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少年行 第6章 沧海桑田
“爷爷，爷爷！不好了！”霍奇山跌跌撞撞的跑回家，推开门便大叫起来，“出大事了！我杀人了！”
从里屋走出一个老者，头发花白，不满的训斥道：“出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你说什么？！”
霍奇山跪在地上抱住老人的腿，哭泣道：“爷爷，我杀人了！那个李白，我，我杀了他！你要救救我啊！”
霍老爷子知道那个叫李白的少年，听到这话差点昏过去。他又惊又怒，一把拽起霍奇山，喝道：“别哭！仔细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白痴，李白，他死了！”霍奇山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起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差的告诉了老人。
霍老爷子听完，冷静了下来，他沉吟着：“你是说，你最后看见叶小渔抱着那个李白走了，是吗？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亲眼看见他死在你面前？”
“是，是啊，有什么关系吗？爷爷你没看见，他吐了好多血！”霍奇山吸着鼻子说道。
“唉！”霍老爷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你知道叶云是什么人？医中圣手！整个东极群岛再找不出医术比他更高明的人了！那个小子既然没在你眼前咽气，叶云肯定能救活他！”
“可是，他吐了好多血啊！”
“吐血？吐血怎么了，我现在也快要被你气吐血了！连个没有元气的废物都打不过！”老爷子看着不争气的孙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那，李白他不会死了？”
“哼！”霍老爷子冷哼，“不知道！”
“爷爷......”霍奇山可怜兮兮的看着老人。
”不会死！放心吧！“霍老爷子不得不安慰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你刚才说，那小子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让你打出的力道全都落空了？”
“嗯！他说，是‘太极’！”
“太极？”霍老爷子有点疑惑，难道他是太极门的人？
霍奇山看着出神的爷爷，拽了拽他的衣服：“爷爷，现在怎么办？”
老爷子无奈：“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在家待着，哪也不能去！明天我去叶云那探探口风。你这孩子，唉！”
......
东方渐渐出现一抹白色，看着李白沉沉睡去，叶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宿，叶云精疲力尽。当叶小渔将李白背回来时，看到少年发青的脸，叶云吓了一跳，这是毒素复发的迹象。他急忙救治，手段尽施，却无力回天。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李白突然连吐几大口血，口口颜色漆黑，随后身体状况竟稳定下来。
叶小渔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她看着沉睡的李白，担忧的问道：“爹，小白他没事吧？”
叶云没好气的训道：“哼，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会这样！小姑娘家看人打架，不说上前劝阻，还在一旁叫好！”
叶小渔委屈的道：“我劝过他呀，他不听！再说，是霍奇山先招惹我们的！”
“他会不听你的话？”叶云说道，“他如此剧烈活动，被控制住的毒素必然蔓延全身，这种情况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也就是他命大，活了下来！”
叶小渔惊道：“还有爹没有办法的时候？”
叶云闻言苦笑，你爹也不是万能的啊......
“这么说，小白没事了？”叶小渔开心的叫道：“好啦，爹！
小白都没事了，你就别生气啦！”
叶云无奈摇头，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说他打倒了霍奇山？怎么办到的，仔细说说！”
叶小渔于是绘声绘色的讲起发生在海滩上的一幕幕，从约定不用元气，到痛打霍奇山，无一遗漏——其中还夹杂着几句诋毁霍奇山的话。
“好小子，有勇有谋！”中途，叶云插嘴。
随着叶小渔讲述，叶云是越听越惊奇。良久，他开口问道：“你是说，小白所有的招式都是借力打力？”
“是呀，爹！我看到的就是这样，霍奇山所有的力道都被打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好奇异的功法！”叶云说道，“我更好奇这孩子的来头了！”
得知李白没事，再加上讲了半天故事，叶小渔终于顶不住，不断的打着哈欠。
叶云见状笑道：“他这次受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你先去休息吧。”
目送女儿离开后，他喃喃自语：“李白......李家......小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
李白全身缠着纱布，躺在竹椅上，晒着太阳。叶小渔在一旁伺候着他喝水吃饭，这让他心里美滋滋的。
他是刚刚才苏醒，从叶小渔口中得知，原来他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他自己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只知道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梦见了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他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难道是这身体里残存的意识？他不禁想到。
他是不是彻底的死去了？我这也算是鸠占鹊巢了吧......
“小白，该吃药了！”叶小渔端着碗走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白本来乐呵呵的脸，突然垮了下来：“还吃啊，不是刚吃完吗？”
“爹出门前说过，这些药固本培元，你必须都喝掉。嘻嘻，快吃吧！”
李白苦着脸，屏住呼吸一口灌下。
“这才乖嘛！”叶小渔笑道：“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哦！”
叶小渔继续去整理药材。李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此刻很温馨。
他闭上眼睛，享受温暖的阳光。可能是药效发作，他觉得全身很痒，忍不住想活动手脚。于是他抬手，抬脚，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身体里更有一股暖流，沿着四肢百骸，不断在体内游荡。从头，到胸，到腹部，再到四肢。当这股暖流再次回到腹部，略微有些阻塞。随后，越来越多的暖流堵在腹部。他觉得自己在慢慢膨胀，好像一只气球。
我想我可以飞起来，他想到，睁眼看着天空。
于是他漂浮起来，越飞越高。
他置身云端，阳光越发的温暖。一只鸟儿从身边飞过，他好奇的伸出手指轻轻碰触，鸟儿受惊，振翅飞走。他笑了笑，任由自己随风飘浮。不知过了多久，他有些无聊，于是低头向下看去。透过云层，他看到一片大海，海面平静，毫无波澜。突然，海面冒起一个个气泡，海水沸腾。一道道火焰自海底涌出，沧海瞬间蒸发。之后，股股黑水流出，侵蚀大地。裸露的土壤逐渐枯萎，升起阵阵黑烟，在空中弥漫，世界一片死寂。
沧海干涸，桑田巨变。
焦黑的大地上寸草不生，一道道丑陋的伤痕纵横交错，绵延无尽。他沿着伤痕向前看去，不知过了好久，终于看到尽头。那里有几颗新生的小草，颜色嫩绿，顽强的生存
。他想到，应该有光。忽然，一束光穿透烟雾，照射下来。天空淅沥沥下起雨，小草茁壮成长，蔓延开来。只一瞬间，大地便铺上一层绿色，重现生机。只是，这绿色到了某一处便停下，不再前进，在那里形成了一道分明的界线。至此，一半嫩绿，一半焦黑。一半生机，一半死寂。
他心中称奇，飘回云端。
万里之外，中土往西，一人捧书而读。忽然，他抬起头，看向天空。在他抬头的瞬间，黑夜降临，星光满天。他看向东南，那里星野震动，群星中一颗星辰闪耀而出，异常明亮。
“咦！究竟是何人，引的星辰异动！”
他惊讶感叹，随即合上书笑起来：“有趣有趣，且去走一遭！”
远在云端的他听到了这一声感叹，四处望去。他忽然看到了云端下小院中躺着的自己，心中一惊，便从空中坠落。
李白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简单的篱笆院子，没有任何变化。他坐起来，突然发现身上的纱布都已断开，散落一地。他抚摸着身体，喃喃道：“叶大叔这药也太好使了吧？”
他拍拍脑门，刚才好像梦到了一些东西，有人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到底是什么呢？他绞尽脑汁的想着。
看到天边的夕阳，他突然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傍晚，自己竟睡了这么久。他屋内屋外转了一圈，桌子上摆着做好的晚饭，旁边放着叶云的药箱。院中没有人，屋里也没有。叶大叔不在，小渔姐姐也不在。
“奇怪，人呢？”李白自言自语，“哎，不管了，好饿，吃完饭再说。”
吃过饭，夕阳落下，天色更加暗了。
“这父女俩还不回来，干什么去了？”李白嘀咕着，很不喜欢这空旷的感觉。他看着朦胧月光，忽然想看看夜色下的大海。于是他点起一盏灯，向外走去。
李白沿路走着，周围零星的有着几盏灯光，还算明亮，村中的小路不算难走。忽然，他听见有人低声在说话，声音很像叶小渔。他靠近，认出这是村长的房子，也就是霍奇山的家。
果然，叶小渔的声音从院中传来：“霍奇山，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小，小渔......”霍奇山声音很小。
李白大怒，这霍奇山要干什么，难道想用强不成！他急忙闯入院中，大喝道：“霍奇山，你要干什么！”
“小白！”叶小渔见是他，急忙向他走来，惊讶的说道，“你怎么下床啦？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咦！你没事啦？”
李白笑道：“没事啦！叶大叔的药太厉害啦！我在家一直等不到你们回来，所以出来转转。”
霍奇山被喝声吓了一跳，先是后退几步，见到是李白，又犹豫着向前迈了一步，唯唯诺诺的道：“李......李白，你好啊......”
李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当然好了。”
“那个......”霍奇山脸色通红，“对不起......”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李白笑道，暗想这小子也还不算太坏。
“小白，别管他！”叶小渔拉着李白走到一边。
霍奇山看着二人说悄悄话，想靠近，却又不敢，只得在原地不断徘徊。
突然，屋子里传来老人的怒喝。
“叶云，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本章完）
从里屋走出一个老者，头发花白，不满的训斥道：“出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你说什么？！”
霍奇山跪在地上抱住老人的腿，哭泣道：“爷爷，我杀人了！那个李白，我，我杀了他！你要救救我啊！”
霍老爷子知道那个叫李白的少年，听到这话差点昏过去。他又惊又怒，一把拽起霍奇山，喝道：“别哭！仔细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白痴，李白，他死了！”霍奇山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起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差的告诉了老人。
霍老爷子听完，冷静了下来，他沉吟着：“你是说，你最后看见叶小渔抱着那个李白走了，是吗？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亲眼看见他死在你面前？”
“是，是啊，有什么关系吗？爷爷你没看见，他吐了好多血！”霍奇山吸着鼻子说道。
“唉！”霍老爷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你知道叶云是什么人？医中圣手！整个东极群岛再找不出医术比他更高明的人了！那个小子既然没在你眼前咽气，叶云肯定能救活他！”
“可是，他吐了好多血啊！”
“吐血？吐血怎么了，我现在也快要被你气吐血了！连个没有元气的废物都打不过！”老爷子看着不争气的孙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那，李白他不会死了？”
“哼！”霍老爷子冷哼，“不知道！”
“爷爷......”霍奇山可怜兮兮的看着老人。
”不会死！放心吧！“霍老爷子不得不安慰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你刚才说，那小子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让你打出的力道全都落空了？”
“嗯！他说，是‘太极’！”
“太极？”霍老爷子有点疑惑，难道他是太极门的人？
霍奇山看着出神的爷爷，拽了拽他的衣服：“爷爷，现在怎么办？”
老爷子无奈：“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在家待着，哪也不能去！明天我去叶云那探探口风。你这孩子，唉！”
......
东方渐渐出现一抹白色，看着李白沉沉睡去，叶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宿，叶云精疲力尽。当叶小渔将李白背回来时，看到少年发青的脸，叶云吓了一跳，这是毒素复发的迹象。他急忙救治，手段尽施，却无力回天。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李白突然连吐几大口血，口口颜色漆黑，随后身体状况竟稳定下来。
叶小渔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她看着沉睡的李白，担忧的问道：“爹，小白他没事吧？”
叶云没好气的训道：“哼，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会这样！小姑娘家看人打架，不说上前劝阻，还在一旁叫好！”
叶小渔委屈的道：“我劝过他呀，他不听！再说，是霍奇山先招惹我们的！”
“他会不听你的话？”叶云说道，“他如此剧烈活动，被控制住的毒素必然蔓延全身，这种情况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也就是他命大，活了下来！”
叶小渔惊道：“还有爹没有办法的时候？”
叶云闻言苦笑，你爹也不是万能的啊......
“这么说，小白没事了？”叶小渔开心的叫道：“好啦，爹！
小白都没事了，你就别生气啦！”
叶云无奈摇头，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说他打倒了霍奇山？怎么办到的，仔细说说！”
叶小渔于是绘声绘色的讲起发生在海滩上的一幕幕，从约定不用元气，到痛打霍奇山，无一遗漏——其中还夹杂着几句诋毁霍奇山的话。
“好小子，有勇有谋！”中途，叶云插嘴。
随着叶小渔讲述，叶云是越听越惊奇。良久，他开口问道：“你是说，小白所有的招式都是借力打力？”
“是呀，爹！我看到的就是这样，霍奇山所有的力道都被打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好奇异的功法！”叶云说道，“我更好奇这孩子的来头了！”
得知李白没事，再加上讲了半天故事，叶小渔终于顶不住，不断的打着哈欠。
叶云见状笑道：“他这次受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你先去休息吧。”
目送女儿离开后，他喃喃自语：“李白......李家......小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
李白全身缠着纱布，躺在竹椅上，晒着太阳。叶小渔在一旁伺候着他喝水吃饭，这让他心里美滋滋的。
他是刚刚才苏醒，从叶小渔口中得知，原来他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他自己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只知道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梦见了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他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难道是这身体里残存的意识？他不禁想到。
他是不是彻底的死去了？我这也算是鸠占鹊巢了吧......
“小白，该吃药了！”叶小渔端着碗走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白本来乐呵呵的脸，突然垮了下来：“还吃啊，不是刚吃完吗？”
“爹出门前说过，这些药固本培元，你必须都喝掉。嘻嘻，快吃吧！”
李白苦着脸，屏住呼吸一口灌下。
“这才乖嘛！”叶小渔笑道：“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哦！”
叶小渔继续去整理药材。李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此刻很温馨。
他闭上眼睛，享受温暖的阳光。可能是药效发作，他觉得全身很痒，忍不住想活动手脚。于是他抬手，抬脚，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身体里更有一股暖流，沿着四肢百骸，不断在体内游荡。从头，到胸，到腹部，再到四肢。当这股暖流再次回到腹部，略微有些阻塞。随后，越来越多的暖流堵在腹部。他觉得自己在慢慢膨胀，好像一只气球。
我想我可以飞起来，他想到，睁眼看着天空。
于是他漂浮起来，越飞越高。
他置身云端，阳光越发的温暖。一只鸟儿从身边飞过，他好奇的伸出手指轻轻碰触，鸟儿受惊，振翅飞走。他笑了笑，任由自己随风飘浮。不知过了多久，他有些无聊，于是低头向下看去。透过云层，他看到一片大海，海面平静，毫无波澜。突然，海面冒起一个个气泡，海水沸腾。一道道火焰自海底涌出，沧海瞬间蒸发。之后，股股黑水流出，侵蚀大地。裸露的土壤逐渐枯萎，升起阵阵黑烟，在空中弥漫，世界一片死寂。
沧海干涸，桑田巨变。
焦黑的大地上寸草不生，一道道丑陋的伤痕纵横交错，绵延无尽。他沿着伤痕向前看去，不知过了好久，终于看到尽头。那里有几颗新生的小草，颜色嫩绿，顽强的生存
。他想到，应该有光。忽然，一束光穿透烟雾，照射下来。天空淅沥沥下起雨，小草茁壮成长，蔓延开来。只一瞬间，大地便铺上一层绿色，重现生机。只是，这绿色到了某一处便停下，不再前进，在那里形成了一道分明的界线。至此，一半嫩绿，一半焦黑。一半生机，一半死寂。
他心中称奇，飘回云端。
万里之外，中土往西，一人捧书而读。忽然，他抬起头，看向天空。在他抬头的瞬间，黑夜降临，星光满天。他看向东南，那里星野震动，群星中一颗星辰闪耀而出，异常明亮。
“咦！究竟是何人，引的星辰异动！”
他惊讶感叹，随即合上书笑起来：“有趣有趣，且去走一遭！”
远在云端的他听到了这一声感叹，四处望去。他忽然看到了云端下小院中躺着的自己，心中一惊，便从空中坠落。
李白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简单的篱笆院子，没有任何变化。他坐起来，突然发现身上的纱布都已断开，散落一地。他抚摸着身体，喃喃道：“叶大叔这药也太好使了吧？”
他拍拍脑门，刚才好像梦到了一些东西，有人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到底是什么呢？他绞尽脑汁的想着。
看到天边的夕阳，他突然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傍晚，自己竟睡了这么久。他屋内屋外转了一圈，桌子上摆着做好的晚饭，旁边放着叶云的药箱。院中没有人，屋里也没有。叶大叔不在，小渔姐姐也不在。
“奇怪，人呢？”李白自言自语，“哎，不管了，好饿，吃完饭再说。”
吃过饭，夕阳落下，天色更加暗了。
“这父女俩还不回来，干什么去了？”李白嘀咕着，很不喜欢这空旷的感觉。他看着朦胧月光，忽然想看看夜色下的大海。于是他点起一盏灯，向外走去。
李白沿路走着，周围零星的有着几盏灯光，还算明亮，村中的小路不算难走。忽然，他听见有人低声在说话，声音很像叶小渔。他靠近，认出这是村长的房子，也就是霍奇山的家。
果然，叶小渔的声音从院中传来：“霍奇山，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小，小渔......”霍奇山声音很小。
李白大怒，这霍奇山要干什么，难道想用强不成！他急忙闯入院中，大喝道：“霍奇山，你要干什么！”
“小白！”叶小渔见是他，急忙向他走来，惊讶的说道，“你怎么下床啦？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咦！你没事啦？”
李白笑道：“没事啦！叶大叔的药太厉害啦！我在家一直等不到你们回来，所以出来转转。”
霍奇山被喝声吓了一跳，先是后退几步，见到是李白，又犹豫着向前迈了一步，唯唯诺诺的道：“李......李白，你好啊......”
李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当然好了。”
“那个......”霍奇山脸色通红，“对不起......”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李白笑道，暗想这小子也还不算太坏。
“小白，别管他！”叶小渔拉着李白走到一边。
霍奇山看着二人说悄悄话，想靠近，却又不敢，只得在原地不断徘徊。
突然，屋子里传来老人的怒喝。
“叶云，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