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存在限制
韩木立于飞行的宇宙锋上，飞速追击着前方的死亡火焰。火焰落入一个人造湖中，顷刻间，湖中的水化作了水蒸气，整个人造湖被灼热的水蒸气笼罩住。
韩木飞到稍高一点的上空。凝视着湖面。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杀意。
白色的蒸汽中，数条火龙迅猛地钻出，攻向韩木。
韩木举剑劈去。云雾翻腾处，一条火龙腾空停住，龙头之上，立着王炎。
王炎双臂张开，将数条火龙收回到身边：“为什么要追我，我又没要杀你。”
韩木的心脏被激荡的血液不断鼓动着，他极力稳着气息说道：“你的人性是被狗吃了吗？孩子都要杀？”
王炎冷笑着：“到底是我杀了他们？”王炎直视着韩木，“还是你们杀了他们？”
韩木激动地喊道：“强词......”
王炎不等韩木说完，便抢着说道：“要不是你们和那两个铁人在学校前打起来，让我等得不耐烦去杀目标，我也不会失手杀了那群可怜的孩子啊！”
“失手。哈哈，失手？”韩木的表情变得扭曲而恐怖。眨眼之间，他提剑劈去。
王炎躲闪不及，化作烈焰，但火焰的形态似乎不能避开宇宙锋的剑气。他只好将自身分成无数的小火团，减少伤害。
王炎落到另一条火龙头上，他捂着腹部，一口带着岩浆的血液喷涌而出。他单手一挥，数条火龙又开始动了起来，开始攻击韩木。
韩木迎上，将火龙的头一一砍下，龙头又化成了火蛇，迅猛地朝韩木冲去。然而宇宙锋轻挥一击，火蛇就成了被击散的火苗。
王炎又忍着伤痛，化作火团逃离，韩木追上，一击而下，火团落在了一条宽而长的路上。
王炎仰面躺在地上，胸口的烈炎流淌出来，如辐散的河流，如无望的悲伤。
落日的余晖下，韩木慢步走来，宇宙锋起，韩木忍不住说道：“对不起，王炎，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王炎了。”
临死之人，痛苦地呻吟到：“王炎，哈哈哈，我是王炎，我原来是王炎。”
韩木睁大惊恐的双眼，宇宙锋停在王炎的脖颈处，韩木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往昔的兄弟，是不是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曾有的记忆。
数条红色的丝状光线，直击韩木握住宇宙锋的右手，宇宙锋飞出，斜插在远处的路面上，韩木想要召回宇宙锋，可他的后脑勺，被一束红色光线紧紧地缠住，意识尚存，但是肢体却不听使唤。
......
国际社会会议中心。
粽子站在高台出，面向众人，做出宣讲最后的一段提案内容：
......总而言之，洋底空洞，百慕大自由国度，对世界上各个地区大量掳走人才的做法，严重阻碍了世界科技的发展，使得各地区的科技发展进入蜗行状态，只有洋底空洞的科技水平，在迅猛增长，呈爆发状态，其科技实力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各方地区的安全。我们的生存自由受到了空前的威胁。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与稳定，人类大陆一方决定，向洋底空洞势力，百慕大自由国度，宣战。为夺回我们的生存自由，宣战。——提案者，人类大陆特约哲学理论家，江耳。
台下并没有剧烈的掌声，一切都仿佛是一个固定的流程。
粽子无神的双眼眨都没有眨一下，径直走到台后的会议室里。
直到他坐在嬴政的身旁，嬴政那双发着蓝光的眼睛才重新变为黑色。
粽子紧闭双眼，背靠座椅：“我还是成为了傀儡。”
嬴政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江先生，休要怪我，也是有人有求于我。”
“为什么没有狙击手直接来把我射杀了?“
“有啊，被我赶走了。”
“活了三千多年了，怎么还爱管闲事。”
“我本来已经不爱管这些事情了。可是我与一人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却忘了约定的内容是什么。只好又来做些事情，说不定凑巧因为某些事我又想起来了。”
“这么多年了，也该忘记了。”
“我不能忘啊，因为只有完成了约定，我才有机会死去。”
“活腻了吧！太长了，对于人类来说，三千年太长了。”
“那你不觉得你的寿命很短吗？”
“可是我可以在有限的生命里体验人生。若是存在的时间太长了，我会觉得时光无限，那做什么事情都毫无意义了。”
“是啊，存在的时间需要有限。”
粽子似乎对刚刚被嬴政控制去宣讲的事毫不在意。
粽子轻松地问道：“你希望这次的战争哪一方赢？”
“人类大陆。”
“这是为什么，你对洋底空洞有偏见？”
“因为韩木和我关系好啊。那么你呢？你希望哪一方赢得胜利。”
粽子沉默了几秒，说道：“珠穆朗玛。”
“看来江耳先生又有什么高见。”
“我只是单纯地认为，珠穆朗玛，需要在这次战争中证明自己的实力。虽然这次的宣战只是单方面的。但一定会牵扯到三方。”
“很有可能啊。”
“不是可能，是必然。世界的三个极点会相互对峙，形成这个时代的，最稳定的框架。”粽子突然留下两行清泪，“接下来，将会是无休无止的战争。”
嬴政却面不改色，问道：“那该怎么办呢，江耳先生。”
“无能为力。”
......
枪g被嬴政开启的空间传送门带到了一条洋底空洞母舰中无炅的脚下，他狼狈地爬起来，报告道：“先生，狙杀失败。”
周围听到的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向枪g，眼神冲充满着疑惑，枪神居然失手。
无炅用沉闷的声音问道：“理由。”
“我被嬴政发现了。”
无炅拍着枪g的肩膀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韩木所带的车队是个幌子。看来他只是想和我来打声招呼。他定是请了嬴政帮忙，将粽子送到国际社会会议中心，并保护他的安全。”
“先生，对不起，我失手了。”
“哈哈哈，没关系，就算他们拿到宣战权又怎样，顶多暂时以正义的身份，获得各方支援罢了。我们的实力，人类大陆，不，这整个世界，还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经属于我们了。”
......
韩木半跪在地上，犹如待宰的羔羊。
萧远宁的眼角摒起的血管，使得他看起来，更像个死神。
他走到王炎身旁，看着王炎流着烈炎的身躯，摇着头：“啧啧啧。”
萧远宁一脚踩到王炎的伤口处，骂道：“废物。”
又一脚踩到王炎的脸上，再骂道：“蠢货。”
他抬起左腿，用脚后跟直击王炎的太阳穴。王炎的身子被踢开原有的位置，留下一片掺杂血液的烈炎。
接着，他坐在王炎起伏的胸膛上掏出一只烟，用王炎腹部伤口处流出的烈炎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堆白色的烟雾。他将烟头按在王炎的喉结处，拧灭。
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韩木的身旁，从韩木的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韩木已经完全无力反抗。
正当匕首要插进韩木的脖颈时，奄奄一息地王炎低声叫着：“等等，等等，等等。”
萧远宁眉头一皱，转过身来，踢着王炎的头喊道：“垃圾。有什么权利阻止我。”
“先别杀他，等我以后，等我，以后打败他。”
萧远宁瞪着眼睛，静默。
“那我可要看看你能不能活下来了。”萧远宁一脚踩下，拧着王炎的伤口。可萧远宁的耳边，还在重复着那句“等我以后打败他。”
无朗骄傲的身影出现在萧远宁的脑海中。
萧远宁向王炎呸了一口，转身看看韩木，盯了一会儿。又转过身去，拉着王炎的右腿，拖着王炎，向远处路的尽头走去，萧远宁将手中的匕首一挥，匕首插在了无朗的腹部。
王炎在自己的血泊烈炎中趴着被拉走，他抬头看到匕首没有伤及韩木的要害。
露出了一个令人不解的邪恶微笑。
被解除控制的韩木，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鲜血涌出，他抬头注视着走开的能人，又望向插在地面上的宇宙锋，伸手要去拿剑柄，还未碰及，整个人就蜷缩在地上。昏迷过去。
洋底空洞。
一群飞行器在鲸群的簇拥下，行驶到重盐区。通道打开，进入可活动海洋。
无炅打开舱门，蓝色的液体涌进了飞行器。无炅将蓝色的液体吸入内腔。
小齿从远方迅速游来，发出低沉的吼声。它用头部将无炅轻快的顶起，又接住，如此几个回合，将无炅抛到最高处，张开如深渊的大嘴，巨齿丛立，无炅落入嘴中。
小齿向斜下方，迅速游去。
在一块悬浮的高台上，小齿将无炅从嘴里放出，然后一溜烟跑去了巨齿蠕兽嬉戏的场所。
高台之上，玲幽站在正中间。无炅健步走到她的身前。
玲幽稍仰头使自己的视线与无炅的视线相遇。
玲幽伸出纤细的手，放在无炅的脸颊上，空洞的双眼出现了泪的波动，问道：“你爱林夕吗？”
无炅被这突然袭来的问题惊到，但很淡然的回到：“我很爱她。”
“那你爱我吗？”
“不。”
“为什么？是我的容貌不能打动你的心，还是我活了三千年，你嫌弃我？”
“不，不是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晶莹的泪珠刚挤出眼角，就分成零星的亮点融入蓝色液体中。
“因为你的心，不能打动我的心。因为我的心满了。因为，我们之间，存在某种限制。”
玲幽将手从无炅的脸颊移向他左边的胸膛。
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没有啊！没有满啊！我看的到，你的心里，有我。”
小齿回过头去，巨大的眼睛中，映照出一人将手，置于另一人胸膛上的样子。
(本章完)
韩木飞到稍高一点的上空。凝视着湖面。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杀意。
白色的蒸汽中，数条火龙迅猛地钻出，攻向韩木。
韩木举剑劈去。云雾翻腾处，一条火龙腾空停住，龙头之上，立着王炎。
王炎双臂张开，将数条火龙收回到身边：“为什么要追我，我又没要杀你。”
韩木的心脏被激荡的血液不断鼓动着，他极力稳着气息说道：“你的人性是被狗吃了吗？孩子都要杀？”
王炎冷笑着：“到底是我杀了他们？”王炎直视着韩木，“还是你们杀了他们？”
韩木激动地喊道：“强词......”
王炎不等韩木说完，便抢着说道：“要不是你们和那两个铁人在学校前打起来，让我等得不耐烦去杀目标，我也不会失手杀了那群可怜的孩子啊！”
“失手。哈哈，失手？”韩木的表情变得扭曲而恐怖。眨眼之间，他提剑劈去。
王炎躲闪不及，化作烈焰，但火焰的形态似乎不能避开宇宙锋的剑气。他只好将自身分成无数的小火团，减少伤害。
王炎落到另一条火龙头上，他捂着腹部，一口带着岩浆的血液喷涌而出。他单手一挥，数条火龙又开始动了起来，开始攻击韩木。
韩木迎上，将火龙的头一一砍下，龙头又化成了火蛇，迅猛地朝韩木冲去。然而宇宙锋轻挥一击，火蛇就成了被击散的火苗。
王炎又忍着伤痛，化作火团逃离，韩木追上，一击而下，火团落在了一条宽而长的路上。
王炎仰面躺在地上，胸口的烈炎流淌出来，如辐散的河流，如无望的悲伤。
落日的余晖下，韩木慢步走来，宇宙锋起，韩木忍不住说道：“对不起，王炎，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王炎了。”
临死之人，痛苦地呻吟到：“王炎，哈哈哈，我是王炎，我原来是王炎。”
韩木睁大惊恐的双眼，宇宙锋停在王炎的脖颈处，韩木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往昔的兄弟，是不是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曾有的记忆。
数条红色的丝状光线，直击韩木握住宇宙锋的右手，宇宙锋飞出，斜插在远处的路面上，韩木想要召回宇宙锋，可他的后脑勺，被一束红色光线紧紧地缠住，意识尚存，但是肢体却不听使唤。
......
国际社会会议中心。
粽子站在高台出，面向众人，做出宣讲最后的一段提案内容：
......总而言之，洋底空洞，百慕大自由国度，对世界上各个地区大量掳走人才的做法，严重阻碍了世界科技的发展，使得各地区的科技发展进入蜗行状态，只有洋底空洞的科技水平，在迅猛增长，呈爆发状态，其科技实力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各方地区的安全。我们的生存自由受到了空前的威胁。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与稳定，人类大陆一方决定，向洋底空洞势力，百慕大自由国度，宣战。为夺回我们的生存自由，宣战。——提案者，人类大陆特约哲学理论家，江耳。
台下并没有剧烈的掌声，一切都仿佛是一个固定的流程。
粽子无神的双眼眨都没有眨一下，径直走到台后的会议室里。
直到他坐在嬴政的身旁，嬴政那双发着蓝光的眼睛才重新变为黑色。
粽子紧闭双眼，背靠座椅：“我还是成为了傀儡。”
嬴政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江先生，休要怪我，也是有人有求于我。”
“为什么没有狙击手直接来把我射杀了?“
“有啊，被我赶走了。”
“活了三千多年了，怎么还爱管闲事。”
“我本来已经不爱管这些事情了。可是我与一人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却忘了约定的内容是什么。只好又来做些事情，说不定凑巧因为某些事我又想起来了。”
“这么多年了，也该忘记了。”
“我不能忘啊，因为只有完成了约定，我才有机会死去。”
“活腻了吧！太长了，对于人类来说，三千年太长了。”
“那你不觉得你的寿命很短吗？”
“可是我可以在有限的生命里体验人生。若是存在的时间太长了，我会觉得时光无限，那做什么事情都毫无意义了。”
“是啊，存在的时间需要有限。”
粽子似乎对刚刚被嬴政控制去宣讲的事毫不在意。
粽子轻松地问道：“你希望这次的战争哪一方赢？”
“人类大陆。”
“这是为什么，你对洋底空洞有偏见？”
“因为韩木和我关系好啊。那么你呢？你希望哪一方赢得胜利。”
粽子沉默了几秒，说道：“珠穆朗玛。”
“看来江耳先生又有什么高见。”
“我只是单纯地认为，珠穆朗玛，需要在这次战争中证明自己的实力。虽然这次的宣战只是单方面的。但一定会牵扯到三方。”
“很有可能啊。”
“不是可能，是必然。世界的三个极点会相互对峙，形成这个时代的，最稳定的框架。”粽子突然留下两行清泪，“接下来，将会是无休无止的战争。”
嬴政却面不改色，问道：“那该怎么办呢，江耳先生。”
“无能为力。”
......
枪g被嬴政开启的空间传送门带到了一条洋底空洞母舰中无炅的脚下，他狼狈地爬起来，报告道：“先生，狙杀失败。”
周围听到的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向枪g，眼神冲充满着疑惑，枪神居然失手。
无炅用沉闷的声音问道：“理由。”
“我被嬴政发现了。”
无炅拍着枪g的肩膀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韩木所带的车队是个幌子。看来他只是想和我来打声招呼。他定是请了嬴政帮忙，将粽子送到国际社会会议中心，并保护他的安全。”
“先生，对不起，我失手了。”
“哈哈哈，没关系，就算他们拿到宣战权又怎样，顶多暂时以正义的身份，获得各方支援罢了。我们的实力，人类大陆，不，这整个世界，还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经属于我们了。”
......
韩木半跪在地上，犹如待宰的羔羊。
萧远宁的眼角摒起的血管，使得他看起来，更像个死神。
他走到王炎身旁，看着王炎流着烈炎的身躯，摇着头：“啧啧啧。”
萧远宁一脚踩到王炎的伤口处，骂道：“废物。”
又一脚踩到王炎的脸上，再骂道：“蠢货。”
他抬起左腿，用脚后跟直击王炎的太阳穴。王炎的身子被踢开原有的位置，留下一片掺杂血液的烈炎。
接着，他坐在王炎起伏的胸膛上掏出一只烟，用王炎腹部伤口处流出的烈炎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堆白色的烟雾。他将烟头按在王炎的喉结处，拧灭。
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韩木的身旁，从韩木的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韩木已经完全无力反抗。
正当匕首要插进韩木的脖颈时，奄奄一息地王炎低声叫着：“等等，等等，等等。”
萧远宁眉头一皱，转过身来，踢着王炎的头喊道：“垃圾。有什么权利阻止我。”
“先别杀他，等我以后，等我，以后打败他。”
萧远宁瞪着眼睛，静默。
“那我可要看看你能不能活下来了。”萧远宁一脚踩下，拧着王炎的伤口。可萧远宁的耳边，还在重复着那句“等我以后打败他。”
无朗骄傲的身影出现在萧远宁的脑海中。
萧远宁向王炎呸了一口，转身看看韩木，盯了一会儿。又转过身去，拉着王炎的右腿，拖着王炎，向远处路的尽头走去，萧远宁将手中的匕首一挥，匕首插在了无朗的腹部。
王炎在自己的血泊烈炎中趴着被拉走，他抬头看到匕首没有伤及韩木的要害。
露出了一个令人不解的邪恶微笑。
被解除控制的韩木，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鲜血涌出，他抬头注视着走开的能人，又望向插在地面上的宇宙锋，伸手要去拿剑柄，还未碰及，整个人就蜷缩在地上。昏迷过去。
洋底空洞。
一群飞行器在鲸群的簇拥下，行驶到重盐区。通道打开，进入可活动海洋。
无炅打开舱门，蓝色的液体涌进了飞行器。无炅将蓝色的液体吸入内腔。
小齿从远方迅速游来，发出低沉的吼声。它用头部将无炅轻快的顶起，又接住，如此几个回合，将无炅抛到最高处，张开如深渊的大嘴，巨齿丛立，无炅落入嘴中。
小齿向斜下方，迅速游去。
在一块悬浮的高台上，小齿将无炅从嘴里放出，然后一溜烟跑去了巨齿蠕兽嬉戏的场所。
高台之上，玲幽站在正中间。无炅健步走到她的身前。
玲幽稍仰头使自己的视线与无炅的视线相遇。
玲幽伸出纤细的手，放在无炅的脸颊上，空洞的双眼出现了泪的波动，问道：“你爱林夕吗？”
无炅被这突然袭来的问题惊到，但很淡然的回到：“我很爱她。”
“那你爱我吗？”
“不。”
“为什么？是我的容貌不能打动你的心，还是我活了三千年，你嫌弃我？”
“不，不是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晶莹的泪珠刚挤出眼角，就分成零星的亮点融入蓝色液体中。
“因为你的心，不能打动我的心。因为我的心满了。因为，我们之间，存在某种限制。”
玲幽将手从无炅的脸颊移向他左边的胸膛。
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没有啊！没有满啊！我看的到，你的心里，有我。”
小齿回过头去，巨大的眼睛中，映照出一人将手，置于另一人胸膛上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