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记忆
源天幽和陈曦在别墅外等着。要知道等待可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但是又没有什么聊天的话题。
两人无聊地等着。
源天幽突然想到了陈曦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于是他问陈曦：“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曦：“？哪句话？”
源天幽有些别扭地说道：“就是那句‘原来异次元人也有这么弱’的那句。”
“哦，原来是那句啊。”陈曦恍然大悟，“这句话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源天幽说道，“只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认为异次元人就一定很强。”
陈曦沉吟了一会儿说：“因为到这里来的异次元人最次也是level 2，最强的甚至level 5都来过。”
源天幽：“……好像是挺强的。”
陈曦：“是啊。并且他们那些人对次元的环境都造成了或多或少的威胁。”
这个时候源天幽突然想起来了。
次元按照实力分的话可以分为五个：基础次元，初级次元，中级次元，高级次元，顶级次元。
但是依照是否与外界进行沟通，又可以分为两大类：开放次元和封闭次元。
开放次元，顾名思义就是与其他次元可以相互沟通。而开放次元一般来说都是以高级次元和顶级次元为主。
封闭次元就是不与其他次元进行沟通，次元壁厚得惊人。基础次元和初级次元是封闭次元的主力军。
还有一部分是中级次元，只不过中极次元有些类似于半封闭半开放状态，一进入中级志愿的话，会收到次元压制。
次元压制就是高位次元的人进入了低位次元，将会受到次元之灵的压制，实力会压制到低位次元的最低层次，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到了低位次元的最高层次。
但是源天幽很奇怪，这个次元……喔不……现在次元的实力明显只达到了低级次元，为什么异次元人的实力没有受到压制？
源天幽向陈曦说了自己的疑问。
陈曦笑了一下，然后问源天幽：“天幽，我问你，现在我们次元实力最高的人是谁？什么层次？”
源天幽想了想说：“守护神。level 5到level 不等。”
陈曦很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所以说我们次元评级还是高级次元。”
“……”源天幽沉默，但他突然想起，“不对呀，根据次元条例，这种情况应该可以申请封闭次元，加厚次元壁。”
陈曦：“的确可以，但是我们这个次元之灵是新来的，没这个能力。以前的次元之灵也许可以，但是那个以前的次元之灵在3000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了伤，在选择了现在这个次元之灵之后，没过多久就退贤让位了。”
源天幽：“……”
陈曦：“实际上如果那些次元守护者还在的话，就可以将那些神给干掉，或者说说服他们主动降级。”
源天幽也是第一次听说次元守护者的职能，于是很有兴趣的继续问道：“次元守护者就是专门干这种事情的吗？”
陈曦答道：“维持次元秩序。而到了这个情况，就是帮助次元之灵一起将这个次元降级。”
说白了就是现在次元的上限太高，下限太多，然后中间的实力阶层出现了断缺，才产生了现在这种尴尬局面。
源天幽看向那幢别墅，毕竟守护者不在呀。
源家，守护者一脉，只剩下自己了么？
这么想想，心中还有一些心酸。一觉醒来，世界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了，有的只有废土以及一个又一个的难题。
陈曦看源天幽在看着别墅，以为是他在关心怜音，于是问道：“怎么了？关心你的小女友吗？”
源天幽满脸黑线：“陈兄，实际上你之前一直……”
源天幽的话还没有说完，别墅里面就传来了一大股剑气，将两人的注意力瞬间拉回。
源天幽有些诧异道：“突破level 2有这么大的阵势吗？”
而陈曦就是真真正正的震惊：“不可能啊，我那时候突破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大阵势啊。”
两人交换眼神，然后向别墅跑去。
……
时间倒回几分钟前。
怜音进入别墅，走过玄关的时候，自己的嘴里不禁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非常熟练，没有一丝不自然，好像做过了很多遍的样子。
奇怪，明明是第一次来，怎么会感到这么熟悉？
而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段记忆：
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儿走到了别墅前。
小女孩问男子：“这个别墅是？”
男子回道：“这里是我以前的家，也是我们今后的家。”
记忆中断，怜音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抓住。
那个男子是谁呀？那个小女孩儿又是谁呀？
怜音带着疑惑继续向前，渐渐地就走到了别墅中灵力浓度最大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大，周围没有一点点家具，就是一块很大的空地。
但怜音仿佛还看到了一个少年，他在这片空地上练剑。
闭上眼，甩了甩头，然后又看不见了。
错觉么？怜音不禁这么想到。
盘上腿，开始修炼，将灵力慢慢的转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如同被水灌溉的农田一样，感到非常的舒适。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了。怜音这么想到。
“你……名字……”怜音又听到了一阵莫明奇妙的声音。
又是幻听么？
接着脑海中不只是声音，连图像都有了。
……
还是那个面色阴沉的男子，还是那个娇小的小女孩儿。
男子望向小女孩儿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面带迷茫的看向男子：“不知道，我没有名字。”
小女孩儿的声音异常的甜腻，听了不禁让人心生爱怜。
男子若有所思道：“既然你的声音这么美，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怜音’。”
……
怜音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那个男人，她发现那个男人跟源天幽长得好像。
只不过源天幽给人的感觉更阳光，但长相比较一般；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人感觉十分阴沉，但是……长得好帅啊。
这难道是我的记忆吗？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那个男子又是谁？
……
画面一转，是男子在跟一个老者喝酒，两人谈笑风生。
老者：“你那时到底是为了什么收养那个女孩儿。”
男子：“为了救赎，赎我的罪。”
老者嗤笑道：“你的罪？你的罪孽真的能够赎还吗？”
男子也自嘲道：“是啊，我的罪孽真的能够赎还吗？”
两人虽然都在笑，但是气氛明显有些阴沉。
老者摇了摇头说：“算了，不讲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说实话我之前就想问问了，你到底是养女儿还是养老婆啊？”
男子有些无语，最后又缓缓说道：“陈叔，你是不是忘了。怜音……从一开始就不是人类啊。”
……
记忆中的视线开始模糊，就没有后续了。
莫名其妙的记忆，怎么回事？
接着回忆又一次来袭。
……
小怜音与男子收起行装准备离开，小怜音看向居住了很久的别墅，还有些不舍。
男子好像看出了小怜音的不舍，说道：“放心，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回来的。”
说着还摸了摸小怜音的头。
小怜音摆了摆头，然后对男子不满地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此时小怜音的身高已经可以到了男子的肩膀了，的确算不上小。
如果是按身高来算的话……
男子笑而不语，带着小怜音准备离开。
此时从旁边出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对男子说道：“你真的要走吗？”
男子看向高大男子，说道：“你们不是不欢迎我吗？我就只能走了。”
高大男子：“但是……”
男子说道：“行了，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次元的话，那么就活下来吧活到次元改变的那一天。”
高大男子：“……”
男子继续说道：“这里是这个次元灵力浓度最大的地方之一，你可以在这里建立聚集地，收纳其他的幸存者。我已经跟这里的守护神交流过了，你不必担心。”
高大男子：“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迈开脚步，边走边说：
“我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我是让世界陷入混乱的魔王
“我得到了希望，却放出了绝望
“我与善人为伍却遭到欺骗，我与恶人为奸却受人尊敬
“我没有信任我的人，也没有我信任的人
“我只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冷风中
“我，救世魔王！”
……
怜音看完记忆的同时，大脑也开始剧烈的疼痛，随即周围出现剑的虚影。
一把又一把的剑围绕着怜音，没过一会儿阵阵剑气像是无法控制住一样，向四周散去。
接着怜音突破了，接着怜音晕倒了。
……
源天幽和陈曦进入别墅，看了下四周，陈曦说道：“这里灵气最浓郁的地方是剑道室，怜音应该在那里突破。剑道室在……”
陈曦的话还没说完，源天幽就已经跑出去了。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家，还不知道剑道室在哪里吗？
来到剑道室，怜音在剑道室的中间躺着，好像昏迷了。
陈曦：“她……没事儿吧？”
源天幽：“应该没事儿，只是晕了过去。”
陈曦：“那扶她回曙光之城吧，我在那里为你们备好了房子的。”
源天幽点了点头。
……
此时，距离曙光聚集地不远的一个山坡上。
一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身影，因为这个身影看不怎么清楚，远处看就像一团马赛克。
马赛克：“怜音……记忆恢复了吗？虽然只有一部分，但也够了。”
接着，马赛克感应到了什么，随即消失了。
没过多久，一个面瘫脸来到了刚才马赛克站的地方。
面瘫男：“奇怪？刚才还有虚无魔族的气息，现在又没有了？”
面瘫男望向曙光聚集地：“跑那里去了吗？”
两人无聊地等着。
源天幽突然想到了陈曦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于是他问陈曦：“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曦：“？哪句话？”
源天幽有些别扭地说道：“就是那句‘原来异次元人也有这么弱’的那句。”
“哦，原来是那句啊。”陈曦恍然大悟，“这句话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源天幽说道，“只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认为异次元人就一定很强。”
陈曦沉吟了一会儿说：“因为到这里来的异次元人最次也是level 2，最强的甚至level 5都来过。”
源天幽：“……好像是挺强的。”
陈曦：“是啊。并且他们那些人对次元的环境都造成了或多或少的威胁。”
这个时候源天幽突然想起来了。
次元按照实力分的话可以分为五个：基础次元，初级次元，中级次元，高级次元，顶级次元。
但是依照是否与外界进行沟通，又可以分为两大类：开放次元和封闭次元。
开放次元，顾名思义就是与其他次元可以相互沟通。而开放次元一般来说都是以高级次元和顶级次元为主。
封闭次元就是不与其他次元进行沟通，次元壁厚得惊人。基础次元和初级次元是封闭次元的主力军。
还有一部分是中级次元，只不过中极次元有些类似于半封闭半开放状态，一进入中级志愿的话，会收到次元压制。
次元压制就是高位次元的人进入了低位次元，将会受到次元之灵的压制，实力会压制到低位次元的最低层次，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到了低位次元的最高层次。
但是源天幽很奇怪，这个次元……喔不……现在次元的实力明显只达到了低级次元，为什么异次元人的实力没有受到压制？
源天幽向陈曦说了自己的疑问。
陈曦笑了一下，然后问源天幽：“天幽，我问你，现在我们次元实力最高的人是谁？什么层次？”
源天幽想了想说：“守护神。level 5到level 不等。”
陈曦很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所以说我们次元评级还是高级次元。”
“……”源天幽沉默，但他突然想起，“不对呀，根据次元条例，这种情况应该可以申请封闭次元，加厚次元壁。”
陈曦：“的确可以，但是我们这个次元之灵是新来的，没这个能力。以前的次元之灵也许可以，但是那个以前的次元之灵在3000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了伤，在选择了现在这个次元之灵之后，没过多久就退贤让位了。”
源天幽：“……”
陈曦：“实际上如果那些次元守护者还在的话，就可以将那些神给干掉，或者说说服他们主动降级。”
源天幽也是第一次听说次元守护者的职能，于是很有兴趣的继续问道：“次元守护者就是专门干这种事情的吗？”
陈曦答道：“维持次元秩序。而到了这个情况，就是帮助次元之灵一起将这个次元降级。”
说白了就是现在次元的上限太高，下限太多，然后中间的实力阶层出现了断缺，才产生了现在这种尴尬局面。
源天幽看向那幢别墅，毕竟守护者不在呀。
源家，守护者一脉，只剩下自己了么？
这么想想，心中还有一些心酸。一觉醒来，世界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了，有的只有废土以及一个又一个的难题。
陈曦看源天幽在看着别墅，以为是他在关心怜音，于是问道：“怎么了？关心你的小女友吗？”
源天幽满脸黑线：“陈兄，实际上你之前一直……”
源天幽的话还没有说完，别墅里面就传来了一大股剑气，将两人的注意力瞬间拉回。
源天幽有些诧异道：“突破level 2有这么大的阵势吗？”
而陈曦就是真真正正的震惊：“不可能啊，我那时候突破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大阵势啊。”
两人交换眼神，然后向别墅跑去。
……
时间倒回几分钟前。
怜音进入别墅，走过玄关的时候，自己的嘴里不禁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非常熟练，没有一丝不自然，好像做过了很多遍的样子。
奇怪，明明是第一次来，怎么会感到这么熟悉？
而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段记忆：
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儿走到了别墅前。
小女孩问男子：“这个别墅是？”
男子回道：“这里是我以前的家，也是我们今后的家。”
记忆中断，怜音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抓住。
那个男子是谁呀？那个小女孩儿又是谁呀？
怜音带着疑惑继续向前，渐渐地就走到了别墅中灵力浓度最大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大，周围没有一点点家具，就是一块很大的空地。
但怜音仿佛还看到了一个少年，他在这片空地上练剑。
闭上眼，甩了甩头，然后又看不见了。
错觉么？怜音不禁这么想到。
盘上腿，开始修炼，将灵力慢慢的转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如同被水灌溉的农田一样，感到非常的舒适。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了。怜音这么想到。
“你……名字……”怜音又听到了一阵莫明奇妙的声音。
又是幻听么？
接着脑海中不只是声音，连图像都有了。
……
还是那个面色阴沉的男子，还是那个娇小的小女孩儿。
男子望向小女孩儿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面带迷茫的看向男子：“不知道，我没有名字。”
小女孩儿的声音异常的甜腻，听了不禁让人心生爱怜。
男子若有所思道：“既然你的声音这么美，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怜音’。”
……
怜音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那个男人，她发现那个男人跟源天幽长得好像。
只不过源天幽给人的感觉更阳光，但长相比较一般；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人感觉十分阴沉，但是……长得好帅啊。
这难道是我的记忆吗？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那个男子又是谁？
……
画面一转，是男子在跟一个老者喝酒，两人谈笑风生。
老者：“你那时到底是为了什么收养那个女孩儿。”
男子：“为了救赎，赎我的罪。”
老者嗤笑道：“你的罪？你的罪孽真的能够赎还吗？”
男子也自嘲道：“是啊，我的罪孽真的能够赎还吗？”
两人虽然都在笑，但是气氛明显有些阴沉。
老者摇了摇头说：“算了，不讲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说实话我之前就想问问了，你到底是养女儿还是养老婆啊？”
男子有些无语，最后又缓缓说道：“陈叔，你是不是忘了。怜音……从一开始就不是人类啊。”
……
记忆中的视线开始模糊，就没有后续了。
莫名其妙的记忆，怎么回事？
接着回忆又一次来袭。
……
小怜音与男子收起行装准备离开，小怜音看向居住了很久的别墅，还有些不舍。
男子好像看出了小怜音的不舍，说道：“放心，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回来的。”
说着还摸了摸小怜音的头。
小怜音摆了摆头，然后对男子不满地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此时小怜音的身高已经可以到了男子的肩膀了，的确算不上小。
如果是按身高来算的话……
男子笑而不语，带着小怜音准备离开。
此时从旁边出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对男子说道：“你真的要走吗？”
男子看向高大男子，说道：“你们不是不欢迎我吗？我就只能走了。”
高大男子：“但是……”
男子说道：“行了，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次元的话，那么就活下来吧活到次元改变的那一天。”
高大男子：“……”
男子继续说道：“这里是这个次元灵力浓度最大的地方之一，你可以在这里建立聚集地，收纳其他的幸存者。我已经跟这里的守护神交流过了，你不必担心。”
高大男子：“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迈开脚步，边走边说：
“我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我是让世界陷入混乱的魔王
“我得到了希望，却放出了绝望
“我与善人为伍却遭到欺骗，我与恶人为奸却受人尊敬
“我没有信任我的人，也没有我信任的人
“我只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冷风中
“我，救世魔王！”
……
怜音看完记忆的同时，大脑也开始剧烈的疼痛，随即周围出现剑的虚影。
一把又一把的剑围绕着怜音，没过一会儿阵阵剑气像是无法控制住一样，向四周散去。
接着怜音突破了，接着怜音晕倒了。
……
源天幽和陈曦进入别墅，看了下四周，陈曦说道：“这里灵气最浓郁的地方是剑道室，怜音应该在那里突破。剑道室在……”
陈曦的话还没说完，源天幽就已经跑出去了。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家，还不知道剑道室在哪里吗？
来到剑道室，怜音在剑道室的中间躺着，好像昏迷了。
陈曦：“她……没事儿吧？”
源天幽：“应该没事儿，只是晕了过去。”
陈曦：“那扶她回曙光之城吧，我在那里为你们备好了房子的。”
源天幽点了点头。
……
此时，距离曙光聚集地不远的一个山坡上。
一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身影，因为这个身影看不怎么清楚，远处看就像一团马赛克。
马赛克：“怜音……记忆恢复了吗？虽然只有一部分，但也够了。”
接着，马赛克感应到了什么，随即消失了。
没过多久，一个面瘫脸来到了刚才马赛克站的地方。
面瘫男：“奇怪？刚才还有虚无魔族的气息，现在又没有了？”
面瘫男望向曙光聚集地：“跑那里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