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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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

    妹子,你怎么来了?这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我刚才碰到夏大人了,他刚刚从你这出去吗?对呀,我让他给我弄了一件礼物,他回去准备了,哥哥你真是好不要脸主动要人家给你送礼物,这怎么了?他送的礼物我都很喜欢,师傅弄的礼物都是好玩儿的,东西比他们好多了。

    说着指了指刘瑾,张永等人他们一个个干笑不已,皇上现在都看不上他们了。

    妹子,你也不小了,我马上就要成婚了,等我成婚之后,给你也找一门亲事嘛,他开玩笑的说,我才不要呢,我的事不用你管,没想到,向来脾气好的公主竟然发火了,这让众人惊讶不已,正德皇帝也没有想到,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答话。

    对不起哥哥,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还想再陪着母后几年没事没事哥哥只是开玩笑的,你既然不想嫁,谁都不能强迫你。谢谢哥哥了,他又喜滋滋的笑了,女人呀,真是反复无常,这让正德皇帝身为皇上都猜不透他们的心思。

    正德皇帝懵懂无知,并不代表身边那些太监一个个都是察言观色的好手,他看着自家的这位公主,恐怕是看上那位夏大人喽,说起那个夏大人就双眼冒光,唉,可惜这种事恐怕很难呀。

    钟鼓司衙门,刘瑾正在威风凛凛地指挥数十个小太监忙忙碌碌的撞钟敲鼓。景阳钟由八个小太监扶着巨木撞动,这种不刻全八卦只刻乾卦的巨钟在大明只有三口,一口在天坛,一口在东岳庙,一日在这御花园内,代表着天地人三才。

    御花园中有一处更漏房,里边放着一架巨型七宝灯漏,高一丈六尺,引御花园的活水激动机件,自动运转。机件中有云珠和珠梁,梁的两端有龙头,用来调整水流的缓急。七宝灯漏里有12个抱着时辰牌子的木偶,轮流走出来报时,还有4根小木分别去撞钟、敲鼓、击钲、打铙,报告时刻。

    看准了时刻的小太监就站在门口用小旗儿通知站在景阳钟楼上的掌印太监刘瑾,刘瑾便指挥小太监们撞景阳钟、敲司辰鼓,宣告早朝开始,百官上殿。

    虽然刘瑾的工作还和以前一样,但是他感觉不一样了,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好不年轻了,30岁不止。

    这得益于正德皇帝对他的宠爱,虽然他没有升官,但是众人都明白他是皇帝身边人,只是皇帝暂时还没有忙过来,所以没有给他升官。现在大多数人都在讨好他,他更加欣喜了仿佛。他成了太监大总管。

    现在的刘瑾还没有成为后世的那个人,贪恋权,他只是好一些名声,想让别人看得起他。

    早朝散去,刑部尚书洪钟、工部尚书徐贯回到朝房取昨日呈给内阁的文卷,见吏部尚书马文升坐在朝房内愁眉紧锁,面有忧色。洪钟不由奇道:“马大人,何故唉声叹气?”

    马文升瞧见是两位同僚好友,不禁叹道:“三位大学士去后宫向太皇太后、太后请安,商研皇上大婚的事去了

    ,老夫在此候着等着讨主意呢,官员异地为官的旨意一下,老夫的门庭每日来发牢骚的官员络绎不绝,老夫可是实在吃不消了”。

    洪钟笑道:“也不全是吧,有些穷省的官儿这回有机会去富省任职,却是欢呼雀跃呢。不过皇上这道旨意干戈动得实是不小,那些封疆大吏谁没有个亲友故旧,回原址为官彼此照拂、也是情份中事,这回迁了地方,可就没了机会了,难道把家族宗亲全搬走不成?”

    工部尚书徐贯的族弟就在金陵老家为官,此次也在迁官之列,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道:“这主意原本就有失考虑,听说是钟鼓司掌印太监刘瑾和亲军统领夏琦这二个不通政事的蠢材进的谗言,弄致如今怨声载道”。

    马文升蹙了蹙白眉道:“此事虽有些莽撞,其实未必没有益处,否则内阁三位大学士也不会票拟了,如今圣旨已经下了,我们做臣子的就该一体施行才是,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徐贯见他不悦,也冷笑道:“大人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夏琦虽得圣眷却一直不能插手朝政,安知不是他想假公济私寻个富甲一方的地界儿为官?”

    其实就是他舍不得他族弟离开那种在有水的地方而分到贫穷的地方,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他才是真正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是大明,那些文臣的风骨,只有少数人还有自己的坚持,大多数人在作战官之后都忘了当时的初衷,早已被金钱利禄名声抹去了棱角。

    午朝时,正德先在金殿上接见了第一批赴京的藩王使者。如今代王、晋王、鲁王、宁王四位王爷恭贺新帝登基的贺使已经进京,除了贺表那种千篇一律的东西,进贡的贺仪多是些金蟾蜍玉如意一类的吉祥物儿,虽然金贵,礼物却不甚多。唯有江西宁王,除了寻常的金珠玉器,抬上殿来的箱笼竟然足足有三十口箱子,一时满朝文武尽皆侧目。

    地方的藩王漫说没有这般财势,就算江南地方富裕,藩王富可敌国,又怎么会这般愚蠢,竟敢在皇帝面前如此炫耀,也不怕犯了天子的忌讳么?众位大臣一时都有些好奇,不知道这宁王进贡的是什么礼品。

    诸王进贡的贵重礼品唱仪官将都要一一唱名,晓谕百官。可是这些箱笼在礼单上却不曾公布,看起来又不象是什么贵重物品。正德坐在龙椅上,接过小太监呈上来的礼品单子,只看了几眼就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

    把诸位皇叔安排在鸿胪寺照顾妥当,我先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

    原来宁王早就了解了他这个皇侄的本性,不许读书就喜欢闹,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摸准了,他的性子就送他金银玉器,反而送他了一些鞭炮花灯。

    恭贺新帝登基的礼物是可以使用喜色的,但是宁王进献的灯笼没有采用大红,那一盏盏花式奇巧、五彩玲珑的灯笼,都以竹蔑纱绢制成花草虫鱼的形状,模样维妙维肖,也不知用

    了多少能工巧匠才制的出来这许多精致的灯笼。

    灯上的纱绢使用的都是淡色,有些没有扎成鸟兽的灯笼就在绢上绘了些人物故事,设想精妙,穷极巧思,看得正德皇帝手为之舞,足为之蹈,一时合不拢嘴来。

    另一口箱子掀开来却是各式的烟花爆竹,中间都以软棉纸隔了开来,虽然一时看不出巧妙来,可是裹在烟花外面的彩纸上都绘了这种焰火燃放爆炸时的花样,看了后更加惹得正德心痒难搔,不由连连赞叹:“诸位藩王送的礼物,只有宁王最可朕的心意,真是实实的好东西。”

    唉,不知道师傅给自己准备的那件礼物到底准备好了没有,这东西还不如自己师傅送自己的好玩儿呢,玩儿了一会儿竟然又没有兴致了,小皇帝就是这样的性子,再好玩儿的东西玩一会儿就算了,他也不是没见过烟花和花灯,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只有那些没见过的东西他才会提起兴趣来去玩一玩。

    唉,不知道师傅给自己准备的那件礼物到底准备好了没有,这东西还不如自己师傅送自己的好玩儿呢,玩儿了一会儿竟然又没有兴致了,小皇帝就是这样的性子,再好玩儿的东西玩一会儿就算了,他也不是没见过烟花和花灯,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只有那些没见过的东西他才会提起兴趣来去玩一玩。

    他说师傅今天怎么没进宫来,他想的人正在那儿撅着屁股抹水晶片呢,本来想制作个望远镜挺简单的,没想到这个时代的玻璃浑浊不堪,不能用玻璃,只好用水晶片的,水晶片的易碎比玻璃还易碎呢,他已经弄坏好多块儿了,让他心疼不已,这都是花钱买的呀。

    以后还是找工匠弄的,好不容易弄了一个迷你型的望远镜,凑合着用吧,反正皇帝也没见过这种东西,给他一个就不错了。

    香水也该进贡了,自己正好带进去吧,说这边急匆匆地入了宫,陛下,臣参见陛下,唉,又来这一套在咱们面前就不用玩这一套了,师傅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当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这不就是一个圆圆的桶吗?这有什么好玩的唉!那人呢,望远镜丑丑的样子,他顿时没了心情,师傅看来是弄了个东西糊弄自己。

    陛下你把它放在眼睛上再看看,他放在眼睛上朝众人望去,你离我怎么那么近,摘下去一看没有我再带上去再拿下来再带上去再拿下来,玩的是不亦乐乎,他叫什么呀师傅他叫望远镜。

    可以把远处的东西看得很清晰,这是好东西啊,师傅,这个是打仗的话绝对能提前观测到敌人的情况,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不愧为武皇帝,名中其本一能打仗的皇帝,果然是脑子聪明,只是不用在正路上罢了。

    那你让皇家制造局去多多制造一些,然后派发到各个军中就可以了。

    近日恰逢祖国70年华诞,愿祝愿我们的祖国繁荣富强昌盛,他的13亿儿女再次为他祈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