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吃饭排队
到了午饭时间。
首先进来是石忠，前脚刚着地，就冲着厨房大喊。
“老周，我的兔肉好了吗？”
“石大伯来了，随便坐。”周零热情招待。
“不坐不坐，我特意过来吃肉，好了吗？”
“好了，我去给你乘。”
“嗯姆，这味真香，快点，我都七八年没吃着山里野味了。”
“好的。”
周零三步并两步的走进厨房，没一会端出一碗红烧兔肉。
兔肉乘在青瓷碗里犹如红宝石一般，闪着鲜亮的光泽，酱红的浓汁附着在表面，让石忠人忍不住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喊道。
“放这、放这儿~”
“小心烫啊，石大伯。”
“没事，我皮厚。”
石忠说着话，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兔肉。
周零刚刚松手，石忠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兔肉，呼呼吹了两口气，直接丢入嘴里。
有点烫，他一边哈气，一边上下嚼了起来。
不觉间，脸上泛出一片霞红。
石忠是个老猎人，早年靠打猎为生，各种野味没少吃，各种做法也没少见，不说放眼天下，就整个镇来说，没有人比他吃过的野味多。
可是后来村里来了药材商，村民都上山挖药去了，环境被破坏，山里的动物逃的逃，死的死，几乎绝迹，他只好出去打工，再也没有吃过野味。
昨天他打到兔子的那一刻，欣喜若狂，要不是看上周有福的厨艺，打死他也不会卖给周零。
他今天来这么早，一来是吃兔肉的，二来是怕周有福长时间不做野味，糟踏了兔肉，想着过来帮忙打打下手。
可一进门就闻到了肉香，香是挺香，只是跟记忆中的香味不同，不禁对老周的水平心存疑虑，要是糟踏了自己辛苦打来的兔肉，他可不会轻易原谅老周。
不过这一口吃下去，石忠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甚至还有点感动。
“嗯姆，多少年了，终于又吃着正宗的野味了。”
“石大伯，您慢点。”周零在一边嘱托，怕他噎着。
“再来一碗。”
“啊？”周零楞了一下，“这碗还没吃完呐。”
“没事，再来一碗，等我吃完这碗，那碗刚好就凉了。”
“呵呵，好吧。”
周零哭笑不得，几十岁的人了，吃饭跟小孩一样，护食儿。
临近中午，客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大多是冲昨天的艾草鸡蛋汤来的，但是一走进饭店，就被浓浓的肉香吸引，都忍不住想要了一碗。
但是一看价格，有点吓人，五十元一碗，有些犹豫。
价格是周零定的，他粗略算过，一锅兔肉大概能有20碗，就是能卖1000元，抛去成本500元，再抛去食材、人工成本，一天净赚两三百，也不算多。
可乡下消费水平低，好多村民一天也赚不了一百元，这个价格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价。
周零也没办法，野兔肉数量有限，要是不在价格上做限制，恐怕会被人包圆。
其实，石家村有钱人也不少，向村长、万氏中医馆等靠着药材起家的暴发户，大有人在，五十块对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再有就是向老宋那样过来养老的外来户，也有钱，只要好吃，他们不在乎多少钱。
“给我来一碗。”
说老宋，老宋就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周零，就跟没事人一样，好像上次吃饭的事根本不存在。
“上次的饭钱还没结呢。”周零提醒道。
老宋拿出钱包晃了晃，“有钱，放心。”
“哼，几碗？”周零也没跟他计较，毕竟是爷爷的好棋友，要账也轮不到自己开口。
“先来一碗吧。”
老宋慢悠悠坐到了石忠对面，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闻着挺香，好吃不？”
“废话，我亲手打的野兔。”
“在哪打的？”
“后山，龙水沟。”
“呦，我去过那儿，是个好地方。”
“那是，我跟你说啊，现在那里……”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肉，有说有笑，有吃有喝，很是自在。
舍不得吃野兔肉的客人，只好要碗艾草鸡蛋汤来解馋，周零照例在汤中注入灵气，虽然没有兔肉美味，但是灵气对人体的滋润效果是一样的，也是大补。
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店里的人越来越多，加上周末进山自驾游的人也多，慢慢竟然排起了队伍。
“爷，艾草鸡蛋汤好了吗，外面都排队了。”
“啊？！”
周有福有些意外，开这么多年饭店，也没见过有人排队吃饭，对周零的话产生怀疑。
“村里人都自己做饭，哪来那么多人吃饭。”
“真的，不信你看看。”
“不看，没空。”
周有福心里断定不可能有人排队，懒得跟周零计较。
周零不想被冤枉，张嘴准备争辩。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好像有人吵架，周零只好走了出去。
原来是冯宝杰带着山头的十几个工人过来吃饭，想要插队，跟人吵了起来。
“吵什么呢？”周零走上前来。
“你来的正好。”冯宝杰端着架子，用命令的语气说，“我们要吃饭，赶紧安排一桌。”
“想吃饭，排队。”周零淡然说道。
“排队，呵呵，我还用排队吗。”冯宝杰不削一顾。
他跟石强是拜把子兄弟，按以前的老规矩，就是村长干儿子，这关系在石家村吃个饭还要排队，搞笑吧。
“用。”周零果断怼了回去，“想吃饭，就排队，这是规矩。”
冯宝杰身后的工人见周零态度强硬，小声嘀咕起来。
“这小孩谁啊，敢跟大哥这么说话。”
“饭店老板的孙子，周常发的儿子。”
“呵呵，常发家的小崽子啊，不懂事。”
“就是，没眼力劲，咱们杰哥什么人啊，也敢拦，就算他老子出来，也得夹着尾巴点根烟。”
“我要是杰哥，早就上去给他一巴掌，教他做人了。”
“是啊，敢跟杰哥较劲的人都没好下场。”
十几个人等着吃饭，在后面嘀嘀咕咕，虽说听不太清，可从他们言行举止中也能猜出个大概。
冯宝杰脸色越来越阴沉，眼底泛出凶光。
心想，周零这小子上次带人挖了菜地山头，那时人多，不好动手打你，如今我这边十几个人，你还敢顶嘴，一点面子不给，这回就让你尝尝苦头。
首先进来是石忠，前脚刚着地，就冲着厨房大喊。
“老周，我的兔肉好了吗？”
“石大伯来了，随便坐。”周零热情招待。
“不坐不坐，我特意过来吃肉，好了吗？”
“好了，我去给你乘。”
“嗯姆，这味真香，快点，我都七八年没吃着山里野味了。”
“好的。”
周零三步并两步的走进厨房，没一会端出一碗红烧兔肉。
兔肉乘在青瓷碗里犹如红宝石一般，闪着鲜亮的光泽，酱红的浓汁附着在表面，让石忠人忍不住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喊道。
“放这、放这儿~”
“小心烫啊，石大伯。”
“没事，我皮厚。”
石忠说着话，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兔肉。
周零刚刚松手，石忠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兔肉，呼呼吹了两口气，直接丢入嘴里。
有点烫，他一边哈气，一边上下嚼了起来。
不觉间，脸上泛出一片霞红。
石忠是个老猎人，早年靠打猎为生，各种野味没少吃，各种做法也没少见，不说放眼天下，就整个镇来说，没有人比他吃过的野味多。
可是后来村里来了药材商，村民都上山挖药去了，环境被破坏，山里的动物逃的逃，死的死，几乎绝迹，他只好出去打工，再也没有吃过野味。
昨天他打到兔子的那一刻，欣喜若狂，要不是看上周有福的厨艺，打死他也不会卖给周零。
他今天来这么早，一来是吃兔肉的，二来是怕周有福长时间不做野味，糟踏了兔肉，想着过来帮忙打打下手。
可一进门就闻到了肉香，香是挺香，只是跟记忆中的香味不同，不禁对老周的水平心存疑虑，要是糟踏了自己辛苦打来的兔肉，他可不会轻易原谅老周。
不过这一口吃下去，石忠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甚至还有点感动。
“嗯姆，多少年了，终于又吃着正宗的野味了。”
“石大伯，您慢点。”周零在一边嘱托，怕他噎着。
“再来一碗。”
“啊？”周零楞了一下，“这碗还没吃完呐。”
“没事，再来一碗，等我吃完这碗，那碗刚好就凉了。”
“呵呵，好吧。”
周零哭笑不得，几十岁的人了，吃饭跟小孩一样，护食儿。
临近中午，客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大多是冲昨天的艾草鸡蛋汤来的，但是一走进饭店，就被浓浓的肉香吸引，都忍不住想要了一碗。
但是一看价格，有点吓人，五十元一碗，有些犹豫。
价格是周零定的，他粗略算过，一锅兔肉大概能有20碗，就是能卖1000元，抛去成本500元，再抛去食材、人工成本，一天净赚两三百，也不算多。
可乡下消费水平低，好多村民一天也赚不了一百元，这个价格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价。
周零也没办法，野兔肉数量有限，要是不在价格上做限制，恐怕会被人包圆。
其实，石家村有钱人也不少，向村长、万氏中医馆等靠着药材起家的暴发户，大有人在，五十块对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再有就是向老宋那样过来养老的外来户，也有钱，只要好吃，他们不在乎多少钱。
“给我来一碗。”
说老宋，老宋就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周零，就跟没事人一样，好像上次吃饭的事根本不存在。
“上次的饭钱还没结呢。”周零提醒道。
老宋拿出钱包晃了晃，“有钱，放心。”
“哼，几碗？”周零也没跟他计较，毕竟是爷爷的好棋友，要账也轮不到自己开口。
“先来一碗吧。”
老宋慢悠悠坐到了石忠对面，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闻着挺香，好吃不？”
“废话，我亲手打的野兔。”
“在哪打的？”
“后山，龙水沟。”
“呦，我去过那儿，是个好地方。”
“那是，我跟你说啊，现在那里……”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肉，有说有笑，有吃有喝，很是自在。
舍不得吃野兔肉的客人，只好要碗艾草鸡蛋汤来解馋，周零照例在汤中注入灵气，虽然没有兔肉美味，但是灵气对人体的滋润效果是一样的，也是大补。
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店里的人越来越多，加上周末进山自驾游的人也多，慢慢竟然排起了队伍。
“爷，艾草鸡蛋汤好了吗，外面都排队了。”
“啊？！”
周有福有些意外，开这么多年饭店，也没见过有人排队吃饭，对周零的话产生怀疑。
“村里人都自己做饭，哪来那么多人吃饭。”
“真的，不信你看看。”
“不看，没空。”
周有福心里断定不可能有人排队，懒得跟周零计较。
周零不想被冤枉，张嘴准备争辩。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好像有人吵架，周零只好走了出去。
原来是冯宝杰带着山头的十几个工人过来吃饭，想要插队，跟人吵了起来。
“吵什么呢？”周零走上前来。
“你来的正好。”冯宝杰端着架子，用命令的语气说，“我们要吃饭，赶紧安排一桌。”
“想吃饭，排队。”周零淡然说道。
“排队，呵呵，我还用排队吗。”冯宝杰不削一顾。
他跟石强是拜把子兄弟，按以前的老规矩，就是村长干儿子，这关系在石家村吃个饭还要排队，搞笑吧。
“用。”周零果断怼了回去，“想吃饭，就排队，这是规矩。”
冯宝杰身后的工人见周零态度强硬，小声嘀咕起来。
“这小孩谁啊，敢跟大哥这么说话。”
“饭店老板的孙子，周常发的儿子。”
“呵呵，常发家的小崽子啊，不懂事。”
“就是，没眼力劲，咱们杰哥什么人啊，也敢拦，就算他老子出来，也得夹着尾巴点根烟。”
“我要是杰哥，早就上去给他一巴掌，教他做人了。”
“是啊，敢跟杰哥较劲的人都没好下场。”
十几个人等着吃饭，在后面嘀嘀咕咕，虽说听不太清，可从他们言行举止中也能猜出个大概。
冯宝杰脸色越来越阴沉，眼底泛出凶光。
心想，周零这小子上次带人挖了菜地山头，那时人多，不好动手打你，如今我这边十几个人，你还敢顶嘴，一点面子不给，这回就让你尝尝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