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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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最珍贵的“赔偿”

    陆箔歌好奇的问道“既然这些罪证都要详细的记载,那为何当时李书不选择上报?”

    “刚才还夸你聪明,这会儿脑子又不知道被你自己给丢哪去了!”

    霍南星抬手向着陆箔歌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哎呦!”

    陆箔歌立刻装作被打疼了的样子,眼泪汪汪地看着霍南星说道

    “好哇,你居然下怎么重的手。不用看,我的额头上肯定都要肿起来一个大包了!”

    霍南星抿唇一笑。

    他扬起眉毛反驳道“哪里就肿起鼓包了,我怎么没有看见?

    再说了,我根本都没有使劲,你这讹人也得讲究一个好时机的吧!”

    陆箔歌用手掌揉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可不管,你身上有武功,那一身武力自然下手没个轻重了。

    可能你觉得自己没使多大力量,可落在我脑袋上可是有千斤重一般!”

    霍南星顿时被她这一副无理取闹的说辞堵到哑口无言。

    陆箔歌见状走至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摊开对着霍南星,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南星佯装不解的模样问她说。

    “你还没看出来吗?我这因为你对我造成了伤害,所以要问你索要赔偿啊!

    我不管,反正霍老板你财大气粗的,可不能说要赖账啊!”

    “歌儿你可真是太高看我了,若是说那财大气粗应该是你的盛先生才对,这整个云渊哪里又有人能和他比拟。

    既然你硬是要让我赔偿,那也不是不可,只是……”

    霍南星声音一顿,而后飞快的出手将拉住了陆箔歌伸在自己面前的手心,往他的怀里拽了过来。

    陆箔歌凭借惊人的第六感,下意识地就感觉到霍南星正对她笑的有些危险,

    她紧张的吞下一口口水,眼睛里带着一丝试探的问道“只是,只是什么?”

    霍南星看着怀里紧张的陆箔歌,俯下自己的身子往她面前凑了凑,用一种低沉魅惑的声音缓声说道

    “只是,只是我怕你不愿接受我的这份赔礼呢!”

    说完,霍南星低下头去趁陆箔歌还有些呆愣的时候,朝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去一个吻。

    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霍南星刚把嘴唇贴上去就抬了起来。

    然后调整一下坐姿,好整以暇的准备迎接陆箔歌的炸毛时刻。

    陆箔歌一开始是真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霍南星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泛着潋滟光波,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完美的唇角勾起。

    这引人犯罪的风,骚,呸,是风雅的模样,

    却没有让陆箔歌感到心得,反而倒是真的有些想要引她“犯罪”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箔歌咻的一下从霍南星怀里跳了出来,乌黑发亮的凤眸里闪现出来危险的神色,

    她磨了磨自己一口珠贝般洁白整齐的牙齿,毫不手软的朝着霍南星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招呼去。

    “歌儿,你可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呀!”

    霍南星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了陆箔歌驶来的小拳头,带着饱含委屈的语气说道

    “这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可是全靠着这张脸吃饭呢!

    这幸好我反应快给接下来了,要是真的被你给揍了,

    那毁的可不只是我这张脸,而是这万千上京少女们的心啊!”

    陆箔歌直接不想再搭理他,内心简直把这只自恋的花孔雀diss了无数遍。

    她就知道只要霍南星这厮一旦用那种腻歪死人补偿命的语气叫自己歌儿,那便准没好事!

    “歌儿,歌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可是在生我的气嘛?”

    霍南星想要抬起胳膊去拉陆箔歌的小手,被陆箔歌看见以后,猛的往后跳去给躲闪开了,

    霍南星连她飘起的衣袖都没有给抓到。

    他低头看了看抓空的手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神色对着陆箔歌说道

    “可,不是你方才一直缠着说要我给你补偿的吗?

    我又不像盛柏川那家伙这么有钱能拿他名下的商铺任君挑选,

    我所能补偿给你的是我觉得最珍贵的了。”

    陆箔歌感觉自己此时的白眼简直是快要翻出天际,她内心冷笑一声。

    当她是大街上爱慕他的那些少女们啊!这招对她没用,演,接着演,她倒要看看霍南星还能演到何种程度!

    陆箔歌冷冷的开口说道“最珍贵的?那照你这么说,你亲了我一下你还吃亏,你还感觉到受委屈了?”

    陆箔歌的凤眸眯起,带着些许森意瞅着霍南星。

    “哎!歌儿你可真是“郎心似铁”啊!”

    霍南星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来。

    看陆箔歌依旧不为所动,实在是演不下去了,便收起了玩笑的表情,

    对着陆箔歌正色道“时候不早了,你看你可是还要留在我这里吃顿晚饭再回去吗?”

    “自然是要留下吃啊!这李书的事情还没说完呢,我当然等你告诉我完整的消息以后再走啊!”

    陆箔歌对霍南星这收放自如的演技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霍南星除非是遇到很严重的事情他才会变得正正经经以外,平常是不正经的,偶尔也会变得非常鬼畜。

    她往窗户那边挪过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昏暗,时间倒是过的飞快,事情没谈多少,和霍南星竟是打打闹闹的一下午便过去了。

    “你先前问李书为何当时不上报给朝廷严帆的罪证,那是因为当时的恩州这边水患治理的工期将要完结的时候,

    徐湛之又从上京赶了回去,在恩州驻守将他大姐夫的烂摊子给掩盖妥帖了,方才带着一众大臣们回了上京复命。”

    “没想到这徐湛之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怕甘老头若是知道他的门生里有这种表面工作技能一流的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陆箔歌感慨了一句说“哼,甘遂那老狐狸的火眼金睛怕是白瞎了!

    看走眼了我这一个蒙尘的明珠也就罢了,我不与他计较。

    这又错把鱼目当成珍珠给栽培,也是他活该!

    就让他看看他看中的这个学生是如何害他下水的吧!”

    霍南星对陆箔歌这番有些吃味的言论但笑不语,他知道陆箔歌对这枢密使甘遂还是有不少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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