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上纸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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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梅竹马

    思绪在莫寻脑中翻腾,回忆如同冲破了闸口的洪水猛兽,正中莫寻心脏。

    那时正是四月初,湘西的一个小村庄,在那里田间开满了遍地的油菜花,一个老伯牵着牛往山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唱着山歌,“东方红那个太阳生,中国出来个******”。。。。村口老妇围坐在一颗大树下编簸箕。

    “王婶啊,我家玉羊脑袋发烫,连饭都吃不进,这可怎么办呀?”一个妇女大叫道,“这样,你赶紧把孩子抱到唐医生哪儿,我陪你你去”,芥旗村里有一个姓唐的乡村医生,唐医生三十八九带着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唐茉,唐医生给人看病有个习惯,把人家的病治好后才谈报酬,为此,唐医生没少受村民的爱戴。

    村旁的山上有一座道庙,里面住着一位老道士叫黄老邪,黄老邪以经六十多岁,无论干什么总是穿着一件黄道袍,头顶一个道帽,稀拉的白眉毛下一双绿豆似的眼睛,鹰钩鼻,禁闭的嘴。闲来无事时爱泡一小壶茶在藤椅上坐着,晚上修禅半个时辰,在后洗漱就寝。这般悠闲的日子只止莫寻的到来,莫寻的爷爷莫留芳年轻时就与黄老邪是好友,帮助他盖了道庙。十五岁的莫寻因为家里的事故被送来这里学习武功,黄老邪每月月底下山一次,到唐医生的家里拜访,并向他讨要一些草药,为做法收集材料。莫寻第一次跟着黄老邪到唐医生家中做客难免有些害羞,“莫娃子,站在门口干什么呀!进来”黄老邪冲莫寻喊道,“哦”说完莫寻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怎么不叫唐伯伯啊?”“伯伯好”“嗯,乖”唐医生说,“茉儿出来,认识个新朋友”唐医生向里屋道,一会儿,一个齐耳短发,穿着红色小旗袍的小丫头从里屋走了出来,唐医生向唐茉说“你带这个哥哥到附近走走如何?”,“嗯好”。

    过会儿,唐茉带着莫寻上了山,林间,书上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鸟鸣,蟋蟀在石头缝间唏嘘,不远处一条溪流正在歌唱,唐茉说“我们去溪边坐坐吧?”“嗯”,莫寻和唐茉选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一旁长着一颗年生较大的槐树,树根在浅土显现出粗壮的轮廓,唐茉伸手抹去莫寻头上的野草说道“你的眼睛好特别”莫寻望着唐茉水灵的眼睛道“你可真漂亮”,唐茉听后不禁把头埋下暗自欣喜,莫寻向唐茉问道“我能不能牵你的手?”唐茉点点头,莫寻伸手过去抓住唐茉细枝般的手臂,用右手牵起唐茉的左手紧紧握住不放,“茉儿,我喜欢你”莫寻望着唐茉说,唐茉听后不禁把手松开,望着莫寻说“你可是真心的?”,莫寻往唐茉的左脸亲了一口说“我有情,不知你可是有意?”,话落唐茉将头靠在莫寻的右肩上,阳光照在溪水上,波光粼粼,余光折射再去莫寻和唐茉的身上,后面的石滩仿佛倒映出一个娇小黑影依偎在另一个影子身上构成的一场皮影戏。

    少年时的莫寻和唐茉初尝爱情之甜,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好还是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