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舌战群贵
弗兰将老威廉父子叫了出来，询问了他们这几天是否参加了示威活动，在得到了两人的否定回答后，他才安下心来。
“大人，你没事吧?”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老威廉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心中瞬间踏实了。
他从得知弗兰早到袭击之后，就一直担心，当生命收到威胁的时候，弗兰是否还会继续帮助他们，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先生，我其实一直想去参加示威，您都因为这事差点没命了，不管怎么样我也该给您去出出气，可我爹一直拦着我不让去！”
布朗也趁机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父亲不让你去参加是正确的，因为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背后大有文章，比现在外面传说的阴谋，还要复杂得多。”
“大人，您这是有什么消息?”
对于老威廉说，罗贝尔家族派人暗杀，治安局消极对待，城主一言不发，这背后的复杂关系和利益他就已经理不清了，现在弗兰告诉他，还有更复杂的关系在后面，他免不了要大惊小怪一下。
就在弗兰在考虑着，是否要透露一点给他们，又该如何说明时，门外进来了几个人。
“哪个是弗兰?”
从来人的穿着来看，弗兰知道这些人来头不小，应该是某个上层贵族的亲信。只是他不知道，对方这么风风火火地来找他，究竟是什么事情。
“在下就是。”
他们既然能找到这里，自己躲也是没有意义的。
“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主人有请。”
老威廉赶紧给弗兰送去暗示，别去，来者不善。
来人可以带着武器上街，并且堂而皇之地在公众场合要求带自己走。这说明对方不仅来头不小，恐怕还有着特别的权力。
刚才有几个治安局的人路过门口，看见了这些人装束，立马掉头就走了，这也侧面说明了眼前这些人，连治安局都要退让。
不过，幸好对方是这样光明正大地来请。自己现在也算是个名人了，对方要是打算对他不利，这样大张旗鼓的行动，显然并不合理。
所以，弗兰还是决定，主动配合，跟对方走一趟。
在老威廉父子担忧的眼神目送下，弗兰被带走了。
弗兰一路上试图和来请他的人沟通一下，了解是要见他，可对方一律是无可奉告，他也只能放弃了。
他们一路穿越了商业区和集合广场，进入了贵族区，并且比直向着中央最高大的建筑前行。
是城主希格斯要见我?这种时候，希格斯会对自己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是一查到底还是放弃调查，又或是有什么样的剧本需要自己来出演，弗兰心里没底。
看来只能见了再说了。
实际的情况远超弗兰的预料，派人把他带来的，的确是希格斯，只不过，带到的地方，确实议事厅。
城主希格斯坐在面向大门的位置，长桌的左右两侧，各坐着五个人。
桌边的这是十一人，显然刚经历过异常激烈的争辩，可以看到很多人还是面红耳赤的样子。
弗兰一眼就看到了拉斐尔，他的座位与希格斯只隔了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上，坐着的是一个弗兰的熟人，奥尔维德。
他怎么会在这里?
弗兰不是没有考虑过，奥尔维德出身名门的可能性。可是一个不住在贵族区的贵族，通常是被家族抛弃或者疏远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而且，坐在了最接近希格斯的位置。
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的，只有三大家族中的卡佩兰家族和格拉亚尼家族的族长。
在弗兰被带进来的时候，奥尔维德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当他注意到弗兰投来的，疑惑的目光时，他用眼神撇了一眼身边的拉斐尔，然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弗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和拉斐尔之间的恩怨。
与此同时，弗兰也感受到了拉斐尔投来的目光。那目光带着审视和深深地思虑，还带着一点犹豫。弗兰不理解他为何会投来这样的目光。
还没等弗兰理出头绪，希格斯就开口了。
“你就是弗兰吧。”
希格斯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向弗兰确认着身份。
“回城主大人，在下正是弗兰。”
奥尔维德居然是格拉亚尼家族的族长，那么他的朋友，赫尔曼，会不会就是城主希格斯?
弗兰小心地打量着希格斯，身形和坐姿有些相似，但是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则是截然不同，根本没法做出判断。
”听说就是你接的商业区酒馆的谋杀案，还把他闹得沸沸扬扬的，本事不小啊。“
弗兰听不出希格斯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在讽刺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回答。
幸好希格斯的下一句话就已经传了过来。
”我们讨论了一下，既然此事你已经提交公法局了，那么就全权委托给你去调查了。当然，也包括你遇袭的那件事情。你多久能给我们一个结果？“
听希格斯说话的语气来看，这是一个命令，并非一个提案，弗兰没有拒绝的权力。
就在弗兰万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时，有人插话了。
”公爵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我们应该还在讨论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出结论吧。“
说话的人，正是坐在奥尔维德对面的男子，他的两鬓已经花白，却依然神采奕奕，颇具风度。
”格雷迪候爵，我认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这事，真的需要继续讨论吗？“
”公爵大人，根据艾雷德的法律，弗兰作为威廉案件的辩护人，全权负责威廉案，我没有任何异议。可是，包含他在内的袭击事件，那应该是由治安局管辖的吧。让这个弗兰来全权负责，我认为不合法律和制度。“
格雷迪·卡佩兰，公法局前任局长，卡佩兰家族现任族长，他从法律和合规性上，向希格斯提出了异议。
”格雷迪阁下所言极是，在下也认为，此事交给一介平民全权负责，有些不妥。“
”没错，这种事就算想要委任特别的人来处理，也应该从我们这些贵族中来挑选，怎么轮得到这种平民？“
”公爵大人，还望您三思。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艾雷德无人可用了？“
伴随着格雷迪的质疑，反对声四处响起。
”公爵大人。这种平民，在我们与布鲁姆斯谈判的关键时刻还敢挑起事端，要是让他来负责这两件事，我看我们和布鲁姆斯之间就彻底完蛋了！“
希格斯听到这句话，明显感到了不适，皱起了眉头。
就在他想要开口斥责对方时，至今保持沉默的弗兰却开口了。
”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啊？“
刚才说话的那位，见是弗兰提出的问题，只是哼了一声，完全没有回答弗兰的意思。
”怎么，您说话倒是很流利，听力却不怎么好吗？“
”你说什么？！“
那位差点就跳了起来，区区一个平民居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我在说什么啊！
弗兰表面上气势凌人，可是内心却是无比纠结。
接下来如果给他道个歉的话，是不是对方也许就不会在意刚才的话了？
虽然心里还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他却好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这不是听得到嘛！在下有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您，可不知道如何称呼啊。“
你小子居然还敢说话，好！我看看你有什么说的！
”你称呼我芬利伯爵就可以了。“
”芬利伯爵大人，那您是知道这两件事情的真凶是谁了吗？“
”切，我怎么会知道？“
芬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弗兰，仿佛在嘲笑对方这莫名其妙的提问。
”那么，芬利伯爵大人，您是什么时候，成了罗贝尔家族的走狗的？“
完了，完了，这话都说出去了。。
弗兰内心的另一个声音，抱着头蹲了下去，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说什么！“
芬顿听到弗兰的话，勃然大怒，不顾身份地站了起来，愤怒的指着弗兰。
”您既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为何敢说我是挑起事端？你张口闭口布鲁姆斯，你可还记得自己是生活在哪个城市？发誓要守护的是哪里的人民？说你是罗贝尔家族的走狗，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你！“
芬利气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地摔回了椅子上面，手指却还指着弗兰。
虽然芬利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但是同为贵族，被一个平民这么指责，还是有人看不下去了。
”虽然芬利伯爵的话有些欠妥，可是你区区一个平民，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好一个有些欠妥，一句话就把芬利的错误降低到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层次。
”您又怎么称呼呢？“
”奥瓦尔伯爵。“
”奥瓦尔伯爵大人，请问您的祖先，在两百年前，是贵族，还是平民呢？“
”这......“
两百年前的艾雷德，因为被隔绝在了墙外，当时整个城市都是鱼龙混杂。原来的大贵族早就想办法逃到了墙的内侧。当时只有三位骑士选择了留下，而他们正是三大家族最初的族长。也就是说，这个奥瓦尔伯爵的先祖，在两百年前时，也只是平民而已。
”一个人是否值得尊敬，和他是不是贵族有必然的联系吗？当年那些抛下了人民，自己躲到墙后去的贵族，难道也要我们去尊重他们吗？想一想那浴血奋战，守护了艾雷德，为你留下这个爵位的先祖吧。你的话是否会让他，感到汗颜。“
奥瓦尔此时已经不敢正眼去看弗兰了，他尴尬地低下了头。
”现在讨论的是由谁来全权负责这两起案件，这可是关系到艾雷德未来的大事，轮不到你插嘴。“
转移话题？
弗兰立刻看向了说出这话的人。
”内斯特伯爵。“
对方抢在弗兰提问之前，回答了他的问题。
”内斯特伯爵大人说的非常正确，这两起案件关系着艾雷德的未来，不过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两件事现在都牵扯到罗贝尔家族，等于间接关系到艾雷德将来的发展。找出真凶，如何处置，这可都是需要技巧和胆识的，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胜任的。“
”呵呵呵呵。“
看到弗兰听到自己的话居然笑了起来，内斯特有些不悦地眯起了眼睛。
”没错，这事确实牵扯到罗贝尔家族。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知道，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的幕后主使，是魔王。“
魔王两字一出，立刻在现场，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大人，你没事吧?”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老威廉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心中瞬间踏实了。
他从得知弗兰早到袭击之后，就一直担心，当生命收到威胁的时候，弗兰是否还会继续帮助他们，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先生，我其实一直想去参加示威，您都因为这事差点没命了，不管怎么样我也该给您去出出气，可我爹一直拦着我不让去！”
布朗也趁机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父亲不让你去参加是正确的，因为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背后大有文章，比现在外面传说的阴谋，还要复杂得多。”
“大人，您这是有什么消息?”
对于老威廉说，罗贝尔家族派人暗杀，治安局消极对待，城主一言不发，这背后的复杂关系和利益他就已经理不清了，现在弗兰告诉他，还有更复杂的关系在后面，他免不了要大惊小怪一下。
就在弗兰在考虑着，是否要透露一点给他们，又该如何说明时，门外进来了几个人。
“哪个是弗兰?”
从来人的穿着来看，弗兰知道这些人来头不小，应该是某个上层贵族的亲信。只是他不知道，对方这么风风火火地来找他，究竟是什么事情。
“在下就是。”
他们既然能找到这里，自己躲也是没有意义的。
“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主人有请。”
老威廉赶紧给弗兰送去暗示，别去，来者不善。
来人可以带着武器上街，并且堂而皇之地在公众场合要求带自己走。这说明对方不仅来头不小，恐怕还有着特别的权力。
刚才有几个治安局的人路过门口，看见了这些人装束，立马掉头就走了，这也侧面说明了眼前这些人，连治安局都要退让。
不过，幸好对方是这样光明正大地来请。自己现在也算是个名人了，对方要是打算对他不利，这样大张旗鼓的行动，显然并不合理。
所以，弗兰还是决定，主动配合，跟对方走一趟。
在老威廉父子担忧的眼神目送下，弗兰被带走了。
弗兰一路上试图和来请他的人沟通一下，了解是要见他，可对方一律是无可奉告，他也只能放弃了。
他们一路穿越了商业区和集合广场，进入了贵族区，并且比直向着中央最高大的建筑前行。
是城主希格斯要见我?这种时候，希格斯会对自己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是一查到底还是放弃调查，又或是有什么样的剧本需要自己来出演，弗兰心里没底。
看来只能见了再说了。
实际的情况远超弗兰的预料，派人把他带来的，的确是希格斯，只不过，带到的地方，确实议事厅。
城主希格斯坐在面向大门的位置，长桌的左右两侧，各坐着五个人。
桌边的这是十一人，显然刚经历过异常激烈的争辩，可以看到很多人还是面红耳赤的样子。
弗兰一眼就看到了拉斐尔，他的座位与希格斯只隔了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上，坐着的是一个弗兰的熟人，奥尔维德。
他怎么会在这里?
弗兰不是没有考虑过，奥尔维德出身名门的可能性。可是一个不住在贵族区的贵族，通常是被家族抛弃或者疏远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而且，坐在了最接近希格斯的位置。
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的，只有三大家族中的卡佩兰家族和格拉亚尼家族的族长。
在弗兰被带进来的时候，奥尔维德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当他注意到弗兰投来的，疑惑的目光时，他用眼神撇了一眼身边的拉斐尔，然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弗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和拉斐尔之间的恩怨。
与此同时，弗兰也感受到了拉斐尔投来的目光。那目光带着审视和深深地思虑，还带着一点犹豫。弗兰不理解他为何会投来这样的目光。
还没等弗兰理出头绪，希格斯就开口了。
“你就是弗兰吧。”
希格斯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向弗兰确认着身份。
“回城主大人，在下正是弗兰。”
奥尔维德居然是格拉亚尼家族的族长，那么他的朋友，赫尔曼，会不会就是城主希格斯?
弗兰小心地打量着希格斯，身形和坐姿有些相似，但是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则是截然不同，根本没法做出判断。
”听说就是你接的商业区酒馆的谋杀案，还把他闹得沸沸扬扬的，本事不小啊。“
弗兰听不出希格斯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在讽刺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回答。
幸好希格斯的下一句话就已经传了过来。
”我们讨论了一下，既然此事你已经提交公法局了，那么就全权委托给你去调查了。当然，也包括你遇袭的那件事情。你多久能给我们一个结果？“
听希格斯说话的语气来看，这是一个命令，并非一个提案，弗兰没有拒绝的权力。
就在弗兰万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时，有人插话了。
”公爵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我们应该还在讨论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出结论吧。“
说话的人，正是坐在奥尔维德对面的男子，他的两鬓已经花白，却依然神采奕奕，颇具风度。
”格雷迪候爵，我认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这事，真的需要继续讨论吗？“
”公爵大人，根据艾雷德的法律，弗兰作为威廉案件的辩护人，全权负责威廉案，我没有任何异议。可是，包含他在内的袭击事件，那应该是由治安局管辖的吧。让这个弗兰来全权负责，我认为不合法律和制度。“
格雷迪·卡佩兰，公法局前任局长，卡佩兰家族现任族长，他从法律和合规性上，向希格斯提出了异议。
”格雷迪阁下所言极是，在下也认为，此事交给一介平民全权负责，有些不妥。“
”没错，这种事就算想要委任特别的人来处理，也应该从我们这些贵族中来挑选，怎么轮得到这种平民？“
”公爵大人，还望您三思。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艾雷德无人可用了？“
伴随着格雷迪的质疑，反对声四处响起。
”公爵大人。这种平民，在我们与布鲁姆斯谈判的关键时刻还敢挑起事端，要是让他来负责这两件事，我看我们和布鲁姆斯之间就彻底完蛋了！“
希格斯听到这句话，明显感到了不适，皱起了眉头。
就在他想要开口斥责对方时，至今保持沉默的弗兰却开口了。
”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啊？“
刚才说话的那位，见是弗兰提出的问题，只是哼了一声，完全没有回答弗兰的意思。
”怎么，您说话倒是很流利，听力却不怎么好吗？“
”你说什么？！“
那位差点就跳了起来，区区一个平民居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我在说什么啊！
弗兰表面上气势凌人，可是内心却是无比纠结。
接下来如果给他道个歉的话，是不是对方也许就不会在意刚才的话了？
虽然心里还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他却好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这不是听得到嘛！在下有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您，可不知道如何称呼啊。“
你小子居然还敢说话，好！我看看你有什么说的！
”你称呼我芬利伯爵就可以了。“
”芬利伯爵大人，那您是知道这两件事情的真凶是谁了吗？“
”切，我怎么会知道？“
芬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弗兰，仿佛在嘲笑对方这莫名其妙的提问。
”那么，芬利伯爵大人，您是什么时候，成了罗贝尔家族的走狗的？“
完了，完了，这话都说出去了。。
弗兰内心的另一个声音，抱着头蹲了下去，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说什么！“
芬顿听到弗兰的话，勃然大怒，不顾身份地站了起来，愤怒的指着弗兰。
”您既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为何敢说我是挑起事端？你张口闭口布鲁姆斯，你可还记得自己是生活在哪个城市？发誓要守护的是哪里的人民？说你是罗贝尔家族的走狗，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你！“
芬利气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地摔回了椅子上面，手指却还指着弗兰。
虽然芬利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但是同为贵族，被一个平民这么指责，还是有人看不下去了。
”虽然芬利伯爵的话有些欠妥，可是你区区一个平民，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好一个有些欠妥，一句话就把芬利的错误降低到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层次。
”您又怎么称呼呢？“
”奥瓦尔伯爵。“
”奥瓦尔伯爵大人，请问您的祖先，在两百年前，是贵族，还是平民呢？“
”这......“
两百年前的艾雷德，因为被隔绝在了墙外，当时整个城市都是鱼龙混杂。原来的大贵族早就想办法逃到了墙的内侧。当时只有三位骑士选择了留下，而他们正是三大家族最初的族长。也就是说，这个奥瓦尔伯爵的先祖，在两百年前时，也只是平民而已。
”一个人是否值得尊敬，和他是不是贵族有必然的联系吗？当年那些抛下了人民，自己躲到墙后去的贵族，难道也要我们去尊重他们吗？想一想那浴血奋战，守护了艾雷德，为你留下这个爵位的先祖吧。你的话是否会让他，感到汗颜。“
奥瓦尔此时已经不敢正眼去看弗兰了，他尴尬地低下了头。
”现在讨论的是由谁来全权负责这两起案件，这可是关系到艾雷德未来的大事，轮不到你插嘴。“
转移话题？
弗兰立刻看向了说出这话的人。
”内斯特伯爵。“
对方抢在弗兰提问之前，回答了他的问题。
”内斯特伯爵大人说的非常正确，这两起案件关系着艾雷德的未来，不过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两件事现在都牵扯到罗贝尔家族，等于间接关系到艾雷德将来的发展。找出真凶，如何处置，这可都是需要技巧和胆识的，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胜任的。“
”呵呵呵呵。“
看到弗兰听到自己的话居然笑了起来，内斯特有些不悦地眯起了眼睛。
”没错，这事确实牵扯到罗贝尔家族。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知道，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的幕后主使，是魔王。“
魔王两字一出，立刻在现场，掀起了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