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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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第四十二册(全书完)第二九六章真实身份lm

    明正德四年,己已,八月。

    大太监刘瑾以边储日匮,遣官清理屯田,差官所至,处处掠民,于是引起辽东锦州、义

    州之戍卒高真等叛乱,纠结上千人,驱逐官吏,焚烧房舍,引起地方震动。

    九月,四川保宁人廖惠、蓝五、鄢本怒率领东北部之农民作乱,聚众数万人,在四川东

    北、陕西汉中、刑襄一带,和官兵对抗,川陕鄂因而大为震动。

    九月中,景德镇一场大火,烧去民房二百余间,死于火灾中之居民多达千人,无家可归

    者数千。

    江彬带属下李泰、李琮领着五百余名士卒,在镇外搭建帐篷,清理废墟,并且配合地方

    上的保甲人员,按照名册,发放救济金,忙得不可开交。

    那些支出的救济金、抚恤金、掩埋费,全都是从卫龙神甲兵身上搜出来的银两,没有一

    分一厘需要朱天寿额外支出。

    他在午后,由邵元节、金玄白二人陪同下,领着混杂忍者和原东厂的番子们,到灾区巡

    视了一番。

    眼看江彬等军士忙碌的处理一些灾后事宜,朱天寿慰勉有加,此时,由邻近州县赶来的

    地方官员,陆续赶到,朱天寿把邵元节留了下来和这些人周旋,径自返回军帐之中。

    金玄白也返回云聚客栈,和诸位未婚妻子相聚,谈起灾区之事,诸女大起恻隐之心,于

    是纷纷倾囊捐钱,救助灾民。

    总计下来,所捐出之银钱,达八千余两之多,金玄白唤来大桥平八郎,吩咐他领着一百

    名手下,携带钱两赶去大帐和千户江彬会合,以五湖镖局的名义,捐出这笔善款,提供灾民

    食宿及重建家园之需。

    这桩事处理完毕之后,等到金玄白回到楼中,又听到了哗啦啦的阵阵洗牌声,上楼

    一看,总共摆了四桌,女将们分坐四方,忙着在桌上厮杀。

    她们不仅双手忙个不停,口中还忙着述说昨夜的一场激战,其中何夫人作为评审,当下

    评说众女的武技优劣,不过总是褒多于贬。

    金玄白的武功虽比岳母大人还要高出数筹,却对于诸位未来娇妻的武功修为,不敢置喙

    ,只是不断的附和着老岳母的观点。

    何夫人这时才真正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对于金玄白更是视若乘龙快婿,

    见他坐在齐冰儿身边看牌,唯恐他会觉得无聊,还亲手递了块桂花糕给他食用。

    她这一出手,让风漫云和风漫雪二位感到不安,于是也暂时盖起了牌,从邻桌亲手送上

    糕饼糖果,要他慢慢的吃。

    金玄白自幼及长,都没有受到母亲的照顾,记忆中也没有母亲的身影,如今好似骤然多

    了三位母亲,让他感到格外的温馨。

    看到娇妻们出手如飞,谈笑风生,使他觉得人生至此无一丝遗憾,足以使他产

    生面对任

    何打击的信心。

    他缓缓的吃着糕饼,香甜直透心底,正在品尝着各具风味的甜点,突然听到岳母大人提

    起了昨夜有高手躲在对街屋上窥视之事。

    何夫人打出了一张东西,道:“真是奇怪,那人分明使的是华山派的轻功身法,怎

    会远远看到我就逃之夭夭?玉馥,祢看会不会是祢爹回来了?”

    何玉馥摇头道:“不会吧,爹此时人在百里之外,怎会赶到这里来?更何况他老人家又

    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会怕见祢呢?”

    她笑了一下,道:“娘,一定是祢看错了!”

    何夫人冷哼一声,道:“华山派的轻功身法,我还会认不出吗?不是祢爹,难道姜大

    哥会跑来这里?”

    金玄白知道她们所说之人,很可能是盛琦,不过华山大侠为何要尾随自己之后,赶来镇

    上,就非他能了解的,也有些耐人寻味。

    他暗忖道:“盛老既然知道高天行暗中训练什么卫龙神甲兵之事,会不会他便是这次

    行动的领头之人?”

    他一边嚼着糕饼,一边把遇到三位前任掌门人之后的一切细节都仔细的回想了一遍,终

    于觉得盛琦之出现镇上,可能纯属巧合。

    而高天行派出卫龙神甲兵,南北分击,好像也仅是为了替聂人远报仇,所以他才赶往河

    南、山东一带,去拦截五湖镖局的索镖队伍。

    至于出现在镇上的这一批人,很可能便是用来对付明教大军,只不过那领头之人,没料

    到镇上还有五湖镖局的庞大队伍在后接应,这才导致全军覆灭……

    他本想把盛琦的行踪告诉何氏母女,也免得她们疑神疑鬼,但是想到了和盛琦之约,于

    是又把话吞进腹去,继续吃他的糕饼。

    楚花铃怕他噎着,亲手捧了杯茶,递给他,柔声道:“大哥,你光吃饼,不喝点茶,

    太干了。”

    金玄白接过茶杯,轻轻的握了握她的玉手,说道:“花铃,谢谢祢。”

    楚花铃羞涩的一笑,只见一桌上的人,全都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于是赶紧

    把手缩了回去。

    自从服部玉子把写好的名单交给邵元节之后,她和欧阳念珏二人,确定了自己的终身,

    却反而跟金玄白显得更疏远了,看到了未婚夫婿,竟是不如以前那样自然,反倒更是羞赧。

    金玄白是个粗人,完全不明白待嫁女儿心,看到她羞红着脸,更是美上加美,几乎有种

    想要把她拥入怀中,恣意怜惜的感觉。

    只可惜如今一室之内,摆了四桌的麻雀牌,打牌的女子,有大半都是他的未婚妻子,使

    他不敢任意而为,只得尴尬的放开了她的手。

    秋诗凤就坐在齐冰儿的下手,看到他的窘态,似嗔非嗔的看了他一眼,回头道:“诗

    音,琴韵,祢们这两个懒丫头,明明看到姑爷在吃糕饼,怎么不

    知道起身倒杯茶给他喝,还

    要劳动楚姐姐亲自动手,祢们说,该不该打屁股?”

    诗音和琴韵二人都是秋诗凤的贴身丫环,相处宛如姐妹一般,她们此刻端了两张板凳,

    就坐在秋诗凤身后看牌,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

    一听到秋诗凤的叱责,吓得她们二人慌忙跳了起来,走到金玄白身边,垂着头,裣

    衽深深一福,诗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对不起,姑爷,是婢子错了,请你责罚

    。”

    金玄白连忙摇手道:“没错,没错,祢们都没错,用不着罚。”

    何夫人笑道:“贤婿,你对这两个丫头太好了,难怪她们都不怕你。”

    齐冰儿白了身边的金玄白一眼,道:“秋妹妹,祢好威风啊,早知道,我就把留在太湖

    里的四个丫环全都带出来了!”

    秋诗凤知道她是在示威,笑了笑,道:“齐姐姐,祢别糗小妹了,好不好?我从小到大

    ,身边就这两个丫环,怎么能跟姐姐祢相比?”

    坐在隔壁桌打牌的服部玉子,见到她要和齐冰儿抬杠,赶忙道:“诗凤,祢胆子好大,

    坐在冰儿妹妹的下手,还敢跟她顶撞,莫非不想吃牌了吗?小心她顶死祢,让祢输得再也不

    敢上桌了!”

    秋诗凤听到服部玉子都开了口,吐了吐舌头,笑道:“冰儿姐姐,对不起,是小妹失言

    ,祢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喂我吃几张牌,可以吧?”

    齐冰儿得意的昂了下头,伸手打了张三筒,道:“请祢吃三颗铁莲子!”

    秋诗凤眉开眼笑,把那张三筒从海里捡了起来,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把牌推倒,笑道:

    “冰儿姐姐,谢谢祢,一条龙,清一色,一路发财,大满贯。”

    金玄白听她娇声细语,说出一些麻雀牌术语,觉得极为悦耳,可是却完全不懂她说的是

    什么。

    齐冰儿翻了下白眼,侧首望着金玄白,道:“哥!都是你坐在这里,让我精神不集中,

    这才放了个大铳,我不管,你要赔!”

    金玄白正好把糕饼吃完,于是把茶杯放在矮几上,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笑道:“好!我

    赔。”

    他望向秋诗凤,道:“凤儿,祢这什么大满贯,冰儿该付祢多少钱?”

    秋诗凤道:“一番二两,大满贯是八番,嗯!算起来得要二百五十六两银子。”

    金玄白吃了一惊,道:“玩这么大啊?弄了半天,二两银子都翻成二百多两。”

    他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挑了张三百两面额的,放在齐冰儿面前,道:“冰

    儿,祢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齐冰儿斜眼睨了他一下,娇嗔道:“哥!你怕跟在旁边付钱啊?溜这么快做什么?”

    金玄白笑着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背,道:“哪是这样,我要去和朱大哥商量一下行程。”

    他目光一闪,只见不但同桌上的何

    玉馥、秋诗凤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连隔壁三桌上

    的所有人都一个个停住了手,回头往这边望来。

    干咳一声,他硬着头皮,道:“这样吧,玩牌的人,不论是谁,每人发给一千两银子作

    为本钱,若是输光了,明天就不可以上桌。”

    话一出口,室内一阵哄然大笑,坐在牌桌上的十二位女将们,七嘴八舌的纷纷向金玄白

    致谢,何夫人更是称赞道:“玄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婿了!玉馥真是没看错人。”

    何玉馥听了,笑颜盛开如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金玄白一边分发银票,一边接受诸位女将的褒语,心里却想起蒋弘武跟自己在苏州说过

    的那段“钱是好汉”来:“世间人睁眼观见,论英雄钱是好汉。有了它诸般趁意,没了它寸

    步也难……”

    他颇为感慨,忖道:“果真是钱做人,哪里是人做人?我若还只是一个小野樵夫,恐怕

    丈母娘也不会对我如此青睐有加了。”

    想到以前每月赚不到二两银子的日子,不禁暗暗打了个寒噤。

    发放银子之际,楼中一阵闹哄哄的,初学会玩牌便大胆上桌参与牌局的井胭脂,更是

    热情的抱着金玄白,大叫:“姐夫真好!”

    她这种大胆作风,反而弄得金玄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望了望隔壁桌的井凝碧,只见她

    媚眼如丝,迷迷蒙蒙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此刻,纵然他曾经巫山,陷身在十女*大阵里,当着一屋的人,也有吃不消的感觉,

    红着脸推开了井胭脂,低声道:“小丫头,别乱来!”

    井胭脂嘟着嘴,挺起了*,道:“谁小了?凝碧姐只不过比我大半个多月而已。”

    服部玉子笑道:“胭脂,祢这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厚颜起来,竟敢跟凝碧比胸脯谁

    大?”

    哄然大笑声里,井胭脂酡红着脸,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服部玉子,把发烫的脸颊贴在

    她的秀靥边,撒娇的道:“傅姐姐,我不来了,连祢都在欺负我。”

    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