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杀人是违法的
一个任务搞了一周，在铺子里休息了一天，没去下面报道，老黑也没找我，乐的清闲，可是几天没开铺子，一年中除了春节和清明节，就属这几天生意好，这样下去，肯定受影响，得考虑招个人才好。可是一个冥纸铺，谁没事儿到这儿来上班。
店里好不容易来了几个客人，我也是尽可能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告诉他们下面有多热闹，多需要钱。
正给客人装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老黑从外面走了进来，店里的客人纷纷侧目，不约而同发出“哇...”的感叹。
老黑这个人，就是这么鲜明出众，这么出类拔萃，不管是在黑暗中，还是在人群中，你总是一眼就能看到他。
老黑说了句“忙呢？”，就自顾自坐到了椅子上端着茶杯喝茶。
我没管他，先照顾客人。
等客人都走了，我问老黑：“又有任务了？”
老黑没说话，从兜里掏出300块钱递给我，“咯，这是上个任务的工资。”
我接过钱，数了数，“不是说一个任务100块吗？怎么有300？”
“100块只是基本，说了任务越难提成越高。”老黑说。
“那这个任务算难的吗？”我继续问。
“一般吧。”
我想了想，这个任务已经让我有些接受不了了，还只算一般的，那难的任务该有多难？再说了，一个任务花了一周时间，才300块，那算下来一个月也就挣个低保。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对了，”老黑接着说：“你把你银行卡号告诉我，以后工资直接打你卡上。”
“什么，还能打我卡上？什么银行？”我有点儿惊讶。
“随便什么银行，我们在阳间有专人负责。”老黑说。
“没想到你们还挺先进，而且工资还是一个任务一结。”说着我进里屋拿出银行卡给老黑。
“本来我们也是一月一结，但是为了防止你们突然去世，所以一个任务一结。对了，你最好去下面办一张天地银行银行卡，免得那天做任务突然死了，提前给自己存一点。”老黑边记卡号边说。
“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没好气的说。
老黑坐了一会儿，告诉我明天下去接任务，“你第一次做任务，知道你难受，所以给你休息了一天，明天开始就要抓紧时间了。”然后就走了。
“这次的任务来自上海，陈xx，女，45岁，白领，死于坠楼，谋杀，死亡地点上海浦东新区xx路xx写字楼。”
老黑给自己上了个隐身咒，就走了。因为符还画不好，怕出现上次那种情况，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上海，xx路xx写字楼，厕所。
“嗖...”我睁开眼，果然在厕所隔间，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反正到厕所了，刚好肚子有点儿有点不舒服，干脆先把内急解决了。
正坐在马桶上，听到隔壁门开了又关，进去一人。
没一会儿，隔壁的人敲了一下我们之间的隔板，居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忘了带纸，你能给我一点儿吗？”
我靠，居然传进了女厕所，我没回答，从隔间下面的缝把纸递了过去。
“谢谢你啊。”旁边女人的声音还挺好听的，继续说：“对了，你是哪个部门的啊？”
我尖着嗓子回答：“市...市...市场部的。”
“你的声音好奇怪啊，我好像没听过。”
“哦我...我新来的。”
“哦新来的呀，我叫肖琳，你叫什么名字啊？”对面继续问。
“我叫...叫贾小霞。”我
继续尖着嗓子说。
“小霞你好，对了，你的经理是谁呀？”
“我的经理是...陈xx。”我一时编不出来就说了目标的名字。
“啊？你怎么跟着她呀？”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惊讶。
“她在我们公司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仗着自己经验丰富，跟李总关系好，目中无人，蛮横无理，公司谁不怕她，谁不讨厌她？”
没想到这次的目标人物居然人设这么差。
过了几分钟，旁边终于冲了水，开门出去了，我提起裤子，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外面没有声音，才打开门出去。
刚从隔间出来，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洗手台面前对着镜子涂口红，女人也看到了我，愣了几秒，大叫一声：“流氓啊！”就跑出去了。
我赶快从女厕所出来，还好没人。
我绕着走廊转了一圈，整层楼都是这一家公司，没想到规模这么大，公司有好几个门，都是要密码才能进去，我站在一扇门前，看到老黑从里面的一间办公室走出来，还四处看了看，但是没人看到他。
老黑每个办公司都进去看了一下，但是好像都没找到目标，看到我站在门口，就走了过来，他在门里面，我在门外面。
“找到没？”我问。
“没有，应该没在公司。”老黑回答。
“那你先出来吧。”我说。
老黑摊了摊手，指了指门，意思是门关着出不来。
我说：“那你怎么进去的。”
“我就等着有人进来我就跟着进来了。”老黑说。
我真的对老黑的智商表示严重怀疑，指了指里面的墙上，“那里有个开关，按一下就开了。”
老黑按下开关，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老黑有没有脸红，反正也看不出来。
正在这时，从门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问我：“你跟谁说话呢？”我一看，正是厕所那个女人，女人也认出了我，大喊：“流氓！快来人啊，这里有个变态。”里面的人也听到了，有几个走过来，“哪里？哪里有有变态？”
我拉着老黑就跑，一看电梯还没到，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连续跑了几楼，看到没人追上来才停下。
“你怎么了？跑什么？他们说有变态，是你吗？”老黑问。
“不是，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可能认错了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能承认他们口中的变态就是我，更不会说我传进了女厕所。
“那我们上去等吧。”说着老黑就往上走。我忙拦住他，“别了，我们下去等吧，上面有点儿热，反正她回来要经过门口。”
跟老黑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坐下，老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我倒无所谓，我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快要睡着了，老黑打了下我的胳膊，“来了来了。”
我睁眼一看，门口进来一个女人，看起来也就30多岁，最多40，看来这些都市白领没少下功夫保养。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女士西装，里面一件白色的低胸打底衫。手上提着一个知名奢侈品牌手提包。
跟着目标进了电梯，我们站在他后面，现在离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老黑的隐身咒已经消了，这时候又捏了一个，我一把拦住他，掏出一张黄纸贴在了电梯里摄像头上，然后示意他可以了。接着我又拿出一张隐身符贴在自己头上。
走出电梯，目标回头看了一眼，“诶，刚刚不是还有个人吗，去哪了？”然后指着我问：“你头上贴的什么东西，你是哪个部门的，这么不懂规矩，这是你玩儿的地方吗？你要是我部
门的，我非得教训你不可。”我一把把符扯下来，回击她，“你管我哪个部门的，老子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关你屁事。”
“嘿，反了你了，今天不管你是哪个部门的，我都要替你的领导教训你，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的领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死婆娘就伸手要来打我。
老黑一把把我拉进了电梯，马上点电梯门关上，但是没有按楼层，接着他捏了一个隐身咒拍在我身上，嘴里说：“你回去还是好好练一下画符吧。”
然后我们又打开了电梯门，目标刚开门进去，趁着门还没关，我们马上跟了进去。
目标走进办公区，站在那看了一眼，板着脸吼：“一个个都干嘛呢？现在是什么时间不知道吗？公司花钱请你们来聊天的吗？不想干就给我滚，公司不养废物。”
这时候一个女的站起来，“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老总，又不是我们直属领导，我们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你管好你自己不行吗？多管闲事”我一看正是厕所那女的。
死婆娘脸上明显挂不住了，“你说什么？你什么态度你？我告诉你，我职位比你高，我就有权利管你，你就得听我的，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
可是对方并不买账，“我偏不滚，你没权利开除我。”
估计死婆娘以前也没当众被人怼过，指着那个女的，“你...你...简直太放肆了...等李总回来我一定让他开除你。”
这时旁边一个男的站起来拍了拍那个女的，“好了肖琳，陈总怎么说也是领导，你不能这样跟陈总说话，赶快给陈总道歉。”原来这个女的就是厕所隔间那个。
女的瞪着他，“道你妹的歉，狗腿子。”
男的没理她，走到死婆娘面前，“陈总您消消气，肖琳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然后搀着死婆娘进了办公室。
我看了一眼肖琳，跟着目标进了她的办公室。
“狗腿子”安慰了一下死婆娘，就退了出去，死婆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生气，越想越气不过，拿出电话播了个号码，“喂，李总吗，我告诉你....”应该是给老总告状了。
老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户，示意让我把他推下去。
“are you fxxking kidding me？”疯了吗？又要我杀人。
老黑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我看了看，写字楼的外墙都是玻璃的，再看死婆娘，坐在办公椅上，椅子下面有轮子，我抱起玻璃边的花盆，看了下楼下没人，用力一抡，把玻璃打碎了，目标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趁这时候，我抓着他的椅子，一把把她推了下去。
外面的人听到响动跑进来之前，我和老黑已经出去了。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我还是在回想刚刚的事情。但是也没第一次那么纠结了，因为我也没有选择。
我问了老黑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我们现在怎么回去，一天一次传送已经用完了。”
老黑倒是不着急，“没事儿，我送你回去，明天给你个手机，以后直接把任务发送到你手机上，你不用下来，每天照样可以传两次。”
然后老黑像之前老骗子一样在我头上点了一下，我就回到了铺子里。
今天我没带英雄一起，因为店铺老是关着也不行，我把每种商品的单价写在牌子上，旁边放一把秤，要多少自己称，把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里面就行。然后让英雄守着，谁要是拿东西不给钱就给我咬。我打开盒子一看，零零散散的零钱，数了一下，300多，还不错。
（本章完）
店里好不容易来了几个客人，我也是尽可能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告诉他们下面有多热闹，多需要钱。
正给客人装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老黑从外面走了进来，店里的客人纷纷侧目，不约而同发出“哇...”的感叹。
老黑这个人，就是这么鲜明出众，这么出类拔萃，不管是在黑暗中，还是在人群中，你总是一眼就能看到他。
老黑说了句“忙呢？”，就自顾自坐到了椅子上端着茶杯喝茶。
我没管他，先照顾客人。
等客人都走了，我问老黑：“又有任务了？”
老黑没说话，从兜里掏出300块钱递给我，“咯，这是上个任务的工资。”
我接过钱，数了数，“不是说一个任务100块吗？怎么有300？”
“100块只是基本，说了任务越难提成越高。”老黑说。
“那这个任务算难的吗？”我继续问。
“一般吧。”
我想了想，这个任务已经让我有些接受不了了，还只算一般的，那难的任务该有多难？再说了，一个任务花了一周时间，才300块，那算下来一个月也就挣个低保。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对了，”老黑接着说：“你把你银行卡号告诉我，以后工资直接打你卡上。”
“什么，还能打我卡上？什么银行？”我有点儿惊讶。
“随便什么银行，我们在阳间有专人负责。”老黑说。
“没想到你们还挺先进，而且工资还是一个任务一结。”说着我进里屋拿出银行卡给老黑。
“本来我们也是一月一结，但是为了防止你们突然去世，所以一个任务一结。对了，你最好去下面办一张天地银行银行卡，免得那天做任务突然死了，提前给自己存一点。”老黑边记卡号边说。
“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没好气的说。
老黑坐了一会儿，告诉我明天下去接任务，“你第一次做任务，知道你难受，所以给你休息了一天，明天开始就要抓紧时间了。”然后就走了。
“这次的任务来自上海，陈xx，女，45岁，白领，死于坠楼，谋杀，死亡地点上海浦东新区xx路xx写字楼。”
老黑给自己上了个隐身咒，就走了。因为符还画不好，怕出现上次那种情况，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上海，xx路xx写字楼，厕所。
“嗖...”我睁开眼，果然在厕所隔间，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反正到厕所了，刚好肚子有点儿有点不舒服，干脆先把内急解决了。
正坐在马桶上，听到隔壁门开了又关，进去一人。
没一会儿，隔壁的人敲了一下我们之间的隔板，居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忘了带纸，你能给我一点儿吗？”
我靠，居然传进了女厕所，我没回答，从隔间下面的缝把纸递了过去。
“谢谢你啊。”旁边女人的声音还挺好听的，继续说：“对了，你是哪个部门的啊？”
我尖着嗓子回答：“市...市...市场部的。”
“你的声音好奇怪啊，我好像没听过。”
“哦我...我新来的。”
“哦新来的呀，我叫肖琳，你叫什么名字啊？”对面继续问。
“我叫...叫贾小霞。”我
继续尖着嗓子说。
“小霞你好，对了，你的经理是谁呀？”
“我的经理是...陈xx。”我一时编不出来就说了目标的名字。
“啊？你怎么跟着她呀？”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惊讶。
“她在我们公司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仗着自己经验丰富，跟李总关系好，目中无人，蛮横无理，公司谁不怕她，谁不讨厌她？”
没想到这次的目标人物居然人设这么差。
过了几分钟，旁边终于冲了水，开门出去了，我提起裤子，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外面没有声音，才打开门出去。
刚从隔间出来，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洗手台面前对着镜子涂口红，女人也看到了我，愣了几秒，大叫一声：“流氓啊！”就跑出去了。
我赶快从女厕所出来，还好没人。
我绕着走廊转了一圈，整层楼都是这一家公司，没想到规模这么大，公司有好几个门，都是要密码才能进去，我站在一扇门前，看到老黑从里面的一间办公室走出来，还四处看了看，但是没人看到他。
老黑每个办公司都进去看了一下，但是好像都没找到目标，看到我站在门口，就走了过来，他在门里面，我在门外面。
“找到没？”我问。
“没有，应该没在公司。”老黑回答。
“那你先出来吧。”我说。
老黑摊了摊手，指了指门，意思是门关着出不来。
我说：“那你怎么进去的。”
“我就等着有人进来我就跟着进来了。”老黑说。
我真的对老黑的智商表示严重怀疑，指了指里面的墙上，“那里有个开关，按一下就开了。”
老黑按下开关，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老黑有没有脸红，反正也看不出来。
正在这时，从门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问我：“你跟谁说话呢？”我一看，正是厕所那个女人，女人也认出了我，大喊：“流氓！快来人啊，这里有个变态。”里面的人也听到了，有几个走过来，“哪里？哪里有有变态？”
我拉着老黑就跑，一看电梯还没到，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连续跑了几楼，看到没人追上来才停下。
“你怎么了？跑什么？他们说有变态，是你吗？”老黑问。
“不是，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可能认错了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能承认他们口中的变态就是我，更不会说我传进了女厕所。
“那我们上去等吧。”说着老黑就往上走。我忙拦住他，“别了，我们下去等吧，上面有点儿热，反正她回来要经过门口。”
跟老黑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坐下，老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我倒无所谓，我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快要睡着了，老黑打了下我的胳膊，“来了来了。”
我睁眼一看，门口进来一个女人，看起来也就30多岁，最多40，看来这些都市白领没少下功夫保养。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女士西装，里面一件白色的低胸打底衫。手上提着一个知名奢侈品牌手提包。
跟着目标进了电梯，我们站在他后面，现在离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老黑的隐身咒已经消了，这时候又捏了一个，我一把拦住他，掏出一张黄纸贴在了电梯里摄像头上，然后示意他可以了。接着我又拿出一张隐身符贴在自己头上。
走出电梯，目标回头看了一眼，“诶，刚刚不是还有个人吗，去哪了？”然后指着我问：“你头上贴的什么东西，你是哪个部门的，这么不懂规矩，这是你玩儿的地方吗？你要是我部
门的，我非得教训你不可。”我一把把符扯下来，回击她，“你管我哪个部门的，老子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关你屁事。”
“嘿，反了你了，今天不管你是哪个部门的，我都要替你的领导教训你，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的领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死婆娘就伸手要来打我。
老黑一把把我拉进了电梯，马上点电梯门关上，但是没有按楼层，接着他捏了一个隐身咒拍在我身上，嘴里说：“你回去还是好好练一下画符吧。”
然后我们又打开了电梯门，目标刚开门进去，趁着门还没关，我们马上跟了进去。
目标走进办公区，站在那看了一眼，板着脸吼：“一个个都干嘛呢？现在是什么时间不知道吗？公司花钱请你们来聊天的吗？不想干就给我滚，公司不养废物。”
这时候一个女的站起来，“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老总，又不是我们直属领导，我们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你管好你自己不行吗？多管闲事”我一看正是厕所那女的。
死婆娘脸上明显挂不住了，“你说什么？你什么态度你？我告诉你，我职位比你高，我就有权利管你，你就得听我的，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
可是对方并不买账，“我偏不滚，你没权利开除我。”
估计死婆娘以前也没当众被人怼过，指着那个女的，“你...你...简直太放肆了...等李总回来我一定让他开除你。”
这时旁边一个男的站起来拍了拍那个女的，“好了肖琳，陈总怎么说也是领导，你不能这样跟陈总说话，赶快给陈总道歉。”原来这个女的就是厕所隔间那个。
女的瞪着他，“道你妹的歉，狗腿子。”
男的没理她，走到死婆娘面前，“陈总您消消气，肖琳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然后搀着死婆娘进了办公室。
我看了一眼肖琳，跟着目标进了她的办公室。
“狗腿子”安慰了一下死婆娘，就退了出去，死婆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生气，越想越气不过，拿出电话播了个号码，“喂，李总吗，我告诉你....”应该是给老总告状了。
老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户，示意让我把他推下去。
“are you fxxking kidding me？”疯了吗？又要我杀人。
老黑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我看了看，写字楼的外墙都是玻璃的，再看死婆娘，坐在办公椅上，椅子下面有轮子，我抱起玻璃边的花盆，看了下楼下没人，用力一抡，把玻璃打碎了，目标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趁这时候，我抓着他的椅子，一把把她推了下去。
外面的人听到响动跑进来之前，我和老黑已经出去了。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我还是在回想刚刚的事情。但是也没第一次那么纠结了，因为我也没有选择。
我问了老黑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我们现在怎么回去，一天一次传送已经用完了。”
老黑倒是不着急，“没事儿，我送你回去，明天给你个手机，以后直接把任务发送到你手机上，你不用下来，每天照样可以传两次。”
然后老黑像之前老骗子一样在我头上点了一下，我就回到了铺子里。
今天我没带英雄一起，因为店铺老是关着也不行，我把每种商品的单价写在牌子上，旁边放一把秤，要多少自己称，把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里面就行。然后让英雄守着，谁要是拿东西不给钱就给我咬。我打开盒子一看，零零散散的零钱，数了一下，300多，还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