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长相厮守
慕云玥继续说：“后来我跟墨君尧去金鱼市场买鱼，看到一个女人将手伸进鱼缸里，抓着那些生鱼就吃。当时我只是觉得怪异，并没有多想，幸好君尧拍了照片，并且发给了离渊。离渊认出来，那正是拂晓。后来……”她突然想起来，水族馆里，两条大鱼互相追逐，她叫来工作人员，救了那条小一点的鱼，它却对她露出诡异的笑。难道它就是……
她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犹豫半天，她还是决定守住这个秘密。这件事太诡异，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更何况是别人？
张邵青问：“后来怎么了？”
慕云玥回过神来，回答说：“后来我跟君尧在顾氏别墅见到了何凉的父亲何成忠，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去找回何凉……”
“过意不去？”张邵青玩味着这几个字，问她，“你跟何凉是什么关系？”
“其实……”慕云玥咬了咬唇，好半天才说出口，“其实我是一个爱情顾问，简单来说，就是别人有什么爱情烦恼，都可以找我咨询，我给他们提供心理咨询或者是追求爱情的方案。”
离渊有些吃惊，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居然藏着这么一个新奇的职业。这种职业，他们这些保守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果然，张邵青一连串地追问：“你不是神学院的研究员吗？怎么又是什么爱情顾问？这是什么职业？跟何凉有什么关系？”
“我的主职业是研究员，副职业是爱情顾问，其实就是提供咨询的一种服务，可以在互联网上，也可以在线下。我在公寓里，有一间工作室，何凉在网上约了我，然后就上门进行咨询。当天晚上，我和君尧以及离渊和安晴晴，我们一起在日式餐厅吃饭喝酒。”
“哦——”张邵青笑了，意味深长，“拜金女强吻富二代，很劲爆的新闻！没想到，队长也在那里，可惜我们没去，错过了一场好戏！”
离渊捏着拳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发火。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不是什么拜金女，我是真的很爱墨君尧！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我都会这么爱他！”慕云玥很气愤，努力了半天，才继续说事情，“回到公寓，晚了一点，发现何凉坐在门口晕倒了。我们等了他好久，他才醒过来，并且对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慕云玥将何凉讲给她的故事告诉了他们，原原本本，仔仔细细，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最后她说：“所以我很内疚，我并不知道拂晓的身份这么可怕，不然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何凉去找她的！”
离渊安慰她说：“这不怪你，谁也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况且，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对，他也一定会找到她。”
慕云玥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感激地说：“谢谢你。”
“队长，这个时候表白，好像不太合适吧？”
“小张，别胡说，我不过是指出事实而已。”离渊看着慕云玥说，“喝口水吧。”
慕云玥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跟墨君尧去海边找何凉，却怎么都找不到他。突然一阵巨浪打来，我落进了海里。幸好君尧及时赶到，救了我。而且他也是为了救我，才挨了拂晓的那一刀……”她说着，眼泪差点就又掉下来了。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离渊心里很难受。墨君尧对于她，真的就如同守护神一样。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不可动摇，或许再也没有人能够走进她的心里吧！
“拂晓正要杀我的时候，何凉来了，他抓住了匕首。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我们才得知，邻居是被拂晓杀害的。”
“拂晓为什么要杀害你的邻居？”张邵青问，“那些内脏都去哪里了？”
于是，慕云玥把拂晓的原话告诉了他们。
“中邪？”张邵青忍不住大笑起来，“什么年代了，你说这个理由，能让人信服吗？”
“这是拂晓亲口说的！”
“好！那你告诉我们，死者的眼睛和内脏去哪里了？”张邵青有些恶趣味地开了个玩笑，“吃了吗！”
谁知道，听他说出这三个字，慕云玥居然吐了出来。
见状，离渊连忙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慕云玥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
这下，张邵青不再开玩笑了。却听见慕云玥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是的。”
“什么！”离渊和张邵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慕云玥忍住呕吐的冲动，强迫着自己一口气说完，“她亲口说的，她得了怪病，必须喝人血吃那些……才能够治好她的怪病，才能够跟何凉长相厮守！正好我的邻居得罪了她，她就顺手把他杀了！”
“顺手？”张邵青有些惊悚，“这两个字，你说的可真是顺口！”
“如果你当时在现场，如果你能听到她说这些话的语气，你就会明白，这两个字来形容，简直是再合适不过！”慕云玥又想起拂晓的表情，那种对生命轻描淡写的漠视，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她有没有说过，之前的连环案跟她是否有关系？以及，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张邵青问。
“之前的案子她没有提，至于她的身份……”慕云玥沉默了，其实她自己也只是猜测。而这个荒诞的猜测，又有谁肯相信呢？
“说了这么多，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看到的，就是你的手中拿着凶器，而拂晓就死在你的手里！我们也可以怀疑，是你跟墨君尧合伙杀了你的邻居，然后嫁祸给拂晓，最后再杀人灭口。至于何凉，可能只是个无辜的冤死鬼！”
“张警官，我没有骗你！邻居家的指纹，你们一查就知道了！”
“可是现场也有你和墨君尧的指纹！”
“我们只是进去查看情况！”
“拂晓已经死了，你怎么说都行！”
听见张邵青这么说，慕云玥沉默了。能说的她全部都说了，如果他们不相信她，她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
张邵青拿出手铐说：“慕云玥，你是受过教育的人，也应该清楚一些法律知识。我现在有权拘留你，然后做进一步的调查！当然，你现在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
“不！”慕云玥连连后退，惊慌地说，“我不要带这个！”
她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犹豫半天，她还是决定守住这个秘密。这件事太诡异，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更何况是别人？
张邵青问：“后来怎么了？”
慕云玥回过神来，回答说：“后来我跟君尧在顾氏别墅见到了何凉的父亲何成忠，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去找回何凉……”
“过意不去？”张邵青玩味着这几个字，问她，“你跟何凉是什么关系？”
“其实……”慕云玥咬了咬唇，好半天才说出口，“其实我是一个爱情顾问，简单来说，就是别人有什么爱情烦恼，都可以找我咨询，我给他们提供心理咨询或者是追求爱情的方案。”
离渊有些吃惊，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居然藏着这么一个新奇的职业。这种职业，他们这些保守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果然，张邵青一连串地追问：“你不是神学院的研究员吗？怎么又是什么爱情顾问？这是什么职业？跟何凉有什么关系？”
“我的主职业是研究员，副职业是爱情顾问，其实就是提供咨询的一种服务，可以在互联网上，也可以在线下。我在公寓里，有一间工作室，何凉在网上约了我，然后就上门进行咨询。当天晚上，我和君尧以及离渊和安晴晴，我们一起在日式餐厅吃饭喝酒。”
“哦——”张邵青笑了，意味深长，“拜金女强吻富二代，很劲爆的新闻！没想到，队长也在那里，可惜我们没去，错过了一场好戏！”
离渊捏着拳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发火。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不是什么拜金女，我是真的很爱墨君尧！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我都会这么爱他！”慕云玥很气愤，努力了半天，才继续说事情，“回到公寓，晚了一点，发现何凉坐在门口晕倒了。我们等了他好久，他才醒过来，并且对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慕云玥将何凉讲给她的故事告诉了他们，原原本本，仔仔细细，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最后她说：“所以我很内疚，我并不知道拂晓的身份这么可怕，不然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何凉去找她的！”
离渊安慰她说：“这不怪你，谁也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况且，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对，他也一定会找到她。”
慕云玥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感激地说：“谢谢你。”
“队长，这个时候表白，好像不太合适吧？”
“小张，别胡说，我不过是指出事实而已。”离渊看着慕云玥说，“喝口水吧。”
慕云玥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跟墨君尧去海边找何凉，却怎么都找不到他。突然一阵巨浪打来，我落进了海里。幸好君尧及时赶到，救了我。而且他也是为了救我，才挨了拂晓的那一刀……”她说着，眼泪差点就又掉下来了。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离渊心里很难受。墨君尧对于她，真的就如同守护神一样。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不可动摇，或许再也没有人能够走进她的心里吧！
“拂晓正要杀我的时候，何凉来了，他抓住了匕首。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我们才得知，邻居是被拂晓杀害的。”
“拂晓为什么要杀害你的邻居？”张邵青问，“那些内脏都去哪里了？”
于是，慕云玥把拂晓的原话告诉了他们。
“中邪？”张邵青忍不住大笑起来，“什么年代了，你说这个理由，能让人信服吗？”
“这是拂晓亲口说的！”
“好！那你告诉我们，死者的眼睛和内脏去哪里了？”张邵青有些恶趣味地开了个玩笑，“吃了吗！”
谁知道，听他说出这三个字，慕云玥居然吐了出来。
见状，离渊连忙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慕云玥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
这下，张邵青不再开玩笑了。却听见慕云玥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是的。”
“什么！”离渊和张邵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慕云玥忍住呕吐的冲动，强迫着自己一口气说完，“她亲口说的，她得了怪病，必须喝人血吃那些……才能够治好她的怪病，才能够跟何凉长相厮守！正好我的邻居得罪了她，她就顺手把他杀了！”
“顺手？”张邵青有些惊悚，“这两个字，你说的可真是顺口！”
“如果你当时在现场，如果你能听到她说这些话的语气，你就会明白，这两个字来形容，简直是再合适不过！”慕云玥又想起拂晓的表情，那种对生命轻描淡写的漠视，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她有没有说过，之前的连环案跟她是否有关系？以及，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张邵青问。
“之前的案子她没有提，至于她的身份……”慕云玥沉默了，其实她自己也只是猜测。而这个荒诞的猜测，又有谁肯相信呢？
“说了这么多，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看到的，就是你的手中拿着凶器，而拂晓就死在你的手里！我们也可以怀疑，是你跟墨君尧合伙杀了你的邻居，然后嫁祸给拂晓，最后再杀人灭口。至于何凉，可能只是个无辜的冤死鬼！”
“张警官，我没有骗你！邻居家的指纹，你们一查就知道了！”
“可是现场也有你和墨君尧的指纹！”
“我们只是进去查看情况！”
“拂晓已经死了，你怎么说都行！”
听见张邵青这么说，慕云玥沉默了。能说的她全部都说了，如果他们不相信她，她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
张邵青拿出手铐说：“慕云玥，你是受过教育的人，也应该清楚一些法律知识。我现在有权拘留你，然后做进一步的调查！当然，你现在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
“不！”慕云玥连连后退，惊慌地说，“我不要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