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撒谎就要死不承认）
小米提前15分钟来到了餐厅等待对方。昨天她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要让自己去相亲，本来小米已经拒绝了很多次，而且上次和哀零聊过之后她回家和父母也好好聊过了，但父亲再三拜托，说这次的相亲对象是自己相识多年朋友的侄子，就算不愿意也希望能和对方见上一面。而小米也借此表示无论如何这是最后一次。
“您好，几位？”
“两位，另一个得过一会来。我先点饮料吧。”小米为了避免尴尬，只好先点一杯饮品，但她翻了一下菜单发现饮品贵的吓人，但还是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一杯。等服务员走后小米才发现旁边的桌子几乎都是坐着一个人玩手机在等人，于是明白为什么餐厅会把饮品价格定这么高。
“目标出现了。”坐在后方的黑衣人用麦克风跟哀零通话道，因为昨天撒谎在外面晃了一天，所以今天哀零没法亲临现场，只好通过黑衣人们来帮助。
“她还真的去了啊。”
“原定计划不就是她会来吗？”
“嗯。”哀零忍不住点了点头。
“零，艾爷爷请我们出去吃饭，快收拾。”
“好。”哀零大声地回应，“等下再联系。”他小声朝麦克风说了后便将耳机连带麦克藏进了衣服袖子里，这样他只要装作托脑袋就可以听到那边的通话。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办法，可惜这种小技巧没法申请专利。
下楼后艾翎和他父亲坐在车里等两人，见到哀零艾翎父亲还热情地送了巧克力给他，并且在车上也一直问他一些问题，不知道是健忘还是热情过度，光是年龄就来回问了三遍。
“就这吧。”艾翎开车绕了几圈发现能停车的地方非常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点却都被其他人快速的占领，于是也不在意这家餐厅的饭菜如何便停了下来。
“您好，几位？”
“4位。”
“这边请。”
一进门哀零正准备趁大人们和服务员交谈的间隙联系黑衣人了解最新的情况，却在右侧的位置看到了小米和坐在角落的黑衣人，于是他连忙转过身率先跑到左边的位置去。
“这里好，坐这里。”
“是吗？我感觉那边阳光好一些。”
“就这里，这里好。”哀零用手拍着自己的座位，表示自己不会再动了，于是三人也就同意坐在了左边。
“喂？听得到吗？”哀零趁着大人们讨论点菜的时候小声问道。
“是，听得到。”
“计划取消，意外状况，计划取消。”哀零原本安排了一个演员来和小米假相亲，对方会在交谈中不小心透露出自己曾经干过杀手行当，最后假警察会冲进来抓捕男人，并且询问小米和他的关系，哀零猜想一定会把小米吓个半死。
但现在既然黄爱凌和艾翎都在，等警察冲进来要带小米和演员走的时候，黄爱凌一定会上前阻拦，到时候就会很麻烦。
“好的，我知道了。”黑衣人说完哀零放下了心来，虽然这招不能再用了，但哀零觉得自己一定会有新的主意。
“小零？”
“嗯？”哀零才听到一旁艾翎父亲喊自己。
“你在听吗？”
“嗯。”
“我问你几岁了？”
“5岁了。”
“这么大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有4岁。”
不是就差一岁吗？哀零不明白5岁为什么就算大了。
“你喜欢吃什么？给你点个喜欢的菜吧。”
“炸鸡腿。”
“好，就炸鸡腿。”
“他要吃的是快餐的那种，中餐的鸡腿他又不吃几口，别点了。”艾翎说道。
“那我去给你买？”
“爸！”
“没事，我什么菜都吃的。”哀零说完黄爱凌和艾翎同时发出了憋不住笑的噗嗤声。
“那水果呢？”
“橙汁。”
“橙汁是吧？那一杯橙汁。”
点完餐服务员离开后，艾翎忍不住吐槽饮品的昂贵，但父亲却完全不在意，努力地在和哀零对话着，但是哀零还在担心小米那边的状况，他不知道小米是不是还在等。
“对了，小零。你喜欢魔术吗？”艾翎父亲见没法获得哀零的亲近，于是开始展示自己的才艺。他将桌子上的餐巾纸放到了手里，接着便变不见了。
“哦！你手好快啊，纸巾在你袖子里？”
“额，对。”艾翎父亲原本准备从袖子里快速变成白色的茉莉花，然后骗哀零这是用纸巾变出来的。按他预想哀零会追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就可以以教魔术为契机拉近和哀零的关系。
“你以前还假扮过魔术师吗？”
“……你怎么知道？”
“艾翎告诉过你的职业。”
艾翎父亲急忙转过头瞪了一眼艾翎，用眼神质问：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
艾翎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同时用眼睛看了一眼黄爱凌，表示黄爱凌也知道。
艾翎父亲顿时失去了活力，抬头都不敢直视黄爱凌和哀零的眼睛。
“对了，你什么时候去见她？”
“她说三天后联系我。”
“不会又是整你吧？说不定是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才跟你这么说的。”
“不会的，我昨天还问她愿不愿意见你，她都同意了。”
“谁说我要去见她。”
“你姐姐吗？”黄爱凌忍不住问道。
“嗯。”
“那你不去见她吗？”
“不去。”艾翎果断地回答道。
“哦。”黄爱凌回应了一句后，艾翎父亲立刻察觉到黄爱凌的失落和一旁哀零兴奋的眼神消失了。
“你们想见我女儿吗？她叫艾木。”
“不了，你们很久没见了，两人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就是因为太久没见了，一个人去总觉得尴尬，你们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那艾翎你真的不去吗？”
“……我可以送你们过去，然后我就走。”艾翎倔强地说道，但其他三人都知道他这就算是答应了。
“状况，状况！”哀零突然听到耳机里的声音，于是他借口去洗手间，但是艾翎父亲坚持要带他去，他觉得5岁的孩子不该一个人去。
“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隔着门哀零回答道，然后小声问着黑衣人：“发生什么了？”
“有个陌生男人缠上了目标，好像是在问手机号码和其他联系方式，怎么办？”
“很麻烦吗？”
“看起来很麻烦，哦！又有人上前了。”
“我马上出去。”说完哀零就直冲冲地跑了出去，艾翎父亲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跟在了身后。
“就是个联系方式而已，你都不愿意给我？”男人一脸痞气地说道，同时还用眼神轻蔑地打量着小米，然后回过头和同伴发出嗤笑声。
小米面对对方紧张的手在抖，但她知道如果给了联系方式估计会更麻烦，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哀零突然从一旁跑了出来。
“你们在干嘛！”
“嗯？哦！看，黑人小孩！小子，你会说中文吗？”
“当然了，而且肯定比你说的有礼貌。离我朋友远点！”
“她是你朋友？幼儿园的朋友吗？”说完男人和同伴发出了笑声。
“没错。”哀零回答道。
“啧啧，果然外国小子就是嚣张。”说着男人准备用手抓住哀零，艾翎父亲连忙挡在前面。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臭老头一边去！”说着男人朝艾翎父亲顶上前，结果却被艾翎父亲用口袋里掏出的钱包吓后退了一步。
“我是警察，你在公共场合寻衅滋事，还威胁儿童，跟我回去一趟！”艾翎父亲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好，是警察啊！”男人的同伴在一旁紧张地问道，脚不断向后退随时准备逃跑。
“别怕！哪有警察不穿衣服就出来的？”
“说不定是便衣呢？”
“你傻啊？便衣警察会管我们吗？这老头在唬人！”说着男人和他的同伴将艾翎父亲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想袭警吗？”
“吼吼，你还要自称警察吗？那叫你的同事们进来抓我们啊！”
哀零听到这句话灵机一动，连忙跟黑衣人小声说道：“计划继续！”
说完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立刻走了进来，男人和他的同伴立刻傻了眼。
“你好，您涉嫌案件，跟我们走一趟。”几个制服警察走到小米面前说道，小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边！是他们三个！”身后坐着的黑衣人都忍不住跳起来说道，他没想到这群群演会这么死板。
“哦，哦，抱歉，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快跑！”男人和两个同伴刚想跑，就被艾翎父亲上前按倒在地一个人，另外两个见状便双手抱头蹲在了墙角，熟练的模样哀零立刻就知道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发生了什么？”黄爱凌和艾翎听到动静过来问道，接着就一脸茫然地看着这奇怪的场景。
“原来是这样，你没事吧？”黄爱凌握着小米的手问道，她知道这种受惊吓的感觉，当时她被抢劫犯堵住的时候也是双手不停地发抖。
“嗯，没事。吓死我了！”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吃饭？我记得你家离这不近。”
“其实是……”小米跟两人解释自己是因为要相亲才来这，但是等了很久对方都不见踪影，正准备走的时候就被流氓给缠住了。
“被放鸽子了？真是的，太过分了！”
“不过其实这样我觉得更好，如果不碰到这种事的话。”
“你也是被逼相亲的？”
“嗯，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那就好，你还那么年轻，没必要着急。”
“嗯。不过你爸爸居然是警察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小米问艾翎。
“这个啊。”于是艾翎跟小米解释了父亲真正的职业。
“不过那是以前，他现在已经不干了。今天我想也是为了解围才这么做的。”
“嗯，不过为什么会有穿着制服的警察进来呢？而且那么快。”
“这个……”艾翎也不明白了，于是他们决定等父亲和哀零回来后询问。
另一边哀零和艾翎父亲则等来真正的警察将三人带走，不过没等警察问话他们两人就溜走了。
“真是太险了，要是真让警察抓住就惨了！”
“嗯，假冒警察说不定要关很久。”
“不过那些穿制服的家伙到底是哪来的？”
“不知道。”
“别骗我了，我知道他们是你叫来的，我观察到你的耳机了。”
“……那你不能告诉别人。”
“没问题。”艾翎父亲激动地心跳起来，他就要和哀零共享一个秘密了，这一定能拉近两人的关系。同时他又对自己这种的激动感到奇怪。他曾在一天内骗到价值百万的宝石，然后又因为被色诱丢掉宝石，最后在远在3000公里外的地方又找回了宝石，但当时的心情都没有现在这样激动。自己居然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激动不已，艾翎父亲觉得自己确实老了。
“原来如此，你还是个记仇的小家伙啊。”艾翎父亲听完笑道。
“嘘！千万不能告诉我妈妈，否则我肯定完蛋了。”
“可是按照你说的，最先被你整的燊天和流稚出来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妈妈呢？”
“因为我拉他们上来之前强迫他们做鬼脸拍了照，所以他们不会告诉她。”
“做鬼脸？这就能封他们的口？”
“嗯，很丑很丑的鬼脸。”
“是吗？”艾翎父亲觉得两人不说另有原因，不过他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那艾翎呢？你是怎么整蛊他的？”
“……我偷吃了他的冰淇淋。”
“这么轻松？”
“以后还有机会。”
两人聊着回到了餐厅，餐厅里的三人则等待着两人的解释。
“说吧，那些穿制服的警察是哪来的？怎么会这么快就来？”
“那个啊，那是我看到小米被纠缠时报的警。”
“别骗人了，你当时都不认识小米，而且你们俩是怎么发现小米被纠缠的？我听小米说哀零是冲到那三个人面前的，但是洗手间根本就不在小米坐的那边。”
“这个……直觉！”
“不要撒谎了，快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说对吧？”哀零问着艾翎爸爸，但因为他不会一只眼睛眨眼，只好双眼同时闭上又睁开，艾翎父亲笑着点了点头，和他坚定阵线，咬牙死不承认。这两个经常撒谎的人都知道，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而对方也没证据的情况下，对方最终也只好接受自己的说法。
小米面带微笑的盯着面对质问一遍又一遍坚持自己说法的哀零，当时害怕的要死的自己被突然冲出来的他给拯救了，当时哀零就像一个小超人一样。
有一天我会找一个和你一样的超人。小米看着哀零想到，而哀零则还一遍一遍重复着自己的说法。
“您好，几位？”
“两位，另一个得过一会来。我先点饮料吧。”小米为了避免尴尬，只好先点一杯饮品，但她翻了一下菜单发现饮品贵的吓人，但还是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一杯。等服务员走后小米才发现旁边的桌子几乎都是坐着一个人玩手机在等人，于是明白为什么餐厅会把饮品价格定这么高。
“目标出现了。”坐在后方的黑衣人用麦克风跟哀零通话道，因为昨天撒谎在外面晃了一天，所以今天哀零没法亲临现场，只好通过黑衣人们来帮助。
“她还真的去了啊。”
“原定计划不就是她会来吗？”
“嗯。”哀零忍不住点了点头。
“零，艾爷爷请我们出去吃饭，快收拾。”
“好。”哀零大声地回应，“等下再联系。”他小声朝麦克风说了后便将耳机连带麦克藏进了衣服袖子里，这样他只要装作托脑袋就可以听到那边的通话。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办法，可惜这种小技巧没法申请专利。
下楼后艾翎和他父亲坐在车里等两人，见到哀零艾翎父亲还热情地送了巧克力给他，并且在车上也一直问他一些问题，不知道是健忘还是热情过度，光是年龄就来回问了三遍。
“就这吧。”艾翎开车绕了几圈发现能停车的地方非常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点却都被其他人快速的占领，于是也不在意这家餐厅的饭菜如何便停了下来。
“您好，几位？”
“4位。”
“这边请。”
一进门哀零正准备趁大人们和服务员交谈的间隙联系黑衣人了解最新的情况，却在右侧的位置看到了小米和坐在角落的黑衣人，于是他连忙转过身率先跑到左边的位置去。
“这里好，坐这里。”
“是吗？我感觉那边阳光好一些。”
“就这里，这里好。”哀零用手拍着自己的座位，表示自己不会再动了，于是三人也就同意坐在了左边。
“喂？听得到吗？”哀零趁着大人们讨论点菜的时候小声问道。
“是，听得到。”
“计划取消，意外状况，计划取消。”哀零原本安排了一个演员来和小米假相亲，对方会在交谈中不小心透露出自己曾经干过杀手行当，最后假警察会冲进来抓捕男人，并且询问小米和他的关系，哀零猜想一定会把小米吓个半死。
但现在既然黄爱凌和艾翎都在，等警察冲进来要带小米和演员走的时候，黄爱凌一定会上前阻拦，到时候就会很麻烦。
“好的，我知道了。”黑衣人说完哀零放下了心来，虽然这招不能再用了，但哀零觉得自己一定会有新的主意。
“小零？”
“嗯？”哀零才听到一旁艾翎父亲喊自己。
“你在听吗？”
“嗯。”
“我问你几岁了？”
“5岁了。”
“这么大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有4岁。”
不是就差一岁吗？哀零不明白5岁为什么就算大了。
“你喜欢吃什么？给你点个喜欢的菜吧。”
“炸鸡腿。”
“好，就炸鸡腿。”
“他要吃的是快餐的那种，中餐的鸡腿他又不吃几口，别点了。”艾翎说道。
“那我去给你买？”
“爸！”
“没事，我什么菜都吃的。”哀零说完黄爱凌和艾翎同时发出了憋不住笑的噗嗤声。
“那水果呢？”
“橙汁。”
“橙汁是吧？那一杯橙汁。”
点完餐服务员离开后，艾翎忍不住吐槽饮品的昂贵，但父亲却完全不在意，努力地在和哀零对话着，但是哀零还在担心小米那边的状况，他不知道小米是不是还在等。
“对了，小零。你喜欢魔术吗？”艾翎父亲见没法获得哀零的亲近，于是开始展示自己的才艺。他将桌子上的餐巾纸放到了手里，接着便变不见了。
“哦！你手好快啊，纸巾在你袖子里？”
“额，对。”艾翎父亲原本准备从袖子里快速变成白色的茉莉花，然后骗哀零这是用纸巾变出来的。按他预想哀零会追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就可以以教魔术为契机拉近和哀零的关系。
“你以前还假扮过魔术师吗？”
“……你怎么知道？”
“艾翎告诉过你的职业。”
艾翎父亲急忙转过头瞪了一眼艾翎，用眼神质问：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
艾翎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同时用眼睛看了一眼黄爱凌，表示黄爱凌也知道。
艾翎父亲顿时失去了活力，抬头都不敢直视黄爱凌和哀零的眼睛。
“对了，你什么时候去见她？”
“她说三天后联系我。”
“不会又是整你吧？说不定是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才跟你这么说的。”
“不会的，我昨天还问她愿不愿意见你，她都同意了。”
“谁说我要去见她。”
“你姐姐吗？”黄爱凌忍不住问道。
“嗯。”
“那你不去见她吗？”
“不去。”艾翎果断地回答道。
“哦。”黄爱凌回应了一句后，艾翎父亲立刻察觉到黄爱凌的失落和一旁哀零兴奋的眼神消失了。
“你们想见我女儿吗？她叫艾木。”
“不了，你们很久没见了，两人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就是因为太久没见了，一个人去总觉得尴尬，你们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那艾翎你真的不去吗？”
“……我可以送你们过去，然后我就走。”艾翎倔强地说道，但其他三人都知道他这就算是答应了。
“状况，状况！”哀零突然听到耳机里的声音，于是他借口去洗手间，但是艾翎父亲坚持要带他去，他觉得5岁的孩子不该一个人去。
“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隔着门哀零回答道，然后小声问着黑衣人：“发生什么了？”
“有个陌生男人缠上了目标，好像是在问手机号码和其他联系方式，怎么办？”
“很麻烦吗？”
“看起来很麻烦，哦！又有人上前了。”
“我马上出去。”说完哀零就直冲冲地跑了出去，艾翎父亲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跟在了身后。
“就是个联系方式而已，你都不愿意给我？”男人一脸痞气地说道，同时还用眼神轻蔑地打量着小米，然后回过头和同伴发出嗤笑声。
小米面对对方紧张的手在抖，但她知道如果给了联系方式估计会更麻烦，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哀零突然从一旁跑了出来。
“你们在干嘛！”
“嗯？哦！看，黑人小孩！小子，你会说中文吗？”
“当然了，而且肯定比你说的有礼貌。离我朋友远点！”
“她是你朋友？幼儿园的朋友吗？”说完男人和同伴发出了笑声。
“没错。”哀零回答道。
“啧啧，果然外国小子就是嚣张。”说着男人准备用手抓住哀零，艾翎父亲连忙挡在前面。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臭老头一边去！”说着男人朝艾翎父亲顶上前，结果却被艾翎父亲用口袋里掏出的钱包吓后退了一步。
“我是警察，你在公共场合寻衅滋事，还威胁儿童，跟我回去一趟！”艾翎父亲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好，是警察啊！”男人的同伴在一旁紧张地问道，脚不断向后退随时准备逃跑。
“别怕！哪有警察不穿衣服就出来的？”
“说不定是便衣呢？”
“你傻啊？便衣警察会管我们吗？这老头在唬人！”说着男人和他的同伴将艾翎父亲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想袭警吗？”
“吼吼，你还要自称警察吗？那叫你的同事们进来抓我们啊！”
哀零听到这句话灵机一动，连忙跟黑衣人小声说道：“计划继续！”
说完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立刻走了进来，男人和他的同伴立刻傻了眼。
“你好，您涉嫌案件，跟我们走一趟。”几个制服警察走到小米面前说道，小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边！是他们三个！”身后坐着的黑衣人都忍不住跳起来说道，他没想到这群群演会这么死板。
“哦，哦，抱歉，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快跑！”男人和两个同伴刚想跑，就被艾翎父亲上前按倒在地一个人，另外两个见状便双手抱头蹲在了墙角，熟练的模样哀零立刻就知道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发生了什么？”黄爱凌和艾翎听到动静过来问道，接着就一脸茫然地看着这奇怪的场景。
“原来是这样，你没事吧？”黄爱凌握着小米的手问道，她知道这种受惊吓的感觉，当时她被抢劫犯堵住的时候也是双手不停地发抖。
“嗯，没事。吓死我了！”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吃饭？我记得你家离这不近。”
“其实是……”小米跟两人解释自己是因为要相亲才来这，但是等了很久对方都不见踪影，正准备走的时候就被流氓给缠住了。
“被放鸽子了？真是的，太过分了！”
“不过其实这样我觉得更好，如果不碰到这种事的话。”
“你也是被逼相亲的？”
“嗯，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那就好，你还那么年轻，没必要着急。”
“嗯。不过你爸爸居然是警察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小米问艾翎。
“这个啊。”于是艾翎跟小米解释了父亲真正的职业。
“不过那是以前，他现在已经不干了。今天我想也是为了解围才这么做的。”
“嗯，不过为什么会有穿着制服的警察进来呢？而且那么快。”
“这个……”艾翎也不明白了，于是他们决定等父亲和哀零回来后询问。
另一边哀零和艾翎父亲则等来真正的警察将三人带走，不过没等警察问话他们两人就溜走了。
“真是太险了，要是真让警察抓住就惨了！”
“嗯，假冒警察说不定要关很久。”
“不过那些穿制服的家伙到底是哪来的？”
“不知道。”
“别骗我了，我知道他们是你叫来的，我观察到你的耳机了。”
“……那你不能告诉别人。”
“没问题。”艾翎父亲激动地心跳起来，他就要和哀零共享一个秘密了，这一定能拉近两人的关系。同时他又对自己这种的激动感到奇怪。他曾在一天内骗到价值百万的宝石，然后又因为被色诱丢掉宝石，最后在远在3000公里外的地方又找回了宝石，但当时的心情都没有现在这样激动。自己居然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激动不已，艾翎父亲觉得自己确实老了。
“原来如此，你还是个记仇的小家伙啊。”艾翎父亲听完笑道。
“嘘！千万不能告诉我妈妈，否则我肯定完蛋了。”
“可是按照你说的，最先被你整的燊天和流稚出来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妈妈呢？”
“因为我拉他们上来之前强迫他们做鬼脸拍了照，所以他们不会告诉她。”
“做鬼脸？这就能封他们的口？”
“嗯，很丑很丑的鬼脸。”
“是吗？”艾翎父亲觉得两人不说另有原因，不过他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那艾翎呢？你是怎么整蛊他的？”
“……我偷吃了他的冰淇淋。”
“这么轻松？”
“以后还有机会。”
两人聊着回到了餐厅，餐厅里的三人则等待着两人的解释。
“说吧，那些穿制服的警察是哪来的？怎么会这么快就来？”
“那个啊，那是我看到小米被纠缠时报的警。”
“别骗人了，你当时都不认识小米，而且你们俩是怎么发现小米被纠缠的？我听小米说哀零是冲到那三个人面前的，但是洗手间根本就不在小米坐的那边。”
“这个……直觉！”
“不要撒谎了，快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说对吧？”哀零问着艾翎爸爸，但因为他不会一只眼睛眨眼，只好双眼同时闭上又睁开，艾翎父亲笑着点了点头，和他坚定阵线，咬牙死不承认。这两个经常撒谎的人都知道，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而对方也没证据的情况下，对方最终也只好接受自己的说法。
小米面带微笑的盯着面对质问一遍又一遍坚持自己说法的哀零，当时害怕的要死的自己被突然冲出来的他给拯救了，当时哀零就像一个小超人一样。
有一天我会找一个和你一样的超人。小米看着哀零想到，而哀零则还一遍一遍重复着自己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