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道出隐秘
季潇潇来到大门口外的马车前，季允鉴早已经等候在那里，见到季潇潇款步而来，顿时眼前一亮，心里后悔道，当初他真是有眼无珠，硬是把她送到了睿王爷的床。
要是当初把季倩如那个不争气的女儿送给睿王爷，这个女儿留着送给太子多好，那这个女儿今后可就是他笼络太子的最好筹码。
可惜了，可惜......
季允鉴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惋惜，一个破了身的女儿，注定只能成为太子权谋路上的垫脚石。
不过，他当时只觉得睿王爷刚回帝都，又是皇帝从小最为宠爱的儿子，那时候他和太子之间，还显示不出谁优，谁劣。
不过后来，根据观察，睿王爷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静和野心。
倒是太子野心勃勃，步步为营，龙椅这个位置看来是太子无疑了。
季潇潇没有察觉季允鉴眼中的惋惜，只是径自地登上马凳，进了马车里。
这是季潇潇第二次进皇宫，第一次还是坐着欧阳睿的马车直接去了后宫，面见了皇太后。
这次不同，她要见的是天州国最高的统领，一路上季潇潇都沉默不语。
也许是心头觉得压抑。
季允鉴带着季潇潇在离金銮殿很远的地方等待着皇帝下朝，金銮殿门口一对镶金大石龙头看上去十分庄严肃穆。
龙的眼睛目视前方，威风凛凛，偏偏龙鳞上还镀着金光讪讪的黄金，早晨的朝阳一照，发出耀眼的金光，看上去尊贵傲然。
季允鉴站在远处看着金銮殿发呆，这里是他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地方，曾经多少个夜晚，他想进去做个名副其实的谋臣，能够臣服在皇帝脚下，效犬马之劳。
只是呆了很短时间，季允鉴便反应过来，他立即带着季潇潇前往御书房等待皇帝下朝。
等待片刻之后，便听见宦官一道尖细的嗓音陡然拔高：“皇上有请季侯爷，季二小姐。”
季允鉴立刻带着季潇潇进入御书房。
只见皇帝头发花白，但眉宇清明，略微下垂的脸庞仍线条俊美，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矍铄如鹰般的眸子里辉映着晨曦，一派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潇潇与季允鉴异口同声地跪拜并喊道。
“免礼，平身。”皇帝审视的目光径直透在季潇潇身上，他眉宇凌厉，威严的声音问道：“这就是在震惊商界的季二小姐？”
被皇帝问道，季潇潇丝毫不敢犹豫，立马躬身回答：“回皇上的话，正是臣女。”
季潇潇面对九五之尊，谦卑有礼，并不像那些没有见过皇帝的寻常女子般，吓的畏首畏尾。
她从头到脚都临危不乱，一副处之坦然的自若模样，如此气魄果然不愧为女中豪杰。
皇帝威严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
“怪不得奕儿总是在朕面前念你聪慧绝顶，朕看来果然名副其实。”
季潇潇一听，果然是太子搞的鬼，如果太子跟皇帝提出非分的想法，不知道皇帝会怎么办？季潇潇担心不已，心底对皇帝的想法没有底。
又不知道欧阳睿没有跟皇帝透露过，要娶她为妃的念头。
皇帝审视的目光继续打量在季潇潇身上，这就是老国公疼爱有加的外甥女，果然非同一般，冰雪聪明，玲珑剔透。这女孩长的貌比花娇，眉眼明媚，一身浩然正气，震惊自如的气派，俨然一副人中之凤的贵气。
此女简直就是上天安排给他儿子的。
皇上好不吝啬地夸赞道：“季小姐有胆有谋，一看就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嗯？母仪天下？皇帝只见她一次，就给她下了论断？
季潇潇心中猜疑，看来皇帝对她还算满意，只是不知道皇帝打算把她赐给哪个儿子？要是欧阳睿她便顺从了，要是太子那个混蛋，她可要想想该怎么脱身。
季潇潇立刻吓的惊慌失措，立刻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回禀道：“臣女不才，臣女愿竭尽所能为天州国立汗马功劳。但是母仪天下，臣女恐将不能胜任。”
季潇潇敢拒绝皇帝？季允鉴听了这句，腿都吓软了，就差跌坐在地上了。
皇帝也是顿时一愣，没想到一个潇潇的侯府之女，竟敢忤逆九五之尊的旨意？
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说她胆量过人，不惧权贵。
“潇潇，快些给皇上认错。”季允鉴懵了之后，很快反应过来，要是将皇帝得罪，下一秒就可能被杀头。
季潇潇跪在地上，一副惶恐的样子，深深地埋下头，但是就是不肯认错。
季允鉴知道季潇潇的脾气倔犟，可也要看跟谁犟。
他一边偷偷地拉拽季潇潇的袖子，一边跪下急中生智向皇上解释道：“皇上，小女一定是高兴傻了。”
就在这时候，一身蟒袍的太子迈着官步而入，一进来便向皇帝请示道：“父皇，季小姐并不知道儿臣对她有意，现在听父皇说有意让她母仪天下，恐怕是早就吓怕了。还请父皇宽宏大量，不要怪罪。”
欧阳睿密见一位重要的人物，跟他详谈将来的计划部署，这时候夜风火速来报：“主子，季小姐被皇上召见进宫了。”
欧阳睿听了一顿，皇帝为什么会召见季潇潇？难道是太子按捺不住，先一步行动了？万万不可。
欧阳睿马不停蹄直接进宫，到御书房前面顺手将马绳一扔，三步并两步跨到御书房。
“父皇，儿臣有事相求。”欧阳睿着急忙慌地直闯御书房，发丝被风吹到凌乱。
皇帝第一次见欧阳睿这副衣冠不洁的模样，心里倍感诧异。
这孩子莫不是有什么急事？怎么头发都乱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何事如此慌张？”皇帝凌厉的眸光一扫。
欧阳睿很快用手整理一下额前的碎发，整理一下衣衫，这才拱手禀报：“父皇，儿臣要纳季潇潇为妃。”
皇帝闻言愣了愣，这个孩子做事最为稳重，又心地善良，他可是皇帝认为最能担当大任的皇儿。皇帝从小便看出这个孩子天赋异禀，聪慧过人。
只是不幸，这孩子在六岁之时忽然身患怪病，皇帝疼爱孩子，便将欧阳睿送去清虚观，交给紫虚真人疗养，这一养就是十几年。
皇帝看出，欧阳睿对眼前的少女动了真情，不然不会为她乱了分寸。
再看这少女，端庄稳重，气量过人，俨然一副皇后的风范。
加上紫虚真人曾头头头告诉过他，欧阳睿身体已经日渐康复，可以委以重任。
皇帝心里的天平早就偏向欧阳睿，欧阳睿是他的皇后生的唯一一个儿子。
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也是皇室最正统的嫡系血脉。
就算他将太子罢黜，重新扶持欧阳睿，大臣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只是，作为未来皇位的接班人，一定要有谋略，如果在兄弟夺位这场仗里不能胜出，将来也不可能稳坐这把龙椅。
所以皇帝对欧阳睿更多的是试探，是历练。
皇帝不动声色地看着季潇潇，问道：“你可乐意？”
皇帝当然不是要听取季潇潇的意愿，而是想确定，季潇潇心里到底中意现在的太子，欧阳奕。还是未来的太子欧阳睿。
如果季潇潇选择的是前者，那么则说明，季潇潇相当有野心，是个贪图荣华富贵，权力地位的虚荣之女。
但若是选择后者，他倒要问个所以然来。
没想到季潇潇羞，涩地回答，声音也较之前低了几分：“回皇上，臣女愿意做睿王妃。”
“告诉朕，你为什么放着太子妃不要，而选择徒有虚名的睿王爷？”皇帝不解地拧着眉，审视着季潇潇的眼睛，他锐利的目光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眸直达她的内心。
“臣女......”季潇潇垂眸想了想，刚要回答，将欧阳睿如何优秀，如何深得她心夸赞一番，可是谁料一旁的太子欧阳奕急切地打断她道：“潇潇，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会委屈你，让你做个侧妃？只要你答应嫁给本宫，本宫答应让你做正妃，唯一的太子妃。”欧阳奕见欧阳睿急着进来插一脚，生怕他的计划被欧阳睿给破坏掉，立刻毫不犹豫地对季潇潇做出承诺。
季潇潇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柔声细语地回答道：“臣女何等才能让太子如此垂青，可是臣女恐怕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因为......因为......”说到这里，季潇潇忽然做出一副羞愧难为的表情，顿了顿才说到：“因为臣女早已经是睿王爷的人。”
此话一出，包括皇帝在内，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无比震惊，都没有料到季潇潇竟然将如此隐秘的事直接在皇帝面前抖出来。
季允鉴则是吓的瑟瑟发抖，他做的事可是违逆了天州国的国法啊。
太子则是大失所望，这件事要是说出来，那季潇潇就只能是欧阳睿的女人了，他这么长久来的计划只能泡汤了。
皇帝也没有料到，季潇潇竟然会直言不讳地说出这种话来，当即黑眸一沉，问道：“此话当真！”
“臣女不敢欺瞒皇上，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的父亲，还有睿王爷。”
要是当初把季倩如那个不争气的女儿送给睿王爷，这个女儿留着送给太子多好，那这个女儿今后可就是他笼络太子的最好筹码。
可惜了，可惜......
季允鉴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惋惜，一个破了身的女儿，注定只能成为太子权谋路上的垫脚石。
不过，他当时只觉得睿王爷刚回帝都，又是皇帝从小最为宠爱的儿子，那时候他和太子之间，还显示不出谁优，谁劣。
不过后来，根据观察，睿王爷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静和野心。
倒是太子野心勃勃，步步为营，龙椅这个位置看来是太子无疑了。
季潇潇没有察觉季允鉴眼中的惋惜，只是径自地登上马凳，进了马车里。
这是季潇潇第二次进皇宫，第一次还是坐着欧阳睿的马车直接去了后宫，面见了皇太后。
这次不同，她要见的是天州国最高的统领，一路上季潇潇都沉默不语。
也许是心头觉得压抑。
季允鉴带着季潇潇在离金銮殿很远的地方等待着皇帝下朝，金銮殿门口一对镶金大石龙头看上去十分庄严肃穆。
龙的眼睛目视前方，威风凛凛，偏偏龙鳞上还镀着金光讪讪的黄金，早晨的朝阳一照，发出耀眼的金光，看上去尊贵傲然。
季允鉴站在远处看着金銮殿发呆，这里是他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地方，曾经多少个夜晚，他想进去做个名副其实的谋臣，能够臣服在皇帝脚下，效犬马之劳。
只是呆了很短时间，季允鉴便反应过来，他立即带着季潇潇前往御书房等待皇帝下朝。
等待片刻之后，便听见宦官一道尖细的嗓音陡然拔高：“皇上有请季侯爷，季二小姐。”
季允鉴立刻带着季潇潇进入御书房。
只见皇帝头发花白，但眉宇清明，略微下垂的脸庞仍线条俊美，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矍铄如鹰般的眸子里辉映着晨曦，一派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潇潇与季允鉴异口同声地跪拜并喊道。
“免礼，平身。”皇帝审视的目光径直透在季潇潇身上，他眉宇凌厉，威严的声音问道：“这就是在震惊商界的季二小姐？”
被皇帝问道，季潇潇丝毫不敢犹豫，立马躬身回答：“回皇上的话，正是臣女。”
季潇潇面对九五之尊，谦卑有礼，并不像那些没有见过皇帝的寻常女子般，吓的畏首畏尾。
她从头到脚都临危不乱，一副处之坦然的自若模样，如此气魄果然不愧为女中豪杰。
皇帝威严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
“怪不得奕儿总是在朕面前念你聪慧绝顶，朕看来果然名副其实。”
季潇潇一听，果然是太子搞的鬼，如果太子跟皇帝提出非分的想法，不知道皇帝会怎么办？季潇潇担心不已，心底对皇帝的想法没有底。
又不知道欧阳睿没有跟皇帝透露过，要娶她为妃的念头。
皇帝审视的目光继续打量在季潇潇身上，这就是老国公疼爱有加的外甥女，果然非同一般，冰雪聪明，玲珑剔透。这女孩长的貌比花娇，眉眼明媚，一身浩然正气，震惊自如的气派，俨然一副人中之凤的贵气。
此女简直就是上天安排给他儿子的。
皇上好不吝啬地夸赞道：“季小姐有胆有谋，一看就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嗯？母仪天下？皇帝只见她一次，就给她下了论断？
季潇潇心中猜疑，看来皇帝对她还算满意，只是不知道皇帝打算把她赐给哪个儿子？要是欧阳睿她便顺从了，要是太子那个混蛋，她可要想想该怎么脱身。
季潇潇立刻吓的惊慌失措，立刻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回禀道：“臣女不才，臣女愿竭尽所能为天州国立汗马功劳。但是母仪天下，臣女恐将不能胜任。”
季潇潇敢拒绝皇帝？季允鉴听了这句，腿都吓软了，就差跌坐在地上了。
皇帝也是顿时一愣，没想到一个潇潇的侯府之女，竟敢忤逆九五之尊的旨意？
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说她胆量过人，不惧权贵。
“潇潇，快些给皇上认错。”季允鉴懵了之后，很快反应过来，要是将皇帝得罪，下一秒就可能被杀头。
季潇潇跪在地上，一副惶恐的样子，深深地埋下头，但是就是不肯认错。
季允鉴知道季潇潇的脾气倔犟，可也要看跟谁犟。
他一边偷偷地拉拽季潇潇的袖子，一边跪下急中生智向皇上解释道：“皇上，小女一定是高兴傻了。”
就在这时候，一身蟒袍的太子迈着官步而入，一进来便向皇帝请示道：“父皇，季小姐并不知道儿臣对她有意，现在听父皇说有意让她母仪天下，恐怕是早就吓怕了。还请父皇宽宏大量，不要怪罪。”
欧阳睿密见一位重要的人物，跟他详谈将来的计划部署，这时候夜风火速来报：“主子，季小姐被皇上召见进宫了。”
欧阳睿听了一顿，皇帝为什么会召见季潇潇？难道是太子按捺不住，先一步行动了？万万不可。
欧阳睿马不停蹄直接进宫，到御书房前面顺手将马绳一扔，三步并两步跨到御书房。
“父皇，儿臣有事相求。”欧阳睿着急忙慌地直闯御书房，发丝被风吹到凌乱。
皇帝第一次见欧阳睿这副衣冠不洁的模样，心里倍感诧异。
这孩子莫不是有什么急事？怎么头发都乱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何事如此慌张？”皇帝凌厉的眸光一扫。
欧阳睿很快用手整理一下额前的碎发，整理一下衣衫，这才拱手禀报：“父皇，儿臣要纳季潇潇为妃。”
皇帝闻言愣了愣，这个孩子做事最为稳重，又心地善良，他可是皇帝认为最能担当大任的皇儿。皇帝从小便看出这个孩子天赋异禀，聪慧过人。
只是不幸，这孩子在六岁之时忽然身患怪病，皇帝疼爱孩子，便将欧阳睿送去清虚观，交给紫虚真人疗养，这一养就是十几年。
皇帝看出，欧阳睿对眼前的少女动了真情，不然不会为她乱了分寸。
再看这少女，端庄稳重，气量过人，俨然一副皇后的风范。
加上紫虚真人曾头头头告诉过他，欧阳睿身体已经日渐康复，可以委以重任。
皇帝心里的天平早就偏向欧阳睿，欧阳睿是他的皇后生的唯一一个儿子。
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也是皇室最正统的嫡系血脉。
就算他将太子罢黜，重新扶持欧阳睿，大臣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只是，作为未来皇位的接班人，一定要有谋略，如果在兄弟夺位这场仗里不能胜出，将来也不可能稳坐这把龙椅。
所以皇帝对欧阳睿更多的是试探，是历练。
皇帝不动声色地看着季潇潇，问道：“你可乐意？”
皇帝当然不是要听取季潇潇的意愿，而是想确定，季潇潇心里到底中意现在的太子，欧阳奕。还是未来的太子欧阳睿。
如果季潇潇选择的是前者，那么则说明，季潇潇相当有野心，是个贪图荣华富贵，权力地位的虚荣之女。
但若是选择后者，他倒要问个所以然来。
没想到季潇潇羞，涩地回答，声音也较之前低了几分：“回皇上，臣女愿意做睿王妃。”
“告诉朕，你为什么放着太子妃不要，而选择徒有虚名的睿王爷？”皇帝不解地拧着眉，审视着季潇潇的眼睛，他锐利的目光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眸直达她的内心。
“臣女......”季潇潇垂眸想了想，刚要回答，将欧阳睿如何优秀，如何深得她心夸赞一番，可是谁料一旁的太子欧阳奕急切地打断她道：“潇潇，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会委屈你，让你做个侧妃？只要你答应嫁给本宫，本宫答应让你做正妃，唯一的太子妃。”欧阳奕见欧阳睿急着进来插一脚，生怕他的计划被欧阳睿给破坏掉，立刻毫不犹豫地对季潇潇做出承诺。
季潇潇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柔声细语地回答道：“臣女何等才能让太子如此垂青，可是臣女恐怕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因为......因为......”说到这里，季潇潇忽然做出一副羞愧难为的表情，顿了顿才说到：“因为臣女早已经是睿王爷的人。”
此话一出，包括皇帝在内，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无比震惊，都没有料到季潇潇竟然将如此隐秘的事直接在皇帝面前抖出来。
季允鉴则是吓的瑟瑟发抖，他做的事可是违逆了天州国的国法啊。
太子则是大失所望，这件事要是说出来，那季潇潇就只能是欧阳睿的女人了，他这么长久来的计划只能泡汤了。
皇帝也没有料到，季潇潇竟然会直言不讳地说出这种话来，当即黑眸一沉，问道：“此话当真！”
“臣女不敢欺瞒皇上，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的父亲，还有睿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