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给予希望，才好控制
那怕在西洛城，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富裕的，倒不如说实际上贫穷线以下的人占了大多数。
在气派的楼房中，在宽阔的马路上，难以想想在同一个城市中，人与人的差距会大到这种程度。
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可是在这里却难以看见光亮，似乎一切都处于阴暗之中，连带着白色的雪都散发着恶臭。
看着前面散发着不祥味道的小巷，我略微顿了顿脚步，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进去。
“权杖先生，很不习惯吗？”一只耳看见我停下了脚步，于是询问道。
确实很不习惯，东兰城都不曾如此肮脏过，黑色的垃圾与脏水混合在一起，在这个冬天凝成一团难以名状的冰块，天知道这么一小块黑冰中，到底蕴含了多少垃圾。
“你带路就是，人你都准备好了是吧。”我说道。
“嗯，您放心吧，都是一些负债累累的家伙，不过有一个问题..,”
“说。”
“这些人都是垃圾，如果没有点手段，很难让这些垃圾发挥作用。”
一只耳搓着手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他的意思是怕我降不住这些人，到时候反而成了个笑话。
“呵呵呵呵，我的手段，你很快就能看见了。”
我轻轻地笑着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那确实是十分符合权杖的手段。
看我这种反应一只耳也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在前面带着路，不愧是一只肮脏的老鼠，在这脏水横流的世界里，他如鱼得水。
“前面就是了。”一只耳小声地对我说道。
“权杖大人来了，还不快滚出来！”一只耳对着小巷深处喊道。
人影很多，我确实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符合的人，这些人明显不是这里的居民，他们大多身材魁梧并且没有那种腐臭的气味，有的只是被逼上绝路的疯狂。
“一只耳，你说的不要利息的冤大头，就是这个小屁孩？”人群中有人开口道。
“说话放尊重点，权杖先生愿意借钱给你们这些垃圾，是他的仁慈，你们要尊敬。”
“切，我知道啦，权杖小子快把钱拿出来吧。”
“有句话一只耳说错了，我并不是不要利息，而是把利息换成了别的东西。”我淡淡地开口道。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快拿钱来，我今天就要把以前输的全部赢回来。”
很好，只要你们还想着赢，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先听我说，为了避免你们有些人有坏心思，我们先赌一把。”
说道赌博他们中大多人兴致满满，兴奋地问道“哦？快说，怎么赌。”
“你们一起上如果能够打赢我，这些钱我就白送给你们了，若是输了也不用担心，我还是会给你们钱，但是有点小东西要给你们吃一下。”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在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粒粒黑色的药丸。
这是贝丝调制的毒药，虽然不会让人
死亡，但是吃下之后会浑身剧痛无比，那是每一根痛觉神经都被人捶打的疼痛，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人会保持清醒。
这东西是用来审讯的，听说很是好用，没有人能坚持下三粒。
“一只耳，后退。”我将袋子收好之后命令道。
一只耳贼眉鼠眼地看着周围的情况，几个闪身就到了安全的地方，探出一个脑袋张望着。
正如我想的那样，他们在听见免费给钱之后，完全没有考虑输的情况，纷纷从身边找来了合适的武器随后围了上来。
“很好。”我说道。
话音未落，身旁已经传来各种各样的呼啸声，他们中不少是佣兵手里都拿着趁手的武器，下手没有任何犹豫，他们并不是想打赢我，而是为了杀了我。
精灵低吟，狂风大作，黑色的冰块被狂风击碎成冰渣，冰渣拍打着他们的武器，将那些武器吹离原本的轨迹。
出拳，收拳，我不需要武器甚至不需要太多的动作，他们还是太弱了。
在人群中穿梭，我重复着出拳与收拳的动作，不过片刻便从人群的另一头走出，身后是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人群。
“看样子是我的胜利啊。”我转过身对着他们宣告了结果。
“这些药丸就是我的利息，每到了规定时间没能还上钱，那么就要吃一粒。”
我拿出口袋，宛如播撒种子一般，将黑色的药丸准确地投入他们嘴中。
三。
二。
一。
那是连惨叫都没法发出的痛苦，每一次动作都会伴随着巨大的痛楚，他们连移动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药效过去。
...
“啊！”
那是第一声痛苦的呼喊，随后是止不住的痛哭，这哭声迅速感染了所有人，他们躺在地上大声地痛哭着。
“闭嘴。”我开口道。
一瞬间鸦雀无声。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无穷的恐惧，想要逃跑但是那痛苦的余韵仍然留在身上，他们只能待在原地。
“我权杖为人很好的，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选择不找我借钱，那样就不用吃药了。
但是你们所有人都已经完蛋了，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你们了，等待你们的只有成为奴隶，一生一世都是奴隶，甚至你们的后代子孙也是同样的命运。
选择吧，是借我的钱然后去赌一把获得重生，还是离开然后堕入无穷无尽的泥潭之中。”
我转过身等待他们选择，良久，当我转回身看见的是：
无人离开。
“很好，你们可以回去了，钱和还钱期限会一起送到你们住处。不要想着逃跑，一旦被我抓住了，你们余生的食物都会是这个药丸，知道了吗？”
“嗯。”他们飞快地点着头，随后仓皇逃离了原地。
“一只耳。”我叫住了想要离开的一只耳。
“嘿嘿嘿，您有什么吩咐的吗？”“他们要借的钱你负责送上
门去，统一都是第二天还，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让他们去这些赌场赌钱，那么就能宽限到两天。”
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着不在安妮尔管辖下的赌场，一只耳接过纸，仔仔细细地阅读了赌场名字以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想要一次性把这些赌场全端了？”
赌场？那只是结果罢了，我的目标是将毒药输入对方全身。
失去了动脉和心脏，剩下的器官还能存活下去吗？
“一只耳，你小聪明很多，我不指望你对我忠心，现在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跟着我走，或者背叛我，两者都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但是我不想让你自己选，所以我帮你选了，现在回家去看看吧，那就是你唯一的选择。“
“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只耳跳了起来抓着我的领口，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想要找出我说谎的根据，可惜我没有说谎。
一只炸毛的老鼠，哪怕看起来大了一些，那又怎么样呢？还是一只老鼠罢了，真是可笑。
“我只是代为保管而已，你放心她在我这里只会更好，我和你做个约定，这个春天，最晚在春天到来的时候我就会把她还给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只耳松开了手，将纸重新放入兜内，认认真真地盯着我看了一眼开口道“没想到我看错人了。”
“回去好好想想，然后给我最终的答案。”
一只耳离开了，那背影真是可笑，就是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
“贝丝，已经准备好了吗？”我对着无人处开口道。
“嗯，已经带回去了。”贝丝从阴影处出现。
“那么回去吧。”
“你先把面具拿下来，权杖不能回去，能回去的只有西蒙。”
“知道了，不过这面具真好用，居然真的像变个人一样。”
我将面具从脸上取下，洁白的面具上有一道十字形的开口，在额头处有一道黑色的细缝，像是一只将要睁开的眼睛。
“早知道就不给你了。”贝丝略有些赌气地说道。
“也多亏这个的福，精神集中多了，而且确实让我能够处理这些事情。”
“你要干什么！”
贝丝突然地呼喊在身旁响起，我这才意识到我正准备重新将面具戴上。
“没什么，回去吧。”我将面具收入兜内。
“西蒙，答应我，这个春天之后将面具还给我。”
“嗯，今后我才懒得管这些人的事情，以后就正正经经地赚钱啦。”
贝丝得到我的答复，这才露出一贯的傻笑“嘿嘿嘿，这才对嘛。”
“回去吧，还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够让一只耳这么在意呢。”
“这个嘛.....”
贝丝没有回答我，看样子是想要卖个关子，我也懒得去猜了，反正回家就看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兜里的面具动了一下。
（本章完）
在气派的楼房中，在宽阔的马路上，难以想想在同一个城市中，人与人的差距会大到这种程度。
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可是在这里却难以看见光亮，似乎一切都处于阴暗之中，连带着白色的雪都散发着恶臭。
看着前面散发着不祥味道的小巷，我略微顿了顿脚步，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进去。
“权杖先生，很不习惯吗？”一只耳看见我停下了脚步，于是询问道。
确实很不习惯，东兰城都不曾如此肮脏过，黑色的垃圾与脏水混合在一起，在这个冬天凝成一团难以名状的冰块，天知道这么一小块黑冰中，到底蕴含了多少垃圾。
“你带路就是，人你都准备好了是吧。”我说道。
“嗯，您放心吧，都是一些负债累累的家伙，不过有一个问题..,”
“说。”
“这些人都是垃圾，如果没有点手段，很难让这些垃圾发挥作用。”
一只耳搓着手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他的意思是怕我降不住这些人，到时候反而成了个笑话。
“呵呵呵呵，我的手段，你很快就能看见了。”
我轻轻地笑着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那确实是十分符合权杖的手段。
看我这种反应一只耳也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在前面带着路，不愧是一只肮脏的老鼠，在这脏水横流的世界里，他如鱼得水。
“前面就是了。”一只耳小声地对我说道。
“权杖大人来了，还不快滚出来！”一只耳对着小巷深处喊道。
人影很多，我确实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符合的人，这些人明显不是这里的居民，他们大多身材魁梧并且没有那种腐臭的气味，有的只是被逼上绝路的疯狂。
“一只耳，你说的不要利息的冤大头，就是这个小屁孩？”人群中有人开口道。
“说话放尊重点，权杖先生愿意借钱给你们这些垃圾，是他的仁慈，你们要尊敬。”
“切，我知道啦，权杖小子快把钱拿出来吧。”
“有句话一只耳说错了，我并不是不要利息，而是把利息换成了别的东西。”我淡淡地开口道。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快拿钱来，我今天就要把以前输的全部赢回来。”
很好，只要你们还想着赢，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先听我说，为了避免你们有些人有坏心思，我们先赌一把。”
说道赌博他们中大多人兴致满满，兴奋地问道“哦？快说，怎么赌。”
“你们一起上如果能够打赢我，这些钱我就白送给你们了，若是输了也不用担心，我还是会给你们钱，但是有点小东西要给你们吃一下。”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在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粒粒黑色的药丸。
这是贝丝调制的毒药，虽然不会让人
死亡，但是吃下之后会浑身剧痛无比，那是每一根痛觉神经都被人捶打的疼痛，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人会保持清醒。
这东西是用来审讯的，听说很是好用，没有人能坚持下三粒。
“一只耳，后退。”我将袋子收好之后命令道。
一只耳贼眉鼠眼地看着周围的情况，几个闪身就到了安全的地方，探出一个脑袋张望着。
正如我想的那样，他们在听见免费给钱之后，完全没有考虑输的情况，纷纷从身边找来了合适的武器随后围了上来。
“很好。”我说道。
话音未落，身旁已经传来各种各样的呼啸声，他们中不少是佣兵手里都拿着趁手的武器，下手没有任何犹豫，他们并不是想打赢我，而是为了杀了我。
精灵低吟，狂风大作，黑色的冰块被狂风击碎成冰渣，冰渣拍打着他们的武器，将那些武器吹离原本的轨迹。
出拳，收拳，我不需要武器甚至不需要太多的动作，他们还是太弱了。
在人群中穿梭，我重复着出拳与收拳的动作，不过片刻便从人群的另一头走出，身后是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人群。
“看样子是我的胜利啊。”我转过身对着他们宣告了结果。
“这些药丸就是我的利息，每到了规定时间没能还上钱，那么就要吃一粒。”
我拿出口袋，宛如播撒种子一般，将黑色的药丸准确地投入他们嘴中。
三。
二。
一。
那是连惨叫都没法发出的痛苦，每一次动作都会伴随着巨大的痛楚，他们连移动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药效过去。
...
“啊！”
那是第一声痛苦的呼喊，随后是止不住的痛哭，这哭声迅速感染了所有人，他们躺在地上大声地痛哭着。
“闭嘴。”我开口道。
一瞬间鸦雀无声。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无穷的恐惧，想要逃跑但是那痛苦的余韵仍然留在身上，他们只能待在原地。
“我权杖为人很好的，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选择不找我借钱，那样就不用吃药了。
但是你们所有人都已经完蛋了，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你们了，等待你们的只有成为奴隶，一生一世都是奴隶，甚至你们的后代子孙也是同样的命运。
选择吧，是借我的钱然后去赌一把获得重生，还是离开然后堕入无穷无尽的泥潭之中。”
我转过身等待他们选择，良久，当我转回身看见的是：
无人离开。
“很好，你们可以回去了，钱和还钱期限会一起送到你们住处。不要想着逃跑，一旦被我抓住了，你们余生的食物都会是这个药丸，知道了吗？”
“嗯。”他们飞快地点着头，随后仓皇逃离了原地。
“一只耳。”我叫住了想要离开的一只耳。
“嘿嘿嘿，您有什么吩咐的吗？”“他们要借的钱你负责送上
门去，统一都是第二天还，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让他们去这些赌场赌钱，那么就能宽限到两天。”
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着不在安妮尔管辖下的赌场，一只耳接过纸，仔仔细细地阅读了赌场名字以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想要一次性把这些赌场全端了？”
赌场？那只是结果罢了，我的目标是将毒药输入对方全身。
失去了动脉和心脏，剩下的器官还能存活下去吗？
“一只耳，你小聪明很多，我不指望你对我忠心，现在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跟着我走，或者背叛我，两者都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但是我不想让你自己选，所以我帮你选了，现在回家去看看吧，那就是你唯一的选择。“
“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只耳跳了起来抓着我的领口，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想要找出我说谎的根据，可惜我没有说谎。
一只炸毛的老鼠，哪怕看起来大了一些，那又怎么样呢？还是一只老鼠罢了，真是可笑。
“我只是代为保管而已，你放心她在我这里只会更好，我和你做个约定，这个春天，最晚在春天到来的时候我就会把她还给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只耳松开了手，将纸重新放入兜内，认认真真地盯着我看了一眼开口道“没想到我看错人了。”
“回去好好想想，然后给我最终的答案。”
一只耳离开了，那背影真是可笑，就是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
“贝丝，已经准备好了吗？”我对着无人处开口道。
“嗯，已经带回去了。”贝丝从阴影处出现。
“那么回去吧。”
“你先把面具拿下来，权杖不能回去，能回去的只有西蒙。”
“知道了，不过这面具真好用，居然真的像变个人一样。”
我将面具从脸上取下，洁白的面具上有一道十字形的开口，在额头处有一道黑色的细缝，像是一只将要睁开的眼睛。
“早知道就不给你了。”贝丝略有些赌气地说道。
“也多亏这个的福，精神集中多了，而且确实让我能够处理这些事情。”
“你要干什么！”
贝丝突然地呼喊在身旁响起，我这才意识到我正准备重新将面具戴上。
“没什么，回去吧。”我将面具收入兜内。
“西蒙，答应我，这个春天之后将面具还给我。”
“嗯，今后我才懒得管这些人的事情，以后就正正经经地赚钱啦。”
贝丝得到我的答复，这才露出一贯的傻笑“嘿嘿嘿，这才对嘛。”
“回去吧，还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够让一只耳这么在意呢。”
“这个嘛.....”
贝丝没有回答我，看样子是想要卖个关子，我也懒得去猜了，反正回家就看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兜里的面具动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