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帝王将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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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凤舞公主(1)

    “不用。”秦月眸光淡了淡,极快的开了口,容色幽深无比:“我没事,自已擦点药就好!阿御,我这里有事让你去做,你务必尽快地查出来。”

    “是。请你主人吩附。”秦御躬身领命。闻言,他面色却是陡间大惊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神情惊异得难以复加,更复杂无比。

    秦月红唇一勾,露出一抹若笑。“去查吧!让事实来说明一切。”

    她闭了闭眼,说实话这个猜测她自己心底也不敢相信,毕竟这是如此不的可思议,清眸转了转,她沉声开口:“这只是一个猜测,务必保密,暗中进行一切!查到结果后,立即向我回报!”

    “嗯。”秦御点头,接收到了清眸中的示意,大步便离去了。

    清眸静静的望着那抹远去的黑影,秦月眸光状似迷茫,却又极奇的清明,她低垂着眸光,叹了口气,心头一阵难言的痛色,希望那个猜测仅仅只是个猜测。

    转身,她便撑着身子朝明月阁中走了过去。一路上,她拖着身子步步向前走着,清瘦的俏影迎着风,独添一种显得娇弱的扶风之资。

    那淡紫色的襦裙上,印着斑斑点点的片片血红,看上去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身旁,不时上前过来帮忙搀扶宣大夫的的丫环、奴才们都被她挥退了。

    “都下去,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穿过花香萦绕的长廊,秦月站在门边,向着丫环门挥了挥手,说道便径自进了屋。

    房门被关上,秦月走至床前,从床边的小阁子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清眸黯然,心底有些难过。

    呵……好久了!秦月心底冷笑,红唇勾起的弧度上,绝美凄然无比。

    自她征战边关,几年没有回府见过奶奶之后,这种感觉原本以为再不会发生的事情竟然又这明清晰的重演了一遍。

    她心底一紧,紧咬着唇撑着身子,将药口的瓶塞给拔掉了去,伸手就脱掉了外衫。

    只是,不小心牵动了肩上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仍旧淡漠的隐忍着。

    “怎么样?”

    突然间,门外是一阵风吹来般,温润中带着丝丝狂狷的霸道气息。

    房门“哧啦”一声被推开,明楼烟身形晃入眼帘,就如闪电的冲了进去,神色担忧无比瞧着她,眸光上上下下的环绕在她身上。

    陡然间,那紫眸一深,他瞧着她已经满是血涨落的淡紫色襦裙,面色一沉,眼底有她看不清的深邃。

    一手执着药瓶一手在伤口上擦药的秦月,心底就突突的疼了起来。

    她裸露在外衣的上身,仅着着一件雪色的肚兜,晶莹如玉的透着琉璃般光茫。

    明楼烟神色微怔,却无暇却欣赏这无边的秦色,紫眸中满是隩恼的疼惜。他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金疮药,倒出药粉,擦在她身上。他动作轻柔,一举一动像是呵护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

    “受伤了,不要自己躲起来!你还有我,任何时候你还有我。”低低地声音响在耳畔,温润如风中带着无比的心疼。

    秦月心底一征,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清眸紧闭着,眼角间带着雾气的氤氲。

    大手抚着那些受伤的伤口,明楼烟面色陡间阴沉得滴水,那莹白的如雪肌肤上大大小小的印着几十道鞕痕,伤口之深,皮肉外翻间,每一道都是如此的狰狞无比。

    怎么会?秦老夫人竟然狠得下心如此待他。明楼烟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紫眸间森寒无比,隐隐地带着一股杀意。

    夜渐渐深去,明月阁内,烛光清幽无比。

    秦月静静的靠在门边,她死死有咬着唇,双眼紧闭,昂起的面容上神色凄楚而幽深。

    秦家的族谱是没有她的名字!

    没有!如玉的面容上陡然有些深了,记载着秦家百年上下历史的族谱上竟然会没有她的名字?

    那么,是不是就说明她秦家的儿女。

    秦月眼底升起一阵痛色,聪明如她,有些事情只需一点就给通透到整个全局。

    如果她不是秦家的女儿,那么奶奶对她的一切,不就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了么?

    但同时,是否也表示了从都至尾她都只是一个奶奶手中的棋子。秦月紧咬着唇,心底对这种猜测有些后怕。

    纤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指间突的就是一疼,渗与了嫣红的血珠,沿着手掌一颗一颗的摔在了青石地面上,那低低的声呼,好似一下一下的击进了她心底。

    秦月高高地昂着头,那紧闭的清眸之下是压抑着的涛天暗涌与痛色。

    脑海中思绪翻滚,她回想着这十多年多,一幕幕的倒放着。

    陡然间,她好似肯定了自已的猜测一般,面色倾刻就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

    怪不得小时候,府内总是会有一股风言风言在流传着,怪不得府内的人都是她母亲是怀着她嫁入秦家的,却从来都没有正面提起此事。怪不得奶奶对她那么的狠情,怪不得师父曾说过她长得不像秦家的孩子,不属于秦家。

    秦月死死的咬了咬唇,她心中一直坚信的信仰,她一直誓死守护的秦家,她尊敬爱戴的唯一亲人,极为可能仅仅将她当作一颗棋子,一颗维护与延续秦家百年荣耀的棋子。

    秦月身形陡然一颤,她不是秦家的孩子,那么她又是谁的孩子,她的父亲又是谁?她的身世又是怎么样?母亲又何以会带着她嫁入秦家。

    “呵……”她勾唇,绝美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满是嘲讽的寒意,心底却是一点一点的寒着,噬骨的凉意侵蚀到五脏六腑,亦让她突然想要无力的将自己蜷缩着。

    窗外,夜风拂过,吹起她素色的衣衫曼卷而起,如墨染般的黑发扫过她清滟的面容,蓦然,那清牟缓缓睁开,她眼底是无尽蔓延着的疼惜与凄绝。

    四月的天,月夜下,隐隐有几分低弱的虫鸣,听在她耳边,却是如此的卑微无力。

    原来,她真的不是秦家的女儿。

    秦月面色白了白,胸口如堵住的一股烟云般,让她呼吸都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