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绝不亏本
说是空着手过去，田小苗最终和招娣还是一人又提了半桶过去。
因为田小苗记忆中见外婆家做石磨豆腐的时候，豆子和水的比例大概是一比三。
磨豆浆对田小苗而言是件饱受折磨的事情。
经历过上一世豆浆机只需要一根手指动手按按钮的便捷之后，如今这三人一起配合才能顺利将磨豆浆这一项事情变成一个简单的流水作业，并且现在磨出来的还是生豆浆……
“小苗，你指挥，我们来操作就好了！”招娣看田小苗一副郁闷的神色，还以为她累到了，很是体贴！
“对！”引娣和小禾异口同声。
小苗靠脑子就行，她们这样脑子没小苗好使的，有的是力气啊！
磨豆浆引娣招娣小禾都会，引娣招娣在木制推架后一圈一圈地推磨，而小禾每次要瞅准时机往磨心里添泡好的豆子和水。
这个时机必须要瞅准，不能让木头架子打到她的手。
第一圈往磨心里添一把泡好的豆子，第二圈再用瓜瓢添点水到磨心里，让磨好的细细的豆渣随着水流成生豆浆从磨盘周围的轨道里流到石磨出口，那里已经准备好一只空桶接着生豆浆。
推磨不算是太轻松的工作，但是引娣招娣两姐妹配合得很好，田小禾往磨心里放豆子放水也眼疾手快，没出过什么岔子，田小苗干站一旁就显得有些……多余。
她摸了摸鼻子：“你们把事儿都做了，我在这儿也没用。我去地里拔点小香葱。”
虽说只有十斤豆子，但磨成豆浆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也就是大半个时辰，田小苗把红油辣子都熟好了，小香葱也清理干净切成了葱花儿。
这才突然想起她不但要试验酸浆点的豆腐的比例，还要做浑浆豆花。
可要煮浆的花生还没打磨呢！
只是试试味道，这煮浆用的花生用不着很多，田小苗拿了舂米的石臼，用扁担来打碎，很快打成了碎碎的花生末，因为花生里油分很重，结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
做好这些小禾她们还没回来，田小苗就跑到空间里，想看看昨晚晾的粉条。
结果她发现那些粉条上连表面的水汽都没干，就和昨晚刚做好一样，只是凉了。
现在秋末冬初，空气干燥，照理说不应该一点变化都没有啊，难道是时间太短了？
看看这一亩大小的地里油菜比外面地里的高出长长的一截，这么好的土地哪里找？
田小苗托腮沉思怎么样空间才能再次升级，如果土地能多一些，这空间完全可以成为她的农业试验田。
各种嫁接，各种杂交，没准她能在这个时空，做出像袁隆平研究出的那种高产量的“杂交水稻”呢！
到那时，天天白米饭不要太容易！
现在煮饭，如果只放白米，不添点糙米或红薯玉米之类的东西在里面，爹娘和小禾吃起来都一脸罪恶感，好像是暴殄天物似的。
田小苗傻呵呵地乐着，开始白日做梦。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空间升级，多出来这一亩左右的沃土，她整个人都糊里糊涂的，想来想去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硬要说有，那就是这空间那时已经把东方纯认主了。
难不成多一个主人，就会升一次级？田小苗拧起了好看的秀眉。
如果是这样，那还是不要了，保持现状就好！
田小苗听到外面传来小禾她们回来的声音，赶紧闪身出去。
接下来几人分工合作，烧火的烧火，再拿回来后就站在一旁兴致勃勃的观摩。
把豆浆烧开用勺子撇去泡沫，再用小火煮了一会儿，把豆渣过滤出来这些过程都很顺利，只是到最关键的点豆腐的时候，出问题了。
田小苗曾经见人用卤水点过豆腐，不是刚把豆浆烧开就点，而是烧开了之后不要开火，等沥好的纯豆浆放到锅里稍微晾凉一点，大约八十度左右点卤。
酸浆豆花应该也差不多温度点吧？
刚刚在大锅里烧开并过滤过豆渣的豆浆平均分配到了四个木桶里，四次试验能成功地get到最合适的比例吗？
田小苗想了想，将一个木桶里的豆浆倒了一半到锅里，将白醋用和水用一比十的比例调开放到瓦缸里，左手用小勺子慢慢往锅里滴，右手拿大瓢将锅里豆浆搅拌均匀，将白醋水和豆浆充分融合到一起。
很快就看到豆浆分离出白色絮状的豆花，原本白白的豆浆慢慢开始变得清亮起来，田小苗将手里那一小勺子白醋水放了之后，感觉有些少，又放了半勺，盖上盖子静置了一会儿。
开小火，将竹编的筲箕压在豆花上，并将一口瓦缸装了半缸水放到筲箕上。
上一世自贡乐山等地常见的豆花形状很快就出来了，这样的豆花是不用像豆腐那样在模子里压成方方的豆腐块，而是直接在锅里煮着，客人来了，连汤带水的舀一碗出来，配上一个红油辣子为主的麻辣蘸水碟，再来一碗米饭，就是一顿简单却有营养的午饭。
一般卖豆花饭的地方许多人都是冲着吃豆花饭去的，也有少数人觉得只吃豆花饭太过单调，会要一些凉拌肉菜，这时，香辣的凉拌猪头肉或是凉拌耳片就很受人欢迎了。
田小苗还没等它完全成型，就调好了麻辣蘸水碟，洒上了小香葱，心急地舀了一碗豆花出来，另外三个姑娘也兴奋地围了过来。
虽然她们以前没做过豆腐，但是现在这锅里的东西虽然形状和平素卖的不一样，但也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本质是一样的。
“好紧张，先尝尝。”田小苗一人给了一双筷子，率先夹了一块豆花到蘸水碟里沾了一下，喂到嘴里。
另三个姑娘也依样画葫芦。
“好吃！”
“不错！”
“辣得过瘾！”
田小苗却皱起了眉头：“你们不觉得这豆花太酸了吗？”
虽然被蘸水的麻辣味给遮了，但她还是尝出来这豆花本身有些酸。
看来是白醋水放多了。
她再夹了块豆花，这次没蘸东西，直接原味的喂到嘴里……哎，的确酸了！
“不行！酸水加多了。”
田小禾却双眼发亮：“反正要蘸蘸水吃的，有了蘸水之后很好吃的，小苗，可以的！会做豆腐的人本来就不多，我们原来在镇上不也买到过有些酸的豆腐吗？那里我们还是买回去做豆腐汤呢！专门做豆腐的都会做酸，怕什么？这样卖肯定受欢迎！”
引娣和招娣没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她们的立场——三人很快把那碗豆花给瓜分了，还意犹未尽地盯着锅里的。
田小苗无奈地笑了：“还有九份呢，一会儿都尝尝，咱们要做这事就做好，把比例试出来，以后就算不卖带蘸水的豆花饭，也可以做豆腐来卖啊。”
她想了想，大概把上一世的人打趣的话给学了出来：“你们看啊，做豆腐可是最不会亏本的生意了。做老了是老豆腐，做嫩了是嫩豆腐，都有人买，卖不完还可以做成豆腐干，实在卖不掉，还可以做成豆腐乳或者臭豆腐，绝不会被浪费掉！”
这话听得田小禾三人哈哈大笑，对于田小苗口里的失败品她们都觉得可以去摆摊了，既然小苗想做得完美些，那她们当然乐见其成。
于是把锅里的豆花舀了出来放到瓦缸里，又将刚剩下那半桶豆浆放到了锅里，温度有点低，于是稍稍加热了些，田小苗这次只放了一勺白醋水，经过和刚才同样的工序。
这次做出来的豆花比刚才的酸味淡了一些，但还是微微能吃出一点酸味，又将豆花盛出来放到另一个瓦缸里。
胜利在望，田小苗四人都很开心，这次干脆放了一桶豆浆到锅里，然后加上了一勺半白醋水。
这次白味的四个姑娘尝来尝去，都觉得连一点酸味都没有了，用蘸水蘸了吃，简直不要太美味！
小禾三人兴奋极了，叽叽喳喳又说又笑的，似乎已经看到她们摆摊后火爆的生意场面了。
田小苗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比例试出来了。
看着剩下的两桶豆浆，田小苗准备将它们做成豆腐块，除了给这几个小馋猫尝尝以后要卖的浑浆豆花，剩下的都给二当家，三当家，还有龙秀才以及铁牛赵海等人家里都送一些去。
于是干脆剩下豆浆的全放到锅里做豆腐，只是没有现成的模具，凑合用棉纱白布和竹篾蒸笼将豆腐裹到里面，三层蒸笼都用上了，勉强能放上。
然后上面用来压实豆腐的东西，一个是大小比较合适的装了一缸粮食，沉沉的瓦缸压到上面。
另一个是一块大大的洗干净的磨刀石。还有一个是菜板压着，菜板上还放了一块不规整的石头，引娣和小禾去外面抬回来的。
压豆腐时间最好在两个小时以上，时间越长，豆腐越老。
田小苗自己是偏向喜欢吃嫩豆腐，比如麻婆豆腐，本来豆腐就嫩嫩的，再勾点芡，那麻辣嫩滑的口感让人欲罢不能！
但像家常豆腐，熊掌豆腐这样的菜就适合用老豆腐来做。
折腾了这么久也快到做午饭时间了，几人干脆蒸上一大甑子白米饭，准备一会儿配着豆腐吃。
因为田小苗记忆中见外婆家做石磨豆腐的时候，豆子和水的比例大概是一比三。
磨豆浆对田小苗而言是件饱受折磨的事情。
经历过上一世豆浆机只需要一根手指动手按按钮的便捷之后，如今这三人一起配合才能顺利将磨豆浆这一项事情变成一个简单的流水作业，并且现在磨出来的还是生豆浆……
“小苗，你指挥，我们来操作就好了！”招娣看田小苗一副郁闷的神色，还以为她累到了，很是体贴！
“对！”引娣和小禾异口同声。
小苗靠脑子就行，她们这样脑子没小苗好使的，有的是力气啊！
磨豆浆引娣招娣小禾都会，引娣招娣在木制推架后一圈一圈地推磨，而小禾每次要瞅准时机往磨心里添泡好的豆子和水。
这个时机必须要瞅准，不能让木头架子打到她的手。
第一圈往磨心里添一把泡好的豆子，第二圈再用瓜瓢添点水到磨心里，让磨好的细细的豆渣随着水流成生豆浆从磨盘周围的轨道里流到石磨出口，那里已经准备好一只空桶接着生豆浆。
推磨不算是太轻松的工作，但是引娣招娣两姐妹配合得很好，田小禾往磨心里放豆子放水也眼疾手快，没出过什么岔子，田小苗干站一旁就显得有些……多余。
她摸了摸鼻子：“你们把事儿都做了，我在这儿也没用。我去地里拔点小香葱。”
虽说只有十斤豆子，但磨成豆浆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也就是大半个时辰，田小苗把红油辣子都熟好了，小香葱也清理干净切成了葱花儿。
这才突然想起她不但要试验酸浆点的豆腐的比例，还要做浑浆豆花。
可要煮浆的花生还没打磨呢！
只是试试味道，这煮浆用的花生用不着很多，田小苗拿了舂米的石臼，用扁担来打碎，很快打成了碎碎的花生末，因为花生里油分很重，结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
做好这些小禾她们还没回来，田小苗就跑到空间里，想看看昨晚晾的粉条。
结果她发现那些粉条上连表面的水汽都没干，就和昨晚刚做好一样，只是凉了。
现在秋末冬初，空气干燥，照理说不应该一点变化都没有啊，难道是时间太短了？
看看这一亩大小的地里油菜比外面地里的高出长长的一截，这么好的土地哪里找？
田小苗托腮沉思怎么样空间才能再次升级，如果土地能多一些，这空间完全可以成为她的农业试验田。
各种嫁接，各种杂交，没准她能在这个时空，做出像袁隆平研究出的那种高产量的“杂交水稻”呢！
到那时，天天白米饭不要太容易！
现在煮饭，如果只放白米，不添点糙米或红薯玉米之类的东西在里面，爹娘和小禾吃起来都一脸罪恶感，好像是暴殄天物似的。
田小苗傻呵呵地乐着，开始白日做梦。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空间升级，多出来这一亩左右的沃土，她整个人都糊里糊涂的，想来想去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硬要说有，那就是这空间那时已经把东方纯认主了。
难不成多一个主人，就会升一次级？田小苗拧起了好看的秀眉。
如果是这样，那还是不要了，保持现状就好！
田小苗听到外面传来小禾她们回来的声音，赶紧闪身出去。
接下来几人分工合作，烧火的烧火，再拿回来后就站在一旁兴致勃勃的观摩。
把豆浆烧开用勺子撇去泡沫，再用小火煮了一会儿，把豆渣过滤出来这些过程都很顺利，只是到最关键的点豆腐的时候，出问题了。
田小苗曾经见人用卤水点过豆腐，不是刚把豆浆烧开就点，而是烧开了之后不要开火，等沥好的纯豆浆放到锅里稍微晾凉一点，大约八十度左右点卤。
酸浆豆花应该也差不多温度点吧？
刚刚在大锅里烧开并过滤过豆渣的豆浆平均分配到了四个木桶里，四次试验能成功地get到最合适的比例吗？
田小苗想了想，将一个木桶里的豆浆倒了一半到锅里，将白醋用和水用一比十的比例调开放到瓦缸里，左手用小勺子慢慢往锅里滴，右手拿大瓢将锅里豆浆搅拌均匀，将白醋水和豆浆充分融合到一起。
很快就看到豆浆分离出白色絮状的豆花，原本白白的豆浆慢慢开始变得清亮起来，田小苗将手里那一小勺子白醋水放了之后，感觉有些少，又放了半勺，盖上盖子静置了一会儿。
开小火，将竹编的筲箕压在豆花上，并将一口瓦缸装了半缸水放到筲箕上。
上一世自贡乐山等地常见的豆花形状很快就出来了，这样的豆花是不用像豆腐那样在模子里压成方方的豆腐块，而是直接在锅里煮着，客人来了，连汤带水的舀一碗出来，配上一个红油辣子为主的麻辣蘸水碟，再来一碗米饭，就是一顿简单却有营养的午饭。
一般卖豆花饭的地方许多人都是冲着吃豆花饭去的，也有少数人觉得只吃豆花饭太过单调，会要一些凉拌肉菜，这时，香辣的凉拌猪头肉或是凉拌耳片就很受人欢迎了。
田小苗还没等它完全成型，就调好了麻辣蘸水碟，洒上了小香葱，心急地舀了一碗豆花出来，另外三个姑娘也兴奋地围了过来。
虽然她们以前没做过豆腐，但是现在这锅里的东西虽然形状和平素卖的不一样，但也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本质是一样的。
“好紧张，先尝尝。”田小苗一人给了一双筷子，率先夹了一块豆花到蘸水碟里沾了一下，喂到嘴里。
另三个姑娘也依样画葫芦。
“好吃！”
“不错！”
“辣得过瘾！”
田小苗却皱起了眉头：“你们不觉得这豆花太酸了吗？”
虽然被蘸水的麻辣味给遮了，但她还是尝出来这豆花本身有些酸。
看来是白醋水放多了。
她再夹了块豆花，这次没蘸东西，直接原味的喂到嘴里……哎，的确酸了！
“不行！酸水加多了。”
田小禾却双眼发亮：“反正要蘸蘸水吃的，有了蘸水之后很好吃的，小苗，可以的！会做豆腐的人本来就不多，我们原来在镇上不也买到过有些酸的豆腐吗？那里我们还是买回去做豆腐汤呢！专门做豆腐的都会做酸，怕什么？这样卖肯定受欢迎！”
引娣和招娣没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她们的立场——三人很快把那碗豆花给瓜分了，还意犹未尽地盯着锅里的。
田小苗无奈地笑了：“还有九份呢，一会儿都尝尝，咱们要做这事就做好，把比例试出来，以后就算不卖带蘸水的豆花饭，也可以做豆腐来卖啊。”
她想了想，大概把上一世的人打趣的话给学了出来：“你们看啊，做豆腐可是最不会亏本的生意了。做老了是老豆腐，做嫩了是嫩豆腐，都有人买，卖不完还可以做成豆腐干，实在卖不掉，还可以做成豆腐乳或者臭豆腐，绝不会被浪费掉！”
这话听得田小禾三人哈哈大笑，对于田小苗口里的失败品她们都觉得可以去摆摊了，既然小苗想做得完美些，那她们当然乐见其成。
于是把锅里的豆花舀了出来放到瓦缸里，又将刚剩下那半桶豆浆放到了锅里，温度有点低，于是稍稍加热了些，田小苗这次只放了一勺白醋水，经过和刚才同样的工序。
这次做出来的豆花比刚才的酸味淡了一些，但还是微微能吃出一点酸味，又将豆花盛出来放到另一个瓦缸里。
胜利在望，田小苗四人都很开心，这次干脆放了一桶豆浆到锅里，然后加上了一勺半白醋水。
这次白味的四个姑娘尝来尝去，都觉得连一点酸味都没有了，用蘸水蘸了吃，简直不要太美味！
小禾三人兴奋极了，叽叽喳喳又说又笑的，似乎已经看到她们摆摊后火爆的生意场面了。
田小苗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比例试出来了。
看着剩下的两桶豆浆，田小苗准备将它们做成豆腐块，除了给这几个小馋猫尝尝以后要卖的浑浆豆花，剩下的都给二当家，三当家，还有龙秀才以及铁牛赵海等人家里都送一些去。
于是干脆剩下豆浆的全放到锅里做豆腐，只是没有现成的模具，凑合用棉纱白布和竹篾蒸笼将豆腐裹到里面，三层蒸笼都用上了，勉强能放上。
然后上面用来压实豆腐的东西，一个是大小比较合适的装了一缸粮食，沉沉的瓦缸压到上面。
另一个是一块大大的洗干净的磨刀石。还有一个是菜板压着，菜板上还放了一块不规整的石头，引娣和小禾去外面抬回来的。
压豆腐时间最好在两个小时以上，时间越长，豆腐越老。
田小苗自己是偏向喜欢吃嫩豆腐，比如麻婆豆腐，本来豆腐就嫩嫩的，再勾点芡，那麻辣嫩滑的口感让人欲罢不能！
但像家常豆腐，熊掌豆腐这样的菜就适合用老豆腐来做。
折腾了这么久也快到做午饭时间了，几人干脆蒸上一大甑子白米饭，准备一会儿配着豆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