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喜忧参半
克莱恩的来访，弗兰本以为是把他的计划提前了，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是哪里出错了吗？该不会是这几天太累了，产生幻觉了吧？
弗兰还是不敢相信，克莱恩居然抛下这些话就走了。
从现有的证据来看，克莱恩是凶手这件事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可是他为什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治安局都已经放弃了，他还有什么后手？难道是他是和城主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可能。弗兰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论如何，对于城主所代表的瓦奥莱特家族来说，艾雷德才是他们的根基。
现在事情已经发酵成全城的热点。
治安局完全不参与算是表明了他们现在保持中立的态度，公法局则是全力支持苦主，维护法律的公平性。三大家族就差城主这一系没有说话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城主选择偏袒克莱恩的话，必然会引起各方的不满，势必会失民望。
可如果没有城主的支持，克莱恩为何还能如此强势，甚至可以说是蛮横。在这件事上，二十个金币这个价格，与其说是和解的条件，不如说是赤裸裸的挑衅。
难道不是他干的？
如果凶手不是克莱恩，那么他的这种态度也就可以解释了。
只是，只有三个人的女神之泪，除了死者威廉之外，就只有克莱恩和罗莎了，凶手不是克莱恩难道是罗莎？
这应该也不可能。
从威廉身上的伤口来看，浅的还有可能说是罗莎刺的，那些深的伤口，弗兰觉得自己都未必能短时间内连续刺出那样深度的伤口。
难道是那一天，其实还有第四个人出现在了女神之泪？
目击者的证词从各个方面都否定了这一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第四人从一开始就在女神之泪里，不是中途进入的。
可这就又产生了矛盾。没有人见到有其他人离开女神之泪，那么在治安局的人来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发现这个第四人，可现场的记录上，并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
现场有第四人的可能也被否定了。
弗兰只感到一阵头晕，他无法为克莱恩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难不成，他就是希望让我陷入这种混乱，然后知难而退？又或者，他这个二十金币的开价，是针对我至今的手段？
弗兰最后得出了结论。
既然克莱恩现在是这个态度，不管是他是出于哪一种目的，如果自己不能挖掘出更多的东西，那就无法改变现状。
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种复杂的情况了，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这次看来是真的要查案了呢。
在弗兰头疼的时候，克莱恩在别馆一脸轻松地享受着下午茶。
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就像昨天魔王给他留下一道测试题一般，他也给弗兰留下了一道难题。
克莱恩并不担心弗兰会找上门来，然后拿了二十个金币就息事宁人。在这件事上，弗兰做出的努力，以及因此得罪的人，和这二十金币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克莱恩再度回想起了，弗兰那时自信的表情和毫不退让的态度。从这之中，克莱恩推测弗兰有一个相当完整的计划。在弗兰的计划里，自己应该会和他有良好的交流，并达成双赢的协议。
可惜现在还差点火候呢。
克莱恩猜测，弗兰接下去就会真正地开始调查这个案件。
即使弗兰是浪得虚名，为了抬高自己的价码，他也一定会利用他掌握到的一切信息，去扩大案件的影响，或是继续利用舆论散播真真假假的信息，或是打出苦情牌，又或是什么其他的手段。只要他这么做了，那就是在为自己和魔王的计划吸引注意力。
假如弗兰确实如魔王所说那般，有成为魔王宿敌的能力，那么他一定会逐渐接近真相。当弗兰带着案件的真相再来找自己的时候，就会是他们两人合作的开始。
此时的克莱恩对于魔王，已经产生了抵触心理。
魔王的手段已经触及到了克莱恩的利益，并且是他无法视而不见的利益。之所以他现在还没有彻底和魔王决裂，只是因为目前，他没有别的选择。
无论弗兰是否有过人的实力，对于克莱恩来说，最差的情况也只是维持现状，因此此刻的他才会如此放松。他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坐收渔人之利。
在艾雷德，一共有三口重要的钟。
第一口是关系着整个城市安危的警示钟，责任是警告大批怪物的入侵。
第二口是月耀圣教的钟，兼具着艾雷德的报时和教会祈祷的提醒功能。
第三口则是位于商业区与贵族区之间的那口集结钟，每当这口钟敲响的时候，就是城主希格斯有重要事情需要当众宣布的时候。
现在，这第三口钟的钟声，正在传遍艾雷德的各个角落。
终于要来了吗？
听到这钟声，弗兰立刻准备出门。
这个时间点，城主要发布的信息无外乎两种可能。
一种是和布鲁姆斯的协议。另一种就是威廉案件的事情。
今天克莱恩的态度，已经给弗兰浇了大大的一盆冷水，他实在不希望城主这边再有什么差池，他打算立刻赶往广场。
他下楼的时候，正巧撞上了伊莉斯带着奥尔维德上楼。
“这不是没事吗？”
看到弗兰正在往下走，奥尔维德感叹了一句。
就在半小时前，伊莉斯风风火火地找到了他的住处，说是弗兰遇到大麻烦了，克莱恩带着两个大个子来找弗兰麻烦了。
奥尔维德听说之后，便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跟着伊莉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结果现在，弗兰就好好地站在这里，而克莱恩还有大个子，连人影都见不到了。
“什么事？”
弗兰没明白奥尔维德的意思。
“伊莉斯说你遇到麻烦了，我就赶过来看看。”
“哦，你说克莱恩啊，已经没事了，一点小麻烦，不过没什么。现在我要去广场看看，你们去不去？”
奥尔维德和伊莉斯也听到了集合钟的响声，只是刚才他们只想着赶紧看看弗兰怎么样了。
“我就不去了，等下就到晚饭时间了，家里肯定要忙。”
伊莉斯很遗憾地无法一同前往了。
“我跟你去看看吧，路上你顺便把小麻烦也跟我说一说。”
“好。伊莉斯，那我们走了。”
说着，弗兰和奥尔维德就往广场的方向赶了过去。
从集合钟响起到希格斯上台发表讲话之间，留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也是为了让听到钟声，想要来听得人，有一个赶过来的时间。
路上，弗兰把克莱恩，今天上门拜访的过程和奥尔维德说了一遍。
奥尔维德听完也觉得有点奇怪，以克莱恩的身份，特意上门挑衅弗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说话间，两人就赶到了位于商业区与贵族去之间的宣告广场。
他们赶到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人，人们都在纷纷猜测他们的城主大人今天是要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人猜是新的商业协议，也有人说现在艾雷德最火的肯定是威廉的案子，当然也有人半开玩笑地说，该不会是城主大人要结婚了吧。
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格斯走上了讲台。
和希格斯一同上台的，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人。
“各位艾雷德的市民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布鲁姆斯的领主，罗贝尔侯爵。”
台下的人们跟随着不知从哪里首先响起的掌声，一起鼓起掌来。
希格斯在掌声间歇后，再次开口
“今天有两件事我要宣布。”
说完，他和身边的罗贝尔侯爵相互点头示意了一下。
“第一件事就是，艾雷德和布鲁姆斯的商业互动，将会进一步扩展，此次，对于开放的商品种类更多，供应的间隔更短，同时，我们艾雷德的一些特色产品，也将有通道可以出售到布鲁姆斯！”
说完，希格斯和罗贝尔侯爵就带头鼓起了掌，这一次台下的掌声，比刚才还要响亮了一些。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两天在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商业区的杀人案件。对于治安局开始的举措，我表示有些失望。不过很高兴，他们现在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对于公法局一如既往的秉公执法，我表示非常的赞赏。在此，我以城主的身份向各位保证，这个案件我会亲自关注，保证案件的处理过程和结局，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在艾雷德，为非作歹！。”
太好了！
弗兰激动地喊了出来，只是他的喊声，立刻淹没在了一片叫好声中。
艾雷德的人们对于希格斯的决定，献上了无限大的支持。这依然是那个敢作敢当，公正开明的城主大人，他们此刻感到了无比的自豪。
希格斯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他就把演讲的位置让给了罗贝尔侯爵。
“艾雷德的诸位。当我听说商业区的案件时，我的内心十分的悲痛，以为优秀的年轻人，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当我知道，这件事情竟然还牵扯到我的儿子的时候，我感到了震惊和羞愧。我们罗贝尔家族，是希望与艾雷德的各位一同走向更美好未来的，可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不愉快的插曲。”
罗贝尔侯爵说道此处，露出了非常难过的神情，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向各位保证，我对案件的态度和我们的希格斯公爵是一样的！假如凶手最终确定是我儿子克莱恩的话，我们罗贝尔家族绝不会插手，一切都交由希格斯公爵，按照艾雷德的法律进行处罚，在此，我以罗贝尔家族之名向女神起誓！”
说完，他就对天做了一个起誓的动作。
这一次台下，爆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掌声。
以家族的名誉向女神起誓，这是一个贵族能够做出的最大的承诺，若违此誓，整个家族都会被人诟病，荣耀不再。
看来对方至少不会再明面上进行干扰了呢。
弗兰此刻也稍稍安心了。
城主希格斯和罗贝尔侯爵的宣言，虽然只有一种表态，不过也是一种正面的支持。
今天总算不是太糟呢，算是喜忧参半吧。
接下来，可就要凭真本事了呢。
弗兰暗暗地下了决心。
是哪里出错了吗？该不会是这几天太累了，产生幻觉了吧？
弗兰还是不敢相信，克莱恩居然抛下这些话就走了。
从现有的证据来看，克莱恩是凶手这件事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可是他为什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治安局都已经放弃了，他还有什么后手？难道是他是和城主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可能。弗兰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论如何，对于城主所代表的瓦奥莱特家族来说，艾雷德才是他们的根基。
现在事情已经发酵成全城的热点。
治安局完全不参与算是表明了他们现在保持中立的态度，公法局则是全力支持苦主，维护法律的公平性。三大家族就差城主这一系没有说话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城主选择偏袒克莱恩的话，必然会引起各方的不满，势必会失民望。
可如果没有城主的支持，克莱恩为何还能如此强势，甚至可以说是蛮横。在这件事上，二十个金币这个价格，与其说是和解的条件，不如说是赤裸裸的挑衅。
难道不是他干的？
如果凶手不是克莱恩，那么他的这种态度也就可以解释了。
只是，只有三个人的女神之泪，除了死者威廉之外，就只有克莱恩和罗莎了，凶手不是克莱恩难道是罗莎？
这应该也不可能。
从威廉身上的伤口来看，浅的还有可能说是罗莎刺的，那些深的伤口，弗兰觉得自己都未必能短时间内连续刺出那样深度的伤口。
难道是那一天，其实还有第四个人出现在了女神之泪？
目击者的证词从各个方面都否定了这一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第四人从一开始就在女神之泪里，不是中途进入的。
可这就又产生了矛盾。没有人见到有其他人离开女神之泪，那么在治安局的人来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发现这个第四人，可现场的记录上，并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
现场有第四人的可能也被否定了。
弗兰只感到一阵头晕，他无法为克莱恩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难不成，他就是希望让我陷入这种混乱，然后知难而退？又或者，他这个二十金币的开价，是针对我至今的手段？
弗兰最后得出了结论。
既然克莱恩现在是这个态度，不管是他是出于哪一种目的，如果自己不能挖掘出更多的东西，那就无法改变现状。
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种复杂的情况了，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这次看来是真的要查案了呢。
在弗兰头疼的时候，克莱恩在别馆一脸轻松地享受着下午茶。
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就像昨天魔王给他留下一道测试题一般，他也给弗兰留下了一道难题。
克莱恩并不担心弗兰会找上门来，然后拿了二十个金币就息事宁人。在这件事上，弗兰做出的努力，以及因此得罪的人，和这二十金币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克莱恩再度回想起了，弗兰那时自信的表情和毫不退让的态度。从这之中，克莱恩推测弗兰有一个相当完整的计划。在弗兰的计划里，自己应该会和他有良好的交流，并达成双赢的协议。
可惜现在还差点火候呢。
克莱恩猜测，弗兰接下去就会真正地开始调查这个案件。
即使弗兰是浪得虚名，为了抬高自己的价码，他也一定会利用他掌握到的一切信息，去扩大案件的影响，或是继续利用舆论散播真真假假的信息，或是打出苦情牌，又或是什么其他的手段。只要他这么做了，那就是在为自己和魔王的计划吸引注意力。
假如弗兰确实如魔王所说那般，有成为魔王宿敌的能力，那么他一定会逐渐接近真相。当弗兰带着案件的真相再来找自己的时候，就会是他们两人合作的开始。
此时的克莱恩对于魔王，已经产生了抵触心理。
魔王的手段已经触及到了克莱恩的利益，并且是他无法视而不见的利益。之所以他现在还没有彻底和魔王决裂，只是因为目前，他没有别的选择。
无论弗兰是否有过人的实力，对于克莱恩来说，最差的情况也只是维持现状，因此此刻的他才会如此放松。他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坐收渔人之利。
在艾雷德，一共有三口重要的钟。
第一口是关系着整个城市安危的警示钟，责任是警告大批怪物的入侵。
第二口是月耀圣教的钟，兼具着艾雷德的报时和教会祈祷的提醒功能。
第三口则是位于商业区与贵族区之间的那口集结钟，每当这口钟敲响的时候，就是城主希格斯有重要事情需要当众宣布的时候。
现在，这第三口钟的钟声，正在传遍艾雷德的各个角落。
终于要来了吗？
听到这钟声，弗兰立刻准备出门。
这个时间点，城主要发布的信息无外乎两种可能。
一种是和布鲁姆斯的协议。另一种就是威廉案件的事情。
今天克莱恩的态度，已经给弗兰浇了大大的一盆冷水，他实在不希望城主这边再有什么差池，他打算立刻赶往广场。
他下楼的时候，正巧撞上了伊莉斯带着奥尔维德上楼。
“这不是没事吗？”
看到弗兰正在往下走，奥尔维德感叹了一句。
就在半小时前，伊莉斯风风火火地找到了他的住处，说是弗兰遇到大麻烦了，克莱恩带着两个大个子来找弗兰麻烦了。
奥尔维德听说之后，便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跟着伊莉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结果现在，弗兰就好好地站在这里，而克莱恩还有大个子，连人影都见不到了。
“什么事？”
弗兰没明白奥尔维德的意思。
“伊莉斯说你遇到麻烦了，我就赶过来看看。”
“哦，你说克莱恩啊，已经没事了，一点小麻烦，不过没什么。现在我要去广场看看，你们去不去？”
奥尔维德和伊莉斯也听到了集合钟的响声，只是刚才他们只想着赶紧看看弗兰怎么样了。
“我就不去了，等下就到晚饭时间了，家里肯定要忙。”
伊莉斯很遗憾地无法一同前往了。
“我跟你去看看吧，路上你顺便把小麻烦也跟我说一说。”
“好。伊莉斯，那我们走了。”
说着，弗兰和奥尔维德就往广场的方向赶了过去。
从集合钟响起到希格斯上台发表讲话之间，留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也是为了让听到钟声，想要来听得人，有一个赶过来的时间。
路上，弗兰把克莱恩，今天上门拜访的过程和奥尔维德说了一遍。
奥尔维德听完也觉得有点奇怪，以克莱恩的身份，特意上门挑衅弗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说话间，两人就赶到了位于商业区与贵族去之间的宣告广场。
他们赶到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人，人们都在纷纷猜测他们的城主大人今天是要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人猜是新的商业协议，也有人说现在艾雷德最火的肯定是威廉的案子，当然也有人半开玩笑地说，该不会是城主大人要结婚了吧。
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格斯走上了讲台。
和希格斯一同上台的，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人。
“各位艾雷德的市民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布鲁姆斯的领主，罗贝尔侯爵。”
台下的人们跟随着不知从哪里首先响起的掌声，一起鼓起掌来。
希格斯在掌声间歇后，再次开口
“今天有两件事我要宣布。”
说完，他和身边的罗贝尔侯爵相互点头示意了一下。
“第一件事就是，艾雷德和布鲁姆斯的商业互动，将会进一步扩展，此次，对于开放的商品种类更多，供应的间隔更短，同时，我们艾雷德的一些特色产品，也将有通道可以出售到布鲁姆斯！”
说完，希格斯和罗贝尔侯爵就带头鼓起了掌，这一次台下的掌声，比刚才还要响亮了一些。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两天在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商业区的杀人案件。对于治安局开始的举措，我表示有些失望。不过很高兴，他们现在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对于公法局一如既往的秉公执法，我表示非常的赞赏。在此，我以城主的身份向各位保证，这个案件我会亲自关注，保证案件的处理过程和结局，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在艾雷德，为非作歹！。”
太好了！
弗兰激动地喊了出来，只是他的喊声，立刻淹没在了一片叫好声中。
艾雷德的人们对于希格斯的决定，献上了无限大的支持。这依然是那个敢作敢当，公正开明的城主大人，他们此刻感到了无比的自豪。
希格斯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他就把演讲的位置让给了罗贝尔侯爵。
“艾雷德的诸位。当我听说商业区的案件时，我的内心十分的悲痛，以为优秀的年轻人，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当我知道，这件事情竟然还牵扯到我的儿子的时候，我感到了震惊和羞愧。我们罗贝尔家族，是希望与艾雷德的各位一同走向更美好未来的，可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不愉快的插曲。”
罗贝尔侯爵说道此处，露出了非常难过的神情，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向各位保证，我对案件的态度和我们的希格斯公爵是一样的！假如凶手最终确定是我儿子克莱恩的话，我们罗贝尔家族绝不会插手，一切都交由希格斯公爵，按照艾雷德的法律进行处罚，在此，我以罗贝尔家族之名向女神起誓！”
说完，他就对天做了一个起誓的动作。
这一次台下，爆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掌声。
以家族的名誉向女神起誓，这是一个贵族能够做出的最大的承诺，若违此誓，整个家族都会被人诟病，荣耀不再。
看来对方至少不会再明面上进行干扰了呢。
弗兰此刻也稍稍安心了。
城主希格斯和罗贝尔侯爵的宣言，虽然只有一种表态，不过也是一种正面的支持。
今天总算不是太糟呢，算是喜忧参半吧。
接下来，可就要凭真本事了呢。
弗兰暗暗地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