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婚宠:陆少,我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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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宁溪,我好喜欢你

    “那又怎么样呢?”

    叶宁溪几乎想都没想就一句话刺了过来。

    袁木愣住了,整个人都僵了。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说到底,从来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她甚至从来都不知道。或者,装作不知道。

    “宁溪,你真残忍。”

    袁木的语气沉了下来,脸上也没了什么表情,只一双眼睛愈发的深冷沉郁。

    “我残忍?”叶宁溪觉得这个逻辑很可笑:“我不喜欢你就是残忍吗?袁师兄,你清醒点好不好?我跟陆瑾骁结婚五年了。孩子也一天天长大了。我跟你之间是没有可能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可能有。”

    她提陆瑾骁只是想让袁木冷静下来。

    却没想到,这三个字就像一把烈焰,瞬间将他吞噬了。

    “陆瑾骁,陆瑾骁,在我的家里,在我面前,你为什么又要提他?”

    他眼里猛地迸出血色,双手一下掐住了叶宁溪的双肩。

    愤怒全灌在他的指尖,叶宁溪觉得她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愤怒的挥手挣扎:“你疯了,袁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可怕。”

    她连名带姓的低吼,袁木喘着粗气,紧盯着她。

    这么抗拒,甚至不愿意看他,他都说了,什么也不想,只想离开之前这一夜,她能陪她说说话,哪怕就这样静默的坐着,让他能多看她一会也好。

    就这么个小小的愿望,为什么她都不愿意?都这么抗拒?

    “宁溪,你别逼我。”

    袁木语气里染上了绝望。

    可是,叶宁溪没有听出来。她只知道,刚才这个男人还只是让她陌生,让她害怕,现在,他让她厌恶。

    她再怎么用力挣扎都挣不开他的双手,她的身体,像一团软棉花一样被他紧紧捏在手里。

    一杯红酒而已,不该如此的。她就算不胜酒力,也没有到这么夸张的程度。

    蓦地,她脑中冒出一个念头来。

    “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放什么了?”

    她直接问了出来。

    眼前的脸明显僵了一下。

    袁木没说话,可这表情让叶宁溪的心猛然沉了底。

    “你真的这么做了?”

    他是她最敬爱的师兄啊,怎么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她被这个事实刺伤了,许久说不出话来,只紧盯着袁木,那眼中满满都是失望。

    袁木被这失望触动了,失神摇着头:“我不想的,宁溪,我真的不想的。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可我知道,你不会跟我回来的。不会的。”

    永远都不会。

    话音刚落,

    他的手臂突然收紧了,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宁溪,我好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叶宁溪丝毫感觉不到被触动的滋味,只觉得厌恶。

    “袁木,别让我讨厌你。”

    她拼命的用拳头砸这个人的身体,可他却越抱越紧,紧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讨厌?她是不讨厌他,可她也没喜欢过他。

    而他想要的是她的喜欢。是她像爱慕陆瑾骁那样爱慕他。

    又想起陆瑾骁,袁木的心被一种叫嫉妒的情绪淹没了。

    这种情绪下,怀中女人的挣扎让他无法忍受。他只想让她安静一会,静静的陪伴他,为什么她就是不肯?

    宁溪,这是你逼我的。

    他突然松开手臂,又猛地弯腰将叶宁溪抱了起来。

    “袁木,你干什么?”

    叶宁溪大吼,头脑却只感觉到一阵更加强烈的昏眩。

    这阵昏眩还没过去,她就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下一秒,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

    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上衣已经被狠狠扯开了。

    “袁木,你……呜……”

    嘶喊声被牢牢堵住。这个平时温文儒雅的男人此时变成了一只没有感情,没有理智的野兽。

    他眼中现在仅剩下两个字:欲望。

    “呜,呜……”

    无助的声音像濒死小兽的哀鸣。她的四肢都被死死压制,任她怎么挣扎,这男人都像魔鬼一样,牢牢掌控她。

    她绝望的情绪铺满眼底,袁木不敢看这双眼睛,闭了闭眼,手上却加重了欺凌的力道。

    身上的冷意蓦然加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叶宁溪浑身的血液在这个瞬间冲到了头顶,紧接着,眼前一黑,她被这恐惧冲击的昏死了过去。

    那双眼闭上了,袁木也僵住了。

    心中那团火被眼前女人苍白还依旧带着恐惧的脸浇灭了。

    他一下子无力的翻到了一边,颓然的看着天花板。

    僵直的躺了许久,他才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随即,他翻身下床,随手拽了被子搭在了她身上。

    最后朝那张脸上看了一眼,他离开了卧室。

    偌大的房间,恢复了静默和黑暗。似无边的深渊将床上的人吞噬。

    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才幽幽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她愣怔了几秒,神智才恍然恢复清明。

    昏迷前那一幕幕可怕的景象纷迭而来,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抬手掀开了被子。

    身上的衣衫几乎除尽,连内一也……

    脑中最后的景象也停留在他逞凶最疯

    狂的瞬间。

    她被他,被她最信任,最敬重的师兄给……

    最不堪的两个字在脑中冒出来,她猛地抱紧被子坐在床上浑身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这样毁了她?

    不,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不要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深深的喘息着,随手将被子扔开,哆哆嗦嗦的下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手抖的厉害,衣服都扣子都扣的艰难。最后她将外套的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将自己用最严密的方式包裹起来。

    穿好衣服,她才迈着踉跄的步子奔出来。

    她做好了质问的准备,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袁木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在客厅里,或者在其他什么堤防。

    昏暗的光线中,目光所及,四处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他走了。

    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是逃避还是最深刻的羞辱?

    叶宁溪颓然的靠在了门框上,呆呆的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

    一分钟后,她突然朝门口冲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