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了一千年的智慧
我站在刚才上吊的地方，心底连失望的力气都没有了，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仍旧死不了的不是吗？
哎，我叹口气，动手把剪断的麻绳扔进纸篓，那里有好几条同样的麻绳了。恩，因为最近好像比较钟情这种死法，就索性在不远处的杂货店里买了好大一捆。
杂货店的老板叫老崔，和我是老相识了，以前我也在他那买过各类刀具，套索之类的，老崔还一度以为我要去作奸犯科而不敢卖给我。
我心里有说出去的沮丧，应该是生了心病。每次求死之后，我都会有一种空虚乏味感，这可能也是活的太久了的后遗症吧，无论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无趣极了。
恩，我抬头闭眼放空自己。
好一会儿后，感觉好点了，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
“老祖宗~”
我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小明那个蠢货可怜兮兮的扒在门上，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哀求的看我，跟小鹿斑比似的。
我视若无睹，调开视线，余光撇见他委屈的瘪了嘴。
哼，爷不吃你这招。
我自顾自的找出茶叶泡上，喝上一口烫嘴的茶水，顿时暖意融融，心情好了点。这时才有心情来处理躲在门后的蠢货。
该怎么办呢？手指轻叩桌面，其实我有点头痛，这些年来我越发孤僻，不喜接触任何人，蠢货想在这住下，是绝对要不得的
不如…
算了算了，还是快点打发掉，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闲心管他。
我向小明招招手，发话道，“你进来”。
“稍等哦，老祖宗”。
小明见我喊他，一反颓丧，兴奋的回道。
搞什么鬼？我狐疑，这蠢货想干嘛。
我看见，蠢货缩回脑袋，变成露出半个身子，哼哧哼哧的拉着什么重物。不好，我心里一阵不详，快步起身，想阻止他。
可是来不及了。
“老祖宗，我进来了”。
小明兴高采烈的道，身后拖着一个破旧的板车。板车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杂七杂八的放着各种零零碎碎的东西，棉被、外套、鞋子、毛巾……等等，就连锅碗瓢盆都有，这蠢货是把全副家当都搬来了吧。
我扶额，自己果然小看了唐家血液里的赖皮因子了。
“蠢货，你这是明摆着要赖上我喽”，我眯眼，声音轻柔，语含威胁。
小明期期艾艾，扭捏了半天，红着脸辩驳，“不是赖上，我是来孝敬老祖宗的。”
呵~
脑子转的还挺快，求我收留不成，就变成说要孝敬我了，还真有唐家人的影子，够不要脸。
恩，其实，收留他也不是不成，我忽然想起来二楼楼梯间里的玩意，不怀好意的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转而道，“不错不错，小明，你有这份心思，老祖宗开心的很呐”。
我点头称赞，继续道，“既然这样，老祖宗留下你便是了。去，把你的东西搬到二楼左手边的房间，以后那里就给你睡了。”
我伸手指了指楼梯口，心想，小样，想占我便宜，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做混世魔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排队等着投胎呢。
“谢谢老祖宗，老祖宗太棒了”。
蠢货兴奋不已，蹦蹦跳跳的抬着自己的东西上楼收拾。
我安安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边喝茶边看他搬东西，撇撇嘴，哼，蠢货就是蠢货。
果然，十分钟后…
“啊~有鬼啊~”
尖叫传来，只听见门砰的一声巨响，蠢货屁滚尿流的跑下楼，跌跌撞撞的摔倒在我脚下，扯住我衣角，不住鬼吼鬼叫。
“有鬼，房间里有鬼啊。”
声音高亢，刺痛我的耳膜，我忍不住怒喝，“闭嘴。”
嗝，蠢货被吓着，打了个嗝，两泡眼泪含在眼里，几欲落下。
我瞧不起他这副样子，威胁道，“你哭个试试，我马上把你打包起来丢出去。”
蠢货可能怕我真的丢他出去，赶紧用脏污的手，擦掉眼里的马尿，眼睛红红的，一身上下灰头土脸。
看着差不多了，我朝二楼喊道，“嫣红，你下来”。
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人，穿过二楼墙壁，轻飘飘的落下来，缠上我腰间，脚不沾地。
“唐爷，这小家伙是你什么人？”
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服传来，嫣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酥软，简直娇媚到了骨子里。她在我脖间吹了一口凉风，我知道她又在玩老把戏了。
我嗤之以鼻，嘲笑她，“哼，又来这套，你活着的时候都诱惑不了我，更别说你现在死了，我对女鬼更加没兴趣。”
“呵呵，唐爷就是爱说笑，嫣红呀早晚把你睡了，唐爷信么？”
她一手从我后背，渐渐抚上我腰间，又继续往下，在暧昧的地方停下，不住来回抚触。
我坐怀不乱，不屑的激她，“你就这点手段。”
暗想，看来是我高估了女鬼的招数了。
是的，嫣红是一只女鬼，还是一只想睡了我的女鬼。
时间有点久远了，我得想想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只风流女鬼的。
恩，大概还是在民国时期，我在军阀段祺瑞的占据地，安徽合肥，遇上的嫣红。当时嫣红是皖南地区最为有名的妓院，飘香楼里的头牌姑娘。
嫣红的身世颇有那个时代的悲剧色彩。据她自己所说，她家在离皖南很远的一个小山村里。她是跟着她娘一起到的她后爹家里。嫣红的后爹是个地痞无赖，对他们母女俩每日里拳打脚踢，稍有不顺心就拿他们出气。
更为可怕的是，嫣红长至十一二岁，身段越来越出挑，脸蛋也越来越出彩，后爹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淫邪。终于，在一个漆黑的晚上，后爹悄悄摸进了她的房间，她拼命挣扎求救喊破了喉咙都没用。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这以后，不仅是嫣红的后爹，还有后爹的那些债主们，她成了他们的玩物，最下作的玩意。
最让嫣红绝望的是，后爹摸进她房间那晚，她的亲生母亲是醒着的，她母亲明明听见了她的呼救，却放任事情发生。甚至打她，骂她，辱她，说她是个狐媚子，天生淫*荡*下*贱，少不了男人。
人在绝望到谷底后，往往会滋生出滔天的恨意，嫣红就是这样的人中的典型。
嫣红在这样的地狱里折磨了两年，终于有一天，她在过往的货郎手里买了老鼠药，趁做饭的时候下在了饭菜里。她娘和她后爹当下没了气，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嫣红只觉得解恨极了。她一把火烧了破房，最后只身流浪到了飘香楼里。
嫣红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正坐在飘香楼，嫣红的房间里。那时的嫣红，在风尘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了，在飘香楼看尽了世态炎凉再加上自身的经历，所以，纵是千娇百媚，却掩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凉薄。
我是唯一一个进了她房间却没有和她睡的男人，嫣红不相信，只当我是假正经。后来，我由于一些原因，又去了几次飘香楼，越发坚定了她男人皆是寡廉鲜耻的畜生的念头。
彼时，我因为受的情伤，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却不让任何人近身。没想到这一点，反倒勾起了她引诱我，睡了我的念头。
后来我事情办完返乡的时候，路过合肥，再见到嫣红，嫣红已经被段祺瑞手下人献上去，成了段祺瑞的姨太太。只是她运气不好，在一次刺杀行动中被误伤，丢了命。
等我到家才发现她跟了回来，每日里没事就诱惑我，想要睡了我。我反正没那念头，对个女鬼也下不去嘴，也就随她去了。
“咔哒…咔哒”
耳边听见牙齿打架的声响，我顺势瞅去，看见蠢货满脸惊恐，浑身止不住打颤。
“老…老祖宗…”
他声音吓的变调，哆哆嗦嗦的喊我。我心里直得意，嘿，臭小子，我哪是那么容易叫你赖上的，现在只不过讨些利息罢了。
我推开轻飘飘的嫣红，拍拍蠢货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他，“小明，学学怎么坐怀不乱吧，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这是老祖宗给你上的第一课啊。”
咳咳，我撇开眼，不去看他瞬间惨淡的脸。
“唐爷，怎么着，是要我帮你训训小家伙。”
嫣红马上领悟我的意图，身子再次如蛇一般缠上我，狡猾的问，“那我什么好处？”
我掰开她冰凉白皙的手臂，坚定的道，“你把小明搞定了，我就给你睡，这买卖合算吧。”
果然这提议对她很有吸引力，她豪爽应承道，“成，这买卖我做了。”
呵，鱼儿上钩了，我心底偷笑。
嫣红穿过我，缠上小明。我只作没看见蠢货求救的眼神，背手慢悠悠的踏上楼梯，身后传来他“嗷呜”的惨叫。
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笃定嫣红和我耗了七八十年了，早就没耐心了。我也早就厌倦了每日里不得不应付她的花样，恰好蠢货又撞上门，就顺势想了个招。
呵~把想睡了我和想赖着我的，丢在一起尽情瞎折腾，正好还我清净。我活了千余年，这点小智慧还是妥妥的。
(本章完)
哎，我叹口气，动手把剪断的麻绳扔进纸篓，那里有好几条同样的麻绳了。恩，因为最近好像比较钟情这种死法，就索性在不远处的杂货店里买了好大一捆。
杂货店的老板叫老崔，和我是老相识了，以前我也在他那买过各类刀具，套索之类的，老崔还一度以为我要去作奸犯科而不敢卖给我。
我心里有说出去的沮丧，应该是生了心病。每次求死之后，我都会有一种空虚乏味感，这可能也是活的太久了的后遗症吧，无论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无趣极了。
恩，我抬头闭眼放空自己。
好一会儿后，感觉好点了，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
“老祖宗~”
我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小明那个蠢货可怜兮兮的扒在门上，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哀求的看我，跟小鹿斑比似的。
我视若无睹，调开视线，余光撇见他委屈的瘪了嘴。
哼，爷不吃你这招。
我自顾自的找出茶叶泡上，喝上一口烫嘴的茶水，顿时暖意融融，心情好了点。这时才有心情来处理躲在门后的蠢货。
该怎么办呢？手指轻叩桌面，其实我有点头痛，这些年来我越发孤僻，不喜接触任何人，蠢货想在这住下，是绝对要不得的
不如…
算了算了，还是快点打发掉，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闲心管他。
我向小明招招手，发话道，“你进来”。
“稍等哦，老祖宗”。
小明见我喊他，一反颓丧，兴奋的回道。
搞什么鬼？我狐疑，这蠢货想干嘛。
我看见，蠢货缩回脑袋，变成露出半个身子，哼哧哼哧的拉着什么重物。不好，我心里一阵不详，快步起身，想阻止他。
可是来不及了。
“老祖宗，我进来了”。
小明兴高采烈的道，身后拖着一个破旧的板车。板车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杂七杂八的放着各种零零碎碎的东西，棉被、外套、鞋子、毛巾……等等，就连锅碗瓢盆都有，这蠢货是把全副家当都搬来了吧。
我扶额，自己果然小看了唐家血液里的赖皮因子了。
“蠢货，你这是明摆着要赖上我喽”，我眯眼，声音轻柔，语含威胁。
小明期期艾艾，扭捏了半天，红着脸辩驳，“不是赖上，我是来孝敬老祖宗的。”
呵~
脑子转的还挺快，求我收留不成，就变成说要孝敬我了，还真有唐家人的影子，够不要脸。
恩，其实，收留他也不是不成，我忽然想起来二楼楼梯间里的玩意，不怀好意的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转而道，“不错不错，小明，你有这份心思，老祖宗开心的很呐”。
我点头称赞，继续道，“既然这样，老祖宗留下你便是了。去，把你的东西搬到二楼左手边的房间，以后那里就给你睡了。”
我伸手指了指楼梯口，心想，小样，想占我便宜，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做混世魔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排队等着投胎呢。
“谢谢老祖宗，老祖宗太棒了”。
蠢货兴奋不已，蹦蹦跳跳的抬着自己的东西上楼收拾。
我安安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边喝茶边看他搬东西，撇撇嘴，哼，蠢货就是蠢货。
果然，十分钟后…
“啊~有鬼啊~”
尖叫传来，只听见门砰的一声巨响，蠢货屁滚尿流的跑下楼，跌跌撞撞的摔倒在我脚下，扯住我衣角，不住鬼吼鬼叫。
“有鬼，房间里有鬼啊。”
声音高亢，刺痛我的耳膜，我忍不住怒喝，“闭嘴。”
嗝，蠢货被吓着，打了个嗝，两泡眼泪含在眼里，几欲落下。
我瞧不起他这副样子，威胁道，“你哭个试试，我马上把你打包起来丢出去。”
蠢货可能怕我真的丢他出去，赶紧用脏污的手，擦掉眼里的马尿，眼睛红红的，一身上下灰头土脸。
看着差不多了，我朝二楼喊道，“嫣红，你下来”。
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人，穿过二楼墙壁，轻飘飘的落下来，缠上我腰间，脚不沾地。
“唐爷，这小家伙是你什么人？”
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服传来，嫣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酥软，简直娇媚到了骨子里。她在我脖间吹了一口凉风，我知道她又在玩老把戏了。
我嗤之以鼻，嘲笑她，“哼，又来这套，你活着的时候都诱惑不了我，更别说你现在死了，我对女鬼更加没兴趣。”
“呵呵，唐爷就是爱说笑，嫣红呀早晚把你睡了，唐爷信么？”
她一手从我后背，渐渐抚上我腰间，又继续往下，在暧昧的地方停下，不住来回抚触。
我坐怀不乱，不屑的激她，“你就这点手段。”
暗想，看来是我高估了女鬼的招数了。
是的，嫣红是一只女鬼，还是一只想睡了我的女鬼。
时间有点久远了，我得想想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只风流女鬼的。
恩，大概还是在民国时期，我在军阀段祺瑞的占据地，安徽合肥，遇上的嫣红。当时嫣红是皖南地区最为有名的妓院，飘香楼里的头牌姑娘。
嫣红的身世颇有那个时代的悲剧色彩。据她自己所说，她家在离皖南很远的一个小山村里。她是跟着她娘一起到的她后爹家里。嫣红的后爹是个地痞无赖，对他们母女俩每日里拳打脚踢，稍有不顺心就拿他们出气。
更为可怕的是，嫣红长至十一二岁，身段越来越出挑，脸蛋也越来越出彩，后爹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淫邪。终于，在一个漆黑的晚上，后爹悄悄摸进了她的房间，她拼命挣扎求救喊破了喉咙都没用。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这以后，不仅是嫣红的后爹，还有后爹的那些债主们，她成了他们的玩物，最下作的玩意。
最让嫣红绝望的是，后爹摸进她房间那晚，她的亲生母亲是醒着的，她母亲明明听见了她的呼救，却放任事情发生。甚至打她，骂她，辱她，说她是个狐媚子，天生淫*荡*下*贱，少不了男人。
人在绝望到谷底后，往往会滋生出滔天的恨意，嫣红就是这样的人中的典型。
嫣红在这样的地狱里折磨了两年，终于有一天，她在过往的货郎手里买了老鼠药，趁做饭的时候下在了饭菜里。她娘和她后爹当下没了气，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嫣红只觉得解恨极了。她一把火烧了破房，最后只身流浪到了飘香楼里。
嫣红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正坐在飘香楼，嫣红的房间里。那时的嫣红，在风尘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了，在飘香楼看尽了世态炎凉再加上自身的经历，所以，纵是千娇百媚，却掩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凉薄。
我是唯一一个进了她房间却没有和她睡的男人，嫣红不相信，只当我是假正经。后来，我由于一些原因，又去了几次飘香楼，越发坚定了她男人皆是寡廉鲜耻的畜生的念头。
彼时，我因为受的情伤，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却不让任何人近身。没想到这一点，反倒勾起了她引诱我，睡了我的念头。
后来我事情办完返乡的时候，路过合肥，再见到嫣红，嫣红已经被段祺瑞手下人献上去，成了段祺瑞的姨太太。只是她运气不好，在一次刺杀行动中被误伤，丢了命。
等我到家才发现她跟了回来，每日里没事就诱惑我，想要睡了我。我反正没那念头，对个女鬼也下不去嘴，也就随她去了。
“咔哒…咔哒”
耳边听见牙齿打架的声响，我顺势瞅去，看见蠢货满脸惊恐，浑身止不住打颤。
“老…老祖宗…”
他声音吓的变调，哆哆嗦嗦的喊我。我心里直得意，嘿，臭小子，我哪是那么容易叫你赖上的，现在只不过讨些利息罢了。
我推开轻飘飘的嫣红，拍拍蠢货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他，“小明，学学怎么坐怀不乱吧，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这是老祖宗给你上的第一课啊。”
咳咳，我撇开眼，不去看他瞬间惨淡的脸。
“唐爷，怎么着，是要我帮你训训小家伙。”
嫣红马上领悟我的意图，身子再次如蛇一般缠上我，狡猾的问，“那我什么好处？”
我掰开她冰凉白皙的手臂，坚定的道，“你把小明搞定了，我就给你睡，这买卖合算吧。”
果然这提议对她很有吸引力，她豪爽应承道，“成，这买卖我做了。”
呵，鱼儿上钩了，我心底偷笑。
嫣红穿过我，缠上小明。我只作没看见蠢货求救的眼神，背手慢悠悠的踏上楼梯，身后传来他“嗷呜”的惨叫。
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笃定嫣红和我耗了七八十年了，早就没耐心了。我也早就厌倦了每日里不得不应付她的花样，恰好蠢货又撞上门，就顺势想了个招。
呵~把想睡了我和想赖着我的，丢在一起尽情瞎折腾，正好还我清净。我活了千余年，这点小智慧还是妥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