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只妻一人，不妻不妾
这天到了半夜曲灵犀仍然是睡不着，耳边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王妃可有心事，迟迟没有入睡。”
“吵到王爷了，妾身去外间。”
曲灵犀正想起身，却被轩辕绝拉住搂在了怀中，二人四目相对，曲灵犀都能够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
“睡吧，不乱动，一会儿便能睡着。”
轩辕玦的目光太过炙热，曲灵犀闭了眼，如今的状况，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轩辕玦身边，是该添人了。
曲灵犀正这样想着，正好皇后第二日便召她进宫，原来是贤妃有孕。
贤妃三十有余，又生得貌美，再次怀上龙裔，一时春风得意。
昭帝已经五十多了，老来得子自是高兴的不得了，贤妃说想念家人，昭帝立即为贤妃办了一场宴会，主角就是柳家众人。
作为今日的主角，贤妃一袭绯红色宫装，贵气逼人，柳清涟一直贴在她身边，姑侄二人都是红妆，看起来如同一对姐妹花，十分夺目。
贤妃的娘家大嫂柳夫人端起酒杯：“娘娘此胎定会一举得男，臣妇先喝一杯喜酒。”
贤妃之前已经生了两个公主，尚未诞下皇子，她这一胎费了诸多心思，只希望诞下一位皇子。
“嫂嫂说的哪里话，是男是女都不一定呢，不论男女，本宫都是喜欢的。”
贤妃刚刚还是笑着，“不过——”突然转头看向昭帝，“臣妾能够为皇上诞下皇嗣，是臣妾的福气，但是皇上，臣妾一想到安亲王，就觉得心中不忍……”
昭帝看向贤妃：“如何？”
“安亲王作为国之栋梁，如今却没有子嗣，臣妾想到腹中孩儿，就忍不住替安亲王惋惜。”
坐在曲灵犀身侧的轩辕玦道：“多谢娘娘关心，但是儿臣一向觉得子嗣一事是要讲求缘分的，缘分到了，自会有的。”
昭帝却是陷入思虑中，轩辕玦是未来的储君，如何能够后继无人，他看了一眼曲灵犀，都已经成亲快到半年还没有消息，也的确是有些令人着急。
“安亲王妃一人照料安亲王想必也是十分劳累吧，皇上，臣妾这侄女儿，倒也是体贴的孩子……”
柳清涟羞得满脸通红，撒娇般叫了一声“姑母——”。
“皇上——”
皇后出声阻拦，上一次她已经问过曲灵犀了，她知道轩辕玦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一切都是曲灵犀做主。
曲灵犀已经明确告诉过她暂时不愿意给轩辕玦后院添人了，皇后自然是不能叫贤妃得逞。
“安亲王夫妇还年轻，嫡长子尚未出生，此时添人也不大好。”
昭帝陷入沉思，皇后说的有道理，万一庶长子出生了以后立嗣又是一大麻烦。
“母后，不论嫡出庶出，都是儿臣和王爷的孩子，儿臣成亲半年尚未怀有子嗣，自是要替王爷开枝散叶。”
昭帝点头，曲灵犀还是很有大局观念的。
只听曲灵犀又道：“不过，儿臣有一个请求，还望父皇母后准许。”
“你且说便是。”
“我们皇家娶亲，是要讲规程的，自是不能像民间那般随意，给王爷纳妃，还是要通过选秀，选秀人选，希望父皇能够让儿臣自己定夺。”
贤妃急了：“安亲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能够让你定夺。”
“安亲王已有正妻。”
皇后脸色冰冷，贤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跪下：“请皇上恕罪，方才臣妾心直口快，才一时乱了分寸……”
昭帝虽是面露不悦，但因着贤妃身怀龙裔，只是皱了皱眉头。
对于曲灵犀这个儿媳妇，昭帝是很满意的，这天下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像曲灵犀这样配得上轩辕玦的人了。
“纳妾时祖制，不过妾永远是妾，明珠，你是老四唯一的正妻，纳妾这等事情，你自己定夺吧。”
“唯一的正妻”让柳清涟脸色一沉，手中的方帕又捏紧了两分。
曲灵犀正准备起身行礼，却被轩辕玦抢了先，轩辕玦拉着曲灵犀的手走到大殿中央，直挺挺的就跪下了，曲灵犀也赶紧跟随。
“父皇，儿臣此生只有姜国明珠公主一妻，不妻不妾，还望父皇成全。”
此言一出，全场噤声，就连曲灵犀也愣住了，“不妻不妾”四个字铿锵有力，久久萦绕在曲灵犀脑海之中。
众人不由得不佩服安亲王的勇气。
“大胆！”
昭帝前一句才说了纳妾是祖制，轩辕玦后一句就是不妻不妾，无异于当着众人打了他的脸。
皇后见昭帝变脸，也不由得厉声喝住轩辕玦：“住口！”
天子一怒，除了安亲王夫妇二人，在场众人齐齐下跪，轩辕玦面色如常，他抓着曲灵犀的手，深情不已：“儿臣此生只有一个王妃，就是曲灵犀。”
那目光太过炙热，曲灵犀想要挣脱轩辕玦的手，但是根本动弹不得。
“王妃乏了，儿臣先行告退。”
曲灵犀被拉着离开，心里却是一遍又一遍地，这个锅她不背……
直至出了宫门，轩辕玦将曲灵犀“扶”上了马车才松手，刚刚轩辕玦的力气实在是大，曲灵犀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
轩辕玦拉着曲灵犀的手，细细的揉搓着：“弄伤你了，是我不对。”
轩辕玦此时温和的可怕，异于之前的冷峻。
估摸着自己是做了这父子俩之间的炮灰了，这二人不和，她早就看出来了，就看着今天轩辕玦忤逆昭帝这个态度，昭帝除了生闷气，也没有对轩辕玦有任何处罚。
“王爷……”
曲灵犀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轩辕玦还是揉着曲灵犀的手腕：“嗯？”
“您不必为了我而那啥，纳妾什么的，臣妾不在乎的。”
想了想曲灵犀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祖制。”
轩辕玦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对着曲灵犀一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曲灵犀觉得这笑容里满是嘲讽，这是在嘲笑她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吗？
经过此次宫宴，很快就传出安亲王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以得罪皇帝来向安亲王妃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过昭帝的脸也不是白打的，一怒之下直接给安亲王府塞了两名侧妃，一个是贤妃的亲侄女柳清涟，另一个是一个三品文官的女儿，张心儿。
张心儿曲灵犀没有见过，但是柳清涟她却是印象深刻，看来以后安亲王府的日子不好混了。
以后定没有现在这般自由了，曲灵犀暗自神伤之际又去了福临楼，安逸酿的葡萄酒真乃一绝，便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所以当安逸见到曲灵犀的时候，她已有了几分醉意，他不由得嘲笑：“怎么，你们家王爷要娶侧妃了，跑到我这里喝闷酒呢。”
曲灵犀丢给他一个白眼，继续喝自己的酒，这酒入口回甘，但酒劲还是不小的。
“唉，逍遥日子结束了。”
安逸坐在曲灵犀身侧道：“不过就是两名侧妃么，你是明媒正娶，害怕什么。”
“但是我压根就不想做这劳什子王妃，我想要自由！”
趁着醉意，曲灵犀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你以为我费尽心思做什么暗语阁，我若是无权无势，不过是他人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安逸久久不曾言语，这才是她心中所想么，他之前竟然没有看透。
曲灵犀起身，身影有些摇晃，安逸想要去扶住她，但是她已经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另一处。
“我原以为，就这样在安亲王府混吃混喝上一阵子也是错不了的，只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是没有想过逃走，但是轩辕玦在耀风城中的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但凡有点小动作轩辕玦就立刻知道了。
暗语是因为在安逸名下，如今也还没有发展起来，轩辕玦可能暂时还不知道，她的担忧，从来没有一刻停歇过。
“我才不想做这狗屁的王妃，狗屁的公主，跟着一群整天吃饱了撑的女人说着风凉话，神经病啊……”
说到气愤之处，曲灵犀直接将手中的酒壶扔了出去。
破碎声好行惊醒了曲灵犀：“那是……你最喜欢的汉白玉酒壶？”
望着一堆碎片，曲灵犀仿佛心在滴血，全都是钱啊。
她突然尴尬的望着安逸：“嘿嘿——”
这种时候倒真是可爱，安逸就算有几分不舍但也不忍心责怪。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爽快！”
曲灵犀又恢复一脸傻笑，准备揽过安逸的肩膀，但安逸高过她一整个头，两人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安逸扒下曲灵犀的手，将一只手搭在曲灵犀肩头，曲灵犀仰头，然后冲着安逸绽放出一枚灿烂的笑容。
所谓人面桃花相映红，倾国倾城的笑容，也不及曲灵犀方才一笑。
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只要能够呆在她身边，就别无所求了。
只是人总是很贪心，得到了一点点就会想要更多，尤其是当知道她在现在的环境下根本就不快乐。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能争取一次呢？
“吵到王爷了，妾身去外间。”
曲灵犀正想起身，却被轩辕绝拉住搂在了怀中，二人四目相对，曲灵犀都能够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
“睡吧，不乱动，一会儿便能睡着。”
轩辕玦的目光太过炙热，曲灵犀闭了眼，如今的状况，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轩辕玦身边，是该添人了。
曲灵犀正这样想着，正好皇后第二日便召她进宫，原来是贤妃有孕。
贤妃三十有余，又生得貌美，再次怀上龙裔，一时春风得意。
昭帝已经五十多了，老来得子自是高兴的不得了，贤妃说想念家人，昭帝立即为贤妃办了一场宴会，主角就是柳家众人。
作为今日的主角，贤妃一袭绯红色宫装，贵气逼人，柳清涟一直贴在她身边，姑侄二人都是红妆，看起来如同一对姐妹花，十分夺目。
贤妃的娘家大嫂柳夫人端起酒杯：“娘娘此胎定会一举得男，臣妇先喝一杯喜酒。”
贤妃之前已经生了两个公主，尚未诞下皇子，她这一胎费了诸多心思，只希望诞下一位皇子。
“嫂嫂说的哪里话，是男是女都不一定呢，不论男女，本宫都是喜欢的。”
贤妃刚刚还是笑着，“不过——”突然转头看向昭帝，“臣妾能够为皇上诞下皇嗣，是臣妾的福气，但是皇上，臣妾一想到安亲王，就觉得心中不忍……”
昭帝看向贤妃：“如何？”
“安亲王作为国之栋梁，如今却没有子嗣，臣妾想到腹中孩儿，就忍不住替安亲王惋惜。”
坐在曲灵犀身侧的轩辕玦道：“多谢娘娘关心，但是儿臣一向觉得子嗣一事是要讲求缘分的，缘分到了，自会有的。”
昭帝却是陷入思虑中，轩辕玦是未来的储君，如何能够后继无人，他看了一眼曲灵犀，都已经成亲快到半年还没有消息，也的确是有些令人着急。
“安亲王妃一人照料安亲王想必也是十分劳累吧，皇上，臣妾这侄女儿，倒也是体贴的孩子……”
柳清涟羞得满脸通红，撒娇般叫了一声“姑母——”。
“皇上——”
皇后出声阻拦，上一次她已经问过曲灵犀了，她知道轩辕玦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一切都是曲灵犀做主。
曲灵犀已经明确告诉过她暂时不愿意给轩辕玦后院添人了，皇后自然是不能叫贤妃得逞。
“安亲王夫妇还年轻，嫡长子尚未出生，此时添人也不大好。”
昭帝陷入沉思，皇后说的有道理，万一庶长子出生了以后立嗣又是一大麻烦。
“母后，不论嫡出庶出，都是儿臣和王爷的孩子，儿臣成亲半年尚未怀有子嗣，自是要替王爷开枝散叶。”
昭帝点头，曲灵犀还是很有大局观念的。
只听曲灵犀又道：“不过，儿臣有一个请求，还望父皇母后准许。”
“你且说便是。”
“我们皇家娶亲，是要讲规程的，自是不能像民间那般随意，给王爷纳妃，还是要通过选秀，选秀人选，希望父皇能够让儿臣自己定夺。”
贤妃急了：“安亲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能够让你定夺。”
“安亲王已有正妻。”
皇后脸色冰冷，贤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跪下：“请皇上恕罪，方才臣妾心直口快，才一时乱了分寸……”
昭帝虽是面露不悦，但因着贤妃身怀龙裔，只是皱了皱眉头。
对于曲灵犀这个儿媳妇，昭帝是很满意的，这天下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像曲灵犀这样配得上轩辕玦的人了。
“纳妾时祖制，不过妾永远是妾，明珠，你是老四唯一的正妻，纳妾这等事情，你自己定夺吧。”
“唯一的正妻”让柳清涟脸色一沉，手中的方帕又捏紧了两分。
曲灵犀正准备起身行礼，却被轩辕玦抢了先，轩辕玦拉着曲灵犀的手走到大殿中央，直挺挺的就跪下了，曲灵犀也赶紧跟随。
“父皇，儿臣此生只有姜国明珠公主一妻，不妻不妾，还望父皇成全。”
此言一出，全场噤声，就连曲灵犀也愣住了，“不妻不妾”四个字铿锵有力，久久萦绕在曲灵犀脑海之中。
众人不由得不佩服安亲王的勇气。
“大胆！”
昭帝前一句才说了纳妾是祖制，轩辕玦后一句就是不妻不妾，无异于当着众人打了他的脸。
皇后见昭帝变脸，也不由得厉声喝住轩辕玦：“住口！”
天子一怒，除了安亲王夫妇二人，在场众人齐齐下跪，轩辕玦面色如常，他抓着曲灵犀的手，深情不已：“儿臣此生只有一个王妃，就是曲灵犀。”
那目光太过炙热，曲灵犀想要挣脱轩辕玦的手，但是根本动弹不得。
“王妃乏了，儿臣先行告退。”
曲灵犀被拉着离开，心里却是一遍又一遍地，这个锅她不背……
直至出了宫门，轩辕玦将曲灵犀“扶”上了马车才松手，刚刚轩辕玦的力气实在是大，曲灵犀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
轩辕玦拉着曲灵犀的手，细细的揉搓着：“弄伤你了，是我不对。”
轩辕玦此时温和的可怕，异于之前的冷峻。
估摸着自己是做了这父子俩之间的炮灰了，这二人不和，她早就看出来了，就看着今天轩辕玦忤逆昭帝这个态度，昭帝除了生闷气，也没有对轩辕玦有任何处罚。
“王爷……”
曲灵犀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轩辕玦还是揉着曲灵犀的手腕：“嗯？”
“您不必为了我而那啥，纳妾什么的，臣妾不在乎的。”
想了想曲灵犀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祖制。”
轩辕玦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对着曲灵犀一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曲灵犀觉得这笑容里满是嘲讽，这是在嘲笑她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吗？
经过此次宫宴，很快就传出安亲王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以得罪皇帝来向安亲王妃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过昭帝的脸也不是白打的，一怒之下直接给安亲王府塞了两名侧妃，一个是贤妃的亲侄女柳清涟，另一个是一个三品文官的女儿，张心儿。
张心儿曲灵犀没有见过，但是柳清涟她却是印象深刻，看来以后安亲王府的日子不好混了。
以后定没有现在这般自由了，曲灵犀暗自神伤之际又去了福临楼，安逸酿的葡萄酒真乃一绝，便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所以当安逸见到曲灵犀的时候，她已有了几分醉意，他不由得嘲笑：“怎么，你们家王爷要娶侧妃了，跑到我这里喝闷酒呢。”
曲灵犀丢给他一个白眼，继续喝自己的酒，这酒入口回甘，但酒劲还是不小的。
“唉，逍遥日子结束了。”
安逸坐在曲灵犀身侧道：“不过就是两名侧妃么，你是明媒正娶，害怕什么。”
“但是我压根就不想做这劳什子王妃，我想要自由！”
趁着醉意，曲灵犀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你以为我费尽心思做什么暗语阁，我若是无权无势，不过是他人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安逸久久不曾言语，这才是她心中所想么，他之前竟然没有看透。
曲灵犀起身，身影有些摇晃，安逸想要去扶住她，但是她已经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另一处。
“我原以为，就这样在安亲王府混吃混喝上一阵子也是错不了的，只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是没有想过逃走，但是轩辕玦在耀风城中的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但凡有点小动作轩辕玦就立刻知道了。
暗语是因为在安逸名下，如今也还没有发展起来，轩辕玦可能暂时还不知道，她的担忧，从来没有一刻停歇过。
“我才不想做这狗屁的王妃，狗屁的公主，跟着一群整天吃饱了撑的女人说着风凉话，神经病啊……”
说到气愤之处，曲灵犀直接将手中的酒壶扔了出去。
破碎声好行惊醒了曲灵犀：“那是……你最喜欢的汉白玉酒壶？”
望着一堆碎片，曲灵犀仿佛心在滴血，全都是钱啊。
她突然尴尬的望着安逸：“嘿嘿——”
这种时候倒真是可爱，安逸就算有几分不舍但也不忍心责怪。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爽快！”
曲灵犀又恢复一脸傻笑，准备揽过安逸的肩膀，但安逸高过她一整个头，两人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安逸扒下曲灵犀的手，将一只手搭在曲灵犀肩头，曲灵犀仰头，然后冲着安逸绽放出一枚灿烂的笑容。
所谓人面桃花相映红，倾国倾城的笑容，也不及曲灵犀方才一笑。
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只要能够呆在她身边，就别无所求了。
只是人总是很贪心，得到了一点点就会想要更多，尤其是当知道她在现在的环境下根本就不快乐。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能争取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