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不知:司总,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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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面具裂了

    “您不用对我产生歉意,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也都理解。“

    黑礼服垂头低笑着,“果然我的女儿是世界上最贴心的小棉袄。可惜的是,那件亲手种的,却成为了黑心棉……”

    顾晏晏知道,黑礼服说的黑心棉是顾思谐。

    “这不正好跟你这一身相配吗?”顾晏晏吐槽了一句,随后说,“司总还有任务交给我呢,我就先走了啊。”

    语罢,她便往喷水池的方向走去。

    黑礼服伸手想要去抓住顾晏晏,却发现原来他们在人这么多的地方说了那么多的话,幸好,他们俩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很大,否则,他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顾晏晏走到喷水池边时,边上已经是什么人都没有了。

    她无奈的叹息,走到刚刚司央给自己带上面具的地方,漫无目的的看着狂欢的人们。

    此时,她的身侧走近了一个人。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白色礼服,带着白瓷面具,并且跟顾晏晏伸出了手。

    顾晏晏回头看着这个人,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面具下的人是彻底冻成了冰块,他按着面前这个人的肩膀,将她扶正,但她却是一直埋着脑袋不肯昂起。

    “晏晏,你怎么了?”

    顾晏晏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再次将面前的人抱住,她说:“你果然是司央。”

    “你是喝酒了吗?”司央问,但他凑得那么近,并没有闻到一丝酒气。

    因为是带着面具的关系,所以顾晏晏一点儿也不怕自己的情绪失控,反正流眼泪也是看不见的。

    “我其实老早就想问你们一句了,我长得有那么聪明吗?害的你们一个个的害怕我这个害怕我那个。”

    这似乎是在对他们进行控诉。

    “你以为,说谎这种事情只有你们会吗?我也会,我……”

    “司先生,这是……”

    顾晏晏发泄的正舒服,一个十分不标准的国文在耳边响起。

    顾晏晏猛然抬起头来,发现边上正巧又有一位白衣白面具的人,她下意识的看着那双手,好像刚刚看得那一双很相像。

    司央见气氛有些许的尴尬,揽着顾晏晏的肩膀往住宿的地方走过去。

    顾晏晏看着两个人相同的装扮,彻底迷了。

    “你好,我就是那个东部人。”

    其中一个摘掉自己的面具,并且大方的露出笑容。

    面具下的五官虽然也是极其的精致,但和司央是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顾晏晏问:“刚刚指着黑礼服说话的人是你?”

    那位东部人点了点头,并朝着顾晏晏伸出了手。

    顾晏晏捂着自己的嘴,似乎是难以相信自己碰到的事情。

    认错人了呀,这怪尴尬的。

    她递出手与东部人握手。

    “你好,我叫阿福。”东部人介绍着自己。

    “你好,我叫……”顾晏晏的眼睛猛然睁大,大呼一声,“阿芙?”

    东部人闻言,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你的名字和我一样吗?”

    顾晏晏猛地给边上的司央使眼色,让他解释。

    难怪说院长不是阿芙,原来,这阿芙是男的呀。

    不过,若是按照这样说来,那司容岂不是……

    看到顾晏晏的眼神,司央便知道她误会了。

    司央也解开了面具,并将顾晏晏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对阿福说:“这孩子年龄还小,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能待在司先生的身边,自然是有着过人的本领的。你这样藏着她,可是害怕我对她多了个心眼?”阿福打趣道。

    司央轻笑着,说:“绝对没有这回事,今天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关于那个合作案,我们明天再商议。”

    阿福看了一眼顾晏晏,了然的笑道,“好,那就明天再谈。”

    语罢,他拿着面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见阿福的背影,顾晏晏忙凑到司央的身边,并且说:“那个就是阿芙诶,就是爸爸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啊。”

    司央说:“你爸说的那个阿芙,是芙蓉花的芙,而这个,是有福的福。”

    顾晏晏愣了好半晌,忍不住问:“这个外国人为什么要起这样的名字?”

    司央说:“他想着自己是做服装生意的,便准备用服装的服做自己的名字,但觉得还是有福更重要,就起了个谐音。”

    这个解释,顾晏晏她服气。

    “对了,你刚刚本来是想要讲什么的?”

    司央记得刚才顾晏晏抱着他又闹又叫,好像是他亏欠了什么东西一样。

    顾晏晏想起那件事情就觉得懊恼,她捂着头说:“我今晚头有些痛,就先回去休息了啊。”

    “等等。”

    顾晏晏才转身,就被司央给叫住了。

    她木讷的回过头,问:“司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把面具先给摘了吧,屋子里怪闷的。”

    顾晏晏闻言,下意识的捧住了面具,尴尬的笑着,她说:“这里一点儿都不闷,我觉得正好。”

    司央见顾晏晏说不听,便自己抬手将她的面具揭开了。

    那面具才扯下,一双泪眼格外的动人。

    司央因震惊怔住了,而顾晏晏借此机会将面具重新铺在了脸上,她说:“面具闷热,肯定是把妆容给热化了,为了不吓到司总,我还是带着吧。”

    “一会儿不闷,一会儿闷热,你该让我相信哪个?”司央问。

    顾晏晏说:“司总看破请不要说破,给我稍微留一点面子。”

    “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圆滑了。”

    司央听着顾晏晏的话,有些许的陌生。

    顾晏晏却说:“其实,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在司总面前,不,应该说所有的人的面前我都带着一张面具。”

    她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叫人沉迷也就罢了,关键还是惹人心疼。

    “既然如此的话,今日又为何要说出来?”

    “因为我今天发现,我那个面具的壳裂了。”

    在她扑倒在司央怀里的那刻开始,这面具就已经有了龟裂的迹象。

    之后,是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话语中裂出一道又一道的痕。

    顾晏晏的孤零零的站着,为了不让她显得那样的单薄,司央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