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狂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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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碎尸万段

    “齐锦帧!齐锦帧要为老臣做主啊!”

    “齐锦帧!思思怎么能遭此横祸!我要去找李贤问个清楚!”

    说着,忠勇侯夫人思女心切,起身要冲出去被忠勇侯怒喝一声拉了回来:“你疯了吗!齐锦帧在这里,你还懂不懂规矩了!”

    忠勇侯夫人赶紧又重新跪下。

    齐锦帧冷冷的开口:“吴德宝!李贤在何处?”

    “回齐锦帧的话!李贤等人现在都在将军府中,如今将军府已经被守住了,要进出都需要齐锦帧您的口谕。”

    吴德宝连忙回答。

    齐锦帧眯了眯眼,沉思了片刻,突然道:“立即派人去杏林堂将常百树和常百草请来,若那两人不在,就把那个叫若欢的医女请来!务必要将蔡小姐救活!”

    “是!”

    吴德宝立即转身出去了。

    跪在那里的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不敢吭声,但心里都是不大服气的,不过是一个杏林堂的大夫罢了,难不成医术还能比太医院要高明吗?

    可齐锦帧这么下令,谁敢说一个不字。

    史太医忍不住看了一眼郭太妃,他的不服气可完全写在脸上。

    郭太妃想了想,忍不住朝齐锦帧劝道:“皇上,哀家认为没有必要再去浪费时间将什么杏林堂的大夫找来治病,宫中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治不好,难不成一个杏林堂的……”

    “太妃娘娘,治的好或治不好总要试试,难不成就直接让忠勇侯回去准备棺木?”

    齐锦帧说话很冷,冷的郭太妃咽了咽口水,没说完的话都不敢再说,赶紧低头。

    整个大殿上,跪着一堆人,可没有人敢吭声。

    齐锦帧又道:“耶律沪月人呢?让他到御书房来,朕有话与他说。”

    “是!”

    ——

    御书房。

    耶律沪月跪下行礼,齐锦帧淡淡的直接道:“此事,你如何看?”

    耶律沪月想了想,道:“皇上,据草民所看,此事将军府是被陷害的,因为将军府完全没有理由要下毒加害公主和忠勇侯府上的嫡长女,而且李少将军和蔡小姐又订了亲,更是不可能。”

    “那你倒是说说看,谁有理由陷害将军府?”

    齐锦帧那双锐利的眸子轻轻的闪着光芒。

    耶律沪月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半晌,他道:“回皇上的话,此案不明,沪月无法随意说是何人加害将军府。”

    “你倒是懂得明哲保身。”齐锦帧不怒反笑,他站在高处,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你与四皇叔一同处事多年,朕还以为你能学他的飞扬跋扈几分,若今日是他处理此事,想必,只要他认为的凶手,便会直接将那人揪出来处理了。”

    提起齐绍秦,耶律沪月也叹息无奈的摇头:“草民一直没有四爷的魄力。”

    齐锦帧勾了勾唇,直视他的眼睛,道:“耶律沪月,朕在帮你,你可知道?”

    耶律沪月心里一紧,没有说话。

    “若不是朕在帮你,在这大厉,饶是你想查,也查不到任何的东西,你今日跟朕交个底儿,朕自然会想着到底还要不要帮你,毕竟,你是她舅舅。”

    齐锦帧等着耶律沪月的话。

    半晌,耶律沪月似下定了决心,道:“皇上,隔墙有耳,若是皇上不介意,草民自然愿意与皇上掏心说话。”

    齐锦帧点点头,耶律沪月走了上前,俯身在齐锦帧耳边低语了几句。

    ——

    靖和宫。

    馆绣公主刚刚醒过来,人还很虚弱,她靠在床边,显得有几分有气无力,她侧头看向鸳鸯:“蔡小姐人呢?”

    鸳鸯跪下道:“回公主的话,蔡小姐还没醒来呢,史太医说了,救不活了,但是皇上不信,偏偏叫了杏林堂的人来,如今在救治当中,也不知道如何了。”

    杏林堂……

    馆绣公主拧了拧眉头,就是常百树和常百草开的药铺,还有那个小小的医女。

    她沉默的想了想,又问道:“那耶律沪月呢?”

    “在御书房,皇上单独与他说话。”

    鸳鸯显得战战兢兢的,说话都有些颤抖。

    “单独说话……”馆绣公主绞着手中的锦帕,自言自语,“他们有什么话好单独说的?”

    “谁!”

    突然一个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馆绣公主瞪圆了眸子,鸳鸯吓了一跳起身跑过去看,可什么都没有看到:“公主,你是不是看错了,没有人啊!”

    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看错!

    靖和宫里都是她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敢在她房门外偷听?

    不行!

    一定要将那人找出来!

    馆绣公主立即道:“将靖和宫封锁起来,消息不许传出去。”

    “是!”

    鸳鸯也不知道自己主子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她一个奴婢只能听着去做便是。

    “公主,已经所有的出口都被封起来了。”鸳鸯提着风灯匆匆的回来,见馆绣公主披着风衣就要下床,她赶紧扶着道,“公主,你才好一些,还是躺着吧,不要下床了,不然等会又得……”

    “无妨,靖和宫里有细作,若是不将那人揪出来,本宫心里总是不能安稳。”

    馆绣公主起身,将硕大的风衣裹紧了自己,走了出去。

    外头已经跪着靖和宫所有的宫人。

    “公主,所有人都在此,一共一百二十三人。这是名册。”鸳鸯将名册递了过来。

    馆绣公主没有看,也没有接,只道:“念名字,念到名字的站到右边去。”

    “是。”

    鸳鸯忐忑不安的捏紧了名册开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念。

    花了一

    炷香的时间,把这些名字都念完确认完,所有人都站到了右边,没有丝毫多余的人。

    馆绣公主一一的看过去,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她又将名册拿过来,细细的过了一遍,视线停留在一个名字上:“许榴香?是谁?”

    “奴才在。”

    一个矮小个子的太监走了出来。

    鸳鸯脸色有些苍白。

    馆绣公主安静的审视了片刻,冷冷的问道:“你,是许榴香?”

    “是,奴才是。”

    太监噗通的跪下,连连磕头。

    “本宫记得许榴香偷了本宫的玉镯子,今日就一并算账了。”馆绣公主突然道,“来人,将许榴香拉出去乱棍打死!”

    众人震惊的瞪圆了眸子。

    太监连忙凄厉的叫道:“公主!公主冤枉啊!冤枉啊!”

    “没有什么冤枉的!你若是许榴香,那么就是你偷了本宫的玉镯子!”

    馆绣公主一点情面都不讲,冷厉的根本跟她的年纪不相符合。

    眼看着侍卫就要将太监拖出去了,太监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公主,公主饶命啊,奴才……奴才不是许榴香,而是……徐柳祥……”

    “慢着。”

    馆绣公主一点点的扬起嘴角,抬了抬手,侍卫又将太监拖了回来丢在地上。

    太监匍匐着爬到馆绣公主的跟前,哭着道:“公主,公主,我……我是鸳鸯姑娘的远方亲戚,家里实在是穷,没有办法,便托人找鸳鸯把自己弄进宫中来,可又没有银子打点,后来便想了个法子,靖和宫中有个宫人名唤许榴香的,但是前些年因为盗窃之事被偷溜出宫的时候掉湖里淹死了,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听起来极为相似,鸳鸯便让我冒名顶替进来了……”

    说到这个,鸳鸯也吓得双腿一软,跪下了:“公主!公主!鸳鸯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他是奴婢的远方亲戚,家中实在太穷又正好又这么个巧合,这才……”

    “鸳鸯。”馆绣公主打断她的话,安静的问道,“你不想知道本宫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这……”

    鸳鸯浑身发冷。

    馆绣公主镇静靠近鸳鸯在她耳边低语:“这许榴香你没有印象,但是本宫还是有印象的,当初他偷的正是徐贵人生前给本宫留下的玉镯子,他想逃出宫去的时候,还是被本宫亲手从楼上推下去摔死的。”

    “公主……”

    鸳鸯吓得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不敢说话。

    馆绣公主叹息了声:“倒是没想到你还将人给本宫填补进来了。”

    “公主,奴婢……奴婢……”

    “行了,说说吧,方才是不是你在本宫的房门外偷听?”馆绣公主看向徐柳祥,冷声质问,“本宫刚刚醒来,外头不需要人伺候,是谁吩咐你在外头偷听

    的?”

    徐柳祥想着馆绣公主也不过是瞎猜,并没有实际的证据,他顿时底气又稍稍的足了点:“公主,奴才没有偷听啊,奴才只是冒名顶替做了个太监,但是别的事真的没有做啊,奴才就是在靖和宫外院洒扫罢了,怎么可能进内院去了……还望公主殿下明察啊!”

    “那么说,这是本宫冤枉了你了?”

    馆绣公主双目中迸发书锐利的光芒,鸳鸯觉得此刻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她只希望徐柳祥真的没有偷听做些什么出卖公主的事,不然扯到她头上,那是死定了。

    徐柳祥不敢吭声,但是表情上就明显的是这么个意思。

    馆绣公主冷冷的一笑,转头指了指房门口花盆边一个隐蔽的地方,那里灯火一照,俨然出现一个泥印子:“这印子想必是偷听的人留下的,来人,将他抓住,拖鞋验证一下!”

    顿时,那徐柳祥便被压过去,脱了脚上的鞋子去和那印子比对,一比对,果然就是他,鸳鸯已经瘫软在地。

    馆绣公主道:“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屋顶上传来:“馆绣公主,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心这么狠,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