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书圣
新月城是镜花水月四城里最大的城，人却是最少的，据水千柔所说，新月城中有许多能工巧匠，奇人异士。
道陵随着水千柔和清儿，三人一行，来到新月城城门前。
新月城也是坐落在山中，与云水城山水相连不同的是新月城周围大部分是矿山，城中倒是有几抹绿意。
道陵成了马夫，在前策马匹，水千柔与清儿在车内坐着。
“别看了，进去吧。”水千柔道。
进了新月城，城内没有云水城繁华，商铺更多是铁匠铺，材料铺，医馆，只有一两家是卖粮食的，旅馆和菜馆也少得可怜。
城门上方设有一处监察瞭，道陵一行入城后，监察瞭上就有人拉了拉绳子，新月城深处，有摇铃声响起。
没到半柱香的时间，道陵一行遇上了来迎接的人。
“没想到来得最早的是你，小狐狸。”
一个白色轻纱衣的女子，骑在一匹黑色烈马上，皎洁如新月，胯下马匹的马蹄子在踏地，双目犀利有神，似有幽冥火焰在燃烧。
话便是从这名女子口中传出。
“你还是老样子，你们新月城几乎都不养马了，你还养着你的黑焰。”水千柔道。
“一路车马劳顿，我带你们去歇息吧。”烈马上的女子笑笑，而后道。
“前面那位是月如泷小姐，新月城主之女，与小姐是好友。”清儿替道陵简单介绍道。
“这几天你会见到许多镜花水月的人，不必害怕，你就说你是我云水的姑爷就行，一切有我。”水千柔说道。
道陵听了，微微一笑：“记下了。”
道陵此行并没有将朱红木匣背来，而是放在了听雨阁，取而代之的是背着一柄竹剑在身后，也算随了水千柔与清儿人手一柄剑的装束。
出门前，水千柔诧异，还特意让清儿为道陵准备一柄金镶玉的男子剑，看起来尊贵无比，虽装饰性强于实用，但也价值不菲。
不过道陵拒绝了，说是心形不一，背着太重，水千柔不解，不再强求。
傍晚，月如泷派人前来请水千柔入宴。
三人应邀出席。
道陵与水千柔坐一桌双人桌，清儿站在身后。
宴会上有诸多镜花水月的各家公子小姐。
“千柔身边这位公子面生，不向大家介绍介绍?”水千柔对面一桌传来声音道，一名公子温润如玉，明明是一名男子，却长得比女子还妖艳。
“是啊，千柔，竟有男人能在你身侧？不给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男子旁边一位花容月貌，似人群中一朵玫瑰的女子也附和道。
还未等水千柔开口，道陵就拿起一杯满满的酒，起身对众人道:“在下沈道陵，幸得千柔喜爱，待我与千柔大婚之日，望在座能来饮一杯喜酒。”
说完，一饮而尽，一醉而倒。
众人哄笑，倒是水千柔面不改色，对众人敬了三杯酒。
道陵在清儿的搀扶下，回了客房歇息。
留下水千柔应这些世家公子小姐一轮接着一轮的盘问。
第二日，道陵清醒，对水千柔示了歉意，意思是昨晚丢人，但水千柔并没说什么，让道陵不必放在心上。
用了早饭，水千柔和道陵在新月城的家臣带领下来到新月学宫。
新月学宫是新月城最大的讲学场所，新月城地广人稀，学宫也建得浩大恢宏。
镜花水月四城的公子小姐近八百人，纷纷落座。
坐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四城城主府的直系，道陵坐在水千柔旁边，旁边许多公子小姐打招呼。
道陵不知道，他一杯倒后，水千柔说了一句:“他不会喝酒。”然后连饮三倍示歉。
护道陵之意满满，一众世家小姐公子一副活久见的模样。
今日学宫，诸多公子小姐纷纷投来目光，像在看金丝雀，道陵以为是问候，一一回礼。
十来息后，学宫讲堂上来了一名儒衣老者，道陵一看，竟是老道士的好友书法大师白成韵。
道陵不动声色，多年不见，道陵模样与小时候有所不同，长得更清雅，俊逸，也更壮士。
众位公子小姐皆起身，拱手敬上，行学生礼。
“大家都坐下吧，我应新月城月主之邀，来此开堂讲学三日，诸位都是家中涵养极高的小姐公子，想必自有风骨，简单的我就不再赘述。
老朽倚老卖老，就谈谈我这平生对书法之悟，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能将书法乃至文治向天下推广。”
白成韵陈了一番词，然后开始讲书法要义。
后排有人打瞌睡，有人小声打闹，前排的人没有这么张狂，老老实实听，但也满脸倦意。
白成韵则是在上面一边讲一边现场挥毫，道陵看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白成韵在书法上的确有不俗的造诣，些山是山，写水是水，灵动非凡。
水千柔看了一眼身旁的道陵，此时他正听得认真。
“我还以为你心中会抵触。”水千柔道。
道陵从白成韵的课中回神，回答：“不碍事，这些世家公子小姐都很热情。”
“我说的是书法，没想到你也喜欢。”水千柔道。
“在道陵观无事时，我会练上几笔，老道士给我买了许多名帖，让我平心静气。”道陵回答道。
“挺好。”水千柔说完，又继续随道陵一起听学。
时间一瞬而过，已至正午饭时。
道陵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但对学宫里的很多人却是无比漫长。
“今日我们几个难得一聚，我做东，去新月酒店尝遍那的美食如何？听说新月城不仅神兵利器独到，就连菜的做法也是新颖异常。”妖艳的男子对四城的直系说道。
“镜飞花，你此次来我新月城就是为了摆脱你爹吧，听说你爹的书法不比白大师差多少，你还过来凑热闹。”月如泷笑道。
妖艳男子名为镜飞花，是明镜城镜主之子，镜主是镜花水月有名的俊男子，妻子也是貌美如花，生下来的镜飞花接了两者的相貌，长得比女子还像女子。
“你若是为了摆脱镜叔叔，你可以来我百花城，我百花城有花海，花海中万芳争艳，与你的容颜极其相配，若是相中我百花城哪位姑娘，想必镜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境飞花旁边的女子接过话道。
“此人是百花城的城主妹妹，花霓裳，是我镜花水月年轻一辈中年纪最长者，那长得跟人妖似的名为镜飞花，是明镜城长子。”水千柔对道陵介绍道。
花霓裳听水千柔介绍，盈盈施一女子礼，道陵回礼，镜飞花对“人妖”二字表示了强烈不满。
“千柔妹妹，就差你了，将你家的金丝雀也带上，跟大家多熟悉熟悉。”花霓裳对水千柔道。
“金丝雀？”道陵不解看向水千柔。
“走吧。”水千柔并没有解释。
镜飞花跟道陵走到一块，三个女子凑到一起，不知在聊什么。
镜飞花身上弥漫花香，味道跟花霓裳的差不多，加上妖艳的面容，如果不是知道镜飞花是名男人，道陵绝不会信男人竟也能美成这样。
“怎么样？这位呃...”镜飞花忘记了道陵的名字。
“飞花公子，在下沈道陵。”道陵对镜飞花再次介绍。
“你跟我说说，你跟千柔是怎么认识的，千柔妹子可是难得喜欢男人，她喜不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镜飞花道。
道陵不解，水千柔不喜欢男子难道喜欢女子？
“各取所需。”道陵简单回答道。
镜飞花抛了抛眼神，表示“我懂”的意思。
一顿酒足饭饱，大家又回到了学宫中，白成韵已经早早在讲堂上写好了两幅墨宝。
“祸戮苍生灭”
“水润万物生”
“我们接下来讲一讲镜花水月书圣冢前的两份时刻，作为镜花水月的上流人士，书圣对于镜花水月，你们比老朽更清楚，老朽就不多赘述，我来讲讲我在行的。”白成韵道。
此时在底下坐的公子小姐，不管前面还是后面，听到书圣二字都打起了精神，因为书圣不仅仅是镜花水月精神的象征，还关系到一个天大的机密。
镜花水月的人代代口口相传，说镜花水月中有能达归一境的方法，不为什么，因为书圣时这片天地中唯一达到过归一境的人。
自书圣归天，自己走入陵墓中后，无人能打开书圣冢，镜花水月也对其它四大势力开放书圣冢，但在重武轻文的时代，镜花水月外认字的人都少，如何能识得书圣之意。
因此镜花水月一代代的人想要打开书圣冢，还得靠自己，这才出现了镜花水月中的文人几乎囊括了世间八成。
“你们谁能说一说这书圣帖？”白成韵对下面一众人问道。
下面一个个立着脑袋，没人回答，如果有人知道，那书圣冢早就开了，哪还有现在的课。
“前排这位公子，你来说一说。”白成韵看着道陵道，他感觉这个年轻人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道陵呆呆坐着，没有意识到白成韵是在叫他。
“这位是我镜花水月云水城的姑爷，是来陪读的，白大师。”旁边的月如泷解释道。
这是道陵才反应过来上面的白成韵在叫自己。
“原来是这样，那千柔，你来说说，你母亲自幼让你习字，想必今日能有所见解。”白成韵对水千柔道。
水千柔起身，对白成韵行了一礼。
“千柔惭愧，只得皮毛，待会望白大师斧正。”水千柔道。
水千柔接着道：“一千多年前，镜花水月虽有神剑祸水震慑四方，但仍然有暗流涌动，人心散乱。
侠以武犯禁，会用刀剑的人多了，纷争自然就多，镜花水月也不例外。
书圣出生在这样的背景下下，且生于微末。
书圣父亲是一名剑客，终日与人斗狠，客死他乡，母亲是世家千金，夕时被书圣父亲所救，相爱生下书圣。
书圣父亲死后，母族也不认书圣母子，书圣母亲和书圣流离在外。
自幼家庭遭变，书圣时有心绪不宁，书圣母亲就不让书圣动剑，习书宁心。
书圣每日习书，长大后，发现周围朋友都在习剑，日积月累，书圣以书法为基，自创一套剑法，就是如今明镜城中的《书剑》。
以书法为剑的书圣，武道修为进步神速，年仅二十便达化境，在又过了二十年，书圣突破天地界限，到达无人能及的地步，归一境。
一举成为我镜花水月大主，将当时的镜花水月推至五大势力之首，镜花水月辉煌十年。
一天书圣突然修建自己的陵墓，陵墓修建完成，用归一境的灵气在陵墓前的左右石头上，写下陵墓禁制，也就是我们今日看到的书圣冢前的书圣帖。
祸戮苍生灭，水润万物生。
传言谁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字迹，就能打开书圣冢，获得书圣的归一秘法。”
白成韵示意水千柔坐下，点点头接着说道：
“千柔说得不错。对于你们来说，归一境的秘法或许更重要，但对于老朽来说，书圣冢前的这两幅墨宝，比秘法更珍贵。
秘法是死的，书法却是活的，我希望你们能记住这句话。”
道陵随着水千柔和清儿，三人一行，来到新月城城门前。
新月城也是坐落在山中，与云水城山水相连不同的是新月城周围大部分是矿山，城中倒是有几抹绿意。
道陵成了马夫，在前策马匹，水千柔与清儿在车内坐着。
“别看了，进去吧。”水千柔道。
进了新月城，城内没有云水城繁华，商铺更多是铁匠铺，材料铺，医馆，只有一两家是卖粮食的，旅馆和菜馆也少得可怜。
城门上方设有一处监察瞭，道陵一行入城后，监察瞭上就有人拉了拉绳子，新月城深处，有摇铃声响起。
没到半柱香的时间，道陵一行遇上了来迎接的人。
“没想到来得最早的是你，小狐狸。”
一个白色轻纱衣的女子，骑在一匹黑色烈马上，皎洁如新月，胯下马匹的马蹄子在踏地，双目犀利有神，似有幽冥火焰在燃烧。
话便是从这名女子口中传出。
“你还是老样子，你们新月城几乎都不养马了，你还养着你的黑焰。”水千柔道。
“一路车马劳顿，我带你们去歇息吧。”烈马上的女子笑笑，而后道。
“前面那位是月如泷小姐，新月城主之女，与小姐是好友。”清儿替道陵简单介绍道。
“这几天你会见到许多镜花水月的人，不必害怕，你就说你是我云水的姑爷就行，一切有我。”水千柔说道。
道陵听了，微微一笑：“记下了。”
道陵此行并没有将朱红木匣背来，而是放在了听雨阁，取而代之的是背着一柄竹剑在身后，也算随了水千柔与清儿人手一柄剑的装束。
出门前，水千柔诧异，还特意让清儿为道陵准备一柄金镶玉的男子剑，看起来尊贵无比，虽装饰性强于实用，但也价值不菲。
不过道陵拒绝了，说是心形不一，背着太重，水千柔不解，不再强求。
傍晚，月如泷派人前来请水千柔入宴。
三人应邀出席。
道陵与水千柔坐一桌双人桌，清儿站在身后。
宴会上有诸多镜花水月的各家公子小姐。
“千柔身边这位公子面生，不向大家介绍介绍?”水千柔对面一桌传来声音道，一名公子温润如玉，明明是一名男子，却长得比女子还妖艳。
“是啊，千柔，竟有男人能在你身侧？不给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男子旁边一位花容月貌，似人群中一朵玫瑰的女子也附和道。
还未等水千柔开口，道陵就拿起一杯满满的酒，起身对众人道:“在下沈道陵，幸得千柔喜爱，待我与千柔大婚之日，望在座能来饮一杯喜酒。”
说完，一饮而尽，一醉而倒。
众人哄笑，倒是水千柔面不改色，对众人敬了三杯酒。
道陵在清儿的搀扶下，回了客房歇息。
留下水千柔应这些世家公子小姐一轮接着一轮的盘问。
第二日，道陵清醒，对水千柔示了歉意，意思是昨晚丢人，但水千柔并没说什么，让道陵不必放在心上。
用了早饭，水千柔和道陵在新月城的家臣带领下来到新月学宫。
新月学宫是新月城最大的讲学场所，新月城地广人稀，学宫也建得浩大恢宏。
镜花水月四城的公子小姐近八百人，纷纷落座。
坐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四城城主府的直系，道陵坐在水千柔旁边，旁边许多公子小姐打招呼。
道陵不知道，他一杯倒后，水千柔说了一句:“他不会喝酒。”然后连饮三倍示歉。
护道陵之意满满，一众世家小姐公子一副活久见的模样。
今日学宫，诸多公子小姐纷纷投来目光，像在看金丝雀，道陵以为是问候，一一回礼。
十来息后，学宫讲堂上来了一名儒衣老者，道陵一看，竟是老道士的好友书法大师白成韵。
道陵不动声色，多年不见，道陵模样与小时候有所不同，长得更清雅，俊逸，也更壮士。
众位公子小姐皆起身，拱手敬上，行学生礼。
“大家都坐下吧，我应新月城月主之邀，来此开堂讲学三日，诸位都是家中涵养极高的小姐公子，想必自有风骨，简单的我就不再赘述。
老朽倚老卖老，就谈谈我这平生对书法之悟，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能将书法乃至文治向天下推广。”
白成韵陈了一番词，然后开始讲书法要义。
后排有人打瞌睡，有人小声打闹，前排的人没有这么张狂，老老实实听，但也满脸倦意。
白成韵则是在上面一边讲一边现场挥毫，道陵看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白成韵在书法上的确有不俗的造诣，些山是山，写水是水，灵动非凡。
水千柔看了一眼身旁的道陵，此时他正听得认真。
“我还以为你心中会抵触。”水千柔道。
道陵从白成韵的课中回神，回答：“不碍事，这些世家公子小姐都很热情。”
“我说的是书法，没想到你也喜欢。”水千柔道。
“在道陵观无事时，我会练上几笔，老道士给我买了许多名帖，让我平心静气。”道陵回答道。
“挺好。”水千柔说完，又继续随道陵一起听学。
时间一瞬而过，已至正午饭时。
道陵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但对学宫里的很多人却是无比漫长。
“今日我们几个难得一聚，我做东，去新月酒店尝遍那的美食如何？听说新月城不仅神兵利器独到，就连菜的做法也是新颖异常。”妖艳的男子对四城的直系说道。
“镜飞花，你此次来我新月城就是为了摆脱你爹吧，听说你爹的书法不比白大师差多少，你还过来凑热闹。”月如泷笑道。
妖艳男子名为镜飞花，是明镜城镜主之子，镜主是镜花水月有名的俊男子，妻子也是貌美如花，生下来的镜飞花接了两者的相貌，长得比女子还像女子。
“你若是为了摆脱镜叔叔，你可以来我百花城，我百花城有花海，花海中万芳争艳，与你的容颜极其相配，若是相中我百花城哪位姑娘，想必镜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境飞花旁边的女子接过话道。
“此人是百花城的城主妹妹，花霓裳，是我镜花水月年轻一辈中年纪最长者，那长得跟人妖似的名为镜飞花，是明镜城长子。”水千柔对道陵介绍道。
花霓裳听水千柔介绍，盈盈施一女子礼，道陵回礼，镜飞花对“人妖”二字表示了强烈不满。
“千柔妹妹，就差你了，将你家的金丝雀也带上，跟大家多熟悉熟悉。”花霓裳对水千柔道。
“金丝雀？”道陵不解看向水千柔。
“走吧。”水千柔并没有解释。
镜飞花跟道陵走到一块，三个女子凑到一起，不知在聊什么。
镜飞花身上弥漫花香，味道跟花霓裳的差不多，加上妖艳的面容，如果不是知道镜飞花是名男人，道陵绝不会信男人竟也能美成这样。
“怎么样？这位呃...”镜飞花忘记了道陵的名字。
“飞花公子，在下沈道陵。”道陵对镜飞花再次介绍。
“你跟我说说，你跟千柔是怎么认识的，千柔妹子可是难得喜欢男人，她喜不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镜飞花道。
道陵不解，水千柔不喜欢男子难道喜欢女子？
“各取所需。”道陵简单回答道。
镜飞花抛了抛眼神，表示“我懂”的意思。
一顿酒足饭饱，大家又回到了学宫中，白成韵已经早早在讲堂上写好了两幅墨宝。
“祸戮苍生灭”
“水润万物生”
“我们接下来讲一讲镜花水月书圣冢前的两份时刻，作为镜花水月的上流人士，书圣对于镜花水月，你们比老朽更清楚，老朽就不多赘述，我来讲讲我在行的。”白成韵道。
此时在底下坐的公子小姐，不管前面还是后面，听到书圣二字都打起了精神，因为书圣不仅仅是镜花水月精神的象征，还关系到一个天大的机密。
镜花水月的人代代口口相传，说镜花水月中有能达归一境的方法，不为什么，因为书圣时这片天地中唯一达到过归一境的人。
自书圣归天，自己走入陵墓中后，无人能打开书圣冢，镜花水月也对其它四大势力开放书圣冢，但在重武轻文的时代，镜花水月外认字的人都少，如何能识得书圣之意。
因此镜花水月一代代的人想要打开书圣冢，还得靠自己，这才出现了镜花水月中的文人几乎囊括了世间八成。
“你们谁能说一说这书圣帖？”白成韵对下面一众人问道。
下面一个个立着脑袋，没人回答，如果有人知道，那书圣冢早就开了，哪还有现在的课。
“前排这位公子，你来说一说。”白成韵看着道陵道，他感觉这个年轻人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道陵呆呆坐着，没有意识到白成韵是在叫他。
“这位是我镜花水月云水城的姑爷，是来陪读的，白大师。”旁边的月如泷解释道。
这是道陵才反应过来上面的白成韵在叫自己。
“原来是这样，那千柔，你来说说，你母亲自幼让你习字，想必今日能有所见解。”白成韵对水千柔道。
水千柔起身，对白成韵行了一礼。
“千柔惭愧，只得皮毛，待会望白大师斧正。”水千柔道。
水千柔接着道：“一千多年前，镜花水月虽有神剑祸水震慑四方，但仍然有暗流涌动，人心散乱。
侠以武犯禁，会用刀剑的人多了，纷争自然就多，镜花水月也不例外。
书圣出生在这样的背景下下，且生于微末。
书圣父亲是一名剑客，终日与人斗狠，客死他乡，母亲是世家千金，夕时被书圣父亲所救，相爱生下书圣。
书圣父亲死后，母族也不认书圣母子，书圣母亲和书圣流离在外。
自幼家庭遭变，书圣时有心绪不宁，书圣母亲就不让书圣动剑，习书宁心。
书圣每日习书，长大后，发现周围朋友都在习剑，日积月累，书圣以书法为基，自创一套剑法，就是如今明镜城中的《书剑》。
以书法为剑的书圣，武道修为进步神速，年仅二十便达化境，在又过了二十年，书圣突破天地界限，到达无人能及的地步，归一境。
一举成为我镜花水月大主，将当时的镜花水月推至五大势力之首，镜花水月辉煌十年。
一天书圣突然修建自己的陵墓，陵墓修建完成，用归一境的灵气在陵墓前的左右石头上，写下陵墓禁制，也就是我们今日看到的书圣冢前的书圣帖。
祸戮苍生灭，水润万物生。
传言谁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字迹，就能打开书圣冢，获得书圣的归一秘法。”
白成韵示意水千柔坐下，点点头接着说道：
“千柔说得不错。对于你们来说，归一境的秘法或许更重要，但对于老朽来说，书圣冢前的这两幅墨宝，比秘法更珍贵。
秘法是死的，书法却是活的，我希望你们能记住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