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墨少的独宠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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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你真是个疯子

    墨司霆直接跳进了电梯里面。

    他是孤狼特种兵出身。

    曾经在军队里长达十五年的历练,墨司霆若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会做出来叫乔知暖置身险境的事情的。

    他起跳很高,落地却轻。

    即便如此,电梯地面还是有了轻微的震颤感。

    他弯腰落地,单膝触地,看向乔知暖。

    他就好似是一只翩跹舞动的蝶,就这样轻盈而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乔知暖的面前。

    墨司霆一把搂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后背抵着的是电梯的三角区域,是最坚固的位置。

    他护着她的后脑,声音拂在她的耳边,“吓坏了么?”

    乔知暖的头猛地撞入墨司霆的温热胸膛,那种温暖的感觉,瞬间就好似源源不断的热流一样流遍了她的全身。

    她抬头看着黑影里,他越发显得坚毅的面庞。

    “墨司霆,你真是个疯子。”

    墨司霆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我舍不得你一个人。”

    外面的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着,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有路过的人,刚才他们错过了什么?

    片刻的安静之后,是潮水一般的喧闹声!

    “刚才你看见了没有?墨总竟然跳进电梯里了!”

    “哇,这种感情简直是震天动地!太感人了!”

    “是啊,生同衾死同椁!天啊!”

    “闭嘴!”

    院长打断了他们的话,“还没死呢,瞎说什么,都给我闭嘴!去告诉电梯专家,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差池!”

    钟泽听到消息,也及时的赶了过来。

    他在布莱卡医科大里进修过,也在布莱卡医院里实习过一段时间,对于这里的人还算是熟悉。

    当他听到陆北的惊呼声从口中溢出来,心里面竟然是有些淡然。

    “老墨又做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么?”

    陆北说:“总裁他跳下去了。”

    “……”

    钟泽心里骂了一声,“我马上就到!”

    他从酒店出来就直接叫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后车座,他看着车窗外被拉长的霓虹,忽然就想起来曾在孤狼特种兵队的墨司霆。

    那时一次无人生还的对抗。

    在热带雨林,四处都是潮湿闷热的环境,因为温度和湿度,而造就了很多除了真正的对方敌人之外,诡异的潜在性的生物。

    墨司霆全队十二人,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十天后,就连孤狼当时的最高长官艾尔,最终都已经放弃了所有人生还的希望的时候,墨司霆走了出来。

    他是踩着累累白骨走出来的。

    而且,还背着一个战友。

    两人被救到了医院里,身上的战友皮特早已经气绝身亡,断定时间至少四十而小时,可是墨司霆竟然就这样一路背着他出来。

    医院经过抢救,墨司霆身上有不下百余处伤口,分别都敷上了一些止血的药草,并不算致命。

    他的胃里,是各种动物的生肉和植物草根。

    艾尔当时就评价墨司霆四个字:孤勇之人。

    是么?

    钟泽后来才知道,支撑着墨司霆活下去的,是身上的那个死人。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么?皮特他死了,我在背起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钟泽不解,“那你为什么要背着他?背着他不更浪费你的体力么?”

    “因为我要把他的尸体送出去,他临死前说,他想回家。”

    墨司霆没有家。

    他对家这个词,没有很深刻的概念,他只是想要知道,一个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直到他看见了,皮特的妻子搀着白发苍苍的父母蹒跚走来,对着皮特的遗体默默地哭着流眼泪。

    白发苍苍的老人颤抖着说:“为了国家的荣誉,为了军人的使命,你死得其所!”

    皮特的妻子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朝着墨司霆鞠了一躬,“谢谢你把他背回来,谢谢。”

    当此时,钟泽看见跳入电梯里,将乔知暖抱在自己怀中护着的时候,就知道,他对乔知暖是认真的。

    很认真。

    认真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钟泽向后退了一步,眉目凝重。

    陆北有点担心的问:“钟少,怎么办?”

    “能怎么办,等呗,等着电梯往上拉。”钟泽耸了耸肩,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陆北,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放心,你家墨总是天煞孤星,死不了。”

    陆北:“……”

    这算是什么安慰人的话?

    比起来此时在外面的嘈乱,在电梯里,偏安一隅,安静如斯。

    乔知暖被墨司霆完完全全的护在怀中,她甚至都怀疑,如果电梯忽然下降坠落,他会把自己当成是他的人肉靠垫。

    墨司霆还能感觉到乔知暖身上那种簌簌的颤抖。

    颤抖的幅度很小,因为他和她贴的很紧,所以能感觉得到。

    “刚才是不是想起恐怖故事了?”

    乔知暖又抖了一下。

    她胆子小,这几天给墨司霆读恐怖小说也都是赌着一口气。

    墨司霆低沉的笑声从喉骨传了过来,乔知暖隐隐可以察觉到男人胸腔的共振。

    “别怕,那些都是人虚幻出来的,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嗯,我知道,”乔知暖两只手握着,绞在一起,“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

    墨司霆摸着她的背,“你觉得我可怕么?”

    乔知暖点了点头。

    墨司霆向上翘起的唇角一下就僵了一下。

    “你就不考虑一下?”

    他话音都没落,没一秒钟的时间,乔知暖就点了头。

    这种认知,叫墨司霆感觉到心里莫名的烦躁,就好似是自己一腔热血,全都抛洒了出去,却有人说这不是人血而是鸡血的那种感觉。

    乔知暖抿着唇,“但是你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墨司霆:“……”

    他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要把你压在床上,然后一件一件剥掉你的衣服……”

    以及身上立起来的刺。

    一直面向他的刺。

    忽然,外面传来了陆北的叫喊:“墨总,电梯要往上拉了!”

    电梯还是在半空中的。

    下面是十三楼的高度,底部还是轻微晃动。

    尽管电梯专家已经几经加固,滚轮也上了润滑油保证通畅,可是每上升大约十公分的距离,就会有轻微滞顿。

    心跳都已经仿佛跟随着这个频率在跳动了。

    乔知暖捏着墨司霆的衣角,紧张的嘴唇发白。

    墨司霆的唇帖在她的发顶,“别怕,有我在。”

    后来的后来,乔知暖每逢想到这句话,感觉她的天都亮了。

    …………

    从电梯里被救了出来,墨司霆直接大横抱着女人出来的。

    周围的工作人员,包括院长,都在探头探脑的看着,似乎是想要看出来这位传说中的“墨太太”,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惜,只能看见脖颈后面的一小块皙白的皮肤,脸都被墨司霆给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众人觉得这位“墨太太”简直是太神秘了。

    乔知暖被安排到医院的vip贵宾病房里面休息。

    她把手机连接上充电线,才又重新启动了。

    里面有几个未接来电。

    几个是墨司霆的,还有就是墨远航。

    乔知暖想了想,回拨了墨远航的电话。

    墨远航那边几乎是秒接了电话,焦急的声音从听筒内传了过来。

    “知暖,你怎么了?刚才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我刚才在电梯上,出了点故障,手机没信号了。”乔知暖轻描淡写的带过。

    墨远航松了一口气。

    “知暖,我真恨我这个时候没有在你的身边,没有办法保护你。”

    乔知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我去布莱卡去看你吧。”

    “不用!”乔知暖急忙拒绝,“还有两三天就杀青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你到时候什么时候的航班回来,我去接你。”

    墨远航又与乔知暖说了几句话,听出来乔知暖此时的困意,便先说了晚安。

    苏若雨站在一旁的桌边,眼神疯狂而嫉妒的盯着墨远航。

    她一遍一遍在自己的内心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反正墨远航对乔知暖这样温柔,全都是因为乔知暖身上的股份。

    若是乔知暖没了身上的股份,就是一条人见人厌的狗!

    每次这样想一想,她内心才会少许平衡。

    墨远航挂断电话,抬手遮挡在额头上。

    他失算了。

    一个月的时间。

    他错过了攻心乔知暖的最佳时机,也叫乔知暖错过了他为她受伤养伤的最佳时机。

    彼此错过了最佳时期,上一次挡刀的影响就已经会削弱了。

    此时华国的冬天来到,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

    他必须要想一个办法,速战速决。

    …………

    《宠妃》在布莱卡的戏份杀青。

    当天,剧组的成员包下了夜宫的一家大包厢,庆祝杀青。

    乔知暖原本没什么功劳,也并不想要过去,被吕梨硬给拉去了。

    吕梨软磨硬泡:“你没有功劳但是有苦劳啊,怎么也是去吃一顿白饭。”

    乔知暖:“……”

    这种安慰人的话,她还真是受用啊。

    虽说是一个包厢,但是走进来的时候,能感觉到这仿佛就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厅。

    里面有一张圆桌,那边有娱乐的ktv的点歌台,另外一边还有台球。

    来的都是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平时也都熟了,也都不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作为最大的制片人的墨司霆,也就在快结束的时候才过来露了露脸。

    他说:“我就不打扰大家了,今晚的费用都记在我的账上,好好玩。”

    有这么一个大boss在场肯定是玩儿的不痛快,墨司霆一走,喧闹声就几乎要掀开房顶了。

    乔知暖靠坐在一旁,看着吕梨在跟另一个男工作人员嘶吼着唱歌。

    沈晗静坐在一旁,手里端着一个酒瓶,和一支酒杯,一直在自斟自饮。

    有男人过来邀请她跳舞,她唇角露出轻蔑的笑,“配不起。”

    这句话有点歧义。

    究竟是男方配不起她,还是她配不起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