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驸马:荣宠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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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残毒

    声音中气十足,完全不似一体弱女子的声音。

    萧清平惊讶的看着忽然睁眼的李珍儿,一时间竟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不仅会怪你,我还会立刻追到燕山县砸烂你燕山县衙的大门,然后当着全燕山县的老百姓,告诉他们,燕山县这新上任的县令是何等忘恩负义之人。”李珍儿撑起身子,看着萧清平狠狠的说道。

    李珍儿的话让萧清平一时有些脸红,不待萧清平开口,李珍儿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但我好歹才救过你,还因为救你搞得旧疾复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还新科状元呢,你这种人就不配为官!”

    “什么叫狼心狗肺,这不是因为你迟迟醒不来,我可是奉了皇令去燕山县就任的,若是迟了那就是抗旨,是欺君之罪!”萧清平也被李珍儿咄咄逼人的话语惹得有些恼了:“何况你那是救我吗?你那是救你自己吧,而且若不是我,你早就被赵维抓去了。”

    “我被赵维盯上是谁的错!”李珍儿指着萧清平怒道:“若不是你非要带我去哪个什么河阳县衙,那赵维会盯上我吗?”

    “我这是按程序办事,我哪知道那赵维是那样的人,再说了,还不是因为你自己长的太招人,你,啊!你干什么。”

    萧清平的话让李珍儿怒不可歇,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即便她那天下之主的父皇也是对自己疼宠有加,有求必应。

    这萧清平居然敢嫌弃自己,嫌弃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长得太漂亮!李珍儿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向萧清平砸去。

    “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李珍儿一边毫无仪态的大吼着,一边用枕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向萧清平。

    那枕头里面填充的决明子,有清肝明目等功效,但那重量也比一般枕头重得多,加上李珍儿力气本就比一般女子大,萧清平护着伤口,其他地方却被打得疼痛难忍。

    萧清平连忙避开李珍儿的攻击,跑到门口指着坐在床上的李珍儿说道:“古人诚不欺我,真是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滚!”一个枕头瞬间向萧清平飞来,萧清平连忙跨出屋子,堪堪躲过了飞来的枕头,此时他也不敢再继续招惹发怒中的李珍儿,连忙回到自己屋中,甚至还将房门关的极为严实。

    刘鹏清背着慢慢一背篓的草药开开心心的回到家,刚跨进院子的门,便看到一名身着男装的女子披着头发站在院中,好奇的看着他晾晒在外面的草药。

    “咦?你终于醒了。”刘鹏清连忙放下背篓,走上前去,一把拉着李珍儿的手往院中的石凳上带:“来来来,我再来给你把把脉,看你如今的身体可还有碍。”

    李珍儿在刘鹏清抓住她的第一时间就想将刘鹏清甩开,但在听到刘鹏清说的话后,便老老实实的跟着刘鹏清来到石凳前,让他为自己诊脉。

    “咦?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刘鹏清仔细的一边为李珍儿诊脉,一般说道。

    “你昏迷的时候,我明明诊出你身子里似乎有残毒,虽说若有若无,但确有无疑,怎么如今这脉象却如正常人无异?”刘鹏清很是疑惑的说道:“难道是因为我给你吃的那颗九转丹的原因,不对啊,那九转丹确实在关键时刻可以救命,但并无解毒之效啊。

    原本李珍儿见刘鹏清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心中虽感谢他救了自己,但对刘鹏清的医术其实并不看好,如今听他如此一说,小心脏忽然一跳,眼光灼灼的看向刘鹏清。

    要知道她幼时深重剧毒,整个御医院的御医倾尽所有才勉强救回自己一条命,但却无法清除余毒,只因这余毒隐藏极深,寻常大夫根本看不出来,若不是第二年夏日,她因烈日再度陷入昏迷,御医通过各种方法,最终才确定自己身体之中还有残毒。

    因这残毒,她不得不每年夏日往京外别院避暑,冬日又前往温泉行宫居住,虽说因为练武,平日里身体似乎比普通人还好,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和普通人相比,一旦身体过热或过冷,她便会陷入昏迷,少则半月,多则三个月。

    而且说不定哪天便再也醒不来了。

    “这位大夫竟能看出我身体中的余毒,果然医术非凡。”李珍儿颇为激动的说道:“不知这位大夫可能为我排掉这残毒。”

    “在下刘鹏清。”刘鹏清摇了摇头:“在下医术不精,无法为姑娘解毒,实在抱歉。”

    李珍儿顿时失望万分,没有什么比看到希望后无望让人更难受的。

    李珍儿的反应让刘鹏清顿时有些尴尬,仔细考虑后,又说道:“不过我师父应该有办法,但是他出去云游了,不在村子里,你们不是要去燕山县吗?我记得我师父之前寄来的信里提到似乎要去燕山县附近。”

    “请问刘大夫您师父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李珍儿颇为急切的问道。

    “呃,我师父这人随性的很,名字和打扮都随心,所以我说了也没用,不过他大概五十来岁,左臂有一个蛇形的烫疤。”刘鹏清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左臂一般人也看不到吧。”

    “没关系,已经足够了,谢谢。”李珍儿笑眯眯的说道。

    只要自己能恢复身份,联系上宫里,怎么会找不到呢?

    “对了,萧公子呢?怎么不见他人。”刘鹏清问道,虽后又似是松了一口气般说道:“看来他今天终于可以听我的话好好休息了,这两日他一直闹着要走,很是不消停呢。”

    “哼,哪里是什么听话。”李珍儿冷笑道:“某些人呢,是心虚着呢,良心不安,不好意思见人才是。”

    李珍儿话音刚落,只听“哐当”一声,大门被萧清平使劲甩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萧清平还未说话,就听到刘鹏清一声哀嚎:“我的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