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当儿子也太难了吧
一个月之前派赵寅跟着金多福去草原，完全是未雨绸缪。
恰小怪自认不是什么再世孔明，但他好歹也是接受了信息大爆炸时代熏陶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啊。
不能给穿越者们丢脸啊对不对。
更何况他还有金手指。
一想到金手指，恰小怪脑壳都疼了。
看了眼。
嗯，空的。
很符合系统的尿性。
只进不出的貔貅啊有没有？
不过恰小怪也无所谓了。
习以为常嘛。
古语云求人不如求己。
就很有道理嘛。
因为没得人求，只能靠自己。
恰小怪心疼的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为什么我的金手指画风这么奇怪？
话分两头，当恰小怪正在苦思冥想要给沃尔夫一个教训的时候，远在千里外的草原上正喜气洋洋的举办着大典。
可汗的三十年大寿。
不光所有牧民的家里都张灯结彩，就连养的头羊啊，头马啊，都戴上了红花。
所有部落的头领都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侯在了可汗的部落内。
不同于农耕民族。
游牧民族的特性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只有一个部落头领。
草长在哪里，羊就放在哪里，部落就跟着定居在哪里。
只有常年都水草肥美的地方，才能繁衍出固定且庞大的部落。
剩下的小部落则不断迁徙，不断寻找合适的草原。
这就注定了每个小群体的部落都会有一名族长。
而所有草原的大部落族长们，经过不断的征战，打赢了其他所有觑视可汗位置的族长后，这个部落的族长就自动晋升成了草原的可汗。
可汗和中原的帝位一样，理论上也是可以父传子，子传孙的。
不过很少能一直传下去。
因为耶鲁人的图腾是狼，他们信奉丛林法则，谁强谁就是可汗。
这也是沃尔夫刚刚继承可汗之位的时候，就选择奇袭朗月三城的原因了。
他需要一个显赫的战绩，来震慑下面蠢蠢欲动的大部落族长们。
在打赢了战争后，选择和大韩和谈，一方面是因为耶鲁人自己也需要休养生息，另一方面便是那些大部落族长们的牵制。
没有劫掠战争的时候，就算是可汗，也指挥不了任何一个小部落的任何一个战士。
这是草原的传统，在沃尔夫看来也是草原的恶习。
拖累着草原耶鲁人统一中原的恶习。
他忍了十四年，迟迟没有再对大韩动手，就是要寻找一个机会，先完成对草原的高度集权，成立第一个大一统的草原帝国，而后再出兵南下，彻底结束中原帝国的统治。
攘外必先安内。
而那些各个部落的族长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沃尔夫的野心，自发的聚在了一起，筹谋共同对抗沃尔夫的新政。
沃尔夫也不制止，正好让这些心怀鬼胎的人都聚在一起，他好一网打尽。
故而此次大寿，比起之前热闹非常。
再加上来自中原的车队，整个沃尔夫的营地上，鱼龙混杂，各怀鬼胎。
“宝银，这次宴会比起之前更加复杂，你跟紧为父，莫要走失了。”金多福小心翼翼的叮咛着身后的赵寅，一刻不敢放松。
带着一个奸细闯到敌营里面，饶是金多福见惯风雨，也不由得有点心惊胆战。
太tm刺激了。
相比之下赵寅就冷静多了。
倒不是他不害怕，只是来时恰小怪和他说过，到了草原上，不要多打听，不要乱闲逛，就算你演技再差也没有关系，那里没有人认识金宝银，只要你不承认，金多福不承认，那你就是金宝银。
不要和那些贵族们打交道，太烦，而且太引人注目。
多和那些普通的牧民们聊聊，反正你是个商人的儿子，这么做也不会太出戏。
一个家族的兴衰，从他的家仆们就可以看出。
一个民族的兴衰，从他们最底层的百姓就可以看出。话糙理不糙，赵寅觉得很有道理。
故而到了沃尔夫的营地，所有商人们都在忙着和那些部落族长打交道，只有金多福陪着金宝银在各个牧民的帐篷里混迹。
后来怕被人看出毛病来，赵寅就让金多福自己忙自己的了。
一个走私大鳄，到了整个草原最富硕，最有商机的地方，不去忙着谈生意，而是忙着和儿子去找那些蝇头小民，太让人怀疑了。
金多福想了想也是，跟了两天也没有发现赵寅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也就暂时安下心来。
当晚就换了盛装，备了厚礼去拜访了部落里的几个大贵族们。
席间沃尔夫的侄子，南院大王的首席幕僚无意间提了一嘴：“不知金掌柜的这几日带着你那宝贝儿子在我这金狼部里找什么呢？难不成是在给你儿子找媳妇么？啊？哈哈。”
金多福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犬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淘一些民间的宝贝。原先在京都的时候就老是往那些乡巴佬那里跑，到了这草原上还改不了这毛病。”
“哦？原来如此，哈哈，那金掌柜可要告诉你的爱子，我草原上最大的宝贝不是别的，正是我耶鲁的好男儿。个顶个的好汉子，可不是你们那些中原的软脚虾可以比的啊。”
“呵呵，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哈哈，改日带你的爱子来瞧瞧，让本官看看他在我这金狼部淘到了什么宝贝。”
“哈哈，一定一定。”
而这位南院大王的首席幕僚大人口中的金宝银，此刻正在一家牧民家里做客。
游牧人民的好客和狠毒是同样出名的。
没办法，你想想，当你极目远眺，方圆几十里都是你的羊和牛还有马，常年累月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除了你的家人再也没有别人了。
这时候来一个客人，能不热情么？
恨不得把所有的吃的都给你尝一遍。
草原人狠毒么？
他们信奉丛林法则，喜欢狼的精神，草原恶劣的环境赋予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勇猛的性格。
不过所幸现在是水草肥美的夏季，草原人大都友好善良。
“大叔，我能在这歇歇么？”
“中原人？”
“嗯。”
“可以，进来吧。”
赵寅顺着河边，找到了一家蒙古包形状的帐篷，询问了门口的一个粗壮汉子后，走了进去。
“大叔还没娶亲啊？”
赵寅看了眼内部的陈设，询问道。
“没呢，我只是个放羊的，哪能娶媳妇啊。”
“可汗的牧奴么？”
“不是，是北院大王的。”
牧奴。
和中原的农奴是一个道理。
不过他们是放牧的而已。
沃尔夫为了完成草原的集权统治，将整个草原分成了三部。
南院，北院和他自己的本部。
所有的小部落都要选择一个加入其中。
这一招，让原本反对沃尔夫集权统治的大贵族们纷纷闭上了嘴。
不是他们目光短浅，看不出这是沃尔夫的计谋。
只是引狼入室听过么？
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些大贵族们相信他们在掌握了南院和北院后，能够和沃尔夫所抗衡，就算不能取而代之，三足鼎立也是可以的。
这就是沃尔夫的阳谋，逼得你不得不跳进去。
南院是沃尔夫的侄子，巴图。
北院是沃尔夫的岳父，乌日塔那顺。
不要误会，不是沃尔夫已经将南院和北院渗透了，而是沃尔夫最大的敌人，就是他的侄子和他的岳父。
就和中原世家们经常联姻一样，草原的大部落们也经常联姻，不过不要说血缘出了三代就毫无关系了，就算亲如父子，面对可汗的位置，不干个你死我活都对不起自己是个耶鲁人。
“那大叔你就要一辈子当个牧奴么？”
“当然不会啊。看到我的刀了么？”
“嗯，很锋利。”
确实，草原上的铁很稀缺，某种程度上说铁和金子一样值钱。
“我会用我的刀，砍下足够多的首级，给我换个自由民的身份和媳妇。大叔这一身疙瘩肉可不是白练的啊，哈哈哈。”
赵寅认真打量了两下汉子的刀，真的很锋利。
耶鲁人没有中原铁匠的工艺，玩不出复杂的技巧，不过他们用一股子力气和一股蛮劲。
我不会技巧，那我就不断锤，每一把耶鲁人的刀都是千锤百炼打出来的宝刀。
不能说吹毛缘灭，削金断铁，但是绝对的够份量，够瓷实，够一刀砍断人的脖子。
赵寅皱了皱眉头，走过了那么多家牧民，不管是牧奴还好自由民，各个都好武勇猛，家里最珍贵的永远是一把自己打的刀。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这个民族充满了侵略性，他们渴望掠夺，这对大韩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要来杯羊奶么？”
“嗯，谢谢，不过不要加调料就好了。”
耶鲁人的口味太重，赵寅作为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实在有点吃不消。
汉子耸了耸肩，递了一杯略微有些腥气的奶茶过来。
“你是大韩人？”
“嗯。”赵寅嘬了一口奶茶，漫不经心的应道。
“那你是行商么？就是来这买卖东西的人？”
“嗯，你有什么想卖的么？”赵寅表现的热情了一点，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商人的儿子。
“太好了，我这里有好多货物，你快来看看。”
怎么每个牧民都这样啊，赵寅表示很无奈啊。
要是有什么珍奇古玩或者名人字画什么的，他倒是能鉴赏鉴赏，可是一堆皮毛和牙齿，甚至还有头盖骨，他哪里有“水平”鉴赏这些玩意啊？
可是不鉴赏还不行，谁让他是商人的儿子呢。
当人儿子也太难了吧。
恰小怪自认不是什么再世孔明，但他好歹也是接受了信息大爆炸时代熏陶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啊。
不能给穿越者们丢脸啊对不对。
更何况他还有金手指。
一想到金手指，恰小怪脑壳都疼了。
看了眼。
嗯，空的。
很符合系统的尿性。
只进不出的貔貅啊有没有？
不过恰小怪也无所谓了。
习以为常嘛。
古语云求人不如求己。
就很有道理嘛。
因为没得人求，只能靠自己。
恰小怪心疼的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为什么我的金手指画风这么奇怪？
话分两头，当恰小怪正在苦思冥想要给沃尔夫一个教训的时候，远在千里外的草原上正喜气洋洋的举办着大典。
可汗的三十年大寿。
不光所有牧民的家里都张灯结彩，就连养的头羊啊，头马啊，都戴上了红花。
所有部落的头领都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侯在了可汗的部落内。
不同于农耕民族。
游牧民族的特性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只有一个部落头领。
草长在哪里，羊就放在哪里，部落就跟着定居在哪里。
只有常年都水草肥美的地方，才能繁衍出固定且庞大的部落。
剩下的小部落则不断迁徙，不断寻找合适的草原。
这就注定了每个小群体的部落都会有一名族长。
而所有草原的大部落族长们，经过不断的征战，打赢了其他所有觑视可汗位置的族长后，这个部落的族长就自动晋升成了草原的可汗。
可汗和中原的帝位一样，理论上也是可以父传子，子传孙的。
不过很少能一直传下去。
因为耶鲁人的图腾是狼，他们信奉丛林法则，谁强谁就是可汗。
这也是沃尔夫刚刚继承可汗之位的时候，就选择奇袭朗月三城的原因了。
他需要一个显赫的战绩，来震慑下面蠢蠢欲动的大部落族长们。
在打赢了战争后，选择和大韩和谈，一方面是因为耶鲁人自己也需要休养生息，另一方面便是那些大部落族长们的牵制。
没有劫掠战争的时候，就算是可汗，也指挥不了任何一个小部落的任何一个战士。
这是草原的传统，在沃尔夫看来也是草原的恶习。
拖累着草原耶鲁人统一中原的恶习。
他忍了十四年，迟迟没有再对大韩动手，就是要寻找一个机会，先完成对草原的高度集权，成立第一个大一统的草原帝国，而后再出兵南下，彻底结束中原帝国的统治。
攘外必先安内。
而那些各个部落的族长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沃尔夫的野心，自发的聚在了一起，筹谋共同对抗沃尔夫的新政。
沃尔夫也不制止，正好让这些心怀鬼胎的人都聚在一起，他好一网打尽。
故而此次大寿，比起之前热闹非常。
再加上来自中原的车队，整个沃尔夫的营地上，鱼龙混杂，各怀鬼胎。
“宝银，这次宴会比起之前更加复杂，你跟紧为父，莫要走失了。”金多福小心翼翼的叮咛着身后的赵寅，一刻不敢放松。
带着一个奸细闯到敌营里面，饶是金多福见惯风雨，也不由得有点心惊胆战。
太tm刺激了。
相比之下赵寅就冷静多了。
倒不是他不害怕，只是来时恰小怪和他说过，到了草原上，不要多打听，不要乱闲逛，就算你演技再差也没有关系，那里没有人认识金宝银，只要你不承认，金多福不承认，那你就是金宝银。
不要和那些贵族们打交道，太烦，而且太引人注目。
多和那些普通的牧民们聊聊，反正你是个商人的儿子，这么做也不会太出戏。
一个家族的兴衰，从他的家仆们就可以看出。
一个民族的兴衰，从他们最底层的百姓就可以看出。话糙理不糙，赵寅觉得很有道理。
故而到了沃尔夫的营地，所有商人们都在忙着和那些部落族长打交道，只有金多福陪着金宝银在各个牧民的帐篷里混迹。
后来怕被人看出毛病来，赵寅就让金多福自己忙自己的了。
一个走私大鳄，到了整个草原最富硕，最有商机的地方，不去忙着谈生意，而是忙着和儿子去找那些蝇头小民，太让人怀疑了。
金多福想了想也是，跟了两天也没有发现赵寅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也就暂时安下心来。
当晚就换了盛装，备了厚礼去拜访了部落里的几个大贵族们。
席间沃尔夫的侄子，南院大王的首席幕僚无意间提了一嘴：“不知金掌柜的这几日带着你那宝贝儿子在我这金狼部里找什么呢？难不成是在给你儿子找媳妇么？啊？哈哈。”
金多福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犬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淘一些民间的宝贝。原先在京都的时候就老是往那些乡巴佬那里跑，到了这草原上还改不了这毛病。”
“哦？原来如此，哈哈，那金掌柜可要告诉你的爱子，我草原上最大的宝贝不是别的，正是我耶鲁的好男儿。个顶个的好汉子，可不是你们那些中原的软脚虾可以比的啊。”
“呵呵，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哈哈，改日带你的爱子来瞧瞧，让本官看看他在我这金狼部淘到了什么宝贝。”
“哈哈，一定一定。”
而这位南院大王的首席幕僚大人口中的金宝银，此刻正在一家牧民家里做客。
游牧人民的好客和狠毒是同样出名的。
没办法，你想想，当你极目远眺，方圆几十里都是你的羊和牛还有马，常年累月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除了你的家人再也没有别人了。
这时候来一个客人，能不热情么？
恨不得把所有的吃的都给你尝一遍。
草原人狠毒么？
他们信奉丛林法则，喜欢狼的精神，草原恶劣的环境赋予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勇猛的性格。
不过所幸现在是水草肥美的夏季，草原人大都友好善良。
“大叔，我能在这歇歇么？”
“中原人？”
“嗯。”
“可以，进来吧。”
赵寅顺着河边，找到了一家蒙古包形状的帐篷，询问了门口的一个粗壮汉子后，走了进去。
“大叔还没娶亲啊？”
赵寅看了眼内部的陈设，询问道。
“没呢，我只是个放羊的，哪能娶媳妇啊。”
“可汗的牧奴么？”
“不是，是北院大王的。”
牧奴。
和中原的农奴是一个道理。
不过他们是放牧的而已。
沃尔夫为了完成草原的集权统治，将整个草原分成了三部。
南院，北院和他自己的本部。
所有的小部落都要选择一个加入其中。
这一招，让原本反对沃尔夫集权统治的大贵族们纷纷闭上了嘴。
不是他们目光短浅，看不出这是沃尔夫的计谋。
只是引狼入室听过么？
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些大贵族们相信他们在掌握了南院和北院后，能够和沃尔夫所抗衡，就算不能取而代之，三足鼎立也是可以的。
这就是沃尔夫的阳谋，逼得你不得不跳进去。
南院是沃尔夫的侄子，巴图。
北院是沃尔夫的岳父，乌日塔那顺。
不要误会，不是沃尔夫已经将南院和北院渗透了，而是沃尔夫最大的敌人，就是他的侄子和他的岳父。
就和中原世家们经常联姻一样，草原的大部落们也经常联姻，不过不要说血缘出了三代就毫无关系了，就算亲如父子，面对可汗的位置，不干个你死我活都对不起自己是个耶鲁人。
“那大叔你就要一辈子当个牧奴么？”
“当然不会啊。看到我的刀了么？”
“嗯，很锋利。”
确实，草原上的铁很稀缺，某种程度上说铁和金子一样值钱。
“我会用我的刀，砍下足够多的首级，给我换个自由民的身份和媳妇。大叔这一身疙瘩肉可不是白练的啊，哈哈哈。”
赵寅认真打量了两下汉子的刀，真的很锋利。
耶鲁人没有中原铁匠的工艺，玩不出复杂的技巧，不过他们用一股子力气和一股蛮劲。
我不会技巧，那我就不断锤，每一把耶鲁人的刀都是千锤百炼打出来的宝刀。
不能说吹毛缘灭，削金断铁，但是绝对的够份量，够瓷实，够一刀砍断人的脖子。
赵寅皱了皱眉头，走过了那么多家牧民，不管是牧奴还好自由民，各个都好武勇猛，家里最珍贵的永远是一把自己打的刀。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这个民族充满了侵略性，他们渴望掠夺，这对大韩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要来杯羊奶么？”
“嗯，谢谢，不过不要加调料就好了。”
耶鲁人的口味太重，赵寅作为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实在有点吃不消。
汉子耸了耸肩，递了一杯略微有些腥气的奶茶过来。
“你是大韩人？”
“嗯。”赵寅嘬了一口奶茶，漫不经心的应道。
“那你是行商么？就是来这买卖东西的人？”
“嗯，你有什么想卖的么？”赵寅表现的热情了一点，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商人的儿子。
“太好了，我这里有好多货物，你快来看看。”
怎么每个牧民都这样啊，赵寅表示很无奈啊。
要是有什么珍奇古玩或者名人字画什么的，他倒是能鉴赏鉴赏，可是一堆皮毛和牙齿，甚至还有头盖骨，他哪里有“水平”鉴赏这些玩意啊？
可是不鉴赏还不行，谁让他是商人的儿子呢。
当人儿子也太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