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民怨—转移视线
皇上和五皇子等人走后，雪风墨眉紧皱。
“哥哥，小小年纪皱起眉头不好，这样会影响你俊美的五官往完美张开的。来！哥哥，你开心点。”雪沫发现哥哥紧皱的眉头劝说道，表情笑嘻嘻的，手抬起抚平哥哥紧皱地墨眉。
“沫儿，哥哥其实明白你的好意。这是哥哥如此是有原因的。其一，是哥哥做不了乐天派，哥哥感觉自己能力欠缺，有点对不起家人；其二，沫儿，你今天见过皇上一次，有两次就让我紧张兮兮的，你可知道哥哥心悬着，一会儿的时间就悬了两次，前者是御驾前来迟，后者是君威和怒颜下求饶；其三，哥哥在想我们如此借机演戏好吗？”
“哥哥不知道如此演戏会产生多大的作用，却让我们自伤很多，已经付出了代价，比如爹爹实实在在吐过刺目的鲜血，比如我们的娘亲因为爹爹而沉浸在悲伤中。哥哥感觉没有爹爹和娘亲温暖的家，这个家比冬季冷。沫儿，我们要不放弃计划吧？”雪风有点表情沉痛地说道，平时清亮的声音，此时有点无力。
“哥哥，虽然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和内心的难受，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若放弃借机演戏，爹爹估计逃不了去山上剿匪，逃不了上官勋将军等的阴谋。还有皇上，在爹爹一病倒的时候，就来关心爹爹，他是真心实意吗？如若真心实意，上官勋将军上奏他让爹爹去剿匪，为什么迟迟没有回应？”
“比如爹爹实实在在吐过刺目的血，可爹爹服下的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伤身。至于我们的娘亲因为爹爹而沉浸在伤痛中，处于昏迷不醒，那是因为我点了穴道，给娘亲服下了点药。我保证就让娘亲伤心这一天，哥哥，你想一想，比爹爹万一剿匪受重伤或危及生命时候，娘亲不知道如何伤心？在此，我相信哥哥会智慧取舍的。”雪沫看着哥哥，眸子熠熠生辉，坚定说道。
“如果真如此，就坚持计划吧，沫儿。”雪风看着妹妹说道。他心里本来选定放弃计划了，就只想让妹妹表一个态度。此时听妹妹一分析，自己确实妇人之仁了，缺少长远考虑。
“那就好！那就好！看来哥哥很理智的。”雪沫笑着说道。
“呵呵！理智什么呢？我在事关家人上感情用事，简直不敢一提，比妹妹的理智差远了。”雪风脸上此时轻松一笑说道。
天启朝元年深冬，丞相病了一个多月，身体没有转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丞相夫人虽不如丞相突发病时候的悲痛，但是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常常给丞相弹相思曲，琴音飘在丞相府，琴音感人至深，以至于有民间之人纷纷在丞相府外驻足倾听。
民间有传言，丞相突发重病，乃是将军和尚书大人过错，猜想他们使了手段让文臣去围剿山贼，一招不行，就给丞相下药。而皇上只是探望过丞相一次，剿匪之事不再提出，亦没有惩办将军和尚书大人。有些地方纷纷闹事为丞相抱不平，民怨四起。而朝廷的文臣，争权夺利，手段无所不用。
皇上知道最近的民间情况。一日清晨，皇上外出视察，他一袭月牙色的袍子，身上披着华贵厚实的大墨袍，墨袍上有金线勾着精美的暗纹。脚上穿着墨色的厚靴子，靴子上依旧有金线勾着精美的暗纹。一身衣着更是将他显得贵气逼人。他发现有些繁华的地段，此时冷冷清清。皇上就让自己的贴身陪伴之人刘总管去打探。
刘总管微胖的身子穿着一袭黑色锦袍，扮作管家模样。在外人看来，他亦是有钱的富贵之人。
刘总管看见前面一家百年布庄，步伐轻快走进去。
“不知贵客想要些什么布料？我这里货样丰富，任你挑选。”布庄老板是一名男子，接近不惑年龄，面容和蔼，眼睛炯炯有神，见到进屋之人一袭黑色锦袍，很有眼光的识别到那黑色锦袍的布料，乃是上等布料，价格不菲，于是热情招待。
刘总管操一口南方口音说道：“掌柜的，感谢你的热情招待，我先随便看看，若有满意的布匹就告诉你。咦？在下是在南方做生意之人，初到京城，想在贵地方经商。让在下疑惑的事情是：对面明明处于繁华之地，为何不见商家小贩？”
“你可要小声一点，我念你是初来经商之人，就好心告诉你事情缘由。你听说我们天启朝的丞相病了的事实吗？”布庄老板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眼睛的余光不时往外面望望。
“我们天启朝的丞相病了的事实，我确实听说过，听说丞相得病有个把月了。”刘总管朝着布庄老板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对了，你对丞相大人的为人了解多少？”布庄老板接着问道。
“这我倒知道，毕竟丞相大人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据说丞相深受百姓爱戴。”刘总管直接回答道。
“哎！这就是原因了。丞相大人乃是名相，为朝廷里尽职尽责，做事兢兢业业，对百姓清正廉洁，亲民爱民，所以深受百姓爱戴。这次丞相突发疾病，你说这疾病早不发或晚不发，偏偏选在此时。”
“据说啊，皇上前一个月想围剿山贼首领柳天啸，上官勋和尚书大人竟然上奏皇上让百官之首的文臣带兵去围剿，也就是让丞相大人去剿匪。这不是笑话吗？上官勋作为将军，身体一直好好的，竟然让自己的儿子上报皇上，自己病得卧榻不起。据说五皇子亲近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这次又成功出使燕国，他们就急不可耐的借机整丞相大人了。这不，有些地方纷纷闹事为丞相抱不平，民怨四起。对面经商之人受过丞相的帮助，也就关门了，据说丞相病倒了，天下太平日子就少了，干脆就放弃经商了。”布庄老板小声说道。
“真是谢谢掌柜了，让我了解如此多的事情。在下想想，还是回南方经商算了，毕竟南方是我的出生之地。小小谢意，不成敬意，希望掌柜收下。”刘总管从袖子深处取出两锭银子放在布庄老板的桌子上说道。
“小二，赶紧过来给贵客上茶！贵客真是客气了，银子还请拿回去。您毕竟只是听我的几句话而已，又没有买我的货物。”
“好勒！老板，小的马上给贵客上好茶，上这位贵客喜欢的南方之茶。”只见一袭青衫上套着白色棉袄的小二快速说道，转身进里屋端茶去了。
“掌柜的，不必客气。银子还请你收下。以后在下有什么需求的，只要你能够帮助就好。在下身后有事，就不逗留贵地了。”刘总管看了一眼布庄老板说道。
“那真是谢谢贵客了。以后只要我能够帮助贵客，定当竭力而为。”布庄老板拱手做谢说道。
刘总管之后快速出去，走到隐蔽的地方。
“皇上，老身打听清楚了，据说是因为……”刘总管走到皇上身边小声说道。
皇上听完刘总管的话，墨眉皱了皱，紧接着低沉而微怒的声音说道“回宫！”皇上心里想着：看来自己的这个丞相比自己想象中受百姓爱戴的还要爱戴。目前民怨四起，朝廷的文臣因为少了丞相，争权夺利，手段无所不用。看来自己需要重新定策略，想办法转移百姓和百官视线的焦点。
晚上，在五皇子宽阔明亮而又整洁的书房里，五皇子站在书桌旁边沉思，他华贵的紫色锦袍外面，披着厚实而雪白的长袍，长袍接近地面却一尘不染，清贵高雅，宛若嫡仙。身穿淡蓝袍子的书童，五官俊美，他恭敬地站在主子面前。
“初晨，你一个月前，和本皇子到过丞相府，你和本皇子看到丞相嫡女，以为如何？”五皇子淡淡问道，声音温润好听。
“主子，丞相的大小姐长得乖巧灵动，美丽大方，有胆有识。初晨尤其记得丞相大小姐，刚见面时候，穿着一袭若红梅般火红的袍子，脖间围着鹅黄的绒毛围巾。这样的着装在冬季显得温暖贵气，引人注目，比宫里的倾城公主还要引人注目。头上梳着两个发髻，红色的丝带在发髻上系着灵巧的蝴蝶结，眉若山黛，纤尘不染的水眸，高而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小五官，耳旁这两缕细发。模样恭敬对着主子时候，却掩不住一脸精灵可爱的神气。还有机灵应对皇上和公公。”初晨仰着头欢快说道。
他的心里着实高兴，难得主子对女子感兴趣，毕竟主子一直若谪仙般不食烟火，让贵妃娘娘和自己着急。
“呵呵……，秋晨呀，收起你心里的想法，主子我问的问题不是男女般肤浅之事情。我的意思是，你第一次到过丞相府中和第二次到丞相府中，这两次在府中感觉有什么差别？在看看丞相嫡女为人。”五皇子的笑声若泉水欢快的流动声音，又若清风般自然温暖。他笑完了问道。
“哦！主子，是初晨错了，是初晨肤浅了。这次的丞相府中，下人有条不絮地往屋子端茶送水和送点心，他们手脚利索，面容含笑，从容自然，无一丝胆怯或慌张。而上次五皇子和秋晨到丞相府中之时，丞相府中的下人紧张不自然，丞相府中之事多依赖丞相夫人和那个叫来福的管家。这估计是丞相府的夫人和管家管理的好，也估计训练的好。至于丞相府中的大小姐？在下以为没有别的什么发现。”初晨回忆着曾经的经历说道。
“看来你有待提高眼力了。皇宫中的宫女或太监，亦是妃嫔，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和训练出来的，而且宫规严格。他们看见父皇的时候，也是担心或害怕。何况父皇身上散发出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凌驾于众人，强大的气场十分慑人，要是宫里的人估计就吓到了，而丞相府中的下人却没有变化，哪怕是父皇微怒之时，依旧沉着应对。”
“丞相府中的下人是第一次目睹圣颜，面临一个身上散发出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之人。而丞相府中的长子是和我们一起回到家里的，他是没有什么时间安排丞相府中之事。至于那个秋源，与自己身上散发的书香气息有点相似，也只是一介书生。而丞相的嫡女，御驾前来迟，后者是君威和怒颜下求饶，从容应对，还有是时机时候为刘总管求情，打动一个难收买之人的心。你现在以为如何？”五皇子温润的声音问道，之后眸子瞥向书童。
“哥哥，小小年纪皱起眉头不好，这样会影响你俊美的五官往完美张开的。来！哥哥，你开心点。”雪沫发现哥哥紧皱的眉头劝说道，表情笑嘻嘻的，手抬起抚平哥哥紧皱地墨眉。
“沫儿，哥哥其实明白你的好意。这是哥哥如此是有原因的。其一，是哥哥做不了乐天派，哥哥感觉自己能力欠缺，有点对不起家人；其二，沫儿，你今天见过皇上一次，有两次就让我紧张兮兮的，你可知道哥哥心悬着，一会儿的时间就悬了两次，前者是御驾前来迟，后者是君威和怒颜下求饶；其三，哥哥在想我们如此借机演戏好吗？”
“哥哥不知道如此演戏会产生多大的作用，却让我们自伤很多，已经付出了代价，比如爹爹实实在在吐过刺目的鲜血，比如我们的娘亲因为爹爹而沉浸在悲伤中。哥哥感觉没有爹爹和娘亲温暖的家，这个家比冬季冷。沫儿，我们要不放弃计划吧？”雪风有点表情沉痛地说道，平时清亮的声音，此时有点无力。
“哥哥，虽然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和内心的难受，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若放弃借机演戏，爹爹估计逃不了去山上剿匪，逃不了上官勋将军等的阴谋。还有皇上，在爹爹一病倒的时候，就来关心爹爹，他是真心实意吗？如若真心实意，上官勋将军上奏他让爹爹去剿匪，为什么迟迟没有回应？”
“比如爹爹实实在在吐过刺目的血，可爹爹服下的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伤身。至于我们的娘亲因为爹爹而沉浸在伤痛中，处于昏迷不醒，那是因为我点了穴道，给娘亲服下了点药。我保证就让娘亲伤心这一天，哥哥，你想一想，比爹爹万一剿匪受重伤或危及生命时候，娘亲不知道如何伤心？在此，我相信哥哥会智慧取舍的。”雪沫看着哥哥，眸子熠熠生辉，坚定说道。
“如果真如此，就坚持计划吧，沫儿。”雪风看着妹妹说道。他心里本来选定放弃计划了，就只想让妹妹表一个态度。此时听妹妹一分析，自己确实妇人之仁了，缺少长远考虑。
“那就好！那就好！看来哥哥很理智的。”雪沫笑着说道。
“呵呵！理智什么呢？我在事关家人上感情用事，简直不敢一提，比妹妹的理智差远了。”雪风脸上此时轻松一笑说道。
天启朝元年深冬，丞相病了一个多月，身体没有转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丞相夫人虽不如丞相突发病时候的悲痛，但是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常常给丞相弹相思曲，琴音飘在丞相府，琴音感人至深，以至于有民间之人纷纷在丞相府外驻足倾听。
民间有传言，丞相突发重病，乃是将军和尚书大人过错，猜想他们使了手段让文臣去围剿山贼，一招不行，就给丞相下药。而皇上只是探望过丞相一次，剿匪之事不再提出，亦没有惩办将军和尚书大人。有些地方纷纷闹事为丞相抱不平，民怨四起。而朝廷的文臣，争权夺利，手段无所不用。
皇上知道最近的民间情况。一日清晨，皇上外出视察，他一袭月牙色的袍子，身上披着华贵厚实的大墨袍，墨袍上有金线勾着精美的暗纹。脚上穿着墨色的厚靴子，靴子上依旧有金线勾着精美的暗纹。一身衣着更是将他显得贵气逼人。他发现有些繁华的地段，此时冷冷清清。皇上就让自己的贴身陪伴之人刘总管去打探。
刘总管微胖的身子穿着一袭黑色锦袍，扮作管家模样。在外人看来，他亦是有钱的富贵之人。
刘总管看见前面一家百年布庄，步伐轻快走进去。
“不知贵客想要些什么布料？我这里货样丰富，任你挑选。”布庄老板是一名男子，接近不惑年龄，面容和蔼，眼睛炯炯有神，见到进屋之人一袭黑色锦袍，很有眼光的识别到那黑色锦袍的布料，乃是上等布料，价格不菲，于是热情招待。
刘总管操一口南方口音说道：“掌柜的，感谢你的热情招待，我先随便看看，若有满意的布匹就告诉你。咦？在下是在南方做生意之人，初到京城，想在贵地方经商。让在下疑惑的事情是：对面明明处于繁华之地，为何不见商家小贩？”
“你可要小声一点，我念你是初来经商之人，就好心告诉你事情缘由。你听说我们天启朝的丞相病了的事实吗？”布庄老板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眼睛的余光不时往外面望望。
“我们天启朝的丞相病了的事实，我确实听说过，听说丞相得病有个把月了。”刘总管朝着布庄老板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对了，你对丞相大人的为人了解多少？”布庄老板接着问道。
“这我倒知道，毕竟丞相大人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据说丞相深受百姓爱戴。”刘总管直接回答道。
“哎！这就是原因了。丞相大人乃是名相，为朝廷里尽职尽责，做事兢兢业业，对百姓清正廉洁，亲民爱民，所以深受百姓爱戴。这次丞相突发疾病，你说这疾病早不发或晚不发，偏偏选在此时。”
“据说啊，皇上前一个月想围剿山贼首领柳天啸，上官勋和尚书大人竟然上奏皇上让百官之首的文臣带兵去围剿，也就是让丞相大人去剿匪。这不是笑话吗？上官勋作为将军，身体一直好好的，竟然让自己的儿子上报皇上，自己病得卧榻不起。据说五皇子亲近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这次又成功出使燕国，他们就急不可耐的借机整丞相大人了。这不，有些地方纷纷闹事为丞相抱不平，民怨四起。对面经商之人受过丞相的帮助，也就关门了，据说丞相病倒了，天下太平日子就少了，干脆就放弃经商了。”布庄老板小声说道。
“真是谢谢掌柜了，让我了解如此多的事情。在下想想，还是回南方经商算了，毕竟南方是我的出生之地。小小谢意，不成敬意，希望掌柜收下。”刘总管从袖子深处取出两锭银子放在布庄老板的桌子上说道。
“小二，赶紧过来给贵客上茶！贵客真是客气了，银子还请拿回去。您毕竟只是听我的几句话而已，又没有买我的货物。”
“好勒！老板，小的马上给贵客上好茶，上这位贵客喜欢的南方之茶。”只见一袭青衫上套着白色棉袄的小二快速说道，转身进里屋端茶去了。
“掌柜的，不必客气。银子还请你收下。以后在下有什么需求的，只要你能够帮助就好。在下身后有事，就不逗留贵地了。”刘总管看了一眼布庄老板说道。
“那真是谢谢贵客了。以后只要我能够帮助贵客，定当竭力而为。”布庄老板拱手做谢说道。
刘总管之后快速出去，走到隐蔽的地方。
“皇上，老身打听清楚了，据说是因为……”刘总管走到皇上身边小声说道。
皇上听完刘总管的话，墨眉皱了皱，紧接着低沉而微怒的声音说道“回宫！”皇上心里想着：看来自己的这个丞相比自己想象中受百姓爱戴的还要爱戴。目前民怨四起，朝廷的文臣因为少了丞相，争权夺利，手段无所不用。看来自己需要重新定策略，想办法转移百姓和百官视线的焦点。
晚上，在五皇子宽阔明亮而又整洁的书房里，五皇子站在书桌旁边沉思，他华贵的紫色锦袍外面，披着厚实而雪白的长袍，长袍接近地面却一尘不染，清贵高雅，宛若嫡仙。身穿淡蓝袍子的书童，五官俊美，他恭敬地站在主子面前。
“初晨，你一个月前，和本皇子到过丞相府，你和本皇子看到丞相嫡女，以为如何？”五皇子淡淡问道，声音温润好听。
“主子，丞相的大小姐长得乖巧灵动，美丽大方，有胆有识。初晨尤其记得丞相大小姐，刚见面时候，穿着一袭若红梅般火红的袍子，脖间围着鹅黄的绒毛围巾。这样的着装在冬季显得温暖贵气，引人注目，比宫里的倾城公主还要引人注目。头上梳着两个发髻，红色的丝带在发髻上系着灵巧的蝴蝶结，眉若山黛，纤尘不染的水眸，高而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小五官，耳旁这两缕细发。模样恭敬对着主子时候，却掩不住一脸精灵可爱的神气。还有机灵应对皇上和公公。”初晨仰着头欢快说道。
他的心里着实高兴，难得主子对女子感兴趣，毕竟主子一直若谪仙般不食烟火，让贵妃娘娘和自己着急。
“呵呵……，秋晨呀，收起你心里的想法，主子我问的问题不是男女般肤浅之事情。我的意思是，你第一次到过丞相府中和第二次到丞相府中，这两次在府中感觉有什么差别？在看看丞相嫡女为人。”五皇子的笑声若泉水欢快的流动声音，又若清风般自然温暖。他笑完了问道。
“哦！主子，是初晨错了，是初晨肤浅了。这次的丞相府中，下人有条不絮地往屋子端茶送水和送点心，他们手脚利索，面容含笑，从容自然，无一丝胆怯或慌张。而上次五皇子和秋晨到丞相府中之时，丞相府中的下人紧张不自然，丞相府中之事多依赖丞相夫人和那个叫来福的管家。这估计是丞相府的夫人和管家管理的好，也估计训练的好。至于丞相府中的大小姐？在下以为没有别的什么发现。”初晨回忆着曾经的经历说道。
“看来你有待提高眼力了。皇宫中的宫女或太监，亦是妃嫔，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和训练出来的，而且宫规严格。他们看见父皇的时候，也是担心或害怕。何况父皇身上散发出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凌驾于众人，强大的气场十分慑人，要是宫里的人估计就吓到了，而丞相府中的下人却没有变化，哪怕是父皇微怒之时，依旧沉着应对。”
“丞相府中的下人是第一次目睹圣颜，面临一个身上散发出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之人。而丞相府中的长子是和我们一起回到家里的，他是没有什么时间安排丞相府中之事。至于那个秋源，与自己身上散发的书香气息有点相似，也只是一介书生。而丞相的嫡女，御驾前来迟，后者是君威和怒颜下求饶，从容应对，还有是时机时候为刘总管求情，打动一个难收买之人的心。你现在以为如何？”五皇子温润的声音问道，之后眸子瞥向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