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打坏主意
赵智明听到老姑母如此问自己，顿时心中一惊，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
“好了，不说也罢，总之老姑母告诉你，离潇潇远一点。”老夫人严肃地对赵智明道。
老夫人一向疼他，现在却这番阻止他，当即一脸委屈道：“老姑母，您不是对明儿最好了吗？怎么会反对孙侄与她亲近呢？”
“你打的什么主意，老姑母都知道，你不就是喜欢她长的漂亮，家世又好吗？可刚才你也亲眼看到了，她季潇潇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你要是把她娶回去，这不是祸害了赵家吗？”
老夫人语重心长的劝慰赵智明，她是老赵家的人，当然一心想让赵家好，那季潇潇根本不是贤良端庄之人，进了赵家，还不要把赵家房梁给拆了吗？
赵智明这才明白老姑母的一片苦心，原来她不是因为自己配不上季潇潇，而是觉得季潇潇根本不配进赵家。
赵智明送了一口气，装作无辜的模样道：“老姑母，你也替孙侄多费点心吧，您也知道咱们老赵家是每况日下，跟前些年根本不能比了，哪个官家小姐肯嫁给孙侄啊，如今孙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前几日我还听母亲提起说，实在不行，就从地主家找一个女子婚配算了。”
老夫人闻言，惊心不已，“什么？你母亲糊涂了吗？农村里哪里能有好姑娘。”
“是啊，我好歹也是一贵公子，如果真娶了农家姑娘，岂不是会被同僚们笑话死，到时候咱们老赵家的脸往哪里搁啊。”
“你活该，谁让你整日里游手好闲的，要是有个好差事，还愁没有好姑娘当你媳妇吗？”
被老姑母训斥，赵智明也十分无奈，委屈道：“是啊，别的贵公子都谋个一官半职的，就孙侄没有差事，老姑母，要不然您给我寻思一个好姑娘，要有家事的，最好能借助她家的势力，为孙侄谋个官职。”
这么一说，老夫人陷入一片深思，赵智明说的不无道理。
见半晌老夫人不说话，赵智明急切道：“老姑母，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潇潇表妹，她是侯府嫡女，又是国公府的外孙女，能配得上她的，定是高门大户了。”
“你怎么净说丧气话，谁说然给她嫁高门大户了？”老夫人打断赵智明，季潇潇得名声不见得比赵智明好到哪里去，哪个高门大户愿意娶这样的女子。
“老姑母，您别安慰明儿了，明儿有自知之明，以后见了潇潇表妹，一定离她远远的。以后她就算再主动来接近明儿，明儿也不搭理她了。”
“什么？潇潇主动接近你的？”老夫人开口询问，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季潇潇她娘。
“是啊，孙侄念在男女有别，又是在侯府内，就没有与潇潇表妹亲近，所以，她......”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句话真不假。
听赵智明如此一说，当即了然，顾不得季潇潇今日过来就跟别人犯冲，原来是在赵智明这吃了闭门羹。
老夫人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赵智明，眉清目秀的，比他姑父只差那么一点，虽然家境不太好，但配她季潇潇绰绰有余了。
看来这件事，得重新考虑才是。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老婆子哪里管得住，要是你潇潇表妹真要喜欢你，老姑母也不会横加阻拦的。”老夫人故意叹息了一声。
好像她年纪大了，管不了似的。
“谢谢老姑母，孙侄看潇潇表妹没那么差，至少要比粗野的农家女强吧，再说，咱们老赵家想要重振名门，就得娶有身世的女子才行，当年姑父不就是......”
“咳咳！”老夫人不悦地咳嗽两声。
赵智明知道多言了，立马打住，转移话题道：“老姑母放心好了，我娘可是厉害的人，谁要做了她媳妇，保管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说道老夫人的侄媳妇，老夫人眼中露出一抹赞许的目光。
那是自然，她侄子的这门亲事，可是她亲自挑选的，人岂会看错。
“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有了老夫人的话，赵智明松了一口气，心里窃喜，老夫人都同意，季潇潇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等他宰割了吗。
季潇潇打老夫人那回来，心里就气鼓鼓地，一想到刚才季倩如的做派，季潇潇就觉得恶心。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
就在这时，顾嬷嬷从外面走进来，对季潇潇道：“小姐，翠娟求见。”
“翠娟？”季潇潇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她就是那个自己留下来的，赵姨娘曾经派在她身边的眼线，便问道：“她说有何事？”
“大概跟赵姨娘有关。”
让她进来吧。”季潇潇倒要看看赵姨娘又想耍什么花招。
翠娟一进来，立马就跪倒季潇潇面前，哭哭啼啼道：“小姐，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
“发生了何事？”季潇潇命翠荷扶起翠娟。
翠娟却执意不肯起，翠娟道：“你快起来，小姐心善，你有什么难处，说与小姐听，她定能替你解难的。”
“小姐，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都是赵姨娘害的，现在能救奴婢的，就只有您了。”翠娟匍匐在地，恨不得扒拉住季潇潇的腿。
“此话怎说？”季潇潇装作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回小姐，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赵姨娘半夜约奴婢到竹林相见，奴婢本不想去，却见她纸条上书写我儿子的名字，奴婢知道事情的厉害之处，所以便去了竹林。
谁知，她原来想要奴婢害您，奴婢既然已经是小姐的人，怎么肯出卖小姐，所以没有答应，谁想道赵姨娘怀恨在心，故意设下圈套，让我......的郎君欠了整整一百两的赌金。
郎君他偿还不起，打算将我儿子偷偷卖给人家，当一辈子的苦力。小姐，求您帮帮奴婢，奴婢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一开始，翠娟是打算帮赵姨娘，想要多要点银子，早点摆脱在侯府当丫鬟的身份。
谁知赵姨娘心狠，不仅不给，还以她的儿子要挟她，走到现在这般田地，她只好将事情全盘托出，求助季潇潇了。
希望季潇潇看在她衷心的份上，帮她这一回。
“赵姨娘竟如此歹毒？”
季潇潇明显也没有料到，虽然知道赵姨娘在后院兴风作浪，没想到她的胳膊倒挺长，将手臂伸到侯府外面去了，看来她确实狠毒。
“赵姨娘要你如何害小姐？”顾嬷嬷横着脸色，厉声质问。
“赵姨娘要奴婢到处败坏小姐的名声，说小姐不在深闺之中，整日往外跑，去会情郎，还让奴婢说，您经常去吴氏那里，就是为了吴家大公子，最近又看上了赵公子，想要勾引他。”
季潇潇听了，顿时噗嗤一声笑起来，想到赵智明那歪瓜裂枣的模样，她还想勾引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小姐，赵姨娘实在可恶，竟然想要败坏您的声誉，我这就去告诉夫人，让她为您主持公道。”翠荷急得想要骂人。
季潇潇冷笑，她可不指望顾氏为她讨公道。
“切不可操之过急，现在只凭翠娟的一面之词，就去告发赵姨娘，如果被赵姨娘反咬一口，只怕翠娟的事摆不平，更把小姐自己拉下水。”
确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算季潇潇真的没有与赵智明相会，可一旦这些话传出去，三人成虎，将谣言越传越真，到时候岂不是让赵姨娘得意，自己失意吗。
“翠娟，你儿子的事，本小姐自会想办法为你解决，你先去稳住赵姨娘，免得她着急了做出无可挽回的事。还有她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季潇潇吩咐道，然后郑重地警告她，“你要知道，你儿子的性命是不能开玩笑的。”
“是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办。”翠娟对季潇潇千恩万谢，之后才和翠荷一道下去。
“顾嬷嬷，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做才好？”季潇潇问道。
“那就将计就计，以不变治万变。”顾嬷嬷眼中闪着凌厉的冷光，敢对小姐下手，定没有好果子吃。
季潇潇轻轻蹙眉，不解道：“究竟如何就计呢？”
“小姐莫急，后天就是侯爷回府的日子，到时候我们......”顾嬷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凑到季潇潇耳边，轻声道。
“如此甚好。”季潇潇点点头，既然这件事不能明着跟赵姨娘对着来，那么她们也就只能用些阴损的招数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老奴这就去准备。”顾嬷嬷弯腰退下了。
季潇潇坐在椅子上休息，忽然想起顾氏来，她似乎该去跟母亲打个招呼才是。
“怎么来的这么晚？”顾氏奇怪的问。
往常，季潇潇跟祖母请安之后，便会到她院子来，今个却已经到了午时。
“难道母亲还嫌自己的女儿来迟不成？”季潇潇讽刺道。
季潇潇很少对顾氏无礼，今天心情不爽，也不太愿意搭理顾氏冷淡的嘴脸。
“你看你，来母亲这里还没好气，是不是在祖母那受气了，跟母亲说说。”
知女莫若母，顾氏看季潇潇的脸色，就知道，她一定又跟婆婆犯冲了。
见季潇潇不愿意说，顾氏这才说起丈夫的事，“听说，你父亲两日后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你外祖父能不能亲自来侯府了？”
“这个，女儿不知，外祖父他身体无碍的，怎么可能不来。”季潇潇其实知道，外祖父一定会过来，他最宝贝母亲这个女儿了。
“好了，不说也罢，总之老姑母告诉你，离潇潇远一点。”老夫人严肃地对赵智明道。
老夫人一向疼他，现在却这番阻止他，当即一脸委屈道：“老姑母，您不是对明儿最好了吗？怎么会反对孙侄与她亲近呢？”
“你打的什么主意，老姑母都知道，你不就是喜欢她长的漂亮，家世又好吗？可刚才你也亲眼看到了，她季潇潇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你要是把她娶回去，这不是祸害了赵家吗？”
老夫人语重心长的劝慰赵智明，她是老赵家的人，当然一心想让赵家好，那季潇潇根本不是贤良端庄之人，进了赵家，还不要把赵家房梁给拆了吗？
赵智明这才明白老姑母的一片苦心，原来她不是因为自己配不上季潇潇，而是觉得季潇潇根本不配进赵家。
赵智明送了一口气，装作无辜的模样道：“老姑母，你也替孙侄多费点心吧，您也知道咱们老赵家是每况日下，跟前些年根本不能比了，哪个官家小姐肯嫁给孙侄啊，如今孙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前几日我还听母亲提起说，实在不行，就从地主家找一个女子婚配算了。”
老夫人闻言，惊心不已，“什么？你母亲糊涂了吗？农村里哪里能有好姑娘。”
“是啊，我好歹也是一贵公子，如果真娶了农家姑娘，岂不是会被同僚们笑话死，到时候咱们老赵家的脸往哪里搁啊。”
“你活该，谁让你整日里游手好闲的，要是有个好差事，还愁没有好姑娘当你媳妇吗？”
被老姑母训斥，赵智明也十分无奈，委屈道：“是啊，别的贵公子都谋个一官半职的，就孙侄没有差事，老姑母，要不然您给我寻思一个好姑娘，要有家事的，最好能借助她家的势力，为孙侄谋个官职。”
这么一说，老夫人陷入一片深思，赵智明说的不无道理。
见半晌老夫人不说话，赵智明急切道：“老姑母，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潇潇表妹，她是侯府嫡女，又是国公府的外孙女，能配得上她的，定是高门大户了。”
“你怎么净说丧气话，谁说然给她嫁高门大户了？”老夫人打断赵智明，季潇潇得名声不见得比赵智明好到哪里去，哪个高门大户愿意娶这样的女子。
“老姑母，您别安慰明儿了，明儿有自知之明，以后见了潇潇表妹，一定离她远远的。以后她就算再主动来接近明儿，明儿也不搭理她了。”
“什么？潇潇主动接近你的？”老夫人开口询问，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季潇潇她娘。
“是啊，孙侄念在男女有别，又是在侯府内，就没有与潇潇表妹亲近，所以，她......”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句话真不假。
听赵智明如此一说，当即了然，顾不得季潇潇今日过来就跟别人犯冲，原来是在赵智明这吃了闭门羹。
老夫人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赵智明，眉清目秀的，比他姑父只差那么一点，虽然家境不太好，但配她季潇潇绰绰有余了。
看来这件事，得重新考虑才是。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老婆子哪里管得住，要是你潇潇表妹真要喜欢你，老姑母也不会横加阻拦的。”老夫人故意叹息了一声。
好像她年纪大了，管不了似的。
“谢谢老姑母，孙侄看潇潇表妹没那么差，至少要比粗野的农家女强吧，再说，咱们老赵家想要重振名门，就得娶有身世的女子才行，当年姑父不就是......”
“咳咳！”老夫人不悦地咳嗽两声。
赵智明知道多言了，立马打住，转移话题道：“老姑母放心好了，我娘可是厉害的人，谁要做了她媳妇，保管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说道老夫人的侄媳妇，老夫人眼中露出一抹赞许的目光。
那是自然，她侄子的这门亲事，可是她亲自挑选的，人岂会看错。
“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有了老夫人的话，赵智明松了一口气，心里窃喜，老夫人都同意，季潇潇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等他宰割了吗。
季潇潇打老夫人那回来，心里就气鼓鼓地，一想到刚才季倩如的做派，季潇潇就觉得恶心。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
就在这时，顾嬷嬷从外面走进来，对季潇潇道：“小姐，翠娟求见。”
“翠娟？”季潇潇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她就是那个自己留下来的，赵姨娘曾经派在她身边的眼线，便问道：“她说有何事？”
“大概跟赵姨娘有关。”
让她进来吧。”季潇潇倒要看看赵姨娘又想耍什么花招。
翠娟一进来，立马就跪倒季潇潇面前，哭哭啼啼道：“小姐，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
“发生了何事？”季潇潇命翠荷扶起翠娟。
翠娟却执意不肯起，翠娟道：“你快起来，小姐心善，你有什么难处，说与小姐听，她定能替你解难的。”
“小姐，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都是赵姨娘害的，现在能救奴婢的，就只有您了。”翠娟匍匐在地，恨不得扒拉住季潇潇的腿。
“此话怎说？”季潇潇装作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回小姐，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赵姨娘半夜约奴婢到竹林相见，奴婢本不想去，却见她纸条上书写我儿子的名字，奴婢知道事情的厉害之处，所以便去了竹林。
谁知，她原来想要奴婢害您，奴婢既然已经是小姐的人，怎么肯出卖小姐，所以没有答应，谁想道赵姨娘怀恨在心，故意设下圈套，让我......的郎君欠了整整一百两的赌金。
郎君他偿还不起，打算将我儿子偷偷卖给人家，当一辈子的苦力。小姐，求您帮帮奴婢，奴婢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一开始，翠娟是打算帮赵姨娘，想要多要点银子，早点摆脱在侯府当丫鬟的身份。
谁知赵姨娘心狠，不仅不给，还以她的儿子要挟她，走到现在这般田地，她只好将事情全盘托出，求助季潇潇了。
希望季潇潇看在她衷心的份上，帮她这一回。
“赵姨娘竟如此歹毒？”
季潇潇明显也没有料到，虽然知道赵姨娘在后院兴风作浪，没想到她的胳膊倒挺长，将手臂伸到侯府外面去了，看来她确实狠毒。
“赵姨娘要你如何害小姐？”顾嬷嬷横着脸色，厉声质问。
“赵姨娘要奴婢到处败坏小姐的名声，说小姐不在深闺之中，整日往外跑，去会情郎，还让奴婢说，您经常去吴氏那里，就是为了吴家大公子，最近又看上了赵公子，想要勾引他。”
季潇潇听了，顿时噗嗤一声笑起来，想到赵智明那歪瓜裂枣的模样，她还想勾引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小姐，赵姨娘实在可恶，竟然想要败坏您的声誉，我这就去告诉夫人，让她为您主持公道。”翠荷急得想要骂人。
季潇潇冷笑，她可不指望顾氏为她讨公道。
“切不可操之过急，现在只凭翠娟的一面之词，就去告发赵姨娘，如果被赵姨娘反咬一口，只怕翠娟的事摆不平，更把小姐自己拉下水。”
确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算季潇潇真的没有与赵智明相会，可一旦这些话传出去，三人成虎，将谣言越传越真，到时候岂不是让赵姨娘得意，自己失意吗。
“翠娟，你儿子的事，本小姐自会想办法为你解决，你先去稳住赵姨娘，免得她着急了做出无可挽回的事。还有她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季潇潇吩咐道，然后郑重地警告她，“你要知道，你儿子的性命是不能开玩笑的。”
“是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办。”翠娟对季潇潇千恩万谢，之后才和翠荷一道下去。
“顾嬷嬷，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做才好？”季潇潇问道。
“那就将计就计，以不变治万变。”顾嬷嬷眼中闪着凌厉的冷光，敢对小姐下手，定没有好果子吃。
季潇潇轻轻蹙眉，不解道：“究竟如何就计呢？”
“小姐莫急，后天就是侯爷回府的日子，到时候我们......”顾嬷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凑到季潇潇耳边，轻声道。
“如此甚好。”季潇潇点点头，既然这件事不能明着跟赵姨娘对着来，那么她们也就只能用些阴损的招数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老奴这就去准备。”顾嬷嬷弯腰退下了。
季潇潇坐在椅子上休息，忽然想起顾氏来，她似乎该去跟母亲打个招呼才是。
“怎么来的这么晚？”顾氏奇怪的问。
往常，季潇潇跟祖母请安之后，便会到她院子来，今个却已经到了午时。
“难道母亲还嫌自己的女儿来迟不成？”季潇潇讽刺道。
季潇潇很少对顾氏无礼，今天心情不爽，也不太愿意搭理顾氏冷淡的嘴脸。
“你看你，来母亲这里还没好气，是不是在祖母那受气了，跟母亲说说。”
知女莫若母，顾氏看季潇潇的脸色，就知道，她一定又跟婆婆犯冲了。
见季潇潇不愿意说，顾氏这才说起丈夫的事，“听说，你父亲两日后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你外祖父能不能亲自来侯府了？”
“这个，女儿不知，外祖父他身体无碍的，怎么可能不来。”季潇潇其实知道，外祖父一定会过来，他最宝贝母亲这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