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妃:冷王独宠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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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小将军吊打钱凤国(5)

    轻而易举的进入皇宫,云凌羽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最低,除非站在她面前,否则绝感受不到她的一丝生气,这样麻烦,不过是为了不惊动隐藏在皇宫中的那些老怪物。

    能排的上号的国家都有自己的隐藏实力,可以说就是一个国家性命攸关时的最重要底牌,主要就是那些实力逆天,但难以超脱这个世界极限的筑基圆满的老怪物。

    虽然她有自信对上他们不输,但是,若是被发现,那就不好玩了不是?

    灵瞳开启,云凌羽将感知力放开到最大,她清晰的“看到”在皇宫的某处,果然有两道强大的气息在四处查看。

    这两道气息比她还要强大、凝实,为了不被发现,她只能将灵力和气息完全收敛,静候,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凭借身法溜进皇宫。

    大概半盏茶的工夫,那两道气息先后消失了。

    稍等了一会儿, 趁着巡逻的士兵换班,云凌羽从藏身之处窜入临近的华丽宫殿。

    既然有热闹,那自然是大家都参与才好玩。

    待她在宫中溜达一圈,腰上已经多了一个鼓鼓的小包裹。

    最后进入的是钱凤国皇帝的寝宫。

    灵瞳开启,她如一只灵巧的猫妖,闪入房间,没有一丝响动。

    宫殿内,只有如雷的鼾声,云凌羽悄无声息的走到宽大的床前,挑起薄薄的,散发香气的幕帘,露出床上奢靡淫乱的景象。

    一男三女,赤裸的身体叠压在一起。她的目光自动移动到其中最显眼的那人身上。

    ‘卧勒个去,这个家伙就是钱凤的皇帝?怎么这么……壮实?!’

    三个美人窝在他身边,就像三只小绵羊趴在一块白色的大石头边上,如此怪异的情景着实有些……辣眼睛!

    云凌羽勉强自己保持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一挥,一阵无色的烟雾从她的掌下飘出,被床上的四人吸入鼻中。

    吸入药粉的四人,睡得更沉。连云凌羽打了个响指都没有听见。

    应声出现的是藏在暗处的影绝,他手中提着一个麻袋,慢慢踱到床边,满脸的不情愿。

    “真的不能直接杀了他吗?我可以亲自下手。”影绝决定再最后挣扎一下。

    可惜,失败了。

    云凌羽小手环抱胸前,小脸一扬,鼻中传出一声轻哼。

    “……知道了。”

    这种体力活怎么可能让“身娇体弱”的云少主亲自动手?他就是个苦命的外派人员,被组织抛弃的那种!

    影绝在最近几次痛苦欲绝的现实中醒悟了,他可以违背主子的命令,但是绝不可以违背云少主,否则,他会活得很难,很难……

    任命的动手将钱凤国皇帝塞进麻袋,残暴粗鲁的动作让云凌羽甚至以为他就是一块石头。

    影绝完成自己的任务,黑着脸消失在云凌羽面前。

    ‘下次见了主子一定要申请离职,被调去边境看黄土都比跟着这位大小姐好!要死啦!再跟着这位,人家一定会未老先衰,英勇就义的!’

    永远不要和炼丹师作对,永远不要和在你身边的炼丹师作对,永远不要和在于你身边你还不能远离,甚至还得保护的炼丹师作对,否则,你会活的很艰难(来自影绝的内心独白)。

    虽然从内心到身体都拒绝着这份工作,但是影绝不得不佩服这位的大胆。

    谁能想到她没有带兵上战场正面迎敌,而是带着自己的亲卫队,杀到敌人的老穴,还准备嚣张一波再走。

    人家擅长正面作战,你也不弱呀,拼一下不行啊?可这小姑奶奶心疼自己的兵,非要打心理战。

    等明天早上看到门外的场景,也不知道钱凤国的家伙还有没有勇气再打下去了。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态加天才,影绝觉得自己主子的未来养女道路一片灰暗……

    独留下云凌羽一人在房中进行最后的布置。

    嘿,明天早上的惊喜,不知道这群家伙受不受得了。

    日出东升,阳光普照大地,落再这片土地上,唤醒了熟睡中的人们。

    半宿喧闹,也不能阻止他们第二天的活动。

    打开城门,守城的士兵打着哈欠站在自己岗位上,身边的伙伴突然面露惊恐指着门外张着嘴说不出话。

    “怎么了?”士兵奇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城门外,吊着长长短短的黑色毛发,一缕一缕,下面还系着木片。

    木片上,写着一个名字,那字迹笔锋干脆有劲,带着一股凌冽之气。

    那些名字不是官员,贵族,就是妃嫔,富豪。上万缕长发,在城门口随风飘扬,这场面震撼人心,诡异无比。

    有经验的老兵哆哆嗦嗦说出几个字:“阎,阎王……阎王命牌!”

    阎王命牌!

    命牌即性命,传说中阎王若是要取大批人的姓名,会提前给这些一个通知。

    这不只是一个通知,更似警告,这些被挂名的人都是因为犯下大奸大恶之罪,不被容忍,引起阎王的提前警告。

    他正想向身后的小长官汇报,却惊讶的发现成天作威作福的长官此时脸色苍白,满眼恐惧,紧盯着其中一缕头发。在那缕头发下吊着的木牌上写着的,正是长官本人的名字。

    而他的头上,在头盔的遮掩下,也看得出头发的长短不齐,很明显遭受摧残。

    他的惊恐在无数被削去头发的人中显得不足为奇,不只是他们,包括并未被波及到的平民百姓,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人不护着想——如果,昨天那削发之人,要削的不是头发,而是头,那现在的城门口挂着的,会不会变成一颗颗血淋淋的头?

    更惊人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鸟,鸟鸟!”有孩童兴奋的指着天上那无比显眼队列,蹦跳着对家长叫喊。

    数十只鹦哥之类的禽类,此时正以“人”字形的队伍,从天空的一端,翔掠过洛都的上空,嘴中吊着类似于布片的东西。

    在飞到人群最密集的上空时,禽鸟纷纷松口,布片从空中落下。

    “这……这是什么?”

    有人好奇捡起一看,只见布片上系着和头发上一模一样的小木片,上面同样写着一个名字。

    身边的一人接过,面露嫌弃:“这什么东西?这么骚气?别是谁的亵裤吧?”

    将嘴中的东西丢下,空出嘴的鹩哥鹦鹉在挥动翅膀的同时,将答案告诉地下猜测的众人。

    “犯我出阳,削其发,断其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