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牛头马面的道贺
“一拜天地！”
“二拜家仙！”
“夫妻对拜！”
厅堂里，老爷子高喊着婚仪，我身穿大红衣裳，旁边站着的陈栋梁家的小女儿，据说年仅十八，长得那是漂漂亮亮，虽说没我媳妇玖儿好看，但也确实是个美人，关键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因为按照习俗规矩，也必须得由娘家那边的一个年长十八岁，未出阁的女子来办才行，怀着中抱着一只母鸡，鸡脖子上还饶了一圈红绳，绳子的另一端由我拿着。
在别人眼中，与我拜堂的是陈家的闺女，可在我眼中，与我拜堂的，却是我那美若天仙的媳妇玖儿。
拜完了堂，陈栋梁将之前从坟墓里拿出去的蜡烛长香又交给了我，说是“接香火”，做完了这些，这场婚礼也就到此结束了，一同前去迎亲的同村汉子们，在老爷子的再三感谢下，也都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弃生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也要早些休息才是，明日里群里的妇人小号来家里讨喜，你可就没时间再睡啦。”
恭送完村里的汉子们，老爷子回头跟我说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也回屋休息去了，至于陈栋梁一家子老小，反正全程都是开车来，开车去的，也就懒得去说他们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玖儿则早已坐在了新床上，当然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房新床，因为这两天的忙碌，就连那被子都没铺好，整的跟个狗窝似的，也就用玖儿之后跟我说的那句话一样。“嫁了狗也就随了狗了。”
“呆子，还杵在哪做甚？不来揭开我这盖头，与我和交杯酒么？”
玖儿话里有些催促，我站在门口竟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单纯的紧，一想到一会就要迎来人生的第一次巅峰时刻，便不由的像成一个小娘们，磨磨唧唧的。
“小色狼，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姐姐我可就悔婚了，你可要知道，追求姐姐的，可不止外面那一个。”
玖儿伸手指了指外面，我顺着玖儿指的方向走到了窗户边，看着楼下一团黑乎乎的人影，我就不由的头疼。
那人影，虽不知他长相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却能感受得到哪人影对我是极度的仇恨，自打最开始从张栋梁家回来，他就一直跟着，上次差点把我脑袋给搞成浆糊的，也就是他搞的鬼。
“玖儿，你说过两天我也死了，变成了鬼，我能不能打得过他？”
看着楼下那一团黑乎乎的人影，说实在的我心里是有些虚，因为光是看着那人影就足足高了我一米！
“你个呆子！今日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玖儿明显有些生气，我撇了撇嘴也不好意思再说，其实当时我想问的是…“玖儿，你为什么会嫁给我？”
次日清晨，一阵歌声将我从睡梦中叫醒，对于昨晚的事，我也只是记得我揭开了玖儿的盖头，我们俩互相喝了交杯酒，或许是第一回喝酒，酒力不胜导致直接断片了，只是依稀有些记得，玖儿好像吻过我……
“小色狼，你终于醒啦。”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头看见玖儿身穿白色的睡衣，身子卧在床上一只玲珑般秀丽的巧手撑着脑袋，正眯笑着眼睛满是觉得有趣的看着我。
起了床，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选来去柜子里面破破烂烂的衣裳也就那套校服好一些，穿着身校服就这么下了楼。
老爷子见我那副着装先是一愣，然后却是皱了皱眉，我看着那些来家里唱歌的妇女们也是一个个面色诡异，老爷子似乎也觉得现场有些尴尬，就故意咳了几声，拽着我就上了二楼。
“你小子搞什么玩意？今天别人是来给你道婚喜的，你怎么穿了身校服？你怎么不再戴一条红领巾呢？！”
上了楼，老爷子就往我脑袋上赏了个梨花大枣，我揉着被打的地方眼泪都快哭了出来。
“我也没有好的衣裳啊……”
看着我委屈巴巴的样子，老爷子原本满脸的怒意也都消了下去，长叹了一口气后转身下楼不知在哪里找来了一套古董西装。
“来，穿上！”
我接过西装，回房后利索的将衣服给换上，可能是因为我有些瘦小，那西装穿在身上足足大了两个码子，西裤要不是有跟绳子捆着，估计一个裤脚都够我两条腿塞下去的。
这一整天倒也没什么事，就是妇女们在家里唱了一天的歌，小孩子们来要喜糖，中午弄了我们当地人长吃的油茶，一直到了晚上，等那些妇女们都走了后，老爷子却神神秘秘的将门窗全部锁上，拉着我两个人躲在了一个特别大的锅中。
“老爷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我蜷缩在锅里细声问着老爷子，老爷子却透着一道细缝紧张的朝外张望着。
“弃生，你能不能活过十六，那就得看你媳妇的本事了，一会你千万不要出声，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不要动，如果要是被发现了，你我还有你媳妇都得遭遇！”
听老爷子说的那么严重，我也只得老实的点了点头，尖这个耳朵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二位大人，不只今日到来，可是来为小女子我道喜的？”
是玖儿的声音！我心中一惊，说话的的确是玖儿，但是玖儿说的大人就是谁？
“白玖月，我兄弟二人今夜来次也不为别的！白玖月！你可知与你成婚之人是何人？！”
另一个声音响起，听着声音十分粗犷，说话间还还带着不小的喘息声，如牲畜吐息那般！
“呦呦，我还以为二位大人是来给小女子道喜的，未成想却是来问罪的，你们呐来晚了，我那相公天生极阴体质，那可以大补药啊，到了嘴边的肉我又怎么舍得留着不吃呢？”
玖儿的声音很是娇媚，躲在锅中的我都不由感觉玖儿说的都是真的，仿佛自己的确被她给吃了一般，一身鸡皮疙瘩寒毛炸起，要不是老爷子在旁边，估计那时我都得被外面的东西给发现了！
“白玖月！你可真是好大胆！如此罪过，恐怕这次判官都保不了你！若你现在就随我兄弟二人回去伏法！我们还能在阎君跟前为你开脱罪名！”
只听一声金属物器敲打地面的声音，另个声音所属的人明显是发怒了，正当我为玖儿满心担忧之际，却听玖儿那银铃的笑声响起。
“走就走，那不成我白玖月还怕了他一个阎君不成？”
玖儿话语刚落，却听到一阵阴风推开了大门往屋外吹去！
一旁老爷子也听得外面没有了动静，这才掀开大锅，我二人这才站了起来，看着被吹开的大门，我心里多少有些担心玖儿，便问了老爷子一句话。
“老爷子，刚才另一个说话的人是谁？玖儿不会有事吧？”
一旁的老爷子第一时间也没回答我，只是看了看家里供奉的家仙雕像都是面朝里背朝外，又转身看向了大门外，咽了咽口水，仿佛是有些害怕的说道。
“来的那可是牛头马面呐！”
一听到牛头马面，我却没有觉得是多大的事，在我的映象里，牛头马面也不过就是个看门的，跟平常看到的那些普通鬼魂差不多，不过就是一个是当了个官的，一个是游魂野鬼罢了，
反倒是玖儿他们说的阎君，这个却让我有了些忌惮，虽然我也不知道阎君和阎罗王是不是一个人，但那应该也是差不多厉害的人物！
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和担忧，老爷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冲我笑了笑。
“放心吧，你媳妇的本事大着呢，要不然又怎么肯嫁给你这个烫手的山芋。”
“二拜家仙！”
“夫妻对拜！”
厅堂里，老爷子高喊着婚仪，我身穿大红衣裳，旁边站着的陈栋梁家的小女儿，据说年仅十八，长得那是漂漂亮亮，虽说没我媳妇玖儿好看，但也确实是个美人，关键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因为按照习俗规矩，也必须得由娘家那边的一个年长十八岁，未出阁的女子来办才行，怀着中抱着一只母鸡，鸡脖子上还饶了一圈红绳，绳子的另一端由我拿着。
在别人眼中，与我拜堂的是陈家的闺女，可在我眼中，与我拜堂的，却是我那美若天仙的媳妇玖儿。
拜完了堂，陈栋梁将之前从坟墓里拿出去的蜡烛长香又交给了我，说是“接香火”，做完了这些，这场婚礼也就到此结束了，一同前去迎亲的同村汉子们，在老爷子的再三感谢下，也都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弃生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也要早些休息才是，明日里群里的妇人小号来家里讨喜，你可就没时间再睡啦。”
恭送完村里的汉子们，老爷子回头跟我说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也回屋休息去了，至于陈栋梁一家子老小，反正全程都是开车来，开车去的，也就懒得去说他们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玖儿则早已坐在了新床上，当然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房新床，因为这两天的忙碌，就连那被子都没铺好，整的跟个狗窝似的，也就用玖儿之后跟我说的那句话一样。“嫁了狗也就随了狗了。”
“呆子，还杵在哪做甚？不来揭开我这盖头，与我和交杯酒么？”
玖儿话里有些催促，我站在门口竟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单纯的紧，一想到一会就要迎来人生的第一次巅峰时刻，便不由的像成一个小娘们，磨磨唧唧的。
“小色狼，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姐姐我可就悔婚了，你可要知道，追求姐姐的，可不止外面那一个。”
玖儿伸手指了指外面，我顺着玖儿指的方向走到了窗户边，看着楼下一团黑乎乎的人影，我就不由的头疼。
那人影，虽不知他长相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却能感受得到哪人影对我是极度的仇恨，自打最开始从张栋梁家回来，他就一直跟着，上次差点把我脑袋给搞成浆糊的，也就是他搞的鬼。
“玖儿，你说过两天我也死了，变成了鬼，我能不能打得过他？”
看着楼下那一团黑乎乎的人影，说实在的我心里是有些虚，因为光是看着那人影就足足高了我一米！
“你个呆子！今日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玖儿明显有些生气，我撇了撇嘴也不好意思再说，其实当时我想问的是…“玖儿，你为什么会嫁给我？”
次日清晨，一阵歌声将我从睡梦中叫醒，对于昨晚的事，我也只是记得我揭开了玖儿的盖头，我们俩互相喝了交杯酒，或许是第一回喝酒，酒力不胜导致直接断片了，只是依稀有些记得，玖儿好像吻过我……
“小色狼，你终于醒啦。”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头看见玖儿身穿白色的睡衣，身子卧在床上一只玲珑般秀丽的巧手撑着脑袋，正眯笑着眼睛满是觉得有趣的看着我。
起了床，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选来去柜子里面破破烂烂的衣裳也就那套校服好一些，穿着身校服就这么下了楼。
老爷子见我那副着装先是一愣，然后却是皱了皱眉，我看着那些来家里唱歌的妇女们也是一个个面色诡异，老爷子似乎也觉得现场有些尴尬，就故意咳了几声，拽着我就上了二楼。
“你小子搞什么玩意？今天别人是来给你道婚喜的，你怎么穿了身校服？你怎么不再戴一条红领巾呢？！”
上了楼，老爷子就往我脑袋上赏了个梨花大枣，我揉着被打的地方眼泪都快哭了出来。
“我也没有好的衣裳啊……”
看着我委屈巴巴的样子，老爷子原本满脸的怒意也都消了下去，长叹了一口气后转身下楼不知在哪里找来了一套古董西装。
“来，穿上！”
我接过西装，回房后利索的将衣服给换上，可能是因为我有些瘦小，那西装穿在身上足足大了两个码子，西裤要不是有跟绳子捆着，估计一个裤脚都够我两条腿塞下去的。
这一整天倒也没什么事，就是妇女们在家里唱了一天的歌，小孩子们来要喜糖，中午弄了我们当地人长吃的油茶，一直到了晚上，等那些妇女们都走了后，老爷子却神神秘秘的将门窗全部锁上，拉着我两个人躲在了一个特别大的锅中。
“老爷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我蜷缩在锅里细声问着老爷子，老爷子却透着一道细缝紧张的朝外张望着。
“弃生，你能不能活过十六，那就得看你媳妇的本事了，一会你千万不要出声，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不要动，如果要是被发现了，你我还有你媳妇都得遭遇！”
听老爷子说的那么严重，我也只得老实的点了点头，尖这个耳朵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二位大人，不只今日到来，可是来为小女子我道喜的？”
是玖儿的声音！我心中一惊，说话的的确是玖儿，但是玖儿说的大人就是谁？
“白玖月，我兄弟二人今夜来次也不为别的！白玖月！你可知与你成婚之人是何人？！”
另一个声音响起，听着声音十分粗犷，说话间还还带着不小的喘息声，如牲畜吐息那般！
“呦呦，我还以为二位大人是来给小女子道喜的，未成想却是来问罪的，你们呐来晚了，我那相公天生极阴体质，那可以大补药啊，到了嘴边的肉我又怎么舍得留着不吃呢？”
玖儿的声音很是娇媚，躲在锅中的我都不由感觉玖儿说的都是真的，仿佛自己的确被她给吃了一般，一身鸡皮疙瘩寒毛炸起，要不是老爷子在旁边，估计那时我都得被外面的东西给发现了！
“白玖月！你可真是好大胆！如此罪过，恐怕这次判官都保不了你！若你现在就随我兄弟二人回去伏法！我们还能在阎君跟前为你开脱罪名！”
只听一声金属物器敲打地面的声音，另个声音所属的人明显是发怒了，正当我为玖儿满心担忧之际，却听玖儿那银铃的笑声响起。
“走就走，那不成我白玖月还怕了他一个阎君不成？”
玖儿话语刚落，却听到一阵阴风推开了大门往屋外吹去！
一旁老爷子也听得外面没有了动静，这才掀开大锅，我二人这才站了起来，看着被吹开的大门，我心里多少有些担心玖儿，便问了老爷子一句话。
“老爷子，刚才另一个说话的人是谁？玖儿不会有事吧？”
一旁的老爷子第一时间也没回答我，只是看了看家里供奉的家仙雕像都是面朝里背朝外，又转身看向了大门外，咽了咽口水，仿佛是有些害怕的说道。
“来的那可是牛头马面呐！”
一听到牛头马面，我却没有觉得是多大的事，在我的映象里，牛头马面也不过就是个看门的，跟平常看到的那些普通鬼魂差不多，不过就是一个是当了个官的，一个是游魂野鬼罢了，
反倒是玖儿他们说的阎君，这个却让我有了些忌惮，虽然我也不知道阎君和阎罗王是不是一个人，但那应该也是差不多厉害的人物！
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和担忧，老爷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冲我笑了笑。
“放心吧，你媳妇的本事大着呢，要不然又怎么肯嫁给你这个烫手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