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尾行痴汉
岛城一中。
莫哀站在楼顶的天台上，俯瞰黄昏中的繁华城市。
良久以后，推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头儿，整个岛城的考核结果已经统计出来了，与我们合作的学校一共二十所，总共选出了一千四百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史密斯手里握着一份报告，平静说道。
莫哀沉默了一秒，一双金丝框眼镜泛着阳光，点头说道：“确实有些多，都说岛城这地方人杰地灵，居然还是真的……”
史密斯叹了口气：“但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总要刷下去一大批，这一千多个人里最后能存留十分之一就算不错了……”
“新的时代要来了，联邦再也无法压制住超凡者的秘密，必然要向大众公开，拥有天赋的人会越来越多，可联邦守护世界平衡，永远只需要精英。史密斯，这次综合评估最高的人是谁？”莫哀忽然问道。
“岛城二中，苏有珠。”史密斯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果然如此。”
莫哀复杂说道：“那是苏校长的亲妹妹，肯定也是一个自主觉醒……哦不，她甚至可能都已经是第一阶段的超凡者了。”
在他们超凡者的世界里，也有势力和集团的划分。
他们所效忠的第一联邦，就是一个全球化的机构组织，甚至在世界范围内都拥有合法行动权。这些年来跟世界各地的政府合作，建立了培养超凡者的学校，统称为传承学院。
岛城的分院，就是由苏氏集团支撑的。
像苏氏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几乎满家子都是强大的超凡者，甚至在优越的环境培养下，十几岁就可以自主觉醒。
如果井澈在这里，肯定会万分震惊。
因为无论是苏有珠这个名字，还是所谓的苏氏集团，其实以前都跟他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来着……
井小钰当时说的还并不是那么准确，因为这帮黑西装的人不只是拥有军方背景，甚至还是一个国际组织！
“已经到第一阶段了？”
史密斯有些吃惊：“这么夸张？”
莫哀脸色有点难看：“我觉得咱们今年的业绩可能要被岛城二中那边的人给完爆了，奖金莫得了……”
“别吧……”
史密斯听到奖金没了也一脸绝望：“咱们不是也有俩自主觉醒？那对兄妹的资料你不是都看了么？”
“哥哥叫井澈，妹妹叫井小钰，重组家庭，不是亲的，都处在觉醒阶段。井小钰的位阶比较明显，偏向文明柱，弹了十多年的吉他，觉醒的能力可能也跟音乐有关。”莫哀仔细回忆了一下。
“那哥哥呢？”
“哥哥，不太清楚，不过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他在文综最后一道题的选项，选了最后一个……”
莫哀沉吟片刻：“我推测他的能力，可能是虚无柱……”
当初那两份考试题目，看起来无厘头，实则都有深意。
尤其是文综的最后一道题，每个人的选择直击灵魂深处。
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选项，其实是超凡者的重要构成。
权力。
神秘。
战争。
文明。
自然。
混乱。
虚无。
每个人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扮演一个独一无二的角色，而具体其定位，则决定了各自的超凡能力。
每个超凡能力，都无法脱离这七大领域的范围。
这就是规则。
比如井小钰，就选择了第四个选项，也就是文明。
因此她真正觉醒以后的能力，很有可能也是从现代文明之中诞生出的产物，诸如歌手律师演员法官等等。
“虚无柱？”
史密斯有些诧异：“这年头觉醒虚无柱的人可越来越少了，而且既然他是自主觉醒，那么作不作弊其实都不重要了。”
莫哀微微一笑：“是的，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还要安排他自证？”
“因为我调查了监控，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他没有作弊，但有意思的是，他似乎很害怕再找出相应的题型再做一遍。”
莫哀眼神玩味说道：“也就是说，虽然他没有作弊，但他用了某种方法通过了这场考试，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史密斯吐槽道：“您还真是恶趣味啊……”
莫哀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神情罕见的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史密斯问道。
莫哀抬起头，镜片下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声音低沉：“第七王国，血主教再次在岛城现身了。”
史密斯脸色微微一变。
-
井澈此刻正在公交车上看书。
高一的数学课本刚看完，现在他正在看高二的。距离明天的自证已经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了，他必须争分夺秒的恶补课程。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和理解能力，那些复杂的公式和题型似乎从纸上飘出来了一样，数字和字母自行的排列组合起来，整理了出某种深奥的规律，印在脑海深处。
虽然好几天没睡过觉，精力还是足够的充沛。
他的大脑确实在进化。
关于明天的自证，最麻烦的还是理科，因为不仅需要理解，还得融会贯通。文科他不担心，只要突击死记硬背就稳过。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车上人多贼挤，而还堵车。
井澈已经堵了半个小时了，他寻思着自己溜达回家都比这快。
忽然间，他的心脏骤然鼓动起来。
剧烈的心跳，陡然来袭的心悸感，还有血液在燃烧的感觉。
井澈脸色一变，赫然发现自己的皮肤下的血管竟然又一次泛起漆黑的颜色，如同活物般鼓涨，蔓延如烈火焚烧般的纹路。
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以后，他并没有那么慌乱，而是急忙把手藏起来，好在车上人多拥挤，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染了什么怪病，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虽然这些烈火图腾看起来很诡异，但是至少迄今为止还没有伤害过他。
不经意间，他在窗外瞥见了一抹熟悉的侧影。
那是一只萝莉，头顶碎花头饰，梳着双马尾，粉白洛丽塔的小裙子，一双白色的丝袜，方口小皮鞋。
大夏天的穿成这样居然也不嫌热……
井澈盯着她看了一秒，这不是之前那个萝莉女主播嘛！
好像是叫云袖来着……
然后他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西装人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尾行……
“这特么……尾行痴汉？”
莫哀站在楼顶的天台上，俯瞰黄昏中的繁华城市。
良久以后，推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头儿，整个岛城的考核结果已经统计出来了，与我们合作的学校一共二十所，总共选出了一千四百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史密斯手里握着一份报告，平静说道。
莫哀沉默了一秒，一双金丝框眼镜泛着阳光，点头说道：“确实有些多，都说岛城这地方人杰地灵，居然还是真的……”
史密斯叹了口气：“但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总要刷下去一大批，这一千多个人里最后能存留十分之一就算不错了……”
“新的时代要来了，联邦再也无法压制住超凡者的秘密，必然要向大众公开，拥有天赋的人会越来越多，可联邦守护世界平衡，永远只需要精英。史密斯，这次综合评估最高的人是谁？”莫哀忽然问道。
“岛城二中，苏有珠。”史密斯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果然如此。”
莫哀复杂说道：“那是苏校长的亲妹妹，肯定也是一个自主觉醒……哦不，她甚至可能都已经是第一阶段的超凡者了。”
在他们超凡者的世界里，也有势力和集团的划分。
他们所效忠的第一联邦，就是一个全球化的机构组织，甚至在世界范围内都拥有合法行动权。这些年来跟世界各地的政府合作，建立了培养超凡者的学校，统称为传承学院。
岛城的分院，就是由苏氏集团支撑的。
像苏氏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几乎满家子都是强大的超凡者，甚至在优越的环境培养下，十几岁就可以自主觉醒。
如果井澈在这里，肯定会万分震惊。
因为无论是苏有珠这个名字，还是所谓的苏氏集团，其实以前都跟他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来着……
井小钰当时说的还并不是那么准确，因为这帮黑西装的人不只是拥有军方背景，甚至还是一个国际组织！
“已经到第一阶段了？”
史密斯有些吃惊：“这么夸张？”
莫哀脸色有点难看：“我觉得咱们今年的业绩可能要被岛城二中那边的人给完爆了，奖金莫得了……”
“别吧……”
史密斯听到奖金没了也一脸绝望：“咱们不是也有俩自主觉醒？那对兄妹的资料你不是都看了么？”
“哥哥叫井澈，妹妹叫井小钰，重组家庭，不是亲的，都处在觉醒阶段。井小钰的位阶比较明显，偏向文明柱，弹了十多年的吉他，觉醒的能力可能也跟音乐有关。”莫哀仔细回忆了一下。
“那哥哥呢？”
“哥哥，不太清楚，不过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他在文综最后一道题的选项，选了最后一个……”
莫哀沉吟片刻：“我推测他的能力，可能是虚无柱……”
当初那两份考试题目，看起来无厘头，实则都有深意。
尤其是文综的最后一道题，每个人的选择直击灵魂深处。
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选项，其实是超凡者的重要构成。
权力。
神秘。
战争。
文明。
自然。
混乱。
虚无。
每个人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扮演一个独一无二的角色，而具体其定位，则决定了各自的超凡能力。
每个超凡能力，都无法脱离这七大领域的范围。
这就是规则。
比如井小钰，就选择了第四个选项，也就是文明。
因此她真正觉醒以后的能力，很有可能也是从现代文明之中诞生出的产物，诸如歌手律师演员法官等等。
“虚无柱？”
史密斯有些诧异：“这年头觉醒虚无柱的人可越来越少了，而且既然他是自主觉醒，那么作不作弊其实都不重要了。”
莫哀微微一笑：“是的，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还要安排他自证？”
“因为我调查了监控，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他没有作弊，但有意思的是，他似乎很害怕再找出相应的题型再做一遍。”
莫哀眼神玩味说道：“也就是说，虽然他没有作弊，但他用了某种方法通过了这场考试，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史密斯吐槽道：“您还真是恶趣味啊……”
莫哀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神情罕见的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史密斯问道。
莫哀抬起头，镜片下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声音低沉：“第七王国，血主教再次在岛城现身了。”
史密斯脸色微微一变。
-
井澈此刻正在公交车上看书。
高一的数学课本刚看完，现在他正在看高二的。距离明天的自证已经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了，他必须争分夺秒的恶补课程。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和理解能力，那些复杂的公式和题型似乎从纸上飘出来了一样，数字和字母自行的排列组合起来，整理了出某种深奥的规律，印在脑海深处。
虽然好几天没睡过觉，精力还是足够的充沛。
他的大脑确实在进化。
关于明天的自证，最麻烦的还是理科，因为不仅需要理解，还得融会贯通。文科他不担心，只要突击死记硬背就稳过。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车上人多贼挤，而还堵车。
井澈已经堵了半个小时了，他寻思着自己溜达回家都比这快。
忽然间，他的心脏骤然鼓动起来。
剧烈的心跳，陡然来袭的心悸感，还有血液在燃烧的感觉。
井澈脸色一变，赫然发现自己的皮肤下的血管竟然又一次泛起漆黑的颜色，如同活物般鼓涨，蔓延如烈火焚烧般的纹路。
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以后，他并没有那么慌乱，而是急忙把手藏起来，好在车上人多拥挤，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染了什么怪病，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虽然这些烈火图腾看起来很诡异，但是至少迄今为止还没有伤害过他。
不经意间，他在窗外瞥见了一抹熟悉的侧影。
那是一只萝莉，头顶碎花头饰，梳着双马尾，粉白洛丽塔的小裙子，一双白色的丝袜，方口小皮鞋。
大夏天的穿成这样居然也不嫌热……
井澈盯着她看了一秒，这不是之前那个萝莉女主播嘛！
好像是叫云袖来着……
然后他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西装人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尾行……
“这特么……尾行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