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救了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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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假日整天勤于偷懒_0080

    虽然至此仍只提出问题,并不表示两个一、二年级大学生有办法提出解决案。

    但听到这里学姐已经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她眼珠一转换了付表情,说这些要写出一大篇还有些不足,伊伦能不能继续申论下去?

    伊伦完全没发现,就提出了两个'脑洞大开'的解决方案:

    第一个是比较治标的方法:劳动价值理论。但是伊伦提出的劳动价值理论绝没有後世(?)的那麽激进,而认为市价不该是衡量价值的唯一标准。不可否认只有劳动才能创造价值,但要说劳动才是衡量价值的最客观标准,则又过於偏激。拿轻文轻为例,大佬随便更一章就可以为书站和自身带来大量利润,她的劳动价值绝对和咸鱼不相等,当然不可因为她只能日更两千就说真是个懒鬼。可是咸鱼作者们的劳动也有价值--它们可以解书荒,就算不这麽可口但也是精神食粮啊?能果腹的。所以书站提供了低保。

    且相对於後世的劳动价值理论,伊伦强调'保障劳动收入'必须设门槛。以轻文轻书站为例,就是银牌。其实像伊伦这种懒鬼不想要门槛,他的理想是整天躺着有精神了再画两笔卖不出去的烂画,即使如此政府也愿意给他一口饭吃。但他也知道这得大环境经济条件支撑,在这世纪做这种论述简直天方夜谭。

    呃。实际讲给学姐听得当然不是轻文轻书站的例,而是经济学家们耳熟能详的窖藏葡萄酒例子:建造地窖和维修、把守等等当然也是劳动,但陈酒增加的商品价值跟这些能成比例吗?

    第二个才是治本的方法:人民公社(划掉线)乡镇企业。

    团结力量大,世界的农工朋友站起来……不是,伊伦比较懒,往世界输出革命什麽的还是後世再说吧,如果还有後世的话。世界规模不可行,则国别规模就可行吗?这个嘛,国家有大有小。所以落实地方自治的话,还是以地方行政单位来进行比较稳妥。一方面循劳动价值理论保障生产者的收入,另一方面由行政管理阶层牵头向资本家抗衡,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可以先循合作社模式,长远来说则寻求或自行扶植专业经理人才,以企业模式与资本对抗。

    无论是资本家、企业或合作社这些名词在这世纪都只会令人一头雾水,但往简单的说,其实也就只是乡镇长牵头、团结在地乡亲,补全底层生产者可以倚仗的通路和行销环节而已。

    事实上伊伦心中还有第三个更治本的方法,只是这个他连讲都不敢讲了:无产阶级专政。

    但并非'消灭资产阶级'这较激进的主张,很单纯是粗暴地把政权和资产阶级一刀切:要不就是选择不成为资产阶级,要不就是放弃政治权力,没有模糊空间。

    这个主意乍听之下十分荒诞,但伊伦觉得有钱人

    影响政策的手段不要太多,非得也保障有钱人的选举与被选举权实在没道理。在此同时,行政者并非真心为众人服务、仅是以权谋私的普遍状况,也不可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法子杜绝,只希望能因此略有改善。

    伊伦高谈阔论着搬资料、查论文正忙得不亦乐乎,突然一记梨斗摔栽进乔艾丝学姐饱满柔软的胸脯。

    这麽幸运的意外……如果只是意外,那麽紧接着被学姐顺势抱紧不放肯定不是意外了。

    伊伦轻轻挣扎了几下,表示:「@#$%&……」作者译:对不起,谢谢学姐,请放开我。

    学姐低头在小男孩头上用鼻尖蹭了几下,伊伦便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或该说是有既视印象。

    学姐把伊伦放开,严肃地质问:「学弟你上次洗澡洗头是几时?好臭!」

    伊伦目瞪口呆地卖萌装傻,心中其实是尴尬得不行。他觉得……其实肯定应该还不算太久,例如可能绝对并不超过两周。事实上无论栈板镇还是云先村乡下地方谁管这个,一个月能洗一次都算洁癖了。

    只能说伊伦的懒病被婶婶和姗姗、玖理安宠得越发严重。再就是他留长发造成的坏影响。

    伊伦小声解释说:「学姐我没抽到宿舍,所以随便买了间乡下房子暂住……差不多正好在学校和龟口陵台间。」「……这麽远!」

    「那屋子别说浴池,连澡桶都没有。我倒想砌座浴池,但身为一年级刚入学新生,很忙的啊!」

    乔艾丝学姐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

    顿了一下才说:「就你藉口多?想洗澡还有找不到地方的?来我宿舍啊,浴室借你洗。」

    伊伦悚然,後退了几步双手直摇地说:「不不不这怎麽好意思,我回家肯定洗,现在就回家洗……」

    眼前爱胡闹的半透明屏幕却又蹦了出来:

    『选吧:1.答应她。2.当然是选择答应她。3.你敢不答应抹杀你哦by系统。』

    伊伦连那双手都来不及收回,僵在那儿尴尬了几秒钟,脸色一变,绅士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腥腥作态;其实被学姐邀请让我超高兴、超感激的,我超想藉此机会一睹学姐的宿舍风貌。」

    学姐好奇地端详伊伦片刻,撵跟上前一步,纤手冷不防探出,准确地放在半透明屏幕的位置重叠。

    学姐问:「你在这位置上看到什麽东西?」

    伊伦震惊地称赞:「学姐妳发呆时也是真呆,敏锐的时候却又如此敏锐!」

    「你以为硬说是称赞我就会开心了?好吧其实我也没怎麽介意。」学姐失笑:「如果是你的重要秘密还是别回答了。」

    「根本不是!」伊伦摇头说:「我只是看到了神谕,叫我答应学姐的邀请。」

    「神谕?」「嗯,是我故乡扒岩磕啦山区某一个比较小众的信仰,信仰夜神,全称似乎是夜、黑暗与

    谕示之神。因为是谕示之神所以罗罗嗦嗦,连我每天做几次早操都要巨细靡遗的管。」

    学姐听得目瞪口呆:「如果我家信仰这麽罗嗦的神,我一定拒绝入教。」

    「那麽如果是男神呢?」

    学姐被问倒了,很认真地烦恼了一会儿,才怒道:「我才没有幻想男神对我罗嗦而感到向往或兴奋!如果我现在坦白告诉你,我刚才的邀约只是玩笑;或我听你因为神谕才答应便反悔了,你怎麽办?」

    伊伦喜道:「啥也不办,我才没有那麽虔诚咧!」

    「看你这麽高兴我加倍不爽。所以你别想了,乖乖跟到我宿舍来洗澡吧。」学姐说完便乾脆地、甚至带点怒气地往外走去。伊伦连忙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件跟上……

    学姐的随身物件呢?凌乱不堪乃至促成梨斗摔的社办呢?呃,其实学姐随身的女仆们会收拾。是的,这些顶级门阀家的少爷少奶奶,身边的书僮或女仆几乎完全没有存在感。或说他们精擅於消除存在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