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离别
却说孙小年和猴子吃了剩下的三颗果子，猴子看上去变得精神抖擞，但孙小年就惨了。虽然老道说果子没什么用，但对于孙小年来说，其中蕴含的天地能量还是太过充沛，他现在修炼的应该只是功法的一部分，但属性上却是土，现在突然吸收了大量的火属性能量，身体开始出现剧烈的不适反应。
孙小年身上的衣服砰的一声着起火来，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儿。
“嘿，吃亏了吧，要是你学习炼丹，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老道在一旁看着，不帮忙不说，还在嘴里说着损话，两只猴子要过去查看，也被他拦住。
随着孙小年的翻滚，道观前的杂草被点燃，孙小年的情况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两只猴子急得上窜下跳。
“静心，我教你的功法呢？”老道一声暴喝，一股精神直达孙小年的内心世界。
孙小年停下无谓的翻滚，盘膝打坐，忘却身体受到的损伤，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皮肤已经烧伤严重。一进入精神世界，妖魔的形象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次他看到的不在是一个整体，而是一只九尾的狐狸，火红色的眼睛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
“原来如此，这套功法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怪物，其实分开来看也就是好几个动物的集合体，而以前的那套拳法属土，是牛的路数，现在显现出来的是狐狸，属性属火，只要能够领悟这一部分的功法，现在的情况就能解决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一门心思的将精神与狐狸相容，孙小年感觉自己变成了这只狐狸，再看着四周，如同深陷圆球牢房中，他感受到了怒火，这只狐狸仿佛有无穷的怒火无从释放，遂而战天斗地，永不停歇。
孙小年的表情变得狰狞，他几乎被狐狸的怒火淹没，想要杀尽苍生，杀尽一切生灵，背后浮现出九尾火狐的幻影，火狐仰天长嚎，天空变得一片通红，两只猴子也被怒火感染，犬牙突出，开始奋起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老道的力量和他们天然地别，更本不在一个层次。于此同时，守在十里外的黑熊和蜈蚣身体一震，仿佛被强大的天敌盯上，他们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赶紧回到自己的老巢，蜈蚣将自己隐藏在岩浆之下，黑熊躲在自己的地洞中，蜷缩着身躯。
道人看着孙小年背后的火狐虚影，脸色变得苍白。
孙小年的变化还在持续，他的耳朵变成尖尖的狐耳，嘴里开始长出犬齿，一双手向着爪子变化。
“为什么，为什么，是怒还是恕？”看着眼前的少年，看着几乎化身为妖魔的少年，道人开口问询。不知问的是少年、是自己、还是苍天？道人的眼角流下眼泪，本就苍老的脸变得更加苍老，脸色变得苍白，但在此危急时刻，道人不得不收敛心神，口中念念有声。
“道既可道，即非常道。道生有无，心亦生有无。从何而起，亦归于何处。苍天一法，法外道，何人可永生？……”
道人嘴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一股奇异的波动在山顶回荡，山上的草木抖动，暴躁的猴子安静，蛇虫蚂蚁向着道观叩首。
孙小年慢慢的静下来，脸上的怒气消失，背后的狐狸虚影不甘的沉入孙小年的身体中，身上的烧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尔等即听我说道，自是我之道徒，敬仰我者，我本该给予庇护，但今日之事已不在我的控制之中，所以你们快快下山去吧，此地存不久矣。”道人刚才的那些胡言乱语仿佛对其消耗极大。
而后道人来到道观内，看着观内供奉的雕像，缓缓跪下，双手低垂，握紧拳头，没有说什么。雕像还是那个雕像，不曾显示什么神迹，也没有什么反应，道人无奈的站起，眼中有着无尽的怒火，比之孙小年刚才显现出的怒火有过之而无不及。天空开始下雨，伴随着响亮的雷声，本是白天，但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一道道闪电将天地照的通明。
孙小年已经领悟到第二篇经文，并且原本的那个怪物也已消失，变成了几个黑影，只有一头蛮牛一只狐狸的身影比较显眼，而原本的那只蛮牛已经与新的蛮牛合为一体，他明白，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怎么也检查不出来，外面开始下雨，两只猴子缩在一起，孙小年抱着它们来到道观，看到站在雕像前的道人，更加害怕，动物的直觉总是比人灵敏许多。感受到空气中的静谧气氛，孙小年默默的看着老道，他也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但一时不敢开口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道人转过身来，看着孙小年，孙小年也看着这个自己朝夕相处的老人，自己唯一的亲人，老人的脸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以前虽然头发白了，但没有皱纹的脸现在如同大雨过后的大地，沟壑纵横，本就苍白的头发失去了光泽，变得枯槁。
“师傅，您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孙小年一下子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老人身体的出了什么问题，但隐隐觉得与自己有关。
两只猴子现在也恢复了，跑到道人的身边，抓住道人的头发，一抓掉一把，猴子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老人的头发按回去，见按不会去，连忙躲在孙小年的背后。
“我们的缘分看来要尽了啊，小年，六年了，这些年我对你也不好，怎么现在如此小儿姿态？你前世加上这一世应该也有二三十岁了吧，生生死死本就平常，再说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呢。”老道罕见的露出慈祥的笑容。
“师傅，您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吗？您给我换一种功法吧，现在您让我修炼什么我就修炼什么，是长身术，炼丹术，还是修心法都行，甚至不修炼了也行。”孙小年猜想是自己的功法问题，所以现在内心很是后悔，修炼了这套功法。
道人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块金色的牌子，扔给孙小年。
“这是当年送你来的那只皮猴子留下的，你如果想要追查自己的身世可以在自己强大了以后去找他。就是这两个小家伙的老爹。”老道指了指躲在孙小年背后的两只猴子。
两只猴子见到金牌，兴奋不已，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抛诸脑后，将金牌拿在书中，欢快的玩耍。孙小年也很是愕然，没想到这两只猴子和自己的还有这层关系，不过想想也是，他们天赋异丙，本就不是寻常的妖类，想来前来找自己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师傅，……”道人摆摆手。
“我们认识也有六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李道先，道号天机一十五，今年已经三千岁了。”
说道这里，老道好像很自豪，孙小年也瞪大了双眼，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能活这么久。
“不用羡慕，人到了元神境界，元神不灭，而寿永昌，只要你努力修行，以后也能做到。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你今夜就下山去吧，离开以后，不要再回来，也不要说是我的弟子，我从来没有说过收你为徒，切记切记。”
道人一挥手，孙小年感觉有三卷画轴飞入自己的脑海，再一挥手，他和两只猴子已经来到了道观门前，抬头一望，以前没有字的匾额上写着悬空观三个大字。
“师傅……”孙小年跪下，看着道观内微弱的灯光。
“去吧，去吧，你的道不在这里，甚至不在这个世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缘分，你太弱，以前我还觉得你能渡过三次天劫，离开此界，现在你的命运我也无法看清了，去吧，去吧……”道人的声音变得飘渺，道观的门也缓缓关上，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孙小年对着道观磕了三个头，而后站起身来，向着山下走去，这时候谁也没有发现，观中的雕像睁开了双眼，看着孙小年慢慢走下山去的背影。
……
孙小年很是低落，他没想到和老道的分别来的这么快，他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开这个小小的道观，去更广阔的世界傲游，但是像这样的离开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只猴子变小了身躯，一个肩膀上坐一个，玩着孙小年的一头长发。孙小年如同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但六岁的孩子离家出走还是太早了点儿。而且他并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赶出家门，一种落魄感涌上心头。
“幸好还有你们，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孙小年看着两只顽皮的猴子，猴子也看着他，点头如蒜。
来到山下已经是傍晚，各家各户的孩子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孙小年带着两只猴子，来到大柱他们家，大柱家正在吃晚饭。
“小年，这么晚了，你怎么下山来了。”大柱的爹看着孙小年，很是惊讶，而大柱却很兴奋。主要是因为两只猴子，半年前开始，孙小年走到哪儿，这两只猴子就跟到哪儿，所以村里人已经习惯了。
“大叔，师傅他不要我了，让我下山自谋出路。”孙小年说道这里，满眼泪花。
“上人这次怎么了，以前都是十六岁出山的啊，这次怎么六岁就出山了呢？难得是你比较天才？”大柱的爷爷满脸狐疑的看着孙小年。
“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先吃饭。”大柱的媳份儿马上到里屋拿出一副碗筷来，两只猴子不干了，上窜下跳，将孙小年的碗夺过去，大柱娘赶紧又要去拿碗。
“大娘，不用了，他们不吃的，就是胡闹。”说完那孙小年瞪了金背银背一眼，两个家伙赶紧乖乖的将碗筷递给他。
农家的晚餐很简单，一大盘肉，一大盘青菜，在加一碗米饭，这就是一顿晚餐。孙小年吃的很认真，但吃得很少，和他平常的大胃口相比，简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
“大叔，我想去城里看看，但是没钱，师傅没给我一分钱，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一点儿，我以后肯定还你。”孙小年看着大柱老爹。
“你不知道？你师傅每次给你的铜板都是他自己做的，都是三炼的铜，在市场上很吃香，我在山里也很少用前，大部分都攒着呢。我这就给你那几个，你到城里了找个钱庄，换成普通的铜币，一般一个换三百个一炼的，看不要吃亏了。”说完就去找了五个以前孙小年买酒给他的铜币，送给孙小年。
大娘看上去很是不愿意，但也没说什么。
“大娘，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加倍的还给您。”孙小年说起来也活过二三十年，一见此景就知道什么情况。
大柱娘很是尴尬。“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么小就要出去闯荡，也不简单，就不用还了。”
(本章完)
孙小年身上的衣服砰的一声着起火来，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儿。
“嘿，吃亏了吧，要是你学习炼丹，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老道在一旁看着，不帮忙不说，还在嘴里说着损话，两只猴子要过去查看，也被他拦住。
随着孙小年的翻滚，道观前的杂草被点燃，孙小年的情况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两只猴子急得上窜下跳。
“静心，我教你的功法呢？”老道一声暴喝，一股精神直达孙小年的内心世界。
孙小年停下无谓的翻滚，盘膝打坐，忘却身体受到的损伤，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皮肤已经烧伤严重。一进入精神世界，妖魔的形象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次他看到的不在是一个整体，而是一只九尾的狐狸，火红色的眼睛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
“原来如此，这套功法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怪物，其实分开来看也就是好几个动物的集合体，而以前的那套拳法属土，是牛的路数，现在显现出来的是狐狸，属性属火，只要能够领悟这一部分的功法，现在的情况就能解决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一门心思的将精神与狐狸相容，孙小年感觉自己变成了这只狐狸，再看着四周，如同深陷圆球牢房中，他感受到了怒火，这只狐狸仿佛有无穷的怒火无从释放，遂而战天斗地，永不停歇。
孙小年的表情变得狰狞，他几乎被狐狸的怒火淹没，想要杀尽苍生，杀尽一切生灵，背后浮现出九尾火狐的幻影，火狐仰天长嚎，天空变得一片通红，两只猴子也被怒火感染，犬牙突出，开始奋起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老道的力量和他们天然地别，更本不在一个层次。于此同时，守在十里外的黑熊和蜈蚣身体一震，仿佛被强大的天敌盯上，他们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赶紧回到自己的老巢，蜈蚣将自己隐藏在岩浆之下，黑熊躲在自己的地洞中，蜷缩着身躯。
道人看着孙小年背后的火狐虚影，脸色变得苍白。
孙小年的变化还在持续，他的耳朵变成尖尖的狐耳，嘴里开始长出犬齿，一双手向着爪子变化。
“为什么，为什么，是怒还是恕？”看着眼前的少年，看着几乎化身为妖魔的少年，道人开口问询。不知问的是少年、是自己、还是苍天？道人的眼角流下眼泪，本就苍老的脸变得更加苍老，脸色变得苍白，但在此危急时刻，道人不得不收敛心神，口中念念有声。
“道既可道，即非常道。道生有无，心亦生有无。从何而起，亦归于何处。苍天一法，法外道，何人可永生？……”
道人嘴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一股奇异的波动在山顶回荡，山上的草木抖动，暴躁的猴子安静，蛇虫蚂蚁向着道观叩首。
孙小年慢慢的静下来，脸上的怒气消失，背后的狐狸虚影不甘的沉入孙小年的身体中，身上的烧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尔等即听我说道，自是我之道徒，敬仰我者，我本该给予庇护，但今日之事已不在我的控制之中，所以你们快快下山去吧，此地存不久矣。”道人刚才的那些胡言乱语仿佛对其消耗极大。
而后道人来到道观内，看着观内供奉的雕像，缓缓跪下，双手低垂，握紧拳头，没有说什么。雕像还是那个雕像，不曾显示什么神迹，也没有什么反应，道人无奈的站起，眼中有着无尽的怒火，比之孙小年刚才显现出的怒火有过之而无不及。天空开始下雨，伴随着响亮的雷声，本是白天，但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一道道闪电将天地照的通明。
孙小年已经领悟到第二篇经文，并且原本的那个怪物也已消失，变成了几个黑影，只有一头蛮牛一只狐狸的身影比较显眼，而原本的那只蛮牛已经与新的蛮牛合为一体，他明白，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怎么也检查不出来，外面开始下雨，两只猴子缩在一起，孙小年抱着它们来到道观，看到站在雕像前的道人，更加害怕，动物的直觉总是比人灵敏许多。感受到空气中的静谧气氛，孙小年默默的看着老道，他也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但一时不敢开口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道人转过身来，看着孙小年，孙小年也看着这个自己朝夕相处的老人，自己唯一的亲人，老人的脸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以前虽然头发白了，但没有皱纹的脸现在如同大雨过后的大地，沟壑纵横，本就苍白的头发失去了光泽，变得枯槁。
“师傅，您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孙小年一下子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老人身体的出了什么问题，但隐隐觉得与自己有关。
两只猴子现在也恢复了，跑到道人的身边，抓住道人的头发，一抓掉一把，猴子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老人的头发按回去，见按不会去，连忙躲在孙小年的背后。
“我们的缘分看来要尽了啊，小年，六年了，这些年我对你也不好，怎么现在如此小儿姿态？你前世加上这一世应该也有二三十岁了吧，生生死死本就平常，再说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呢。”老道罕见的露出慈祥的笑容。
“师傅，您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吗？您给我换一种功法吧，现在您让我修炼什么我就修炼什么，是长身术，炼丹术，还是修心法都行，甚至不修炼了也行。”孙小年猜想是自己的功法问题，所以现在内心很是后悔，修炼了这套功法。
道人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块金色的牌子，扔给孙小年。
“这是当年送你来的那只皮猴子留下的，你如果想要追查自己的身世可以在自己强大了以后去找他。就是这两个小家伙的老爹。”老道指了指躲在孙小年背后的两只猴子。
两只猴子见到金牌，兴奋不已，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抛诸脑后，将金牌拿在书中，欢快的玩耍。孙小年也很是愕然，没想到这两只猴子和自己的还有这层关系，不过想想也是，他们天赋异丙，本就不是寻常的妖类，想来前来找自己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师傅，……”道人摆摆手。
“我们认识也有六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李道先，道号天机一十五，今年已经三千岁了。”
说道这里，老道好像很自豪，孙小年也瞪大了双眼，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能活这么久。
“不用羡慕，人到了元神境界，元神不灭，而寿永昌，只要你努力修行，以后也能做到。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你今夜就下山去吧，离开以后，不要再回来，也不要说是我的弟子，我从来没有说过收你为徒，切记切记。”
道人一挥手，孙小年感觉有三卷画轴飞入自己的脑海，再一挥手，他和两只猴子已经来到了道观门前，抬头一望，以前没有字的匾额上写着悬空观三个大字。
“师傅……”孙小年跪下，看着道观内微弱的灯光。
“去吧，去吧，你的道不在这里，甚至不在这个世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缘分，你太弱，以前我还觉得你能渡过三次天劫，离开此界，现在你的命运我也无法看清了，去吧，去吧……”道人的声音变得飘渺，道观的门也缓缓关上，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孙小年对着道观磕了三个头，而后站起身来，向着山下走去，这时候谁也没有发现，观中的雕像睁开了双眼，看着孙小年慢慢走下山去的背影。
……
孙小年很是低落，他没想到和老道的分别来的这么快，他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开这个小小的道观，去更广阔的世界傲游，但是像这样的离开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只猴子变小了身躯，一个肩膀上坐一个，玩着孙小年的一头长发。孙小年如同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但六岁的孩子离家出走还是太早了点儿。而且他并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赶出家门，一种落魄感涌上心头。
“幸好还有你们，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孙小年看着两只顽皮的猴子，猴子也看着他，点头如蒜。
来到山下已经是傍晚，各家各户的孩子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孙小年带着两只猴子，来到大柱他们家，大柱家正在吃晚饭。
“小年，这么晚了，你怎么下山来了。”大柱的爹看着孙小年，很是惊讶，而大柱却很兴奋。主要是因为两只猴子，半年前开始，孙小年走到哪儿，这两只猴子就跟到哪儿，所以村里人已经习惯了。
“大叔，师傅他不要我了，让我下山自谋出路。”孙小年说道这里，满眼泪花。
“上人这次怎么了，以前都是十六岁出山的啊，这次怎么六岁就出山了呢？难得是你比较天才？”大柱的爷爷满脸狐疑的看着孙小年。
“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先吃饭。”大柱的媳份儿马上到里屋拿出一副碗筷来，两只猴子不干了，上窜下跳，将孙小年的碗夺过去，大柱娘赶紧又要去拿碗。
“大娘，不用了，他们不吃的，就是胡闹。”说完那孙小年瞪了金背银背一眼，两个家伙赶紧乖乖的将碗筷递给他。
农家的晚餐很简单，一大盘肉，一大盘青菜，在加一碗米饭，这就是一顿晚餐。孙小年吃的很认真，但吃得很少，和他平常的大胃口相比，简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
“大叔，我想去城里看看，但是没钱，师傅没给我一分钱，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一点儿，我以后肯定还你。”孙小年看着大柱老爹。
“你不知道？你师傅每次给你的铜板都是他自己做的，都是三炼的铜，在市场上很吃香，我在山里也很少用前，大部分都攒着呢。我这就给你那几个，你到城里了找个钱庄，换成普通的铜币，一般一个换三百个一炼的，看不要吃亏了。”说完就去找了五个以前孙小年买酒给他的铜币，送给孙小年。
大娘看上去很是不愿意，但也没说什么。
“大娘，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加倍的还给您。”孙小年说起来也活过二三十年，一见此景就知道什么情况。
大柱娘很是尴尬。“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么小就要出去闯荡，也不简单，就不用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