没听懂你点个什么头啊，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那么认真得给我解释我总得先尝试下看能不能听懂啊，”楚源严肃道，“我这是尊重你，你应该理解的。”
“你尊重我你就说我不讲人话？”米洛克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没这么说，你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也没辙。”楚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
米洛克再扶额，自从他和楚源认识以来就感觉自己头疼的问题就越发严重，以前维奇不过是说话直来直往容易得罪人，不过维奇话一直很少他也不怎么头大。可是楚源这家伙不一样，他就是一张嘴就吐不出什么好词，气得米洛克头疼。
“我详细给你解释一下吧。”米洛克清了清嗓子顺便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做这种索引雷达的原理就是利用那些活性化灵魂之间的共鸣作用，当探测范围内有着相同活性的灵魂存在的时候雷达就能显示出反应，所以引子的存在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这个引子就是共鸣对象啊。”
楚源依旧一脸严肃地盯着米洛克，好像米洛克脸
上有着什么东西似的。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这是又没听懂。”米洛克赶紧继续说下去，省得等会儿楚源嘴里又吐出什么话来，“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方就好比是两块磁铁，在彼此靠近的时候相互之间会产生吸引力，这么说你能听懂了吧。”
楚源满意地点了点头。
“麻烦的地方就是维奇这家伙把这个引子给绑定到他这个小玩意儿上了，本来如果做个母体匣子放置引子再用纠缠和传导装置来传递波动的话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量产新的索引雷达，可是现在这个引子已经被维奇给锁死在这上面了，这种已经使用过的东西我也没法再取出来用了啊。”
“那你再做一个引子不就行了，这对你来说很难吗？”楚源问道，现在他也差不多明白了米洛克的意思。只要有一个在母体匣子引子能给作为共鸣对象的话，米洛克能够做几个有着中介器一样作用的装置来充当雷达，可是因为维奇直接把那个引子给用了，现在米洛克就算造出来新的索引雷达也没办法启动。
“你以为引子是什么东西？”米洛克苦笑，“想要和咎魂们的灵魂同步共鸣的只有相应的咎魂们的灵魂啊，你觉得我这时候上哪去找新的引子去？”
楚源语塞，只好问：“你那些实验资料不都还在那个灰罐子里吗？有没有办法模拟一个引子出来？”
“不能，”米洛克挠了挠头，有些苦恼的样子，“而且我现在已经把他这个玩意拆了，原本的维持装置也失效了，换句话说这个小的也算完蛋了。”
“原本的资料难道不是都在吗？有全部的资料你还搞不定一个模拟？”楚源有些好奇，在希尔旺斯的时候这家伙可是仅凭他们搜集的残缺资料就解析了整个希尔旺斯，而现在居然在这么个小玩意上败下阵来。
米洛克无语地看了楚源一眼，说：“性质不一样，我就算给你上完全部的生理课最后还让你考满分，你一个大男人能凭着这些东西生孩子吗？”
楚源的脸纠结成一团，这家伙的比喻水准真的越来越奇妙了。
“伤脑筋了，”米洛克抓着一头黄毛蹲到了沙发上，“这现在这玩意毁了之后维奇回来揍我一顿还是小事，没了雷达之后这该怎么找那些咎魂啊，总不能就这么在一整个爱尔科里大海捞针似的瞎摸吧。”
米洛克急得上窜下跳，楚源看着他的样子却只想发笑，没别的原因，这家伙本来身材就挺瘦小的，这时候揪着头发蹦跶来蹦跶去真的看起来和猴子一样，楚源能忍住不笑也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
“大不了再去抓一只呗，”楚源咳嗽了一声，“你那师弟怎么搞的引子你也怎么搞个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米洛克把手放了下来，现在他的头发又乱成了鸡窝，“维奇在咎魂出现之前手里就有着实验样本，留一两份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别说抓咎魂了，单想要找到那些东西们都是挺麻烦的一件事。”
“那既然维奇手里留有的话你直接在向维奇要不就行了吗。”
“维奇又不是傻子，他如果手里还留有素材的话肯定直接给我了，也犯不着让我拆他的这玩意
。”米洛克叹了口气，“他直接把这东西丢给我也就说明他手里也没多余的素材了，只是我现在才想到，妈的真是失算……”
正在米洛克垂头感叹的时候楚源缓缓地站起身来，开口道：“你现在也不用考虑什么失算不失算的问题了，已经有着别的玩意送上门来了，你好好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吧。”
这时米洛克才发现顺着漆黑的走廊里有着某种粘稠的液体爬了进来，只不过一直顺着地面上丢弃的垃圾的阴影中爬行流动，很难发现。而他和楚源都不说话的时候才能听见某种轻微的沙沙声，像是蛇的鳞片轻轻开合摩擦地面的声音一样。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米洛克目瞪口呆，猛地站起身来跳到沙发上，这时他终于看到了那些东西的全貌，一团粘稠的，青黑色的液体。
不，或许是固体也说不定，米洛克看着那摊东西，相比起流动着的水银来说这东西看上去的质感更接近高温下的沥青。
而这摊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来了这里，边躲藏在阴影之中边靠近他们，米洛克往下看的时候发现周围基本已经全被这些东西所包围了，真的就像是阴冷的蛇群一般。
“恐怕就是你们所说的咎魂了，不过你们不是说外表看起来和普通人类毫无区别么？我怎么看这玩意怎么不像人啊。”楚源手上凝聚了一记燕还巢甩了下去，想要把这一滩恶心的东西斩成两半。
果然奏效，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这一击直接把地面上的那东西割裂开来，切口整齐光滑，足以想象刚才的斩切有多么迅速锋利。
但是紧接着它有迅速地粘合在一起，然后这摊黑泥上缓缓亮起星星点点的黄色光芒，盘旋着爬升起来之后骤然加速扑击过来！
果然，单纯地斩切对这些鬼东西没有效果。楚源皱眉，右手一挥，一轮如镜子般光滑的明月出现在他的身前，替他挡住了这次攻击。这摊黑泥在他的逆心月上溅射开来，但是随着不只是像普通的黑泥那样缓缓地流下去，而是黏在他气的表面，接触的部分伸出了无数细小的黑色利齿，想要啃噬掉这层屏障。
“我靠！”米洛克看到这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他实在想不到这种怪物会是他的实验所捣鼓出啦的玩意儿。
“真是丑陋啊，”楚源轻声说道，缓缓地把手按在了这层月的另一面，“我可不太喜欢这种丑陋的东西。”
米洛克刚开始还不明白楚源是在做什么，但是突然周围的黑泥动作起来，悲鸣出声，声音像是婴儿的嘶声哭号一般刺耳。同时原本紧挨着楚源逆心月的那条触手如同触电般地收了回去，不住地打着摆子，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臭味和白色的烟雾。
是炎！米洛克想通了刚才楚源做了什么，他在自己的逆心月上附加了炎属性的把戏，用那份灼烧把这些黑泥给吓退了！
“看来这些东西还是有点怕高温的，虽然我这只是半吊子的水准，但是勉强这么用一用还算有效。”楚源笑了，同时双手缓缓凝聚出了两枚牙，随着这两枚暴躁的牙的出现，这间工坊中的空气似乎都燥热了起来。
“停手！停手！别乱闹！”米洛克大惊失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