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做错事首先要找好借口）
“后天又要开学了，记得今晚要早睡。”
“嗯。”
“明天记得把东西都带回来。”
“嗯。”
“我可能晚上回来还是会晚一点，你和艾翎记得先吃饭。”
“嗯。”
“好，拜拜。”
“嗯。”挂断电话后，哀零继续和艾翎打游戏，他们都知道，今天不通关是不可能睡觉的。
一觉醒来后，艾翎习惯性地拉开窗帘，但是今天没有刺眼的阳光射出，让他倍感欣慰。
“喂，走了，该回家了。”
“好。”哀零回答完眼睛也没睁开过，于是艾翎洗完手后将水洒在了他的脸上。
收拾完哀零所有的生活用品后，已经是下午3点钟，两人匆匆忙忙赶到黄爱凌家后，却意识到除了电视他们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
“对了，她不是追星吗？有没有手办之类的东西？”
“手办是什么东西？”
“手办就是……”看到艾翎一时半会想不到答案，于是哀零自己百度了结果。
“哦，收藏模型，有什么用？”
“就和画一样，装饰用的。”
“应该是没有，没见到过。哦！连兔八哥都有？”哀零顿时对手办有了兴趣。
“找找看，应该会有的。”两人开始到处翻找，但是只找到海报和手环以及毛巾之类的东西。
“毛巾为什么要放在柜子里？不应该是拿来用的吗？”
“这种就属于收藏品。”
“有什么区别吗？”
“你看，上面有这个花纹，一旦有特定的花纹作为标准，对特定人群来说意义就不同了。”
“原来如此。”哀零觉得这就跟以前的信物一样，价值不在物本身，而在于传达的情感。
“不过买的还真多啊。”艾翎不明白黄爱凌为什么把这些都塞在了柜子里而不是摆出来，展示物不展示岂不是毫无意义？
“这个球是做什么的？”哀零看着一个圆球问道，上面没太多花纹，也不像能打开的样子。
“不知道，不过追星周边产品花样繁多，可能这就是个球而已。”说着艾翎接过球来看了一番，然后点头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不过怎么没有cd呢？我还以为会摆着很多cd呢。”艾翎对这些周边失去了兴趣，于是又把他们重新摆了回去。
“这个球能做什么呢？”哀零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球，仍然在想它被造出来的功能。
“管他呢，说不定就是个球而已。”说着艾翎伸出手来，哀零便将球交给了他，结果球顺声掉在了地上，然后在两人一脸平静中裂开了。
“你为什么没接住？”
“……你为什么要给我？”
“你不是伸手要吗？”
“我那是伸手要吗？我伸手只是……”艾翎安全忘记自己为什么要伸手。
“现在该怎么办？”
“等一下，别着急。让我们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修复它。”艾翎从地上捡起那个奇特的球，球毫无疑问地从中间裂开了，不过裂开的球比原本看起来更顺眼了一些。
“好吧，它没救了。”
“别那么早下结论，别忘了，如果它没救了，我们也可能没救了。”
“只是一个球而已，应该不至于会生气吧？”
“这就是问题了，，它真的只是一个球吗？”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搜查有关这个球的信息，好消息是这个球似乎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周边产品或东西。但是这又让两人产生了新的担忧，既然这个球不是什么追星产品，那为什么黄爱凌会小心翼翼地将它和自己视为珍宝的其他周边一起收藏起来呢？
“好，让我们冷静下来。离黄爱凌下班还有2个小时左右，所以我们能做的是：1.出去寻找地方买一个一模一样的球回来，鉴于我们刚才甚至连它到底是什么都没查到，这条估计是没什么希望了。2.我们将它放回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盼望短时间她不会查看柜子，并不会察觉是我们做的。”
“还有呢？”
“没有了。”
“可是你已经将1排除了，我们不只能选2了吗？”
“没错，记得千万要表现的自然一些。”说着艾翎准备将球放回原位，却突然听到了门铃声。
“她怎么早下班了？”
“不知道。”
艾翎慌张地将破碎的球放进了柜子里，然后跑出去开门，他知道拖得越久越可疑。
“咦？哥哥你怎么在啊？”小沫眨着眼睛问道。
“哦，是小沫啊，怎么了？”
“奶奶说晚上要做鱼，让我问黄姐姐晚上要不要来吃。”
“哦，她还没有回来。”
“这样。”
“嗯。你要进来玩吗？”
“小零在吗？”
“嗯，他回来了。”
于是小沫带着故事书进来和两人坐在了沙发上，小沫将故事书递给艾翎让他给自己讲，哀零则在一旁继续搜查有关球的信息。
“哥哥。”
“怎么了？”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紧张？没有，我怎么会紧张呢？”
“不知道，不过你看起来和金奶奶做错事了一样。”
“啊？”
“小零也是，你们干了什么坏事吗？”
“……当然没有了，对了，我们去给银婆婆他们帮忙吧。”
“好。”
“她是怎么看出破绽的？难道我们真的很明显吗？”艾翎小声问道。
“不知道，不过这样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我们得想点办法。”
“有了，想办法让黄爱凌今天晚上不在家里住，这样她就发现不了了。”
“可是明天怎么办？”
“能活过今天再说。”
哀零觉得艾翎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两人开始思考如何让黄爱凌今晚不回家。
“你们想吃红烧鱼还是水煮鱼啊？”银婆婆兴奋地问道。
“都可以啊。对了，我们应该买几瓶酒。”艾翎记得黄爱凌酒量不怎么样，喝醉了就不会发现他们弄坏了球。
“怎么，有什么事要庆祝吗？”
“对，我们…….孩子们明天要开学了。”
“哦，说的也是，我们好像还有几瓶酒，等我找找。”
“ok。”艾翎觉得万事大吉，但是当看到银婆婆拿来的是红酒时，他又陷入了焦虑中，上次他和黄爱凌就是喝红酒喝的不省人事然后……所以黄爱凌是绝不可能再喝红酒了，至少和自己不会。
“我想到了，我们就说东西太多没收拾好，所以今晚还在你家住。”
“有道理。”
“小沫，你让奶奶给爱凌姐姐打电话了吗？”
“嗯，姐姐说下班就过来吃饭。”
该死！两人在内心暗骂道，然后接着一边帮忙洗菜一边思考对策，但是每一个策略最终都被证实没法实现，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天黑了下来，黄爱凌也回来了。
“你回来啦。”两人率先出来迎接黄爱凌。
“怎么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哪有，不是每天都这样吗？”
“不，平时你们都是坐在沙发上头都不抬的说一句，今天居然还跑了出来，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敢告诉我？”
“哪有。”两人说着都不禁胆寒，他们觉得女人的第六感实在是太可怕了。
“爱凌来啦，快坐下，快坐下，开饭了。”众人坐到餐桌上准备开始用餐，其他人都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两人却越来越心急如焚。
“对了，剩下的鱼放到冰箱里了吗？”
“我去看看！”哀零和艾翎同时喊道，然后立刻躲到厨房里去了。
“现在该怎么办？吃完饭我们就完蛋了。”
“别那么消极，万一她没发现呢？”
“怎么可能，她一进门就发现我们有事瞒着她，这种直觉，肯定一进门就能嗅到卧室的诡异。”
“那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艾翎大义凛然地说道。
“什么办法？”
“如果现在我们受伤去医院的话，今晚她就不会回家了。”
“好主意，那你伤在哪好呢？”
“为什么一定是我？行吧，我想想，跳楼？不行，楼太高了。切菜受伤？可是饭都做完了。有了！卡鱼刺！”
“对啊，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于是两人胸有成竹的回到了饭桌上，但他们发现鱼已经被吃光了。
“……鱼呢？”
“我们吃完了，谁让你们俩在外面待那么久。”
“…….我们大概就出去了不到5分钟。”
“说明我们银婆婆做的鱼好吃嘛。”黄爱凌说着喝了一杯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去？还早啊，要不再待一会。”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好吧，但是不是我打碎的，是零。”艾翎最后选择弃车保帅。
“什么！明明是你没接住。”
“我没有让你给我啊。”
“可是，”
“好了，别吵了。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将摔了不知名球的事告诉了黄爱凌，黄爱凌则思考了半天，完全想不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就是和你的其他追星周边放在一起的那个球。”
“那个啊，那个只是个玩具而已，没什么珍贵的。”
“真的吗？那为什么你专门放在柜子里？”
“那个啊。”于是黄爱凌告诉了他们原因。原来这个球是小时候黄爱凌收到的第一份玩具，当时父母吵架没去给她买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的娃娃，所以在幼儿园的时候她因为没有娃娃不敢和其他人一起玩。最后有一个女孩主动要和她一起玩，还送了她这个球。
“不过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球是怎么玩的。”
“原来是这样。”
“不过也算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所以你们两个，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任你处置，你说吧。”
“好，那就以后周末最晚12点之前要睡觉。”
“我也要？”艾翎问道。
“没错。而且周末玩游戏总时间不能超过6个小时。”
“那每天就3个小时啊！”
“3个小时足够了，一天也就24小时，你们都玩游戏了怎么行？”
“好吧。”两人同时答应道，不过艾翎心里都知道骗女人是男人必须掌握的技能，而哀零觉得不合理的要求可以不被采纳。
“还有以后记得不能撒谎，知道了吗？”
“知道了。”黄爱凌不知道这句就是谎言。
“好，那明天就要开学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手绢，玩具，书？”
“嗯，哦，还有寒假作业没准备。”
“寒假作业？”
“对。”
“你为什么没早说啊！尤其是你，为什么也不说！”
“我怎么知道他没做，对了，我还要准备明天的课件，再见。”说完艾翎就逃走了。
“忘记了。”
“作业是哪些？”
于是哀零开始将所有作业一一列举，一共是3幅绘画、5个橡皮泥手工制作以及一个用家庭废品制作的道具。黄艾翎不禁发起愁来，除了绘画以外，那一个看起来都像是给父母安排的作业。尤其是上次家长会艾翎的那种表现，其他家长肯定早就认认真真做好了这些。于是黄爱凌让哀零去餐桌上开始画画，自己则拿来橡皮泥按照网上的教学一点一点开始制作，她隐隐感到这个夜晚注定不眠……
“证据收集的怎么样了？”千佑问自己的手下。
“已经收集完毕了。不过她收养的手续都是合法齐全的，好像并没法从非法领养的角度入手。”
“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不能领养这种说法吗？”
“好像有优先级问题，但是关于哀零的领养似乎也是通过了审核的，完全合法。”
“原来如此，看来还需要一个契机才行。”
“关于这个，请您看一下这个报道。”
“什么？”千佑看到了手下递过的最近一则新闻的报道，看完之后千佑立刻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好，就拿这件事炒作，想办法让这件事的热度越高越好，最多一周时间，一定要让舆论牵扯到黄爱凌身上去。”
“我明白了，立刻就去办。”手下拿着关于黄爱凌的调查资料退下了。千佑则打了一通电话。
“喂，是我。嗯，我找到孩子了。最多一个月时间，所以提前安排好手续，等到我一领养成功，就将他送出国去。”
“嗯。”
“明天记得把东西都带回来。”
“嗯。”
“我可能晚上回来还是会晚一点，你和艾翎记得先吃饭。”
“嗯。”
“好，拜拜。”
“嗯。”挂断电话后，哀零继续和艾翎打游戏，他们都知道，今天不通关是不可能睡觉的。
一觉醒来后，艾翎习惯性地拉开窗帘，但是今天没有刺眼的阳光射出，让他倍感欣慰。
“喂，走了，该回家了。”
“好。”哀零回答完眼睛也没睁开过，于是艾翎洗完手后将水洒在了他的脸上。
收拾完哀零所有的生活用品后，已经是下午3点钟，两人匆匆忙忙赶到黄爱凌家后，却意识到除了电视他们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
“对了，她不是追星吗？有没有手办之类的东西？”
“手办是什么东西？”
“手办就是……”看到艾翎一时半会想不到答案，于是哀零自己百度了结果。
“哦，收藏模型，有什么用？”
“就和画一样，装饰用的。”
“应该是没有，没见到过。哦！连兔八哥都有？”哀零顿时对手办有了兴趣。
“找找看，应该会有的。”两人开始到处翻找，但是只找到海报和手环以及毛巾之类的东西。
“毛巾为什么要放在柜子里？不应该是拿来用的吗？”
“这种就属于收藏品。”
“有什么区别吗？”
“你看，上面有这个花纹，一旦有特定的花纹作为标准，对特定人群来说意义就不同了。”
“原来如此。”哀零觉得这就跟以前的信物一样，价值不在物本身，而在于传达的情感。
“不过买的还真多啊。”艾翎不明白黄爱凌为什么把这些都塞在了柜子里而不是摆出来，展示物不展示岂不是毫无意义？
“这个球是做什么的？”哀零看着一个圆球问道，上面没太多花纹，也不像能打开的样子。
“不知道，不过追星周边产品花样繁多，可能这就是个球而已。”说着艾翎接过球来看了一番，然后点头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不过怎么没有cd呢？我还以为会摆着很多cd呢。”艾翎对这些周边失去了兴趣，于是又把他们重新摆了回去。
“这个球能做什么呢？”哀零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球，仍然在想它被造出来的功能。
“管他呢，说不定就是个球而已。”说着艾翎伸出手来，哀零便将球交给了他，结果球顺声掉在了地上，然后在两人一脸平静中裂开了。
“你为什么没接住？”
“……你为什么要给我？”
“你不是伸手要吗？”
“我那是伸手要吗？我伸手只是……”艾翎安全忘记自己为什么要伸手。
“现在该怎么办？”
“等一下，别着急。让我们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修复它。”艾翎从地上捡起那个奇特的球，球毫无疑问地从中间裂开了，不过裂开的球比原本看起来更顺眼了一些。
“好吧，它没救了。”
“别那么早下结论，别忘了，如果它没救了，我们也可能没救了。”
“只是一个球而已，应该不至于会生气吧？”
“这就是问题了，，它真的只是一个球吗？”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搜查有关这个球的信息，好消息是这个球似乎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周边产品或东西。但是这又让两人产生了新的担忧，既然这个球不是什么追星产品，那为什么黄爱凌会小心翼翼地将它和自己视为珍宝的其他周边一起收藏起来呢？
“好，让我们冷静下来。离黄爱凌下班还有2个小时左右，所以我们能做的是：1.出去寻找地方买一个一模一样的球回来，鉴于我们刚才甚至连它到底是什么都没查到，这条估计是没什么希望了。2.我们将它放回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盼望短时间她不会查看柜子，并不会察觉是我们做的。”
“还有呢？”
“没有了。”
“可是你已经将1排除了，我们不只能选2了吗？”
“没错，记得千万要表现的自然一些。”说着艾翎准备将球放回原位，却突然听到了门铃声。
“她怎么早下班了？”
“不知道。”
艾翎慌张地将破碎的球放进了柜子里，然后跑出去开门，他知道拖得越久越可疑。
“咦？哥哥你怎么在啊？”小沫眨着眼睛问道。
“哦，是小沫啊，怎么了？”
“奶奶说晚上要做鱼，让我问黄姐姐晚上要不要来吃。”
“哦，她还没有回来。”
“这样。”
“嗯。你要进来玩吗？”
“小零在吗？”
“嗯，他回来了。”
于是小沫带着故事书进来和两人坐在了沙发上，小沫将故事书递给艾翎让他给自己讲，哀零则在一旁继续搜查有关球的信息。
“哥哥。”
“怎么了？”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紧张？没有，我怎么会紧张呢？”
“不知道，不过你看起来和金奶奶做错事了一样。”
“啊？”
“小零也是，你们干了什么坏事吗？”
“……当然没有了，对了，我们去给银婆婆他们帮忙吧。”
“好。”
“她是怎么看出破绽的？难道我们真的很明显吗？”艾翎小声问道。
“不知道，不过这样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我们得想点办法。”
“有了，想办法让黄爱凌今天晚上不在家里住，这样她就发现不了了。”
“可是明天怎么办？”
“能活过今天再说。”
哀零觉得艾翎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两人开始思考如何让黄爱凌今晚不回家。
“你们想吃红烧鱼还是水煮鱼啊？”银婆婆兴奋地问道。
“都可以啊。对了，我们应该买几瓶酒。”艾翎记得黄爱凌酒量不怎么样，喝醉了就不会发现他们弄坏了球。
“怎么，有什么事要庆祝吗？”
“对，我们…….孩子们明天要开学了。”
“哦，说的也是，我们好像还有几瓶酒，等我找找。”
“ok。”艾翎觉得万事大吉，但是当看到银婆婆拿来的是红酒时，他又陷入了焦虑中，上次他和黄爱凌就是喝红酒喝的不省人事然后……所以黄爱凌是绝不可能再喝红酒了，至少和自己不会。
“我想到了，我们就说东西太多没收拾好，所以今晚还在你家住。”
“有道理。”
“小沫，你让奶奶给爱凌姐姐打电话了吗？”
“嗯，姐姐说下班就过来吃饭。”
该死！两人在内心暗骂道，然后接着一边帮忙洗菜一边思考对策，但是每一个策略最终都被证实没法实现，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天黑了下来，黄爱凌也回来了。
“你回来啦。”两人率先出来迎接黄爱凌。
“怎么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哪有，不是每天都这样吗？”
“不，平时你们都是坐在沙发上头都不抬的说一句，今天居然还跑了出来，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敢告诉我？”
“哪有。”两人说着都不禁胆寒，他们觉得女人的第六感实在是太可怕了。
“爱凌来啦，快坐下，快坐下，开饭了。”众人坐到餐桌上准备开始用餐，其他人都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两人却越来越心急如焚。
“对了，剩下的鱼放到冰箱里了吗？”
“我去看看！”哀零和艾翎同时喊道，然后立刻躲到厨房里去了。
“现在该怎么办？吃完饭我们就完蛋了。”
“别那么消极，万一她没发现呢？”
“怎么可能，她一进门就发现我们有事瞒着她，这种直觉，肯定一进门就能嗅到卧室的诡异。”
“那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艾翎大义凛然地说道。
“什么办法？”
“如果现在我们受伤去医院的话，今晚她就不会回家了。”
“好主意，那你伤在哪好呢？”
“为什么一定是我？行吧，我想想，跳楼？不行，楼太高了。切菜受伤？可是饭都做完了。有了！卡鱼刺！”
“对啊，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于是两人胸有成竹的回到了饭桌上，但他们发现鱼已经被吃光了。
“……鱼呢？”
“我们吃完了，谁让你们俩在外面待那么久。”
“…….我们大概就出去了不到5分钟。”
“说明我们银婆婆做的鱼好吃嘛。”黄爱凌说着喝了一杯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去？还早啊，要不再待一会。”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好吧，但是不是我打碎的，是零。”艾翎最后选择弃车保帅。
“什么！明明是你没接住。”
“我没有让你给我啊。”
“可是，”
“好了，别吵了。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将摔了不知名球的事告诉了黄爱凌，黄爱凌则思考了半天，完全想不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就是和你的其他追星周边放在一起的那个球。”
“那个啊，那个只是个玩具而已，没什么珍贵的。”
“真的吗？那为什么你专门放在柜子里？”
“那个啊。”于是黄爱凌告诉了他们原因。原来这个球是小时候黄爱凌收到的第一份玩具，当时父母吵架没去给她买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的娃娃，所以在幼儿园的时候她因为没有娃娃不敢和其他人一起玩。最后有一个女孩主动要和她一起玩，还送了她这个球。
“不过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球是怎么玩的。”
“原来是这样。”
“不过也算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所以你们两个，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任你处置，你说吧。”
“好，那就以后周末最晚12点之前要睡觉。”
“我也要？”艾翎问道。
“没错。而且周末玩游戏总时间不能超过6个小时。”
“那每天就3个小时啊！”
“3个小时足够了，一天也就24小时，你们都玩游戏了怎么行？”
“好吧。”两人同时答应道，不过艾翎心里都知道骗女人是男人必须掌握的技能，而哀零觉得不合理的要求可以不被采纳。
“还有以后记得不能撒谎，知道了吗？”
“知道了。”黄爱凌不知道这句就是谎言。
“好，那明天就要开学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手绢，玩具，书？”
“嗯，哦，还有寒假作业没准备。”
“寒假作业？”
“对。”
“你为什么没早说啊！尤其是你，为什么也不说！”
“我怎么知道他没做，对了，我还要准备明天的课件，再见。”说完艾翎就逃走了。
“忘记了。”
“作业是哪些？”
于是哀零开始将所有作业一一列举，一共是3幅绘画、5个橡皮泥手工制作以及一个用家庭废品制作的道具。黄艾翎不禁发起愁来，除了绘画以外，那一个看起来都像是给父母安排的作业。尤其是上次家长会艾翎的那种表现，其他家长肯定早就认认真真做好了这些。于是黄爱凌让哀零去餐桌上开始画画，自己则拿来橡皮泥按照网上的教学一点一点开始制作，她隐隐感到这个夜晚注定不眠……
“证据收集的怎么样了？”千佑问自己的手下。
“已经收集完毕了。不过她收养的手续都是合法齐全的，好像并没法从非法领养的角度入手。”
“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不能领养这种说法吗？”
“好像有优先级问题，但是关于哀零的领养似乎也是通过了审核的，完全合法。”
“原来如此，看来还需要一个契机才行。”
“关于这个，请您看一下这个报道。”
“什么？”千佑看到了手下递过的最近一则新闻的报道，看完之后千佑立刻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好，就拿这件事炒作，想办法让这件事的热度越高越好，最多一周时间，一定要让舆论牵扯到黄爱凌身上去。”
“我明白了，立刻就去办。”手下拿着关于黄爱凌的调查资料退下了。千佑则打了一通电话。
“喂，是我。嗯，我找到孩子了。最多一个月时间，所以提前安排好手续，等到我一领养成功，就将他送出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