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悟死剑，魔剑心！
袁徵以手扶额，挡住脑门的黑线。
“这来头不只是大，简直是大到没边了好吧！”
顿了顿，袁徵继续开口询问。
“这无命不是那位的佩剑么？怎么，那位竟然，也不在了？”
“我以剑灵的形态寄存在这喋血剑中太多岁月，早已与外界的岁月脱节了。”
说道这里，袁徵的语气有些黯然与彷徨。
“嗯，不在了。只不过他也拖了三四个垫背的，不亏。”小塔的声音传出，带着三分敬意，七分感慨。
“据说，是因为段薇蕊出事了。“
“对方先对她下手，逼那位决战。”
“那位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知道是对方的阴谋，他也是一路直接杀过去。”
“倒是没想到，绝丽佳人段仙子竟也陨落了。”袁徵赞同，而后叹息，暗道这般红颜，也逃不过这乱世的宿命。只要卷入其中，都是这盘大棋中的一枚棋子。
“那位的脾性自是不用说，年轻时就敢孤身屠灭对方一域！”
“我辈楷模，我辈楷模啊！为人当为昆……”
“闭嘴！我特么知道你崇拜他，不想死就别说了！”小塔突然呵斥，打断袁徵的话。
袁徵似是意识到失言，讪讪地笑着。
“哥，你继续，我不说了！”
小塔鄙夷，暗骂这家伙没骨气。
“那一日杀的天崩地裂、星河破碎。那位辗转杀伐七大域，破灭其五域，最后同对方八位王决战于遗魂谷，愣是以残破之身拼死对面三王，打残一人。”
“死之时无命拄地，屹立不倒。由于一日之间陨落了太多位王，竟是引发了天哭异象！”
小塔述说，无命轻颤，发出阵阵激越的龙吟之声，只是却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悲伤及缅怀。
这是那位的故事，也是它的故事。
“也是那一战，对面被打怕了，这才有了如今表象上的和平。”
“只是这表象之下，仍旧是波涛汹涌，暗流浮动，处处都在酝酿着杀机。可叹诸王凋零，精英丧尽，历史竟出现了断层，现在的人族完全不知所谓，只晓得窝里斗。”
“一帮废物！”
“渣子！”
小塔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直接是破口大骂。若是有肉身，估计得是唾沫星子乱飞的状况。
“好了，别说了。”
袁徵开口，安抚小塔的情绪。
“昊天，你要明白一点，现在不是我们的时代了。”
“是他们的！”
袁徵伸出右手，指向萧砚。
小塔怔了半晌，而后叹息。
“没错，是他们的时代。”
说到这里，两人突然沉默，大殿中陡然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是无命剑不时轻颤，明明是青铜铸就的剑身，却偏偏逸散出血红色的剑光。
“开始吧，他的剑心也孕养的差不多了。”足足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袁徵开口，随后一指点出，戳向萧砚的眉心。
异变突起！
萧砚身子一颤，而后猛然站起，双臂向后展开，像是在拥抱着什么，嘴里更是发出不明的低吼声。
陡然睁开双眼，他的眼中竟是杀意盎然，狂躁无比，仿佛充斥着尸山血海。偏偏在他眼眸最深处，又有着诡异的寂静。
身上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充斥着元气。
“杀！杀！杀！杀！杀！”
萧砚开口，吐出五个杀字，声音森冷异常，血腥而又无情。
一柄血色光剑自其百会穴处浮现而出，散发着诡异的光泽，让人遍体森寒。
在这血色光剑出现的一刹那，袁徵竟是觉得自己的残魂像是被剑尖指着，宛若待宰的羔羊。
“糟了！”
阮正一拍大腿，残魂一阵剧烈的颤抖，声音中带着无限的焦急。
“老东西，什么情况！”
小塔在萧砚刚一发生异变之时，便发出一道浩荡堂皇的金光想要将他制住，只是偏偏那无命剑似乎与萧砚产生了共鸣，见其受到攻击，陡然便是一剑力劈而下，倒是将小塔吓得遁走。
“入魔！”袁徵解释，只是此刻他也不敢以灵魂体的状态继续存在，而是迅速躲回坠落在地面的喋血剑中。
“我们都忽略了一点，正常的剑心是悟剑而生。但那是自小起，与自身的佩剑朝夕相伴，生死与共，人与剑相通，剑与人不分，从而在体内产生剑心，在剑中诞生剑灵，那是生剑。”
“但这小子，他悟的是有灵之剑，是丧主之剑！是死剑！”
“剑墓中的每一柄间，都是一部悲歌。他悟剑何止千万柄，经历了每一位剑主的一生，此刻心中早已被杀意充满。”
袁徵急切地说着，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操，你这么懂，你倒是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小塔大骂，出离了愤怒。
“我特么要是知道怎么办，我现在躲在剑里干吗，你是****吗！”袁徵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是真的无能为力。若是没那无命剑还好，他轻而易举便可以镇压。只是现在这无命剑与萧砚共鸣，自主守护，他贸然行动只有死路一条。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萧砚似是已经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豁然转身盯着小塔，右手探出，拇指向内，余下四指朝外，摆出了一个诡异的手势。无命剑像是受到了召唤，腾空而起，落在了他的手中。
铮！
铮！
铮！
剑鸣声声，透露出无尽的喜悦。
萧砚左手轻柔地抚摸剑身，感受着剑上的纹路，微微眯上眼睛，吐出一口气，似是十分享受的样子。而后一把扯掉额前的黑布，让第三眼暴露在空气中。出乎意料的是，这第三眼仿佛没有收到那血气的影响，依旧是一片清明。
“好剑！饮血无数，这是一柄好剑！”
铮！
无命剑又是一声清鸣，像是在回应萧砚。
“小塔，你躲着做什么，出来一叙啊！”
萧砚突然睁大双目，瞳孔中一时间血光爆射，杀机无限。
“斩！”
一剑挥出，风云际会，八方血气来朝！
无命剑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血色剑光划出，空间竟仿佛破碎的镜面一般，猛然炸裂。第三眼也是陡然射出一道虚无的光芒，击中那剑光，竟是让其方向稍稍偏移。
小塔汗毛倒竖，顷刻间回避，躲了开去。剑光一切而过，所过之处仿佛是一张画卷被人撕开，沿途所有事物皆被腰斩。
“操，你小子就仗着这柄魔剑，有本事你把剑丢了，老子打的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小塔怒骂，显得十分的不忿。
“嘿！”
“嘿嘿嘿嘿！”
萧砚裂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脑袋微偏，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杰作。
“完了，这小子疯了，完蛋了完蛋了！入魔了！”
小塔已经跳脚了，再这样下去，他和袁徵都得凶多吉少。
“我的大小姐啊！你不是留了后手嘛，快治治你这儿子，你这是给这大荒生了个大魔头啊！”
小塔不住地的发着牢骚，但却也没有报任何指望。
然而，世间之事。
萧砚胸口突然激射出遮挡不住的白光，隐藏在那里的玉珏突然浮现出来，悬浮在他的胸口位置，而后向上，直至额前。
“什么鬼东西！”
“给我碎！”
头顶上方的血红剑心猛然射出，刺向胸口的玉珏，无声无息，却又快到极致，带出一道血色且瘆人的轨迹。
萧砚的嘴角浮现出血腥味浓郁的散不开的邪意笑容。
玉珏静静悬浮，见那剑心刺来，幽幽发出一抹灰白色的光芒，顷刻间集中了剑心。
剑心一颤，而后减速，直至最终静止。
萧砚整个人也仿佛被什么大恐怖给盯住一般，被镇在原地。
铮！
见萧砚被镇压，那无命剑瞬间暴走，血光暴涨，宛若一条血色游龙，吞噬向玉珏。
依然是一道灰白色的光芒射中无命剑，无命剑被定在空中，剑身轻颤，龙吟阵阵，爆射出数丈血光，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袁徵呆住。
小塔呆住。
“卧槽，这大小姐还真是，留了一手啊。”
袁徵点头，暗道这玉珏还真的是强悍无比。
“碎嘴皮猴子，辛苦你了！”
突然一道冷幽的声音自玉珏中传出。
声音虽冷，但却婉转动听，宛若山间清泉，令人躁动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玉珏再次浮现一道白光，却是显化为一道紫衣身影。那身影纤细柔美，挽着古典的步摇，一身紫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显得高贵无比。
紫色身影渐渐凝实，竟是在虚空中漫步。虽说只是一道灵魂体，却恍若真实，那空谷幽兰、孤高独绝的气质浓的挥散不去。遗憾的是，她的面部笼罩一层看不透的迷雾，让人看不真切。
在这身影出现的那一刹那，萧砚眼中的血色瞬间尽去，恢复清明。隐隐看出他还有些挣扎，但却不再癫狂嗜杀。
“娘！”
他能够感觉到这次这道身影的不同之处。
十八岁那天夜里初次相见时，玉珏所投射出的只是一道影像。而他觉得，这次的这道身影，是有生命的，是有灵性的！
听到他的呼唤，那身影一顿，随后转身，看了萧砚一眼，似乎是在轻笑。
“砚儿，你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这与我，想象当中的不一样。”
女子开口，声音中有些欣慰，也有些无奈。
(本章完)
“这来头不只是大，简直是大到没边了好吧！”
顿了顿，袁徵继续开口询问。
“这无命不是那位的佩剑么？怎么，那位竟然，也不在了？”
“我以剑灵的形态寄存在这喋血剑中太多岁月，早已与外界的岁月脱节了。”
说道这里，袁徵的语气有些黯然与彷徨。
“嗯，不在了。只不过他也拖了三四个垫背的，不亏。”小塔的声音传出，带着三分敬意，七分感慨。
“据说，是因为段薇蕊出事了。“
“对方先对她下手，逼那位决战。”
“那位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知道是对方的阴谋，他也是一路直接杀过去。”
“倒是没想到，绝丽佳人段仙子竟也陨落了。”袁徵赞同，而后叹息，暗道这般红颜，也逃不过这乱世的宿命。只要卷入其中，都是这盘大棋中的一枚棋子。
“那位的脾性自是不用说，年轻时就敢孤身屠灭对方一域！”
“我辈楷模，我辈楷模啊！为人当为昆……”
“闭嘴！我特么知道你崇拜他，不想死就别说了！”小塔突然呵斥，打断袁徵的话。
袁徵似是意识到失言，讪讪地笑着。
“哥，你继续，我不说了！”
小塔鄙夷，暗骂这家伙没骨气。
“那一日杀的天崩地裂、星河破碎。那位辗转杀伐七大域，破灭其五域，最后同对方八位王决战于遗魂谷，愣是以残破之身拼死对面三王，打残一人。”
“死之时无命拄地，屹立不倒。由于一日之间陨落了太多位王，竟是引发了天哭异象！”
小塔述说，无命轻颤，发出阵阵激越的龙吟之声，只是却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悲伤及缅怀。
这是那位的故事，也是它的故事。
“也是那一战，对面被打怕了，这才有了如今表象上的和平。”
“只是这表象之下，仍旧是波涛汹涌，暗流浮动，处处都在酝酿着杀机。可叹诸王凋零，精英丧尽，历史竟出现了断层，现在的人族完全不知所谓，只晓得窝里斗。”
“一帮废物！”
“渣子！”
小塔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直接是破口大骂。若是有肉身，估计得是唾沫星子乱飞的状况。
“好了，别说了。”
袁徵开口，安抚小塔的情绪。
“昊天，你要明白一点，现在不是我们的时代了。”
“是他们的！”
袁徵伸出右手，指向萧砚。
小塔怔了半晌，而后叹息。
“没错，是他们的时代。”
说到这里，两人突然沉默，大殿中陡然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是无命剑不时轻颤，明明是青铜铸就的剑身，却偏偏逸散出血红色的剑光。
“开始吧，他的剑心也孕养的差不多了。”足足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袁徵开口，随后一指点出，戳向萧砚的眉心。
异变突起！
萧砚身子一颤，而后猛然站起，双臂向后展开，像是在拥抱着什么，嘴里更是发出不明的低吼声。
陡然睁开双眼，他的眼中竟是杀意盎然，狂躁无比，仿佛充斥着尸山血海。偏偏在他眼眸最深处，又有着诡异的寂静。
身上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充斥着元气。
“杀！杀！杀！杀！杀！”
萧砚开口，吐出五个杀字，声音森冷异常，血腥而又无情。
一柄血色光剑自其百会穴处浮现而出，散发着诡异的光泽，让人遍体森寒。
在这血色光剑出现的一刹那，袁徵竟是觉得自己的残魂像是被剑尖指着，宛若待宰的羔羊。
“糟了！”
阮正一拍大腿，残魂一阵剧烈的颤抖，声音中带着无限的焦急。
“老东西，什么情况！”
小塔在萧砚刚一发生异变之时，便发出一道浩荡堂皇的金光想要将他制住，只是偏偏那无命剑似乎与萧砚产生了共鸣，见其受到攻击，陡然便是一剑力劈而下，倒是将小塔吓得遁走。
“入魔！”袁徵解释，只是此刻他也不敢以灵魂体的状态继续存在，而是迅速躲回坠落在地面的喋血剑中。
“我们都忽略了一点，正常的剑心是悟剑而生。但那是自小起，与自身的佩剑朝夕相伴，生死与共，人与剑相通，剑与人不分，从而在体内产生剑心，在剑中诞生剑灵，那是生剑。”
“但这小子，他悟的是有灵之剑，是丧主之剑！是死剑！”
“剑墓中的每一柄间，都是一部悲歌。他悟剑何止千万柄，经历了每一位剑主的一生，此刻心中早已被杀意充满。”
袁徵急切地说着，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操，你这么懂，你倒是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小塔大骂，出离了愤怒。
“我特么要是知道怎么办，我现在躲在剑里干吗，你是****吗！”袁徵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是真的无能为力。若是没那无命剑还好，他轻而易举便可以镇压。只是现在这无命剑与萧砚共鸣，自主守护，他贸然行动只有死路一条。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萧砚似是已经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豁然转身盯着小塔，右手探出，拇指向内，余下四指朝外，摆出了一个诡异的手势。无命剑像是受到了召唤，腾空而起，落在了他的手中。
铮！
铮！
铮！
剑鸣声声，透露出无尽的喜悦。
萧砚左手轻柔地抚摸剑身，感受着剑上的纹路，微微眯上眼睛，吐出一口气，似是十分享受的样子。而后一把扯掉额前的黑布，让第三眼暴露在空气中。出乎意料的是，这第三眼仿佛没有收到那血气的影响，依旧是一片清明。
“好剑！饮血无数，这是一柄好剑！”
铮！
无命剑又是一声清鸣，像是在回应萧砚。
“小塔，你躲着做什么，出来一叙啊！”
萧砚突然睁大双目，瞳孔中一时间血光爆射，杀机无限。
“斩！”
一剑挥出，风云际会，八方血气来朝！
无命剑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血色剑光划出，空间竟仿佛破碎的镜面一般，猛然炸裂。第三眼也是陡然射出一道虚无的光芒，击中那剑光，竟是让其方向稍稍偏移。
小塔汗毛倒竖，顷刻间回避，躲了开去。剑光一切而过，所过之处仿佛是一张画卷被人撕开，沿途所有事物皆被腰斩。
“操，你小子就仗着这柄魔剑，有本事你把剑丢了，老子打的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小塔怒骂，显得十分的不忿。
“嘿！”
“嘿嘿嘿嘿！”
萧砚裂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脑袋微偏，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杰作。
“完了，这小子疯了，完蛋了完蛋了！入魔了！”
小塔已经跳脚了，再这样下去，他和袁徵都得凶多吉少。
“我的大小姐啊！你不是留了后手嘛，快治治你这儿子，你这是给这大荒生了个大魔头啊！”
小塔不住地的发着牢骚，但却也没有报任何指望。
然而，世间之事。
萧砚胸口突然激射出遮挡不住的白光，隐藏在那里的玉珏突然浮现出来，悬浮在他的胸口位置，而后向上，直至额前。
“什么鬼东西！”
“给我碎！”
头顶上方的血红剑心猛然射出，刺向胸口的玉珏，无声无息，却又快到极致，带出一道血色且瘆人的轨迹。
萧砚的嘴角浮现出血腥味浓郁的散不开的邪意笑容。
玉珏静静悬浮，见那剑心刺来，幽幽发出一抹灰白色的光芒，顷刻间集中了剑心。
剑心一颤，而后减速，直至最终静止。
萧砚整个人也仿佛被什么大恐怖给盯住一般，被镇在原地。
铮！
见萧砚被镇压，那无命剑瞬间暴走，血光暴涨，宛若一条血色游龙，吞噬向玉珏。
依然是一道灰白色的光芒射中无命剑，无命剑被定在空中，剑身轻颤，龙吟阵阵，爆射出数丈血光，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袁徵呆住。
小塔呆住。
“卧槽，这大小姐还真是，留了一手啊。”
袁徵点头，暗道这玉珏还真的是强悍无比。
“碎嘴皮猴子，辛苦你了！”
突然一道冷幽的声音自玉珏中传出。
声音虽冷，但却婉转动听，宛若山间清泉，令人躁动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玉珏再次浮现一道白光，却是显化为一道紫衣身影。那身影纤细柔美，挽着古典的步摇，一身紫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显得高贵无比。
紫色身影渐渐凝实，竟是在虚空中漫步。虽说只是一道灵魂体，却恍若真实，那空谷幽兰、孤高独绝的气质浓的挥散不去。遗憾的是，她的面部笼罩一层看不透的迷雾，让人看不真切。
在这身影出现的那一刹那，萧砚眼中的血色瞬间尽去，恢复清明。隐隐看出他还有些挣扎，但却不再癫狂嗜杀。
“娘！”
他能够感觉到这次这道身影的不同之处。
十八岁那天夜里初次相见时，玉珏所投射出的只是一道影像。而他觉得，这次的这道身影，是有生命的，是有灵性的！
听到他的呼唤，那身影一顿，随后转身，看了萧砚一眼，似乎是在轻笑。
“砚儿，你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这与我，想象当中的不一样。”
女子开口，声音中有些欣慰，也有些无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