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潜龙篇 第六十三章 长枪捭阖
因为余越对念力精确的掌控，最终的效果比戚天预想的还要好很多，被擦除的有用线条几乎可以忽略。
戚天把图纸递给鲁盘，鲁盘仔细检查图纸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再看向戚天的目光也有所变化。
“竟然还可以这样。”
戚天青涩一笑，然后举起手中的那只笔，“这是你自己制作的吗？”
见鲁盘点头，戚天左手轻抚下巴作出与他外表极不相符的思索状。
“你能做出这种笔，却没有制造配套的擦除工具，看来还是没弄清其中的原理啊……”
“擦除工具？”
鲁盘再一次对戚天侧目，余越和洪毅看向戚天的目光也有所不同。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这种笔书写的原理就是通过笔尖与纸面的摩擦将细小的黑色粉末固定在书写路径上，因为这种粉末只是附着再表面，因此是可以被擦除的，就像刚才那样。”戚天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这纸张太薄的话，普通人也可以借助工具进行擦除。”
鲁盘将三张白纸叠在一起，“这样的厚度可以吗？”
戚天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纸张一角，然后点头。
“制作擦除工具最理想的材料是一种树胶，不过我不知道这种东西在哪里能够找到，其中的工序我也不清楚，现阶段你可以用面……嗯……面饼屑来代替。”
因为戚天已经讲解了原理，鲁盘对面饼屑能擦除痕迹也并不怀疑，面对着戚天本就佝偻的身体又弯了一些，“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学识，佩服。”
戚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于是将目光投向余越。
余越走上前好奇打量着那支奇怪的笔，问：“鲁老，你这笔可有名称？”
“一支笔而已，要什么名称。”
“总得要将它与毛笔区分开来吧，我看就叫石墨笔吧。”
“不错，不错。”鲁班连连点头，佝偻的身形随着这一动作有些摇晃。
这时，余越开始仔细打量起刚才鲁盘所画的图纸，忽然出声说：“鲁老，你这守城器械我看还可以再赶紧改进。”
“哦？”鲁盘两眼放光，“说来听听！”
见到余越和鲁盘在图纸上指指点点、侃侃而谈，这一次轮到戚天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这个世界的念师很少见，莫非……
余越和鲁盘交流结束之后，鲁盘朗声笑着拍打着余越的后背，很是激动。
“那个……鲁老，这下你下午有时间了吧。”余越试探地问道。
“有时间，有时间，不过……”鲁盘话锋一转，“你得先等等，等我把图纸改好了再看看你的材料。”
余越含笑点头，三人知趣地在一片杂乱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静静等候，期间戚天不是偷偷打量着余越。
“师父，你竟然对这方面也有造诣。”余越在心中说道，刚才他对鲁盘所画器械地见解，全是王羽借余越之口所说。
“我虽然也能制作一些东西，但也绝没有这样富有创造力的匠心，不过以前见过这种东西罢了，很久以前……”
余越听出了王羽口中的感慨，估计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岁的老头儿应该是又想起了某一位故人，没有继续发问。
因
为余越直接在图纸上指出了那些地方需要改动、应该怎么改动，因此鲁盘仅仅花费了半个时辰便完成了修改，将图纸归类放好之后，便让余越把东西拿出来。
余越于是取出长枪，屋内仿佛有一阵腥风涌进，除余越以外，其他人的脸色都白了几分。
“竟然是寰宇玄铁。”
只一眼鲁盘便分辨出了其主材料。
“这是一种域外玄铁，相比其他金属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它不仅蕴含灵力，更具有灵性。”
“就像活物一样？”
“对。因此用这种材料打造的灵器一旦认主，主人的灵性便会与它本身的（灵性）交融，从而对主人以外的人有着极强的抗拒，你这长枪所散发的煞气应该就是它原本的主人所留，不过看这样子它好像是认你为主了？”
鲁盘感受到了长枪的诡异，因此没有伸手触摸。
“那要怎样去除这种煞气？”
“就像你想的那样，把他重新熔铸就行。不过到时候你得在旁边，如果没有你这个主人的话，我随时会被煞气吞噬。”
“没问题。”
“另外你也可以准备一些浸染了你的气息的材料，把这些材料融入进去的话，能够在重铸其灵性的基础上给新的器灵打上你的烙印。”
余越想了想，取出断掉的雷蛇，“这个可以吗？”
鲁盘接过雷蛇，在手中掂了掂，“品质很一般，但是和你的气息一致，用来铸造器灵正好适合。”
“那咱么什么时候开始？”
鲁盘将雷蛇又扔了回去，“明天让洪公子带你去锻造部吧，我这儿可没有锻造用的器材。”
经鲁盘这么一说，余越才想起来这间宛如工作间的屋子其实是这位铸器大师的住所，于是收起了雷蛇和那杆长枪，“洪大哥明天有空吗？”
“等我忙完了就去戚府找你。”
三人随后便向鲁盘告辞，分别回了城主府和戚府。
……
第二天。
余越带领戚天结束了念力的修炼以后，洪毅正好出现在戚府。
随后洪毅便带着余越和戚天前往西天城的锻造部——戚天是鲁盘点名要见的。
铿锵的金属撞击声在余越进门后便汹涌地向他袭去，余越猝不及防之下被声音的洪流给震得有些发懵。
戚天也是和余越一样得感受。
“哎！”洪毅一拍脑袋，“进门前忘记跟你们说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精壮大汉，和善笑道：“因为以前有很多人向城主反应我们锻造部太吵了，所以城主特批了资金让我们对墙体进行隔音改造。”
“难怪……”余越目光落在离自己最近的一面墙上，只见这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微小孔洞，如同蜂窝一般。
“薛奉，还不快去淬火！”鲁盘的声音响起，精壮大汉虎躯一震，然后麻溜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敞穿着一件短衫、因为佝偻而比余越矮了一个头的鲁盘走了过来。
洪毅问：“铸造过程需要我帮忙吗？”
“咱们锻造部多的是人手，洪公子你忙你的去吧。”鲁盘说道。
“那好。”洪毅与余越眼神稍作接触之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严，让铿锵之音
无法外泄。
“随我来。”
鲁盘带着两人走向这个广阔空间的中间，那里立着一鼎巨大的炉子，上部直通屋顶，仿佛一根支撑着这方空间的黑色铁柱。
在这巨大鼎炉的周围，是一个环形的平台，上面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件。
离那鼎炉越来越近，一波又一波热浪扑面而来，余越心道洪毅忘记提醒的事情还应该有一点是“少穿点”，戚天则是双手在领口和腰间粗鲁地扯两下，将袍服敞开。
鲁盘走到平台边，将长方形物件立了起来。
“我们这里不比外面那些店铺，因为打造的都是制式武器，长枪（模板）只有这一个。”
立起来的那个长方形物体中间是一道笔直的凹槽，一端呈尖锐的锥形。
余越笑着说道：“武器并非饰品，本该如此简单。”说着取出雷蛇和那杆长枪，却只将雷蛇递给了鲁盘。
鲁盘操起一把长钳从鼎炉壁拉出一个像抽屉一样的东西，然后示意余越将那杆长枪放了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鲁盘又拉开了“抽屉”，将雷蛇投了进去，做完这些之后，又转头对余越说道：“准备一滴精血。”
余越闻言右手作刀状迅速划过左手手掌，一道细微的血痕在左手手心缓缓浮现。
这时鲁盘也将那“抽屉”抽了出来，将里面的铁浆倒进模板。
余越也凝出了一滴精血悬浮在掌心，然后在鲁盘的示意下，手指一弹，将精血弹入颜色正由红便黑的铁浆。
“接下来就是进一步将其锻造成型了，它原本的印记已被这黑皇鼎抹除，你先去外面候着吧。”看着余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领口，鲁盘笑道。
余越和戚天在屋外等候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之后，锻造部的大门才被人打开，鲁盘拿着一杆长枪走了出来。
“给。”鲁盘将长枪递给余越，“起个名字？”
简单得近似一根铁棍的长枪入手，余越便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右手顺着枪杆滑动到某一位置之后，余越将其竖立在身侧，从下往上打量了一遍以后说道：“枪就是枪，不需要名字。”
“嗡嗡”，那长枪微颤，似乎在表示抗议。
“既是有灵之物，又怎能无名呢？”鲁盘笑道。
余越稍作思索，便开口道：“那就叫便也叫‘捭阖’吧！”
长枪又是一阵颤抖，但余越知道这一次它想表达的是不一样的情绪。
鲁盘也满意地点点头，等余越将长枪收起，想要道谢时，他抢先说道：“谢就不用了，我特意让你把这小子带过来，就是想借此向他请教请教。”
“我？”戚天用食指指着自己，歪头愕然问道。
“你能否详细给我说说那种树胶？”
戚天反应过来，挠挠头颇有些不害意思地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也不是什么重要地东西啦，何况你只需要用灵力进行辅助，用面饼屑也能做到很完美地擦除。”
“不过鲁老前辈，我倒是有不少新奇的想法，但只能给出大概的形状和用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尝试一下将它们变成现实。”
佝偻的老人在这一刻猛地站直了身体，两眼发光。
（本章完）
戚天把图纸递给鲁盘，鲁盘仔细检查图纸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再看向戚天的目光也有所变化。
“竟然还可以这样。”
戚天青涩一笑，然后举起手中的那只笔，“这是你自己制作的吗？”
见鲁盘点头，戚天左手轻抚下巴作出与他外表极不相符的思索状。
“你能做出这种笔，却没有制造配套的擦除工具，看来还是没弄清其中的原理啊……”
“擦除工具？”
鲁盘再一次对戚天侧目，余越和洪毅看向戚天的目光也有所不同。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这种笔书写的原理就是通过笔尖与纸面的摩擦将细小的黑色粉末固定在书写路径上，因为这种粉末只是附着再表面，因此是可以被擦除的，就像刚才那样。”戚天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这纸张太薄的话，普通人也可以借助工具进行擦除。”
鲁盘将三张白纸叠在一起，“这样的厚度可以吗？”
戚天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纸张一角，然后点头。
“制作擦除工具最理想的材料是一种树胶，不过我不知道这种东西在哪里能够找到，其中的工序我也不清楚，现阶段你可以用面……嗯……面饼屑来代替。”
因为戚天已经讲解了原理，鲁盘对面饼屑能擦除痕迹也并不怀疑，面对着戚天本就佝偻的身体又弯了一些，“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学识，佩服。”
戚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于是将目光投向余越。
余越走上前好奇打量着那支奇怪的笔，问：“鲁老，你这笔可有名称？”
“一支笔而已，要什么名称。”
“总得要将它与毛笔区分开来吧，我看就叫石墨笔吧。”
“不错，不错。”鲁班连连点头，佝偻的身形随着这一动作有些摇晃。
这时，余越开始仔细打量起刚才鲁盘所画的图纸，忽然出声说：“鲁老，你这守城器械我看还可以再赶紧改进。”
“哦？”鲁盘两眼放光，“说来听听！”
见到余越和鲁盘在图纸上指指点点、侃侃而谈，这一次轮到戚天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这个世界的念师很少见，莫非……
余越和鲁盘交流结束之后，鲁盘朗声笑着拍打着余越的后背，很是激动。
“那个……鲁老，这下你下午有时间了吧。”余越试探地问道。
“有时间，有时间，不过……”鲁盘话锋一转，“你得先等等，等我把图纸改好了再看看你的材料。”
余越含笑点头，三人知趣地在一片杂乱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静静等候，期间戚天不是偷偷打量着余越。
“师父，你竟然对这方面也有造诣。”余越在心中说道，刚才他对鲁盘所画器械地见解，全是王羽借余越之口所说。
“我虽然也能制作一些东西，但也绝没有这样富有创造力的匠心，不过以前见过这种东西罢了，很久以前……”
余越听出了王羽口中的感慨，估计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岁的老头儿应该是又想起了某一位故人，没有继续发问。
因
为余越直接在图纸上指出了那些地方需要改动、应该怎么改动，因此鲁盘仅仅花费了半个时辰便完成了修改，将图纸归类放好之后，便让余越把东西拿出来。
余越于是取出长枪，屋内仿佛有一阵腥风涌进，除余越以外，其他人的脸色都白了几分。
“竟然是寰宇玄铁。”
只一眼鲁盘便分辨出了其主材料。
“这是一种域外玄铁，相比其他金属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它不仅蕴含灵力，更具有灵性。”
“就像活物一样？”
“对。因此用这种材料打造的灵器一旦认主，主人的灵性便会与它本身的（灵性）交融，从而对主人以外的人有着极强的抗拒，你这长枪所散发的煞气应该就是它原本的主人所留，不过看这样子它好像是认你为主了？”
鲁盘感受到了长枪的诡异，因此没有伸手触摸。
“那要怎样去除这种煞气？”
“就像你想的那样，把他重新熔铸就行。不过到时候你得在旁边，如果没有你这个主人的话，我随时会被煞气吞噬。”
“没问题。”
“另外你也可以准备一些浸染了你的气息的材料，把这些材料融入进去的话，能够在重铸其灵性的基础上给新的器灵打上你的烙印。”
余越想了想，取出断掉的雷蛇，“这个可以吗？”
鲁盘接过雷蛇，在手中掂了掂，“品质很一般，但是和你的气息一致，用来铸造器灵正好适合。”
“那咱么什么时候开始？”
鲁盘将雷蛇又扔了回去，“明天让洪公子带你去锻造部吧，我这儿可没有锻造用的器材。”
经鲁盘这么一说，余越才想起来这间宛如工作间的屋子其实是这位铸器大师的住所，于是收起了雷蛇和那杆长枪，“洪大哥明天有空吗？”
“等我忙完了就去戚府找你。”
三人随后便向鲁盘告辞，分别回了城主府和戚府。
……
第二天。
余越带领戚天结束了念力的修炼以后，洪毅正好出现在戚府。
随后洪毅便带着余越和戚天前往西天城的锻造部——戚天是鲁盘点名要见的。
铿锵的金属撞击声在余越进门后便汹涌地向他袭去，余越猝不及防之下被声音的洪流给震得有些发懵。
戚天也是和余越一样得感受。
“哎！”洪毅一拍脑袋，“进门前忘记跟你们说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精壮大汉，和善笑道：“因为以前有很多人向城主反应我们锻造部太吵了，所以城主特批了资金让我们对墙体进行隔音改造。”
“难怪……”余越目光落在离自己最近的一面墙上，只见这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微小孔洞，如同蜂窝一般。
“薛奉，还不快去淬火！”鲁盘的声音响起，精壮大汉虎躯一震，然后麻溜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敞穿着一件短衫、因为佝偻而比余越矮了一个头的鲁盘走了过来。
洪毅问：“铸造过程需要我帮忙吗？”
“咱们锻造部多的是人手，洪公子你忙你的去吧。”鲁盘说道。
“那好。”洪毅与余越眼神稍作接触之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严，让铿锵之音
无法外泄。
“随我来。”
鲁盘带着两人走向这个广阔空间的中间，那里立着一鼎巨大的炉子，上部直通屋顶，仿佛一根支撑着这方空间的黑色铁柱。
在这巨大鼎炉的周围，是一个环形的平台，上面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件。
离那鼎炉越来越近，一波又一波热浪扑面而来，余越心道洪毅忘记提醒的事情还应该有一点是“少穿点”，戚天则是双手在领口和腰间粗鲁地扯两下，将袍服敞开。
鲁盘走到平台边，将长方形物件立了起来。
“我们这里不比外面那些店铺，因为打造的都是制式武器，长枪（模板）只有这一个。”
立起来的那个长方形物体中间是一道笔直的凹槽，一端呈尖锐的锥形。
余越笑着说道：“武器并非饰品，本该如此简单。”说着取出雷蛇和那杆长枪，却只将雷蛇递给了鲁盘。
鲁盘操起一把长钳从鼎炉壁拉出一个像抽屉一样的东西，然后示意余越将那杆长枪放了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鲁盘又拉开了“抽屉”，将雷蛇投了进去，做完这些之后，又转头对余越说道：“准备一滴精血。”
余越闻言右手作刀状迅速划过左手手掌，一道细微的血痕在左手手心缓缓浮现。
这时鲁盘也将那“抽屉”抽了出来，将里面的铁浆倒进模板。
余越也凝出了一滴精血悬浮在掌心，然后在鲁盘的示意下，手指一弹，将精血弹入颜色正由红便黑的铁浆。
“接下来就是进一步将其锻造成型了，它原本的印记已被这黑皇鼎抹除，你先去外面候着吧。”看着余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领口，鲁盘笑道。
余越和戚天在屋外等候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之后，锻造部的大门才被人打开，鲁盘拿着一杆长枪走了出来。
“给。”鲁盘将长枪递给余越，“起个名字？”
简单得近似一根铁棍的长枪入手，余越便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右手顺着枪杆滑动到某一位置之后，余越将其竖立在身侧，从下往上打量了一遍以后说道：“枪就是枪，不需要名字。”
“嗡嗡”，那长枪微颤，似乎在表示抗议。
“既是有灵之物，又怎能无名呢？”鲁盘笑道。
余越稍作思索，便开口道：“那就叫便也叫‘捭阖’吧！”
长枪又是一阵颤抖，但余越知道这一次它想表达的是不一样的情绪。
鲁盘也满意地点点头，等余越将长枪收起，想要道谢时，他抢先说道：“谢就不用了，我特意让你把这小子带过来，就是想借此向他请教请教。”
“我？”戚天用食指指着自己，歪头愕然问道。
“你能否详细给我说说那种树胶？”
戚天反应过来，挠挠头颇有些不害意思地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也不是什么重要地东西啦，何况你只需要用灵力进行辅助，用面饼屑也能做到很完美地擦除。”
“不过鲁老前辈，我倒是有不少新奇的想法，但只能给出大概的形状和用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尝试一下将它们变成现实。”
佝偻的老人在这一刻猛地站直了身体，两眼发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