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秘密
“说起来……薇薇安，你还是没有告诉过我你到底是谁？”从薇薇安的话里，宁泽言听出了一丝不妥，如果瞳真的像薇薇安说的那样厉害，那连瞳都发现不了的薇薇安岂不是更加可怕？
但是明面上，薇薇安和普通的女孩看起来又没什么区别，除了神出鬼没以外，宁泽言也就没见过这家伙其他厉害的地方了。
“啧，这个问题……”薇薇安皱了下眉头，“其实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有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些记忆零碎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不仅仅有关于我，同时还有你的，等我完全想通了再告诉你吧。”
“有关于我的？”
“我现在想不起来，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总之你也别纠结这个问题了，我又不会害你。”薇薇安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吧……梵天的事，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宁泽言见薇薇安都这样说了，也就打消了继续追问这个问题的想法。
“不用太着急吧，长则一两年，短则四五月，这段时间他应该还是可以撑过去的，如果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就只有这段时间想办法了……”
闻言，宁泽言也只能点了点头，把这件事放在心底，自然也不会主动和别人提起。
……
宁泽言走后不久，梵天的办公室了。
梵天的脸上毫无笑意，此时的他神色凝重，在宁泽言出去不久后他就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了，同时在里面插上了钥匙孔，这样一来除非拆了门锁，否则外面的人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
在他的对面，一个黑色的影子倾斜在地面上，渐渐地影子一点一点地攀上了墙，就像自己站立起来了一样。黑影里仿佛有线条在流动，整个影子就像充了水一般晃动着。
“看来我没猜错，你果然很在意啊，瞳，”梵天冷声道，“从灵视注意到宁泽言起，你就隔绝了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怎么？怕我给你搅局么？”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梵天，”黑影说话的声音有些阴冷，听起来并不苍老，但却不包含着任何的情绪，“搅局？你以为你知道了就能妨碍到我么？我在你的影子里呆了这么多年，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之所以要让他去调查所谓的吸血蝙蝠，就是为了让他远离这里躲避我吧。”
“呵，你知道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寄生的怪物罢了……”梵天语气冰冷，和他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你应该知道，寄生在我的身上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用我给你的‘灵视’帮人类尽可能地扫除怪物，在我将要侵占你的身体之前破坏掉自己身体的所有机能，这样到最后，我得到的也不过就只是一具没有用的尸体而已。”瞳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我相信你到最后一定会这么做，但你活着或者死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梵天没有说话，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和瞳共生了这么多年，他对于后者的了解也有不少，他知道绝对不能让这么一个怪物借着他的身体出现在人类中，否则必然会是一场灾难。
“你的计划在我眼里就像儿童的把戏一样可笑，没有我的话你只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说起来，你还应该好好谢谢我呢。”瞳的黑影晃动了两下，像是在嘲笑梵天一般。
“那你为什么还要特意出现？怕别人发现不了你么？”梵天冷笑道，但他其实一直以来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瞳的事情，因为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还有许多他要做的事情，一旦暴露了这件事，恐怕就不会有人再信他的话了。
“至少现在，你也不希望我被人发现，否则你也不会特意把门锁死了。但其实这已经不重要了，刚刚在这里和你谈话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
宁泽言知道了瞳的存在？梵天内心一颤，他第一次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了他的控制。如果宁泽言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其他人，被卡兰纳其他几位高层知晓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即使梵天早晚会说出这件事，但至少不是现在。
“有一点我要纠正下你那愚昧的思想，灵视确实看不见他，但不仅仅是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因此我没必要特意隔绝灵视给你的信息，因为根本就没有。”
“哦？那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消息了。”梵天表面冷漠地回应，但心里却是惊涛瀚浪，他同样很了解瞳，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瞳的嘴里听到连它都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连我也看不到的东西啊，”瞳像是自嘲般地说了一句，“但既然有了第一个，其他的，应该也快要出来了。”
“什么意思？”梵天警觉道。
“呵……时代是一个一个降临的，在经历一段长的低谷之后，必然会迎来一个接一个的高峰……人类过了那么久无忧无难的日子，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如果你想用这样的语言来引发恐慌，那恐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梵天打断道。
“恐慌？哈哈哈哈……”瞳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有谁需要制造恐慌？莉莉丝女王么，你觉得她需要给你们制造恐慌？”
梵天脸色一沉，先前他对于莉莉丝的苏醒只是推断，但此时从瞳的口中说出话，已经证实了他先前的猜想没错。
“你们过得太安逸了，女王可不是我能比较的，与其考虑我还不如想想等到她苏醒的时候改怎么办吧……”
瞳的黑影逐渐下滑，渐渐掉回了梵天的脚边，抖动了几下便恢复了原状。
“好好利用那个人吧，用你那仅剩的寿命，如果人类败得太快的话，那也太无趣了……”
即使黑影消失了，瞳的声音依然回荡在了梵天的耳边。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梵天一个人，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良久，最后只是无奈地叹息着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梵天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某个人说话。
但是明面上，薇薇安和普通的女孩看起来又没什么区别，除了神出鬼没以外，宁泽言也就没见过这家伙其他厉害的地方了。
“啧，这个问题……”薇薇安皱了下眉头，“其实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有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些记忆零碎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不仅仅有关于我，同时还有你的，等我完全想通了再告诉你吧。”
“有关于我的？”
“我现在想不起来，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总之你也别纠结这个问题了，我又不会害你。”薇薇安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吧……梵天的事，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宁泽言见薇薇安都这样说了，也就打消了继续追问这个问题的想法。
“不用太着急吧，长则一两年，短则四五月，这段时间他应该还是可以撑过去的，如果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就只有这段时间想办法了……”
闻言，宁泽言也只能点了点头，把这件事放在心底，自然也不会主动和别人提起。
……
宁泽言走后不久，梵天的办公室了。
梵天的脸上毫无笑意，此时的他神色凝重，在宁泽言出去不久后他就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了，同时在里面插上了钥匙孔，这样一来除非拆了门锁，否则外面的人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
在他的对面，一个黑色的影子倾斜在地面上，渐渐地影子一点一点地攀上了墙，就像自己站立起来了一样。黑影里仿佛有线条在流动，整个影子就像充了水一般晃动着。
“看来我没猜错，你果然很在意啊，瞳，”梵天冷声道，“从灵视注意到宁泽言起，你就隔绝了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怎么？怕我给你搅局么？”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梵天，”黑影说话的声音有些阴冷，听起来并不苍老，但却不包含着任何的情绪，“搅局？你以为你知道了就能妨碍到我么？我在你的影子里呆了这么多年，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之所以要让他去调查所谓的吸血蝙蝠，就是为了让他远离这里躲避我吧。”
“呵，你知道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寄生的怪物罢了……”梵天语气冰冷，和他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你应该知道，寄生在我的身上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用我给你的‘灵视’帮人类尽可能地扫除怪物，在我将要侵占你的身体之前破坏掉自己身体的所有机能，这样到最后，我得到的也不过就只是一具没有用的尸体而已。”瞳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我相信你到最后一定会这么做，但你活着或者死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梵天没有说话，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和瞳共生了这么多年，他对于后者的了解也有不少，他知道绝对不能让这么一个怪物借着他的身体出现在人类中，否则必然会是一场灾难。
“你的计划在我眼里就像儿童的把戏一样可笑，没有我的话你只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说起来，你还应该好好谢谢我呢。”瞳的黑影晃动了两下，像是在嘲笑梵天一般。
“那你为什么还要特意出现？怕别人发现不了你么？”梵天冷笑道，但他其实一直以来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瞳的事情，因为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还有许多他要做的事情，一旦暴露了这件事，恐怕就不会有人再信他的话了。
“至少现在，你也不希望我被人发现，否则你也不会特意把门锁死了。但其实这已经不重要了，刚刚在这里和你谈话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
宁泽言知道了瞳的存在？梵天内心一颤，他第一次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了他的控制。如果宁泽言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其他人，被卡兰纳其他几位高层知晓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即使梵天早晚会说出这件事，但至少不是现在。
“有一点我要纠正下你那愚昧的思想，灵视确实看不见他，但不仅仅是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因此我没必要特意隔绝灵视给你的信息，因为根本就没有。”
“哦？那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消息了。”梵天表面冷漠地回应，但心里却是惊涛瀚浪，他同样很了解瞳，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瞳的嘴里听到连它都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连我也看不到的东西啊，”瞳像是自嘲般地说了一句，“但既然有了第一个，其他的，应该也快要出来了。”
“什么意思？”梵天警觉道。
“呵……时代是一个一个降临的，在经历一段长的低谷之后，必然会迎来一个接一个的高峰……人类过了那么久无忧无难的日子，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如果你想用这样的语言来引发恐慌，那恐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梵天打断道。
“恐慌？哈哈哈哈……”瞳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有谁需要制造恐慌？莉莉丝女王么，你觉得她需要给你们制造恐慌？”
梵天脸色一沉，先前他对于莉莉丝的苏醒只是推断，但此时从瞳的口中说出话，已经证实了他先前的猜想没错。
“你们过得太安逸了，女王可不是我能比较的，与其考虑我还不如想想等到她苏醒的时候改怎么办吧……”
瞳的黑影逐渐下滑，渐渐掉回了梵天的脚边，抖动了几下便恢复了原状。
“好好利用那个人吧，用你那仅剩的寿命，如果人类败得太快的话，那也太无趣了……”
即使黑影消失了，瞳的声音依然回荡在了梵天的耳边。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梵天一个人，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良久，最后只是无奈地叹息着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梵天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某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