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缇夫林
极乐天门外，一辆挂着警视厅车牌的公务车缓缓驶入门廊，门童在看到车牌的第一时间就跑到门内通知那些流氓。
阿米吕不耐烦地跺着脚，在他看来警视厅都是被会内喂得贪得无厌的鬣狗，吃干抹净后还时不时来一次这样的突击检查，但干部们让他待在这个位置，就是让他处理这些突发事件，再不满也必须耐着性子来。
公务车后门打开，先出现在阿米吕眼里的是一头晃眼的金色短发，他略微迟疑了一下，这人他认识，可这种大人物怎么回来极乐天？
他将原本的不耐烦连忙按捺下去，挂着一张灿烂的笑脸上前问好：
“您好，松本总监，不知您来……”
话刚刚说一半，阿米吕便不自觉地闭上嘴巴，后退两步远离了公务车。
在松本志人后，第二个从车内下来的人高出阿米吕整整两个头，要知道阿米吕可是有192cm。
当然，身高差距并不是阿米吕后退的理由，极乐天里就有一名有巨人血统的女公关，那可比眼前这人高多了，让他恐惧且后退的理由是这人的种族。
松本志人身后这人大致看起来与普通人类一样，然而除了远高于人类的身高外，手臂上刺着一头麒麟一般的异兽纹绣，头顶一对公羊般的黑色弯角高耸着，角上布满白色、像是某种文字的纹路，让人一样看上去就想到混乱与邪恶。
整个眼珠没有瞳孔，统一的黑色单色让人不知道他在看向哪里，肥厚的嘴唇也遮不住那尖锐的犬齿，身后一条一米多的、黑色的、无毛的尾巴因周围人的议论而略显焦躁地摆动。
“缇夫林，居然是缇夫林！”
阿米吕心中暗想着，这个种族是同矮人、精灵等一同出现的类人种族，但是与其他类人种族不同，有着更多人类血统，或者说本来就是人类后代的缇夫林更加的邪恶。
据传，缇夫林是上古人类与魔鬼签订契约，混入魔鬼血统产下的造物，魔鬼的血统让他们时刻不停地承受着诱惑，大部分缇夫林都抵抗不住魔鬼的低语而放纵自我，成为邪恶与罪犯的代名词。
“啊！”
女性尖锐的叫声惊醒阿米吕，他四下一看，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围上了许多极乐天的顾客。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怪物？”
“快把他赶走，我来极乐天不是来担惊受怕的。”
“快点，极乐天养你们这些安保人员是吃干饭的吗？”
先是第一个人出声，紧接着围观的众人纷纷开口，要求将眼前这个他们眼中的杀人犯、怪物赶走。
缇夫林的尾巴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掠过地面的尾巴带起大理石瓷砖的碎末。
“节制。”
缇夫林低声吟诵着，他头顶的弯角上，一道微不可察的光芒，原本越来越明显的纹路变得黯淡，焦躁摆动的尾巴也停了下来。
“还不清场。”
松本志人一声低斥，阿米吕反应过来，连忙带领手下的流氓将围观人群赶走。
有个不服气的中年男性还斥责他们为什么不赶走缇夫林，反而来赶走自己这些极乐天的贵客。
火大的阿米吕一把抓住中年男性的头将他拎起来，带着怒气说道：
“别看不起我啊，大叔。
“我们可是滨田会啊。”
一把将中年男性掼在地上，阿米吕不屑地啐了一口。
“呸，杂碎，滚吧，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就你还不配挨我的打。”
中年男性这时才想起来那个传言，极乐天的后台是滨田会的传言，连滚带爬地离开，不敢再废一句话。
阿米吕扭头不再多看一眼，对着松本志人笑脸相迎，顺带不留意地瞟了一眼平静且冷漠的缇夫林，他算是明白过来，少见归少见，那一小部分的缇夫林让自己碰到了，还是个在警视厅手下做事的缇夫林，呵，真是奇了个大怪。
“警视总监先生，请问您来极乐天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代劳吗？”
“公干。”
松本志人看都不看阿米吕一眼，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眼，带着缇夫林径直越过阿米吕走入极乐天。
阿米吕也不恼火，在他看来这样的大人物理他才不正常，他认识一些屁大点的小官员，但就因为手里的权势正好抓着滨田会的痛处，一个个恨不得拿鼻孔看人，与这些人相比，松本志人算是平易近人的。
*******
松本志人敲响扑克室的房门，门把手喀一声，反锁纽被打开，门三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对着松本志人点点头，略带诧异地看了一眼松本身后的缇夫林，将两人迎进屋内。
“门三先生，讲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吧。”
松本志人看到屋内四处飞溅的血肉，没有多么惊讶，毕竟他是在毁灭纪元年那时，一步步从小警员升到的警视厅本部长，见过的大场面不只有多少。
门三微微点头表示可以，指着地上的尸体与那一滩血肉说道：
“这是两个准备传教的暗影教众，正好被我碰到。
“发给你的信息说过了，做的有些过火，想要获得情报最好带一个能与亡灵沟通的能力者。”
“莫非，这位便是？”
门三话音一转，拍拍躲在身后的橘皮示意她安心，望着站在无头尸体前的缇夫林，缇夫林扭过头来，满脸冷漠地微微点头，回应着门三的目光。
松本志人抬手招呼一下缇夫林，将他叫过来介绍道：
“这是钱特·段，警视厅的一员干将，c级能力者，他是一名牧师，死神的牧师。”
门三这是才吃了一惊，缇夫林他见过不少，也亲手处理过不少，所以对于以节制欲望对抗魔鬼的缇夫林也不是大惊小怪，嗯，那些节制派的缇夫林和眼前这个一样，万年司马脸，整个人冷冷的。
但是，他见过的那些缇夫林要么是投入魔鬼怀抱的失控缇夫林，要么便是节制派那些无信仰，只知无限地约束欲望的苦行者，身上带着魔鬼血统，却投入到神明怀抱的缇夫林他还是第一次见。
钱特朝门三和身后二人摆出一张笑脸，虽然是那种非常僵硬的笑脸，但对于节制派的缇夫林来说，这已经是他近半年来第一次嘴角上翘，足以对一名c+级别的清道夫表达善意，他开口说道：
“少一个。”
门三指指地上那一滩血肉，干笑一声说道：
“消失的是这个灵魂，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审问过，过程中不小心触发禁制，然后就这样了。”
说到这里，门三看着松本志人和钱特两人皱起的眉头，话音一转。
“不过，也不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至少我大概得到一名暗影高层的名字。”
松本志人听到这话，略显急躁地发问道：
“是谁？不，那个名字是什么？”
门三摸摸后脑勺，厚着脸皮将一直在怀中揣着的发票拿出，递给松本志人。
“总监先生你看，我在极乐天调查，花销全靠我个人的经费，您看是不是报销一下。”
松本志人拿来那张发票，看都不看一下，拿出印章啪地盖上红印，还给门三说道：
“你自行去找用度课报销，那个名字是什么，你接着说。”
门三接过发票，小心翼翼地将折起的边角压平，审视一下红印后满意地放回怀中，这才开口说道：
“约耶芬，这就是我得来的信息，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很可能是一名暗影高层，根据那个灵魂的反应来看，甚至是暗影的boss也说不定。”
门三故意夸大着得到的信息，生怕松本志人觉得收获与支出不对等。
松本志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哪怕只是一个名字而已。相反，虽然他竭力控制面部表情，门三还是能看到他眼神深处按捺不住的喜悦。
“很好。”松本志人很满意得到的这个名字，他扭头对钱特开口，“钱特，动手吧，回收那个灵魂。”
钱特走到无头尸体前，左手端着一本不知什么时候取出的经书，金属制的封皮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是属于死神的圣经。
门三觉得那么厚实的一本书，当板砖使肯定很好用。
钱特左手端着圣经，右手哗啦啦翻动着书页，最终停在一页空白的纸张上，他右手向前伸出，开口吟诵者只属于死神的祷言：
“凡死去的，必归于冥界；凡死去的，必属于死神。”
猫魔药的效用还没消失，三人清晰地看到原本徘徊于尸体上方的灵魂，在祷言结束的一刹那，如同烟气遇到抽风机，被钱特伸出的手吸在掌心，变成一团看不出原样的团状物，然后被按在那一页空白的纸张上。
橘皮看看钱特那代表缇夫林的双角，她对缇夫林有一些心理阴影，但还是大着胆子凑过去瞄了一眼。
那原本空白的书页出现了一幅图画，一个和那无头尸体生前一样的人在书页上挣扎着，但被画出的黑色竖线如同铁栅栏一般挡在纸内，分毫不能逃出，只有若有若无地嘶嚎声回荡在屋内。
钱特将死神圣经合上，原本还隐约飘荡在耳边的鬼嚎声消失不见，做完这一切的钱特再次站到松本志人身后，仿佛他这座冰山从来没有移动过。
松本志人微微颔首，对门三说道：
“那，门三先生，我先告辞了，如果还有什么线索请联系我。”
门三将两人送出门外，转身关上屋门，对着橘皮和座头市二人，屈指一弹发票说道：
“机智的我改了数字，小赚一笔，老师，去江浦屋喝点儿？”
座头市拄着手杖站起，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有段时间没和你喝了。”
一旁的橘皮听到要去江浦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满脸期待地等着门三带她再大吃一顿。
“橘皮你除外。”
门三的声音让橘皮一下垮了下来，她哧溜一下抱住门三的大腿央求道：
“三哥你不能这样欺负喵，我也出了力气的喵。”
门三看着因使出疯狂列车而体型瘦下来的橘皮，无奈地捂着头一挥手。
“成吧……”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喵。”
“只准那天的五成。”
“啊？”
阿米吕不耐烦地跺着脚，在他看来警视厅都是被会内喂得贪得无厌的鬣狗，吃干抹净后还时不时来一次这样的突击检查，但干部们让他待在这个位置，就是让他处理这些突发事件，再不满也必须耐着性子来。
公务车后门打开，先出现在阿米吕眼里的是一头晃眼的金色短发，他略微迟疑了一下，这人他认识，可这种大人物怎么回来极乐天？
他将原本的不耐烦连忙按捺下去，挂着一张灿烂的笑脸上前问好：
“您好，松本总监，不知您来……”
话刚刚说一半，阿米吕便不自觉地闭上嘴巴，后退两步远离了公务车。
在松本志人后，第二个从车内下来的人高出阿米吕整整两个头，要知道阿米吕可是有192cm。
当然，身高差距并不是阿米吕后退的理由，极乐天里就有一名有巨人血统的女公关，那可比眼前这人高多了，让他恐惧且后退的理由是这人的种族。
松本志人身后这人大致看起来与普通人类一样，然而除了远高于人类的身高外，手臂上刺着一头麒麟一般的异兽纹绣，头顶一对公羊般的黑色弯角高耸着，角上布满白色、像是某种文字的纹路，让人一样看上去就想到混乱与邪恶。
整个眼珠没有瞳孔，统一的黑色单色让人不知道他在看向哪里，肥厚的嘴唇也遮不住那尖锐的犬齿，身后一条一米多的、黑色的、无毛的尾巴因周围人的议论而略显焦躁地摆动。
“缇夫林，居然是缇夫林！”
阿米吕心中暗想着，这个种族是同矮人、精灵等一同出现的类人种族，但是与其他类人种族不同，有着更多人类血统，或者说本来就是人类后代的缇夫林更加的邪恶。
据传，缇夫林是上古人类与魔鬼签订契约，混入魔鬼血统产下的造物，魔鬼的血统让他们时刻不停地承受着诱惑，大部分缇夫林都抵抗不住魔鬼的低语而放纵自我，成为邪恶与罪犯的代名词。
“啊！”
女性尖锐的叫声惊醒阿米吕，他四下一看，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围上了许多极乐天的顾客。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怪物？”
“快把他赶走，我来极乐天不是来担惊受怕的。”
“快点，极乐天养你们这些安保人员是吃干饭的吗？”
先是第一个人出声，紧接着围观的众人纷纷开口，要求将眼前这个他们眼中的杀人犯、怪物赶走。
缇夫林的尾巴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掠过地面的尾巴带起大理石瓷砖的碎末。
“节制。”
缇夫林低声吟诵着，他头顶的弯角上，一道微不可察的光芒，原本越来越明显的纹路变得黯淡，焦躁摆动的尾巴也停了下来。
“还不清场。”
松本志人一声低斥，阿米吕反应过来，连忙带领手下的流氓将围观人群赶走。
有个不服气的中年男性还斥责他们为什么不赶走缇夫林，反而来赶走自己这些极乐天的贵客。
火大的阿米吕一把抓住中年男性的头将他拎起来，带着怒气说道：
“别看不起我啊，大叔。
“我们可是滨田会啊。”
一把将中年男性掼在地上，阿米吕不屑地啐了一口。
“呸，杂碎，滚吧，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就你还不配挨我的打。”
中年男性这时才想起来那个传言，极乐天的后台是滨田会的传言，连滚带爬地离开，不敢再废一句话。
阿米吕扭头不再多看一眼，对着松本志人笑脸相迎，顺带不留意地瞟了一眼平静且冷漠的缇夫林，他算是明白过来，少见归少见，那一小部分的缇夫林让自己碰到了，还是个在警视厅手下做事的缇夫林，呵，真是奇了个大怪。
“警视总监先生，请问您来极乐天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代劳吗？”
“公干。”
松本志人看都不看阿米吕一眼，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眼，带着缇夫林径直越过阿米吕走入极乐天。
阿米吕也不恼火，在他看来这样的大人物理他才不正常，他认识一些屁大点的小官员，但就因为手里的权势正好抓着滨田会的痛处，一个个恨不得拿鼻孔看人，与这些人相比，松本志人算是平易近人的。
*******
松本志人敲响扑克室的房门，门把手喀一声，反锁纽被打开，门三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对着松本志人点点头，略带诧异地看了一眼松本身后的缇夫林，将两人迎进屋内。
“门三先生，讲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吧。”
松本志人看到屋内四处飞溅的血肉，没有多么惊讶，毕竟他是在毁灭纪元年那时，一步步从小警员升到的警视厅本部长，见过的大场面不只有多少。
门三微微点头表示可以，指着地上的尸体与那一滩血肉说道：
“这是两个准备传教的暗影教众，正好被我碰到。
“发给你的信息说过了，做的有些过火，想要获得情报最好带一个能与亡灵沟通的能力者。”
“莫非，这位便是？”
门三话音一转，拍拍躲在身后的橘皮示意她安心，望着站在无头尸体前的缇夫林，缇夫林扭过头来，满脸冷漠地微微点头，回应着门三的目光。
松本志人抬手招呼一下缇夫林，将他叫过来介绍道：
“这是钱特·段，警视厅的一员干将，c级能力者，他是一名牧师，死神的牧师。”
门三这是才吃了一惊，缇夫林他见过不少，也亲手处理过不少，所以对于以节制欲望对抗魔鬼的缇夫林也不是大惊小怪，嗯，那些节制派的缇夫林和眼前这个一样，万年司马脸，整个人冷冷的。
但是，他见过的那些缇夫林要么是投入魔鬼怀抱的失控缇夫林，要么便是节制派那些无信仰，只知无限地约束欲望的苦行者，身上带着魔鬼血统，却投入到神明怀抱的缇夫林他还是第一次见。
钱特朝门三和身后二人摆出一张笑脸，虽然是那种非常僵硬的笑脸，但对于节制派的缇夫林来说，这已经是他近半年来第一次嘴角上翘，足以对一名c+级别的清道夫表达善意，他开口说道：
“少一个。”
门三指指地上那一滩血肉，干笑一声说道：
“消失的是这个灵魂，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审问过，过程中不小心触发禁制，然后就这样了。”
说到这里，门三看着松本志人和钱特两人皱起的眉头，话音一转。
“不过，也不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至少我大概得到一名暗影高层的名字。”
松本志人听到这话，略显急躁地发问道：
“是谁？不，那个名字是什么？”
门三摸摸后脑勺，厚着脸皮将一直在怀中揣着的发票拿出，递给松本志人。
“总监先生你看，我在极乐天调查，花销全靠我个人的经费，您看是不是报销一下。”
松本志人拿来那张发票，看都不看一下，拿出印章啪地盖上红印，还给门三说道：
“你自行去找用度课报销，那个名字是什么，你接着说。”
门三接过发票，小心翼翼地将折起的边角压平，审视一下红印后满意地放回怀中，这才开口说道：
“约耶芬，这就是我得来的信息，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很可能是一名暗影高层，根据那个灵魂的反应来看，甚至是暗影的boss也说不定。”
门三故意夸大着得到的信息，生怕松本志人觉得收获与支出不对等。
松本志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哪怕只是一个名字而已。相反，虽然他竭力控制面部表情，门三还是能看到他眼神深处按捺不住的喜悦。
“很好。”松本志人很满意得到的这个名字，他扭头对钱特开口，“钱特，动手吧，回收那个灵魂。”
钱特走到无头尸体前，左手端着一本不知什么时候取出的经书，金属制的封皮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是属于死神的圣经。
门三觉得那么厚实的一本书，当板砖使肯定很好用。
钱特左手端着圣经，右手哗啦啦翻动着书页，最终停在一页空白的纸张上，他右手向前伸出，开口吟诵者只属于死神的祷言：
“凡死去的，必归于冥界；凡死去的，必属于死神。”
猫魔药的效用还没消失，三人清晰地看到原本徘徊于尸体上方的灵魂，在祷言结束的一刹那，如同烟气遇到抽风机，被钱特伸出的手吸在掌心，变成一团看不出原样的团状物，然后被按在那一页空白的纸张上。
橘皮看看钱特那代表缇夫林的双角，她对缇夫林有一些心理阴影，但还是大着胆子凑过去瞄了一眼。
那原本空白的书页出现了一幅图画，一个和那无头尸体生前一样的人在书页上挣扎着，但被画出的黑色竖线如同铁栅栏一般挡在纸内，分毫不能逃出，只有若有若无地嘶嚎声回荡在屋内。
钱特将死神圣经合上，原本还隐约飘荡在耳边的鬼嚎声消失不见，做完这一切的钱特再次站到松本志人身后，仿佛他这座冰山从来没有移动过。
松本志人微微颔首，对门三说道：
“那，门三先生，我先告辞了，如果还有什么线索请联系我。”
门三将两人送出门外，转身关上屋门，对着橘皮和座头市二人，屈指一弹发票说道：
“机智的我改了数字，小赚一笔，老师，去江浦屋喝点儿？”
座头市拄着手杖站起，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有段时间没和你喝了。”
一旁的橘皮听到要去江浦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满脸期待地等着门三带她再大吃一顿。
“橘皮你除外。”
门三的声音让橘皮一下垮了下来，她哧溜一下抱住门三的大腿央求道：
“三哥你不能这样欺负喵，我也出了力气的喵。”
门三看着因使出疯狂列车而体型瘦下来的橘皮，无奈地捂着头一挥手。
“成吧……”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喵。”
“只准那天的五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