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孰是孰非
一旁的赵水清夹起肉闻了闻，面色顿时一变，“这东西有问题！”
有问题？
林夏顿时一惊，“娘子，你开玩笑吧？”
“蒙汗药！”
赵水清面色骤然一冷，目光转到了一群老人身上。
“啊？”
邓实大惊，连忙碗筷一扔，趴到一旁吐了起来。
李婆婆惊道：“小伙子，什么蒙汗药不蒙汗药的，你可别吓我老人家啊！”
赵水清声音冰冷，“若我连蒙汗药都分辨不出来，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要知道她不仅是郡主更是一军之将，在外带兵这么多年，什么下作手段没遇到过？
林夏顿时一阵懊恼，这系统刚升级的第一天自己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明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居然还是上当了！
难道离开了系统自己就真是一个废物吗？
李婆婆面色顿时难看起来，而身边那群老人更是神色诡异，目光闪烁。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动手！”
老杨头伸手在火堆捞了一个火棒在手中，又一脚踹翻了大锅，大锅顿时朝林夏几人浇了过来。
“小心！”
林夏一把将红儿扑倒一旁，而赵水清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邓实可谓是命好，跑到一旁呕吐的他躲过了这一劫。
就这么一晃眼的工夫，一群风烛残年的老人各个手里已经捞上了一件趁手的东西。
“不好，有高手！”
见赵水清不见踪迹，老杨头顿时察觉不妙。
一群老人警惕四顾。
赵水清现身脚下一点，一根木棍翻越而起，被她稳稳的接在了手中。
“上！”
老杨头嘶吼一声，当先朝赵水清冲了过去。
“啪！”
赵水清手中木棍如剑，转瞬点在了老杨头手臂上。
老杨头顿时手臂发麻，火棒掉落在地。
赵水清一脚踹翻老杨头，转而又应对其他老人去了。
“找死！”
邓实抄起一根木棒大喝，可转眼却愣住了。
“哎哟！”
不过几个起落，一群老人全都已经瘫倒在地，嘴里全是哀嚎之声。
被林夏扑倒的红儿面颊微红，虽然她懂得不少，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急道：“郡马，你快起来。”
“哦。”
林夏应声，正要让开，一个火把出现在眼前。
“别动，敢动一下我就烧了你这张脸！”
此时，满脸狰狞的李婆婆出现在林夏身边，转而盯着赵水清，“小姑娘挺凶悍啊！你现在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咱们玉石俱焚，你这小白脸的脸蛋铁定完蛋！”
“好，听你的。”
赵水清面露微笑，只是这笑容莫名让人发寒。
李婆婆可没时间考虑那么多，大喝，“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把人绑了！”
一群老人挣扎而起。
李婆婆分神之间，红儿伸手推开了林夏，翻身而起，玉足瞬息踢出，一脚将李婆婆踹了老远！
红儿傲然而立，“哼！本姑娘不发猫你当我病威？”
场间格局瞬间清晰明朗。
赵水清缓步走到李婆婆身前，居高临下问道：“说，为何下药？”
李婆婆面色淡漠，全无一点惧怕之意，“横竖不过一死，问那么多干嘛，要动手就动手吧。”
赵水清面无表情，“你当我不敢？”
“哼！”
李婆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林夏一阵恼火，“真是见了鬼了，咱们居然差点着了这么一群老人的道？”
赵水清缓缓道：“恐怕咱们不是第一个上当的人。”
“你是说？”
林夏面色一变，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李婆婆切肉的房屋，推开房门，四周柱子上挂了许多腊肉。
可这些肉，分明是人的四肢！
“哇！”
林夏呕吐当场，这一幕简直太可怕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群孤寡老人居然刽子手！
而且比刽子手更可怕的是，这群老人居然靠吃人肉生存！
见林夏半天没出来，红儿寻了过来，“郡马，你没事吧？”
“没事……”
一脸苍白的林夏走了出来，拳头紧捏，眼神里说不出的愤怒。
红儿头一次见林夏这么副神色，有些害怕的问道：“真没事？”
林夏缓缓摇头，来到李婆婆身前，喝问道：“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李婆婆冷眼以对，“你是问杀人还是吃人肉？”
闻言，红儿面色一变，“吃…吃人肉？”
邓实面色大变，再想起之间自己嚼撅的腊肉，当场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林夏面色铁青，“咱们都是人呐，难不成你就真没有一点人性吗！”
“人性？”
李婆婆呵呵一笑，笑中嘲讽之意十分明显。
李婆婆挣扎起身，目光看向了屋内，“你知道这屋里都有过谁吗？有我儿子、儿媳妇、孙子！”
“……”
林夏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是一拳！
李婆婆被打倒在地，笑容依旧，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吗，蝗灾之后，我儿子带着儿媳妇跪在了地上求我，求我留在家里不要跟着拖累他们，我那十岁的孙子更是直言说我已经老了没用了，跟着他们只会成为累赘！
而且他们居然想要带走家里仅剩的食物！
是，我承认我老了，可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死？”
李婆婆紧盯着林夏喝问道：“你告诉我，我真没有活下去的权利？！”
林夏被问得哑口无言。
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在危难到来的时候，老人确实应该把活下来的希望留给年轻人。
可这只能看老人怎么想，而非年轻人强求。
孰是孰非，谁对谁错，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辩解清楚的。
李婆婆伸手一指地上的老人，振振有词，“他、他、他……在场的所有老人全都是被家人抛弃下来的！难道咱们挣扎求存有错吗？”
“可这不是你害其他人的理由！你儿子、儿媳、孙子造成的过错不需要旁人来买单！而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儿子儿媳能这般对你，难不成你一点过错都没有？当然，是非对错我也没兴趣跟你辩解，只一句，你的所作所为我看不惯！”
说罢，赵水清手中木棍一扬，狠狠的朝李婆婆砸了下去。
坐在地上的李婆婆眼神里明显出现了慌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旁边闪躲，哪还有之前的视死如归，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众人连忙别过头去，唯恐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
有问题？
林夏顿时一惊，“娘子，你开玩笑吧？”
“蒙汗药！”
赵水清面色骤然一冷，目光转到了一群老人身上。
“啊？”
邓实大惊，连忙碗筷一扔，趴到一旁吐了起来。
李婆婆惊道：“小伙子，什么蒙汗药不蒙汗药的，你可别吓我老人家啊！”
赵水清声音冰冷，“若我连蒙汗药都分辨不出来，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要知道她不仅是郡主更是一军之将，在外带兵这么多年，什么下作手段没遇到过？
林夏顿时一阵懊恼，这系统刚升级的第一天自己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明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居然还是上当了！
难道离开了系统自己就真是一个废物吗？
李婆婆面色顿时难看起来，而身边那群老人更是神色诡异，目光闪烁。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动手！”
老杨头伸手在火堆捞了一个火棒在手中，又一脚踹翻了大锅，大锅顿时朝林夏几人浇了过来。
“小心！”
林夏一把将红儿扑倒一旁，而赵水清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邓实可谓是命好，跑到一旁呕吐的他躲过了这一劫。
就这么一晃眼的工夫，一群风烛残年的老人各个手里已经捞上了一件趁手的东西。
“不好，有高手！”
见赵水清不见踪迹，老杨头顿时察觉不妙。
一群老人警惕四顾。
赵水清现身脚下一点，一根木棍翻越而起，被她稳稳的接在了手中。
“上！”
老杨头嘶吼一声，当先朝赵水清冲了过去。
“啪！”
赵水清手中木棍如剑，转瞬点在了老杨头手臂上。
老杨头顿时手臂发麻，火棒掉落在地。
赵水清一脚踹翻老杨头，转而又应对其他老人去了。
“找死！”
邓实抄起一根木棒大喝，可转眼却愣住了。
“哎哟！”
不过几个起落，一群老人全都已经瘫倒在地，嘴里全是哀嚎之声。
被林夏扑倒的红儿面颊微红，虽然她懂得不少，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急道：“郡马，你快起来。”
“哦。”
林夏应声，正要让开，一个火把出现在眼前。
“别动，敢动一下我就烧了你这张脸！”
此时，满脸狰狞的李婆婆出现在林夏身边，转而盯着赵水清，“小姑娘挺凶悍啊！你现在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咱们玉石俱焚，你这小白脸的脸蛋铁定完蛋！”
“好，听你的。”
赵水清面露微笑，只是这笑容莫名让人发寒。
李婆婆可没时间考虑那么多，大喝，“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把人绑了！”
一群老人挣扎而起。
李婆婆分神之间，红儿伸手推开了林夏，翻身而起，玉足瞬息踢出，一脚将李婆婆踹了老远！
红儿傲然而立，“哼！本姑娘不发猫你当我病威？”
场间格局瞬间清晰明朗。
赵水清缓步走到李婆婆身前，居高临下问道：“说，为何下药？”
李婆婆面色淡漠，全无一点惧怕之意，“横竖不过一死，问那么多干嘛，要动手就动手吧。”
赵水清面无表情，“你当我不敢？”
“哼！”
李婆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林夏一阵恼火，“真是见了鬼了，咱们居然差点着了这么一群老人的道？”
赵水清缓缓道：“恐怕咱们不是第一个上当的人。”
“你是说？”
林夏面色一变，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李婆婆切肉的房屋，推开房门，四周柱子上挂了许多腊肉。
可这些肉，分明是人的四肢！
“哇！”
林夏呕吐当场，这一幕简直太可怕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群孤寡老人居然刽子手！
而且比刽子手更可怕的是，这群老人居然靠吃人肉生存！
见林夏半天没出来，红儿寻了过来，“郡马，你没事吧？”
“没事……”
一脸苍白的林夏走了出来，拳头紧捏，眼神里说不出的愤怒。
红儿头一次见林夏这么副神色，有些害怕的问道：“真没事？”
林夏缓缓摇头，来到李婆婆身前，喝问道：“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李婆婆冷眼以对，“你是问杀人还是吃人肉？”
闻言，红儿面色一变，“吃…吃人肉？”
邓实面色大变，再想起之间自己嚼撅的腊肉，当场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林夏面色铁青，“咱们都是人呐，难不成你就真没有一点人性吗！”
“人性？”
李婆婆呵呵一笑，笑中嘲讽之意十分明显。
李婆婆挣扎起身，目光看向了屋内，“你知道这屋里都有过谁吗？有我儿子、儿媳妇、孙子！”
“……”
林夏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是一拳！
李婆婆被打倒在地，笑容依旧，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吗，蝗灾之后，我儿子带着儿媳妇跪在了地上求我，求我留在家里不要跟着拖累他们，我那十岁的孙子更是直言说我已经老了没用了，跟着他们只会成为累赘！
而且他们居然想要带走家里仅剩的食物！
是，我承认我老了，可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死？”
李婆婆紧盯着林夏喝问道：“你告诉我，我真没有活下去的权利？！”
林夏被问得哑口无言。
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在危难到来的时候，老人确实应该把活下来的希望留给年轻人。
可这只能看老人怎么想，而非年轻人强求。
孰是孰非，谁对谁错，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辩解清楚的。
李婆婆伸手一指地上的老人，振振有词，“他、他、他……在场的所有老人全都是被家人抛弃下来的！难道咱们挣扎求存有错吗？”
“可这不是你害其他人的理由！你儿子、儿媳、孙子造成的过错不需要旁人来买单！而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儿子儿媳能这般对你，难不成你一点过错都没有？当然，是非对错我也没兴趣跟你辩解，只一句，你的所作所为我看不惯！”
说罢，赵水清手中木棍一扬，狠狠的朝李婆婆砸了下去。
坐在地上的李婆婆眼神里明显出现了慌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旁边闪躲，哪还有之前的视死如归，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众人连忙别过头去，唯恐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