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虚的诱饵
来到商店街。
这里还留有一位线人，鹿目达也希望从他口中再获得些有用情报。
很不凑巧，这个线人今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都不见人影。
其他的游魂依旧一问三不知。
只好再去西园桥碰碰运气。
西园桥是跨越河道，连接隔壁玄木町的通路之一。
因为位置偏僻、车辆难以通行的缘故，现在已经很少人走这条路了。
空荡荡的大桥让鹿目达也觉得自己白来这一趟。
游魂在转变成虚之前，绝大部分生前记忆和性格都会保留，欲求基本上跟常人无异，都向往繁华的都市生活。
除非是地缚灵，不然哪个游魂会在这荒郊野外待着。
“小弟弟，你是在找我吗？”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性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她的身姿和黑崎一护的母亲一模一样。
不，应该就是一护母亲的魂魄才对！
“啊那个，你好，我是你的儿子，黑崎一护的朋友。”
鹿目达也打着招呼走上前去，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真有这么巧的事吗？想找的人主动出现在眼前？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见黑崎真咲的嘴角翘起诡异的微笑，一团黑影朝他抽打过来！
不好！
想要躲闪无奈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一只硕大无朋的爪子，尖锐的指甲径直插入鹿目达也的左臂与肩头。
鹿目达也拼了老命才挣脱掉，代价是左边的胳膊近乎全废。
黑崎真咲的背后如水波般荡漾，一只两人多高的虚出现在她身后。
这只虚犹如身穿蓑衣的大头怪人，体积近乎身体三分之一的巨大假面上刻画着勾玉作为装饰。
“你和虚是一伙的？！还是你被虚控制了！”
鹿目达也忍痛质问着。
黑崎真咲双目无神，如提线木偶在一旁看着他，背后的虚则讥笑道：“嘻嘻嘻，几天前我就闻到你身上散发的诱人味道了，真是让我找了好久。”
黑崎真咲的头皮从顶端裂成两半，伸出一条长长的血肉脊索连接至虚的后脑。
褪去人皮的假人像个风铃随着虚的动作来回摇摆。
让鹿目达也联想到靠着发光诱饵诱骗小鱼小虾的安康鱼。
大意了！
虽然知道虚随着吞噬灵魂的增加逐渐诞生智慧，却没料到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乖乖让我吃掉吧小死神！”
虚怪笑着张开血盆大口，鹿目达也赶紧发动瞬步抽身后退。
独臂战胜这只狡猾的虚基本不可能。
鹿目达也心生退意。
虚在眨眼间爆发出不逊于他的速度，拦住他的去路。
叮——
刀爪相抵，刀锋割破了虚的手掌。
尖锐的指甲也同时在斩魄刀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依靠反作用力，鹿目达也后跳开七八米距离。
也许忌惮斩魄刀的锋锐，这一次虚特意伸长指甲，绕开斩魄刀的格挡范围追杀过来。
虽然十几天前鹿目达也对鬼道一窍不通，但不代表他经过这些日子后毫无长进。
鹿目达也刀尖向前，大喊：“缚道之四，灰绳！”
黄色的光绳凭空出现，绑缚住虚的双手双脚。
如果束缚对象是虚的全身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到。更好的选择是缠住虚的四肢，同样能封印对方的行动还能将时间延长至数秒。
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鹿目达也将斩魄刀插入虚的眼眶！
斩魄刀末柄而入，“破道之四，白雷！”
虚的尖爪割开了光绳，用最猛烈的还击将鹿目达也抽飞。
在那之前，炙白的雷光早已顺着刀身窜入了虚的体内！
雷光还点燃了虚的皮毛，把它变成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
“小子，这就是你的伎俩么，呵呵呵。”
虚的本体都被烧成了一团黑糊的焦炭，以黑崎真咲样貌出现的诱饵居然仍在，还发出渗人的狞笑。
它头顶的脊索又一次差入本体的体内，发出恶心的吸溜声，汲取着残骸中的养分。
“你以为这是诱饵？错了！两个都是我的本体！本大爷其实有两条命啊！”
诱饵依旧顶着黑崎真咲的脸，但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膨胀开来，并长出皮毛和尖爪眼看就要恢复本体的战斗力。
反观鹿目达也，左臂鲜血淋漓，肋骨也差不多断了三四根。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漏了洞的水桶，大量的灵子正顺着伤口逸散出去。
当虚已把面前这年轻至极的死神当成刀俎上的鱼肉时，却见鹿目达也面不改色的收起斩魄刀，抬掌而立。
他冷着脸高声吟唱道：“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
一股强大的灵压激荡起来，逐渐向手掌处汇集。
掌心红光大胜，即将爆发的灵压牵动着虚的神经，哪怕在十米开外都能感受到极度危险的气息。
哪怕蹭到一点，也绝对死定了！
虚那和黑崎真咲酷似的脸因惊恐而更加扭曲，“这，莫非是......”
“......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灵压的波动随着吟唱即将结束达到巅峰，此时虚的身体也恢复大半。
它没有胆量赶在吟唱结束前冲上去把鹿目达也干掉，只得打开一道通往虚圈的黑腔落荒而逃。
“我记住了你的气味，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大卸八块，切成一片一片像吃刺身一样吞下肚子！”
虚的叫嚣随着黑腔的消失一同不见。
聚集在鹿目达也掌心的一大团红光也‘波’的一声炸开，威力还不及一束烟花。
他像是条被抽干水分的咸鱼一下子瘫软在地，“总算把那家伙吓走了。”
自从接触鬼道以来不过十来天，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做到让第四号的鬼道无吟唱施放的程度已是天赋秉异了。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掌握破道排在第三十一号的赤火炮。
刚才那只虚的灵压比他还强一筹，是目前为止所遇到的最强的一只。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他只能虚张声势一番寄希望于能把对方吓走。
幸好他的灵力天生强大，成功唬住了对方。
也幸好赤火炮比较特殊，虽属于中级破道却能随意调节威力，最小甚至可以用作照明。
否则强行使用超出双位数的破道结果控制不住灵力的流窜，先把自己炸死的可能性更大。
这里还留有一位线人，鹿目达也希望从他口中再获得些有用情报。
很不凑巧，这个线人今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都不见人影。
其他的游魂依旧一问三不知。
只好再去西园桥碰碰运气。
西园桥是跨越河道，连接隔壁玄木町的通路之一。
因为位置偏僻、车辆难以通行的缘故，现在已经很少人走这条路了。
空荡荡的大桥让鹿目达也觉得自己白来这一趟。
游魂在转变成虚之前，绝大部分生前记忆和性格都会保留，欲求基本上跟常人无异，都向往繁华的都市生活。
除非是地缚灵，不然哪个游魂会在这荒郊野外待着。
“小弟弟，你是在找我吗？”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性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她的身姿和黑崎一护的母亲一模一样。
不，应该就是一护母亲的魂魄才对！
“啊那个，你好，我是你的儿子，黑崎一护的朋友。”
鹿目达也打着招呼走上前去，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真有这么巧的事吗？想找的人主动出现在眼前？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见黑崎真咲的嘴角翘起诡异的微笑，一团黑影朝他抽打过来！
不好！
想要躲闪无奈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一只硕大无朋的爪子，尖锐的指甲径直插入鹿目达也的左臂与肩头。
鹿目达也拼了老命才挣脱掉，代价是左边的胳膊近乎全废。
黑崎真咲的背后如水波般荡漾，一只两人多高的虚出现在她身后。
这只虚犹如身穿蓑衣的大头怪人，体积近乎身体三分之一的巨大假面上刻画着勾玉作为装饰。
“你和虚是一伙的？！还是你被虚控制了！”
鹿目达也忍痛质问着。
黑崎真咲双目无神，如提线木偶在一旁看着他，背后的虚则讥笑道：“嘻嘻嘻，几天前我就闻到你身上散发的诱人味道了，真是让我找了好久。”
黑崎真咲的头皮从顶端裂成两半，伸出一条长长的血肉脊索连接至虚的后脑。
褪去人皮的假人像个风铃随着虚的动作来回摇摆。
让鹿目达也联想到靠着发光诱饵诱骗小鱼小虾的安康鱼。
大意了！
虽然知道虚随着吞噬灵魂的增加逐渐诞生智慧，却没料到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乖乖让我吃掉吧小死神！”
虚怪笑着张开血盆大口，鹿目达也赶紧发动瞬步抽身后退。
独臂战胜这只狡猾的虚基本不可能。
鹿目达也心生退意。
虚在眨眼间爆发出不逊于他的速度，拦住他的去路。
叮——
刀爪相抵，刀锋割破了虚的手掌。
尖锐的指甲也同时在斩魄刀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依靠反作用力，鹿目达也后跳开七八米距离。
也许忌惮斩魄刀的锋锐，这一次虚特意伸长指甲，绕开斩魄刀的格挡范围追杀过来。
虽然十几天前鹿目达也对鬼道一窍不通，但不代表他经过这些日子后毫无长进。
鹿目达也刀尖向前，大喊：“缚道之四，灰绳！”
黄色的光绳凭空出现，绑缚住虚的双手双脚。
如果束缚对象是虚的全身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到。更好的选择是缠住虚的四肢，同样能封印对方的行动还能将时间延长至数秒。
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鹿目达也将斩魄刀插入虚的眼眶！
斩魄刀末柄而入，“破道之四，白雷！”
虚的尖爪割开了光绳，用最猛烈的还击将鹿目达也抽飞。
在那之前，炙白的雷光早已顺着刀身窜入了虚的体内！
雷光还点燃了虚的皮毛，把它变成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
“小子，这就是你的伎俩么，呵呵呵。”
虚的本体都被烧成了一团黑糊的焦炭，以黑崎真咲样貌出现的诱饵居然仍在，还发出渗人的狞笑。
它头顶的脊索又一次差入本体的体内，发出恶心的吸溜声，汲取着残骸中的养分。
“你以为这是诱饵？错了！两个都是我的本体！本大爷其实有两条命啊！”
诱饵依旧顶着黑崎真咲的脸，但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膨胀开来，并长出皮毛和尖爪眼看就要恢复本体的战斗力。
反观鹿目达也，左臂鲜血淋漓，肋骨也差不多断了三四根。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漏了洞的水桶，大量的灵子正顺着伤口逸散出去。
当虚已把面前这年轻至极的死神当成刀俎上的鱼肉时，却见鹿目达也面不改色的收起斩魄刀，抬掌而立。
他冷着脸高声吟唱道：“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
一股强大的灵压激荡起来，逐渐向手掌处汇集。
掌心红光大胜，即将爆发的灵压牵动着虚的神经，哪怕在十米开外都能感受到极度危险的气息。
哪怕蹭到一点，也绝对死定了！
虚那和黑崎真咲酷似的脸因惊恐而更加扭曲，“这，莫非是......”
“......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灵压的波动随着吟唱即将结束达到巅峰，此时虚的身体也恢复大半。
它没有胆量赶在吟唱结束前冲上去把鹿目达也干掉，只得打开一道通往虚圈的黑腔落荒而逃。
“我记住了你的气味，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大卸八块，切成一片一片像吃刺身一样吞下肚子！”
虚的叫嚣随着黑腔的消失一同不见。
聚集在鹿目达也掌心的一大团红光也‘波’的一声炸开，威力还不及一束烟花。
他像是条被抽干水分的咸鱼一下子瘫软在地，“总算把那家伙吓走了。”
自从接触鬼道以来不过十来天，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做到让第四号的鬼道无吟唱施放的程度已是天赋秉异了。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掌握破道排在第三十一号的赤火炮。
刚才那只虚的灵压比他还强一筹，是目前为止所遇到的最强的一只。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他只能虚张声势一番寄希望于能把对方吓走。
幸好他的灵力天生强大，成功唬住了对方。
也幸好赤火炮比较特殊，虽属于中级破道却能随意调节威力，最小甚至可以用作照明。
否则强行使用超出双位数的破道结果控制不住灵力的流窜，先把自己炸死的可能性更大。