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祖宗的漫漫求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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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黄婆子客栈里的兔姥姥

    蠢货下眼青黑,一副虚脱的模样,他从后车椅上伸出一只手攀着我的肩膀,虚弱的道,“老祖宗…呜呜…救我,我真的不行了。”

    “不许跑,小家伙持久力有待训练,来,让姐姐好好尽兴一回。”

    嫣红如狼似虎的扑上去,长长的指甲在蠢货后背抓出十道血痕。

    我边开车边看后视镜里几乎每天都要上演的春宫戏,心里无比后悔。蠢货和嫣红这个色女,精力也太他’’妈的充沛了点。

    出发到现在,差不多快两天半时间了,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我基本都在饱受他们两个搞出来的噪音的骚扰,而且车厢里始终飘着一股甜腥的腻味。

    我从一开始的热烈围观,到后来的兴致缺缺,再到后来的无可奈何,及至现在的视若无睹的这段心里历程,真真是一段血泪史。

    狭小的空间里,蠢货躲无可躲,像砍头前的犯人等着“刀下留人”这句话一样,希冀的指望着我,“老祖宗,你目前就剩我一颗种了,再这样下去,咱们老唐家不小心就真的要绝后了哇,呜呜。”

    嘿,我一想还真是这样。

    咱们老唐家,蠢货这话算是掐住要害,真的触动我了。我终于大发善心,抽空分神对嫣红道,“你好歹给他留点精哈,我还指望我家小明帮我们老唐家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呢。”

    对比蠢货的半死模样,嫣红可是滋润的够彻底,整个人,哦整只鬼都水润了起来,一看就是满足到不行。

    她撅着红唇,不情愿的和我商量,“我都快一百年没吃到肉味了,这小家伙你又不让我真的吃了,要不换你来,不然我就真的下嘴了哈。”

    我危险的眯眼,“怎么个意思,这是威胁我喽?”

    擦,好好说人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下黑手了。

    我空出右手,拖起乖乖抱着,比他脸还大的奶瓶的小僵尸,稳住狠的往后抛。小僵尸落下,准确无误的骑坐在嫣红胸脯处。

    他看看自己空出来的手,又看看嫣红高耸的胸脯,甜甜一笑,“奶奶……”,接着一口咬住凸起的地方。

    “死小鬼,死唐爷”,嫣红尖叫。

    我贱兮兮的歪道,“大瓶子,你嫣红姨姨说涨奶,疼极了,你帮她好好吸吸。”

    大瓶子是我刚看见滚在车椅下的大奶瓶后给小僵尸取的外号。他这么丁点大的僵尸奶娃娃,每天竟然要吃一桶九百克的奶粉,吃的我心肝脾肺肾都不好了。

    这就是个大胃王,无底洞,老尸夫妻指不定是养不起了才使计把人赖给我养。

    我随口胡诌的话,大瓶子信以为真,奶声奶气的向我承诺,“恩,娘亲,我会的。”他扑在嫣红绵软浑圆的胸部,僵尸牙试探跟小鸡啄米一样,试探着乱啃,从哪里下嘴吸奶方便。

    嫣红甩不开牛皮糖一样的大瓶子,胸前的红衣被啃的到处都是牙洞。

    我忽然汗颜,心虚的想到,我貌似不小心把大瓶子这只纯真的僵尸奶娃娃带上某条色色的歪脖子路上去了。

    好在不容我心虚多久,我就看见了邓老头给我的地图上标识的第一个途径地点,角直古镇。

    我把车开进古镇,决定在此处好好调整下状态,缓解连日以来路途上的疲劳。车停在古镇的中心广场,嫣红隐去身影附在蠢货身体里,蠢货再抱起大瓶子和我一起下车。

    角直古镇是一座明显有江南水乡韵味的镇子,依山傍水,巷多,桥多,青瓦白墙,朱红色漆门剥落,很有穿梭在旧时光里的感觉。

    我和蠢货不巧遇上了天空飘着蒙蒙细雨,细雨落在地上的一瞬被地面的热气蒸腾成水汽反浮在空气中,形成一片朦朦胧胧的白雾,犹如人间仙境。

    奇怪的是,我和蠢货沿着古镇街道而行,天还未黑,古镇里头却一片死寂,家家户户闭门不开。

    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一声狗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座死城。我和蠢货走了许久,才在街角尽头远远看见一家亮着昏黄油灯,开门做生意的店铺。

    我走进一瞧,呵,巧了,黄婆子客栈。

    老旧的客栈柜台后,站着一个白发老婆子。我进门打招呼道,“阿婆,我们住店。”

    白发老婆子应该是有点耳背,手心弯曲,附在耳后,我说了两边,她才非常吃力的弄懂我的话,“啊,住店啊,好好好”。

    “来乖孩子,跟姥姥来,这边”,白发老婆子提起柜上的油灯,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缝。

    我叫上困顿的蠢货,一起跟在白发老婆子身后。昏沉沉的灯光下,一道不是人的倒影印在我的影子前面。

    那倒影头上一对长长的耳朵。

    我心中有数,不露声色的继续走。

    不一会儿,前面领路的老婆子出声道,“到了,就是这两间,”她把钥匙分别递给我们,“有事你们晃动门口的铃铛,我就会出现了。”

    我接过钥匙后,黄婆子又提着油灯朝刚才来的地方走去。

    咔擦我利索的打开门,正要走进去,却隐隐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回头望向黄婆子提着油灯的背影,她一身灰色短打,白发盘起,头上顶着一对兔耳。

    黄婆子蓦然回头,和我遥遥遥相望,对我笑了笑,凸牙豁唇,正是兔面。

    我镇定的回以一笑。

    客栈的卧房很干净,透着清幽的茉莉花香,蠢货和大瓶子就睡在我隔壁那间,一有动静我就能听到。

    我痛痛快快的泡了个热水澡,舒服的窝进柔软的棉被里,不久沉沉睡去。

    “我求求你,放了小米……”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外面传来苦苦的哀求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谁知哀求声越来越大,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的辱骂声。

    我用棉被堵住耳孔,不想管闲事。可是一个苍老的女声颤颤悠悠的求情声还是钻进了我耳朵。

    “老婆子给你跪下了,求你你行行好。”

    又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恫吓道,“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也一起封进去。”

    卧了个槽,强抢民女啊。

    我一下子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总结出事情的经过。睡眠不足,再加上被人搅了清梦,我立时肾上腺素激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

    我拉开房门,恰好看见蠢货抱着大瓶子正要敲我的房门,他们应该也是被外头的声音吵醒的。

    “跟我去看看。”

    我丢下话,大步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黄婆子客栈的柜台前,先前对我们笑的万分慈祥,笑眯眯的说“跟姥姥来”的黄婆子此刻跪在地上,白发散乱,额头出血,兔耳朵藏不住的跑了出来。

    黄婆子由于耳朵不好使,听不明白辱骂与恫吓,只一个劲用额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对着身前长了一对触角的胡茬大汉一遍一遍的求到,“老婆子求你行行好,放了小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