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黑色APP
回家的时候，赵丰年稍稍提升了开车的速度。
他的心里渐渐接受了变成顾思明这个现实，花他的钱，开他的车，都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路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赵丰年接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画协副会老李”。
赵丰年想了想，接通了电话。
“喂，老顾啊，是我，老李。明天的拍卖会改时间了，早上九点，地点还是宏城会。”
赵丰年随口应付了两声，便草草挂掉了电话。
毕竟他现在没有顾思明的记忆，多说多错。
要是太早被人发现自己不对劲，到时候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赵丰年在车上左翻右找，最后在遮阳板的夹层里找到一张宣传单。
“宏城会携手画家协会‘双会‘合并，第一届慈善拍卖会落座墨城。”
“慈善拍卖会？”
赵丰年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大概看了一眼宣传单。
慈善拍卖会，要求每名参会的画家自带一幅成画。
所拍卖的钱款，将作为慈善款，用于帮助国内需要帮助的人。
赵丰年向来对做慈善没什么兴趣，“需要帮助的人？我觉得我就是需要帮助的人。”
红灯变绿，松刹车踩油门。
赵丰年一个不注意，车子猛地向前一窜，一下子怼在了前车的后屁股上。
前车的驾驶车门被推开，一条细长的美腿伸了出来。
赵丰年连忙按下车窗，“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出神了，我这就报保险公司。”
前车的美女缓缓走来，没有理会赵丰年的道歉。
她掏出手机对着两辆车接触的地方拍了又拍，然后才走到赵丰年的旁边。
奔驰车的挡风玻璃上只有一张年检车贴，赵丰年又在车上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这辆奔驰车的保险信息。
此时，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上心头，“顾思明这个老家伙，该不会是没有买保险吧？”
前车的小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道，“你好，需不需要我帮你查一查保险公司的电话？”
赵丰年一回头，就见前车小姐趴在自己的车窗上，一张白皙的面孔宛若天仙下凡。
“那……就麻烦你了，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事。”
前车小姐刚想拨打电话，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激动地对着赵丰年大声叫道，“你是顾思明？画家协会的顾思明？”
赵丰年不知道眼前的美女和顾思明是什么关系，只得点点头，说道，“您好，您是……对不起，我最近记忆力不太好。”
现在只要是赵丰年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都一概用“年纪大，记性差”来解释。
前车小姐激动得伸出一张名片，“您好，我是每日晨报的记者，我叫周淼淼，之前在会展中心采访过您。
只不过当时您太忙了，还没回答我两个问题，就回到休息室了。”
赵丰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周记者啊，我记得你。那次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被朋友给叫到休息室，去讨论事情了。”
见“顾思明”还记得自己，周淼淼简直要跳了起来。
她哪敢让顾思明对自己说不好意思，当下报了自己的保险公司。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周淼淼的保险公司派人来了。
保险员站在现场研究了好半天，最后一脸疑惑地问周淼淼，“周小姐，你说是你撞了后面的这辆奔驰车？”
周淼淼耸耸肩，“是啊。”
保险员继续问道，“怎么撞的？”
“挂错档了，就撞了。”
见是一名女司机，保险员也没有多加怀疑。
开出两张单据交给周淼淼，就前往下一个事故现场了。
赵丰年语气中略带抱歉地说道，“周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呢。本来是我的错，到头来让你埋了单。”
周淼淼淡定地一笑，“顾大画家，您不用不好意思，明天的慈善拍卖会我也会去参加。
只要您到时候，给我一个独家采访的机会就可以了。”
虽然赵丰年并不知道顾思明有什么可采访的，他既不是画家协会的会长，也不是副会长。
就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会画两幅画就能让美女记者甘愿埋单？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能小心一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赵丰年一口答应了下来，恐怕要是他此时敢不答应，周淼淼都能瞬间化成母夜叉。
“好，那明天见。”
周淼淼魅惑地一笑，随之开着小车消失在了赵丰年的视线里。
赵丰年刚想起步去往4s店，手机上突然接到一条消息。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这条消息是通过一个全黑色图标的app发出来的，app的下面并没有应用名称。
赵丰年只感到一阵纳闷，这个图标之前好像从未注意到，是什么新款的游戏吗？
赵丰年没有多做理会，将奔驰车发动，缓缓向前行驶。
几分钟后，手机又响了一次，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消息。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是有病，顾思明怎么会下载这么一个应用？”
赵丰年想把这个app卸载，却发现这个应用和系统应用一样，是不可卸载的。
他把车停在路边，重新点进这个app。
一个黑色的界面展现开来，惨白的字体瘦长嶙峋。
“欢迎来到‘真心话大冒险‘，您是否要进入游戏？”
整个界面都没有登录的选项，就好像这个app知道赵丰年的身份一样。
赵丰年现在只感觉有些头大，怪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先是自己变成了顾思明，然后又在顾思明的手机上发现了这个奇怪的app。
如果不是因为顾思明是顾瑞雪的父亲，赵丰年甚至怀疑顾思明是不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
点击“进入游戏”，一行文字翻转出来：
“顾先生，欢迎您来到‘真心话大冒险‘，现在，您是否要开始第二场游戏？”
第二场？
这么说顾思明之前已经参加过一次这个游戏了？
文字再次翻转，这一回，赵丰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本场游戏奖金：10万块。”
他的心里渐渐接受了变成顾思明这个现实，花他的钱，开他的车，都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路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赵丰年接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画协副会老李”。
赵丰年想了想，接通了电话。
“喂，老顾啊，是我，老李。明天的拍卖会改时间了，早上九点，地点还是宏城会。”
赵丰年随口应付了两声，便草草挂掉了电话。
毕竟他现在没有顾思明的记忆，多说多错。
要是太早被人发现自己不对劲，到时候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赵丰年在车上左翻右找，最后在遮阳板的夹层里找到一张宣传单。
“宏城会携手画家协会‘双会‘合并，第一届慈善拍卖会落座墨城。”
“慈善拍卖会？”
赵丰年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大概看了一眼宣传单。
慈善拍卖会，要求每名参会的画家自带一幅成画。
所拍卖的钱款，将作为慈善款，用于帮助国内需要帮助的人。
赵丰年向来对做慈善没什么兴趣，“需要帮助的人？我觉得我就是需要帮助的人。”
红灯变绿，松刹车踩油门。
赵丰年一个不注意，车子猛地向前一窜，一下子怼在了前车的后屁股上。
前车的驾驶车门被推开，一条细长的美腿伸了出来。
赵丰年连忙按下车窗，“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出神了，我这就报保险公司。”
前车的美女缓缓走来，没有理会赵丰年的道歉。
她掏出手机对着两辆车接触的地方拍了又拍，然后才走到赵丰年的旁边。
奔驰车的挡风玻璃上只有一张年检车贴，赵丰年又在车上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这辆奔驰车的保险信息。
此时，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上心头，“顾思明这个老家伙，该不会是没有买保险吧？”
前车的小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道，“你好，需不需要我帮你查一查保险公司的电话？”
赵丰年一回头，就见前车小姐趴在自己的车窗上，一张白皙的面孔宛若天仙下凡。
“那……就麻烦你了，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事。”
前车小姐刚想拨打电话，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激动地对着赵丰年大声叫道，“你是顾思明？画家协会的顾思明？”
赵丰年不知道眼前的美女和顾思明是什么关系，只得点点头，说道，“您好，您是……对不起，我最近记忆力不太好。”
现在只要是赵丰年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都一概用“年纪大，记性差”来解释。
前车小姐激动得伸出一张名片，“您好，我是每日晨报的记者，我叫周淼淼，之前在会展中心采访过您。
只不过当时您太忙了，还没回答我两个问题，就回到休息室了。”
赵丰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周记者啊，我记得你。那次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被朋友给叫到休息室，去讨论事情了。”
见“顾思明”还记得自己，周淼淼简直要跳了起来。
她哪敢让顾思明对自己说不好意思，当下报了自己的保险公司。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周淼淼的保险公司派人来了。
保险员站在现场研究了好半天，最后一脸疑惑地问周淼淼，“周小姐，你说是你撞了后面的这辆奔驰车？”
周淼淼耸耸肩，“是啊。”
保险员继续问道，“怎么撞的？”
“挂错档了，就撞了。”
见是一名女司机，保险员也没有多加怀疑。
开出两张单据交给周淼淼，就前往下一个事故现场了。
赵丰年语气中略带抱歉地说道，“周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呢。本来是我的错，到头来让你埋了单。”
周淼淼淡定地一笑，“顾大画家，您不用不好意思，明天的慈善拍卖会我也会去参加。
只要您到时候，给我一个独家采访的机会就可以了。”
虽然赵丰年并不知道顾思明有什么可采访的，他既不是画家协会的会长，也不是副会长。
就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会画两幅画就能让美女记者甘愿埋单？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能小心一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赵丰年一口答应了下来，恐怕要是他此时敢不答应，周淼淼都能瞬间化成母夜叉。
“好，那明天见。”
周淼淼魅惑地一笑，随之开着小车消失在了赵丰年的视线里。
赵丰年刚想起步去往4s店，手机上突然接到一条消息。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这条消息是通过一个全黑色图标的app发出来的，app的下面并没有应用名称。
赵丰年只感到一阵纳闷，这个图标之前好像从未注意到，是什么新款的游戏吗？
赵丰年没有多做理会，将奔驰车发动，缓缓向前行驶。
几分钟后，手机又响了一次，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消息。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是有病，顾思明怎么会下载这么一个应用？”
赵丰年想把这个app卸载，却发现这个应用和系统应用一样，是不可卸载的。
他把车停在路边，重新点进这个app。
一个黑色的界面展现开来，惨白的字体瘦长嶙峋。
“欢迎来到‘真心话大冒险‘，您是否要进入游戏？”
整个界面都没有登录的选项，就好像这个app知道赵丰年的身份一样。
赵丰年现在只感觉有些头大，怪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先是自己变成了顾思明，然后又在顾思明的手机上发现了这个奇怪的app。
如果不是因为顾思明是顾瑞雪的父亲，赵丰年甚至怀疑顾思明是不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
点击“进入游戏”，一行文字翻转出来：
“顾先生，欢迎您来到‘真心话大冒险‘，现在，您是否要开始第二场游戏？”
第二场？
这么说顾思明之前已经参加过一次这个游戏了？
文字再次翻转，这一回，赵丰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本场游戏奖金：10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